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狗兒小小的腳印走上了二樓,就看見小狼犬已經用鼻子頂開了半掩著的房間門,「喂!那裡不--」還沒說完,小狼犬已經進了房間--進了路可特的房間。
「啊啊,這是在送死嗎?」對於狗兒的下場幾乎已經可以想像,「還是把牠抓回來吧。」嘆了口氣,跟著進了房間。
意料之外的,並沒有一進去就看見小狗被抹了脖子,路可特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而狗兒只是在床邊猛搖尾巴,也沒有出聲,「你這小傢伙運氣真好……」低聲唸了句。
本想直接把狗拎起就走,但多待了兩秒,就感覺房間的溫度似乎有些低,不太適合這麼大剌剌的躺著睡,「唔……」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拿起放在床邊的被子,輕輕替對方蓋上。
他很淺眠,任何一點聲響就足以驚醒他。
一手抓住對方的正要替自己蓋被的手,這才張開了眼,「呵呵、我的房間真是變成你愛進就進、愛走就走的地方了吶?」
從床上起了身,一把拎起在一旁隨時想爬上他床的小狗,「你這傢伙、再敢跑進來就煮了你。」隨後又放了開來。
「唔!」呆愣了幾秒,才興趣缺缺的開口:「我也沒有想進來,如你所見,我是跟著被你帶回家的小麻煩一起進來的。」看著仍坐在地上傻呼呼搖尾巴的小狗,真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是吶、沒有興趣,那你手上拿著我的棉被想做什麼?」呵呵的輕笑著,他不想管那隻狗了,倒想知道這個傢伙想幹些什麼,「把狗帶出去不就沒事了吶?」
「只是感覺你房間有點冷,所以才……」將棉被扔回床上,看著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反問到:「你還認為我在想什麼?」總感覺跟某方面離不開關係,但自己可不是會無故突襲的人,更何況對方是他?
他明白這傢伙對自己並沒有所謂的敵意,只是那是一種防備,淺意識中的防護。
「惡鬼不會感冒的吶、也不怕冷,呵呵。」撐著頰看著對方明顯沉下臉,他在愉悅的清笑回道,「什麼也沒想,這只是純粹出自於你那溫柔的個性反應罷了。」
「你自稱惡鬼嗎?」忍不住笑出聲,「還是真是可愛的自稱呢,至於溫柔嘛,呵……」人人都這麼說呢,但另一面的事實呢?「我該說謝謝誇獎嗎?」
一手用力拉過對方領子,讓他靠近自己,這才在對方耳邊輕喃,「到外頭去問問,大家都會說阿普利亞的左手是隻陰魂不散的惡鬼吶,咯咯咯。」
這個傢伙就跟首領一樣吶、太久沒有接觸這種殺戮的事情了,溫馴的和他曾經的家族一樣,溫順的令人作嘔。
「呵呵……」只覺得耳邊有點癢,倒沒有因為對方的行為而生氣,「那是其他人說的,我倒沒那麼覺得。」偏過頭在對方的耳畔輕聲說到:「被我說可愛生氣了嗎?」臉上仍掛著笑。
「你是熬夜熬到腦子壞了?」微微挑眉,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右手有很詭異的觀點,一手放開領子,果然這家族不會有正常的傢伙,「呵呵……隨你怎麼說,我從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吶。」
「是這樣啊,那你又為什麼要記得別人說你是惡鬼呢?」笑容滿面的向對方靠近了許多,「何必,特地跟我說呢?」眼前的傢伙真是有趣啊。
「有趣的形容吶,而且從小聽到大呢,呵呵呵……」看著對方的挑釁,他可是一點沒在害怕,用力咬上對方的唇,直至自己的唇染上不屬於的鮮紅才笑道,「太溫馴了吶、小心、或許有天這個家族會被我殺的一個也不剩的,呵呵……」
「嘖,稍微不注意就會咬人啊,真是個壞孩子。」抓著對方的下顎,用力推開,與自己拉開距離後,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溫馴?究竟在說誰呢?真想知道啊。」冷笑了聲,狠狠吻上對方的唇。
被人突然吻上的確是出乎意料之外,只見他嘴角的弧度逐漸增大,一手推開對方,冷笑道,「光在這種事情上兇狠是沒有用的吶,呵呵……卡洛,你可真是天真了,可愛這個形容詞就原封不動還你了吶。」
「哦?你又知道我在這方面兇狠了?」笑著,但卻與平日不同,「只有對你是如此呢,有沒有感覺深感榮幸呢?」看著對方唇上的鮮紅,下意識舔了舔唇,嘖嘖,血居然還沒停,這傢伙根本想咬下一塊肉吧,「況且,可愛的是你吧?你這不是逃跑了嗎?」挑著眉,語氣充滿挑釁。
他很討厭和人爭辯這種事情,而且通常對方清醒自己卻剛睡醒的時候,他還真習慣什麼都不想。
「呵呵、說吧,你想看見怎麼樣的我,我會考慮裝給你看的吶……」自顧自的倒回床上,隨便卡洛也要給自己什麼形容詞,反正不列入會記得的行列,「還有、別想挑釁我吶、否則我或許會不小心失手從頸子一刀抹下去的,咯咯……」
「好令人害怕啊,路可特真是個惡鬼……」聳了聳肩,「難道你以為你那習慣性的威脅能嚇到我嗎?」笑了幾聲後才道:「另外,真要說的話,真希望你能乖一些呢,別給大家增添麻煩。」抓起棉被直接扔在對方身上。
打了個呵欠,抱著棉被一臉不在乎的回應道,「呵呵,添麻煩吶……我可是自己解決的吶,不需要你們來出手或介入。」
接著是個很劣質的演技,他裝作很無辜的說道,「吶、卡洛,我何時不乖了?咯咯咯……」
「你不如告訴我你何時乖好了?嗯?」伸手摸了摸嘴唇,傷口上的血已經凝結,「沒經過同意就撲上來咬人,你還真是乖巧啊,路可特。」
看來這個短劇不太奏效,事實上也不會奏效。看對方頻頻摸著嘴唇忍不住輕笑,他認定自己就是個壞孩子吶(雖然本來就是),「我的確不乖,應該多咬一個傷口讓你在唇上有所平衡才對,呵呵……親愛的卡洛,你所謂的乖,是什麼定義吶?」
「還想多咬一個有所平衡?呵、真是謝謝你的貼心呢。」眼前這傢伙果真是嘴上不饒人呢--包含愛咬人的部分,「我想想,唔嗯,太多了,但我想你一個都做不到。」
「我想也是吶……」除非他心血來潮,否則乖乖牌的動作他一個也做不到,「既然明白我做不到,你又對我有何期待吶?」
「說的也是。」聳了聳肩,「跟你廢話一堆,我一定是如你所說的,熬夜熬到腦子壞了吧。」根本就不用管他的,雖然為同一個家族的人,但對方根本就是個難以控制的傢伙,雖然從方才的反應看來,比起他人說他是冷血無情的惡鬼,自己恐怕更覺得他只是單純的有點接近蠢罷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待在我的房間不回去睡?呵呵,我的房間會比較好睡嗎?」這傢伙站在這裡他也沒辦法睡,翻身逗弄著把爬上他床當任務的小狼犬,算是消磨消磨時間。摸摸狗的腹部附近,總算長點肉了。
「這我應該問問睡過你床的人嗎?」笑了下,看著對方摸狗的動作,怎麼感覺那眼神是在看食材?
「除了維希亞,其他你可能要到墳墓去請示他們了吶,呵呵……」揉了揉小狗的頭,接著很快的結束了動作,看著對方的皺眉表情而輕笑著。
「我不吃狗,只吃人吶,咯咯咯。」
「聽你那麼說我該鬆口氣嗎?」很高興對方有自知之明,「維希亞?他還能活著,是比較對你的胃口嗎?」冷笑了下。
「我不殺家族裡的人吶,這是我的規則。」輕笑了笑,一手拉住對方的胸前的上衣,將他拉進自己面前,「你也行的吶、說不定你也能活著離開,呵呵……」
「哦?你還是有原則的嘛,看來你病的不太嚴重。」笑著,下一秒卻冷不防又被對方拉近,「我從來就不覺得只是進個房間我就活不了呢……」微笑道:「你說呢?」
「上來吶,我們好好較量較量,咯咯……」不等對方反應便直接將人用力拉上床,接著反坐在對方身上,一手撫著對方的臉,「籠中之鳥,試著從我手中逃出生天吧,呵呵……」
「唔--」這個發展確實有點令自己意外了,「我說……路可特,你才是真正熬夜燒壞腦子的人吧?」拉過對方的手,吻了吻手心,「你這個樣子,是想較量較量什麼呢?」微瞇著眼。
「我從來不在晚上睡覺,所以我的腦子沒好過,這答案能說服你嗎?咯咯……」他一手開始解開對方的衣服,意圖相當明顯。
「你說吶?親愛的卡洛……」在對方耳邊呢喃著,進他房間的不會有好下場,他也不會例外。
「勉強吧,從你口中說出那種答案,倒是有點可愛。」看著對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並沒有阻攔,「說不定,會是你後悔吶……」溫柔又怎麼樣?溫柔但自己可不是吃素的,雙手覆上對方的大腿,慢慢的向上撫去。
是呢,他不反擊就不會是右手了。路可特輕輕一笑,舔吻上對方剛剛被咬傷的唇,輕聲說道,「試試吧,贏的會是你還是我……」
覆上了對方的手,反執起手輕吻,「不會讓你有機會的,咯咯……」
撫了撫唇,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哦?這是挑戰書嗎?」反扣住對方的手,另一手掐住對方的雙頰,吻上對方的唇,舌頭也竄入其中,狠狠的舔吻了對方一陣,才鬆口舔著唇道:「我很期待吶……」
畫虎不成反類犬,他的腦袋瞬間萌生了這個想法。
不悅的從束縛之中讓自己的雙手掙脫,他捧起對方的臉狠狠的往嘴唇另一邊咬下,「呵呵、回禮吶……」然後在伸舌舔吻那鮮紅溫熱的液體。
「你真的很愛咬人吶。」不悅的嘖了嘖,順手抹去唇邊的血,抱住對方一個翻身,反將對方壓在身下,伸手拉開對方的衣領,在肩上用力咬了口,留下深深的齒印,「這是一點點懲罰,但咬出血就有些心疼了。」微笑著親了親對方的鼻尖。
微微一愣,這還是第一次被這樣反撲。但他很快就勾起嘴角,他不意外會有這種結果發生。
一腳頂起隔著布料在對方分身上磨蹭著,在上在下都無妨,反正他不是個很在乎位置的人,只是他樂於看見對面崩潰的神情。
「呵呵,忘了告訴你、放心吶,卡洛,不管你在上在下我都不打算讓你能輕易離開。」
誰叫他是右手呢,他不會手下留情的。
深吸了口氣,沒想過對方會如此直接就碰了上來,訝異是難免,但一瞬間就消失無蹤,「我想也是呢,但我想還是在上面好些。」笑著脫去對方的衣服,伏下身子去吻那張總不饒人的嘴。
就算是確定了位置他也不是個輕易任人擺布的人,雙手扣住對方的臉,將舌頭伸入了對方的口中攪弄,加深了這個吻的刺激性。
不在人露出退縮的動作時結束,反而更扣緊對方的臉,看他露出窘態時這才放開了他,「上面也不是好當的吶、在對象是我的時候,呵呵……」
「你難得的讓我認同呢……」對方的豐功偉業自己是聽過的,是不是事實倒也沒有想過,可從剛剛的吻就證明了那些流言蜚語應該都是真的,「可你那麼主動,我倒是一點也不反感。」低頭在對方的頸間吸吮出一個又一個的紅,用指尖一一滑過那些紅,「強勢的路可特被人留下記號是頭一次吧?出去玩樂的時候會不會有損顏面呢?真想知道啊。」
「哈哈哈、你可擔心太多了吶,女人這種生物也是相當有佔有慾的、你的這個動作真是像極了她們。」伸手撫上對方的臉,用尖銳的指甲在這俊秀的臉蛋畫下一道道紅痕。慢吞吞的要做不做,這男人簡直比他遇過的人還要沉的住氣吶,「要做嗎?還是你仍舊執意想把狗帶走就好?呵呵呵……」
「呵,等會兒你就會後悔拿女人做譬喻了。」拉過那不安分的手吻了吻,感覺對方似乎一直以來都是霸道過頭,今天自己這樣對他,反而讓他沉不住氣了?想著忍不住笑了下,「畢竟女人可沒有辦法做接下來的事?」將對方的衣物全數褪下,看著裸露的身軀,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說說看,哪個女人敢這樣脫你衣服還活著的?」指尖在對方胸前遊走。
「他們是不是活著都不重要吶……」受不了對方慢吞吞的動作索性一把將人推坐在床上,反將對方的衣服剝下,「只是你再不做老子可要睡覺去了。」
一把順勢推倒對方,一臉不耐說道,「給老子躺著就好。」接著將他的分身納入口中,開始替人舔弄。
「真是沒耐性……」看著對方的熟練的動作,忍不住想笑,「沒想到你這種事也很熟練呢。」手向對方的身後伸去,直接探入後庭,「這裡也一樣熟練嗎?」冷笑著增加手指的數量,偶爾在其中摳摳搔搔,感覺著身上的人似乎極力忍耐著,但身子還是難免偶爾顫抖下,「反應很好嘛。」
「哼嗯……以前的生活也很混亂吶、被上也沒有什麼,呵呵。」他總覺得這人存心在看自己笑話,他在期待現在狂妄的自己受他擺佈的模樣,呵呵、無妨,做到底也行,如果他期望的話。
用舌尖故意探入那分身上的小孔,然後輕咬、吸吮,每個動作一點也沒有新手該有的生澀。
「那你學的還真好啊、嘶……」深吸了口氣,險些忍受不住對方舌尖的挑逗,將手從濕潤的穴道抽出,聽見對方細小的呻吟,一把抓住對方的頭髮,迫使對看向自己,「不要舔了,自己坐上來。」
「呵呵、真惡劣的惡趣味吶……」一手拍開抓住自己頭髮的手,二話不說便起身就往對方的男根緩速坐下,輕聲低吟了幾聲,最後將對方埋入自己體內的最深處,「不會讓你輕易結束的,卡洛……」
「謝謝誇獎。」看著對方坐上,感覺一下就頂到了深處,狹窄的感覺不同於方才的刺激,忍不住哆嗦了下,「只有這種時候、是個乖巧的孩子啊。」雙手覆上對方的臀,微微向兩側掰開些,將對方身體壓下,讓自己的勃發更向深去進入,聽著對方的低吟聲,就令自己忍不住嘴角上揚。
「嗚……」輕聲的低鳴了聲,太久沒在這個位置真不習慣,嘗試著在對方上輕微的滑動著,以適應這久違的不適感, 「呵呵……我可真是引狼入室吶……」
「呵、我會當做那是讚美哦?」感覺對方挪動著身體,反而為結合處帶來了一種快感,親吻著對方的胸口,偶爾啃咬著胸前的圓珠,「你要、自己動嗎?」還真想知道對方能主動到什麼地步。
「呵呵……只要你別忍不住,我自己來也沒關係吶……」待熟悉了這種感受後他開始加快速度,卡洛的表情並沒有太大反應,這的確讓他有所不悅,一手捏了捏對方的臉,「呵、你這樣到外頭去可是會被討厭的吶、毫無反應的……咯咯。」
「並不是沒有反應,只是這畫面……」用欣賞的目光看著路可特在自己身上晃動著,還露出了些許迷亂的眼神,這種畫面難得可見,不好好欣賞一番怎行?看了好一會兒,才摟住對方的腰,反將對方壓倒在床上,看著他眼中的閃過的訝異,忍不住笑了,「怎麼,你討厭我嗎?」然後深深插入到底,迫使對方忍耐不住呻吟。
「唔嗯……你、……」位置猛然的調換很明顯的讓他措手不及,咬了咬牙不滿的看著對方,卻也不怎麼能反抗,如果是這個位置的話,「惡劣透了……唔……」
聽見那評語,笑了出來,「謝謝,能被你說惡劣,我還真是深感榮幸。」親了下對方的額頭,「那麼,讓我給乖孩子一點獎勵吧?」語畢,便是一陣快速的抽插,手也向下伸去,握住對方的分身,用指尖輕輕摳搔著頂端的小孔,彷彿要報方才的仇一般,同時感覺對方又是一陣顫慄。
「嗚……」他不滿的咬了咬牙,雙手用力推扯著對方要他慢下來,但卻只是徒勞無功罷了,他自己也知道這點。
說什麼乖孩子,他根本在藉機懲罰自己這段日子的任性妄為。怒瞪著對方,卻在對方擦過某一點時猛的一顫,「卡洛、住手……唔……」
「哦?怎麼啦?」感覺對方已經失去原先的狂妄,似乎觸碰到了令對方難以忍受的地方,「你也會希望別人住手啊,親愛的路可特……」減低了速度,卻故意在對方體內來回摩擦著,直到觸碰到某一點,感覺對方掐著自己手臂的手變得用力了,才停下了動作,而笑意更濃了些,「以後你願意乖一些嗎?」握著分身的手刻意用了點力。
見方才異樣的快感有所減緩,放鬆了抓在對方手上的力道,輕笑道,「……呵呵、才沒可能乖吶……」輕喘著氣,雖然難受但現在停下動作才不足畏懼,一手撫著剛剛他咬破的嘴唇,「永遠都沒可能吶……」
「我想也是,我也只是說說罷了。」突然狠狠插進,低頭看著對方咬著牙,表情不再輕鬆,撫了撫對方的臉頰,「就讓我們結束這場無聊的辯論吧。」笑著又是一陣加速,惹得對方忍不住低吟起來。
此刻他再也無法再多去思考反駁對方的話語,雙手勾住他的頸子任由他在自己體內肆虐,低聲的喘息聲僅僅只有身旁的人能聽見。
指甲潛意識的嵌進人的後肩抓出了一條條血痕,究竟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連他自己也搞不懂。
「唔嗯……卡洛……不再用力些吶……?」
自背上傳來的痛覺,不用想也知道是身下的人在自己背上留下痕跡,倒也沒有生氣,反而平心靜氣的在對方耳畔低聲道:「呵、我怕你受不了吶……」說著,將對方的腿拉至肩上,又是猛烈的貫穿,「為什麼要憋著聲音呢?路可特的喘息聲一定很好聽吧。」壞笑道。
「啊、嗚……」聽見對方的話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唇,就是不想稱了他的意。自己的腳突然被抬起覺得相當的羞恥,一隻手乾脆遮上了雙眼,眼不見為淨。
「想聽我的聲音……哈啊……下輩子吧……」
「哈啊、你這是害羞了嗎?還真是可愛吶……」伸手拉開對方用來遮掩的手,微笑道:「好啊,那你下輩子還得見到我吶,路、可、特--」吻上對方的唇,迫使對方停止接近自殘的咬唇行為,同時感覺對方一個哆嗦,手中便滿是白濁,自己也無法繼續忍耐,同時將自己的注入對方體內。
「唔--哈啊、哈啊……」結束了這個吻後不停的喘息著,瞬間腦袋一陣空白,想說什麼全部都遺忘了剎那。
輕笑了笑,一手撫上對方的臉,再一次主動的用力吻上,「不會有下輩子的吶、你必須要跟我一起到地獄才行,呵呵……」
接受了對方的親吻,鬆開口時微笑著道:「放心吧,我早就已身在其中了。」讓對方躺平在床上,環顧四週,找來了面紙,「我想你應該不願意我幫你洗澡吧?所以……」相當自然的替對方清理著。
「呵呵……少來了吶,浴室就在隔壁少找藉口。」輕笑,不等人清理便起身打算往浴室而去,「等著吶、要不就一起進來。」
裝作沉思的樣子,一會兒才開口:「既然你都那樣說了……」從後面抱住對方,在頸子上吻了幾下,「就一起洗吧。」
被人吻了吻後頸微微一愣,有點不習慣毫無防備的背對著任何人,包括他,那對他來說很危險。
「……嗯。」但現在是安全的,他覺得。
沒被反擊,有些意外,但喜悅更勝於那些意外,這是否代表對方有了些許的改變?不想問,也不必。於是摟著人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