【日常,街上】
一大早就因為胃疼而被痛醒,迎來這個不算美好的早晨。
沐浴過後準備出門晃晃,看能不能在遇見那隻灰白花紋的小貓。
在一旁的超商買了牛奶,在小巷中尋找著那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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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準被拐進另一條巷子時聽見了貓叫聲,眼角捕獲到的是三色貓的尾巴。
『三色嗎……那他應該也在附近吧?』
朝三色貓消失的地方走去,果然。
湊近了流浪貓群,像是感受到熟悉的氣息般,沒有一隻貓逃走或是擺出攻擊姿態。
席地而坐,不在意衣物是否被弄髒,三色先行跳進懷裡,接著是灰白花紋的幼貓。
「吶、好久不見,過得還好嗎?」揉了揉小貓的頭顱。
把牛奶倒在瓶蓋上,幼貓先是歪著頭看了自己幾眼,才低下頭試探性的舔著牛奶。
不過一會,牛奶就被流浪貓群給舔食乾淨。
胃又一抽一抽的翻騰起來,順著貓咪的毛,「下次見面就把你帶回家吧?」
喃喃的這麼說著,拍拍身上的灰塵站起身。
猛然一陣暈眩「唔哇……真糟」眼前模糊了一下,大概是太久沒進食導致血糖過低了……
「該不會餓死在路邊吧……」乾笑了幾聲,胃酸在侵蝕胃壁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受,乾嘔了幾下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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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小艾(貓)走到平日不會走到的小巷,想不到自己的貓是這麼像狗。在不遠見到一個面色很差的男人,醫生就立即跑上前問:「先生,你沒事?」小艾很乖站醫生腳邊。
進入視線內的是一縷紅髮,「沒……」剛開口想說些什麼,隨即眼前一片黑暗。
本來只想上前關心對方,但想不到對方會突然暈倒。「先生!先生!」立即聽對方的呼吸和心跳,幸好還是正常。看一看地圖,看來比起醫院,診所較近。可是對方比自己重很多,所以花了很多時間才到診所門口。「護士,護士,出來幫我!」護士一手抱起對方入診所,然後替對方打點滴。
睜開眼睛眨了眨,進入眼簾的景色不是自己所熟悉的。
暈倒前看見的紅髮就站在自己身側,『嘖……太大意了』
坐起身子,看見右手掛著點滴,也不知道點滴裡裝的是什麼,還是先拆為妙。
看見對方拆了點滴,立即緊張地來,「你知不知道突然拆點滴,很容易令針折斷!如果藏了在體內會更嚴重!」見到對方很緊張,醫生都沒有走近他。
只是抬頭看了對方一眼,並沒有停下手邊的動作「啊啊、我拆過,不會斷在裡面的」
看見對方這樣反應,有點後悔剛剛不在葡萄糖水中加安眠藥。「不用膽心,我的診所還要開門的,不會毒害你。剛剛給你的只是葡萄糖水,我見你暈在街上,才好心救回到。」
聽見對方的話……眼前的人似乎是位醫生?
猶豫了一下又將針頭扎回去,「吶、有吃的嗎?」
小聲的詢問人。
看著對方語氣上軟化,就慢慢靠近摸他的左手,確定針有沒有留在體內,「你不怕我會下毒?」
「你是醫生吧?如果真的下毒的話……」歪著頭思考了一下,「殺了你呦」勾起唇角,眼底全無笑意。
看來這次拾了位殺手先生回來,麻煩。「你就不怕你出不到門口?你也不怕在嚐下第一口就已經中毒?你不怕現在你嗅到的香味也是毒?」慢慢退後,「說笑的,我不會殺人。」幸好,之前和護士一些食物在診所。醫生慢慢走到小型廚房,開始煮粥。
「嘛……直覺?可別小看這行業的人吶」輕輕的勾起唇角,有些食物的香氣傳來。
啊啊、先睡一下好了。
看著對方睡了,就請護士抱對方在自己的床休息,不影響正常的工作。
窗外的天氣有些陰,房內一個人也沒有。
看了看點滴已經吊完了,好像睡得有點久。
用手指梳了梳散亂的髮絲,掙扎起身。
「早安。」剛開始食早餐,對方就醒了。「要不要一齊?」不等對方的回答,就走進廚房煮另一份早餐,「你沒有什麼不食的?」
「沒有哦……不挑食的,麻煩你了」輕輕搖了搖頭。
似乎是睡太久了頭有點痛,許久未進食的胃也叫囂著。
因為對方差不多有一天沒食飯,所以翻熱了昨天的粥。怕對方太清淡,所以來櫃找上次中國客送的菜圃。穿著圍裙,戴著隔熱手套,小心翼翼拿粥出來,放在桌上。「你差不多有一天沒食飯,所以才煮了粥給你。是上次一個中國客人教我的,但粥來的菜圃純粹用來調味,我建議不要食光。因為他們相對難消化。」坐回本的的位,繼續食蛋餅。
接過冒著熱氣的粥,小聲道謝。
緩慢的吃著,熱熱的食物卻讓胃舒服了許多。
看著對方已經把粥食光,看來對方真的很餓。「胃有沒有舒適一點?你下次應該要定時食飯。我怕你會再暈在街邊。」
「舒服多了,謝謝」向人點頭,示意有聽進人的話。
不過做不做的到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世上沒有乖巧的病人,這個是經過一個痛苦的經驗而學會。在藥櫃拿了胃藥,「給你的,胃藥。」給了十幾粒胃藥對方,「希望你能愛惜自己,而且殺手的身體不是很重要?」
道謝然後接過對方遞給自己的藥。
一臉”我不是故意的”表情看向對方。
「還有上面有我的電話號碼和地址,下次遇到意外,可以找我。」走去廚房拿果汁,「要嗎?」
點點頭,「好哦,麻煩了」勾笑。
拿了2杯橙汁,「給你的。」坐回位,看著下午會來覆診病人的病歷。
默默接過橙汁,醫生去做自己的事了。
望向窗外……晚點該做些什麼好呢?
看著對方發呆,「如果沒事做的話,就幫我打掃診所。我平時的診金最少3000歐羅。 」
……打掃?
拿出支票寫上數字遞給對方。
「感謝關照」步出診所。
看著支票,之前的機票錢回了一半,但還未足夠。看來還要努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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