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總部二樓】小睡完畢,把剩下的三文治吃掉,打算下樓去洗碟子順道找點東西喝,一踏出房門就看到 奇妙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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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大的背影無疑是卡洛,可是坐在肩上的小孩到底是?女兒?卡洛有私生子嗎?!不不不,在家族出現應該是家族的人吧?那到底......
「啊,是那個小個子殺手嗎?」
他聽說過,好像叫理森......馬里奧?什麼來著。
應該過去打聲招呼嗎?禮貌上也需要吧?只好去叫一聲了。
打過了招呼,走下樓梯,一陣刺鼻的味道讓他不得不掩著鼻。那味道跟剛才的染髮劑差不多嗆,到底是誰在大廳用化學物喇?掩著鼻,衝進廚房,放下碟子後隨手拿了幾瓶飲料衝上樓。之後才發現手上拿著的都是酒,而且不是啤酒。「啊呀......要加冰喝了呀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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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是殺手不是魔術師更不是冰箱,哪來的冰塊呢,他又不想再下樓去廚房拿。站在走廊上,拿著幾瓶烈酒發呆。
「蘭斯?你在這裡做什麼?」仍穿著絲質睡衣褲,只披了件長大衣,維希亞愣愣的看著蘭斯。
「啊,維希亞,剛睡醒嗎?」看對方的睡衣褲,他還以為看到哪家千金呢。晃晃手上的酒,苦笑道:「來一杯嗎?太急隨手只抓到酒。」
「嗯?好啊,不過怎麼跑上樓不去大廳?」迷惑的歪著頭,維希亞想往一樓去看看。
「我不建議你下去,臭死了。」微笑著說,雖然他不介意看小修女被臭到的情景。
「臭?唔.....」一點點的氣味,維希亞便退卻了。
「二樓好像也不錯 .....」他乾笑著。
「是吧?」得意的笑著,又看回手上的酒。他是可以單喝,但是一天之始喝這麼嗆他也不怎喜歡。「你的房間有冰塊嗎?沒有就得進杜馳奧房......」他記得參謀房裡好像有冰箱。
「沒有.....不要打擾人家吧,我可以忍一忍下樓去拿。」維希亞苦笑下,閉著氣下樓。
「沒關系喇。等我一下,我進去拿。」抓住小修女的手腕,然後輕鬆地說:「杜馳奧才不會介意那點冰塊喇。」
「咦、真的嗎?」給人拉住手腕,他笑了笑:「那真的麻煩了呢。」
乖乖回來不下一樓,希望一段時間後味道消去。
「不會。」推開杜馳奧的房門,像是在自己房間中,拿了兩個玻璃杯子,然後把冰箱裡的冰塊倒進去。「這給你囉。」遞了一個杯子給對方。
「嗯,謝謝。」他接過杯子,雖然一大早就喝酒有點糜爛,不過好酒的維希亞選擇不去在意
「那在哪喝呢......」又走回走廊,杜馳奧好像不喜歡酒,他也不好意思在他房間喝了。倒了一小杯,已經開始呷加冰whisky了。
「回房間偷喝?」維希亞笑著提議,也替自己的玻璃杯斟滿酒液:「順便聊聊天。」
「可以,你的?我的?」雖然也只是隔個房間。
「我房間東西太多,蘭斯房間吧 !」他道。
「哈哈,可以呀,我房滿空的。」帶著小修女走進自己的房間,突然想起他的床單好像還沒換,有點後悔。扶額,指指一角的單人小沙發。「啊啊,你坐那好了。」
「嗯?好的。」乖坐下,維希亞抬起頭:「蘭斯最近還好嗎?!)
「嗯?還好吧。怎麼這樣問了?」走過去放下一瓶酒讓對方自己倒來喝,自己開了另一瓶,坐在床上喝。
「看你最近好像很開心的樣子,氣色很好。」維希亞偏著頭,眨著眼睛笑著:「很像年輕女孩戀愛了。」
「呃?戀愛?」眨眨眼,呆呆的看著語出驚人的小修女。喝了一口酒,想著。「應該算是,戀愛吧?」認真想想,他倒是覺得有點半強迫性就範。「不過怎樣說我也不是年輕女孩吧。」
「只是形容的一種。」維希亞杯子內的酒液不知不覺已經少了一半,他笑著問:「那.....是什麼感覺?」
戀愛、追求、被追求,是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苦惱的盯著杯中的冰塊,想,小修女應該不知道他的對象是誰吧,那說說也無妨。「唔,初時只是喜歡臉喇,那人個性也很討厭,然後不知怎的就被纏上......而且纏得很緊。」灌了一口,想起杜馳奧的肉麻攻勢他就有點無奈。
「咦?所以一開始並不喜歡嗎?」維希亞一臉訝異,太以為只有一開始互相喜歡才會在一起。
「喜歡臉喇。那張臉很對我口味就是。」看小修女的驚訝樣,他不禁笑了。
「光只有臉也可以喜歡上嗎?」維希亞驚訝的神情沒有減去多少,他聽說人是對上感覺才會相愛的。
「跟我聽說到的不太一樣呢......」
「每人的狀況不一樣喇......雖然一開始是喜歡臉但是我也不是說不喜歡他臉以外的,嗯,大概感覺也對吧?」說著說著他都有點混亂了。苦惱的同時,手機收到一個短訊
"OK"
只回了這一句又繼續倒酒喝。
他偏著頭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去找蘭斯,來到對方的門前,他敲了敲門。
「誰?」跟小修女對望一下,放下杯子,道:「進來吧,門沒鎖。」是誰也好,反正他枕邊就有槍。
「唔嗯?」看往房門口,沒發現酒杯已經空了。
他頭一次覺得感情真的很奇妙。
他打開門,探頭。
不想像昨晚一樣突然被打。
「......是理森呀,怎麼了?」意料外的人,笑了笑又繼續喝。「進來吧。」
「理森?怎麼躲躲藏藏的樣子?」跟昨天不太一樣啊....
維希亞也在呀。
確定了不會突然被眼前兩位打頭,他放開門板露出身子,「晚安呀。」他笑道。走進房間不忘了帶上門板。
「晚安,要喝嗎?」重新斟滿了玻璃杯,裡頭的酒液散發著濃濃的酒味。
「啊......已經晚上了?」喝著喝著原來天已黑了。看看酒瓶,原來他都快喝光了。
「喝酒?我也要參一腳!」他笑著朝維希亞走過去。
看到又多一個人加入,走去拿了個杯子,冰塊沒有了,只能倒一杯純烈酒給人。「給你。」遞給像小孩的理森。
「謝謝。」他接過。純烈酒他也不是沒有喝過,只是好久沒喝了不知道他的腸胃還能不能承受這樣的摧殘。
他坐在旁邊小小啜飲一口,喉嚨感覺被火辣的燒灼著。
「原來理森也有喝酒的習慣啊。」難得殺手們齊聚一堂喝酒,維希亞是感到相當的開心。
「喝得慣嗎?」
「慢慢喝,太急很容易倒喔。」微笑著,看到理森喝酒,總是有點違和感。
「嗯。」他點點頭,又喝了一口,第二口感覺不是那麼差了,「也不是習慣啦,因為直到幾年前每天都在喝的。」他過去的職業可是天天惹酒啊。
「蘭斯和維希亞還沒倒嗎?」這房間的酒味也濃,應該喝了相當一段時間了。
「倒?為什麼會倒?」接受父親地獄鬼王一般的訓練,外加上自己也很嗜酒,維希亞不太常在酒會場面倒下。
「這點才不會倒吧。」晃晃酒杯,冰都溶掉了。聽到小修女的話,帶著玩味地說:「要來比一下酒量嗎?」
比酒量?他就算了吧,他可不想到時候鬧肚子了。
他退了兩步隨意坐在地面上,意思很明顯就是不加入兩位殺手大前輩的戰局,只想好好地喝酒。
「我都好啊。」維希亞的笑容不同以往的清純,而是帶有些好勝心。
雖然挺意外蘭斯提出這樣的挑戰,對方也是很會喝的類型嗎?
「嘿嘿,不知道總部的酒夠不夠呀。」小修女的反應真有趣,能贏他嗎?又倒了滿滿的一杯,一口接一口的乾掉。看到坐在一旁的理森,說:「對了,理森來找我有事嗎?」早上才第一次見面,不懂對方來找他幹什麼。
維希亞飲酒不疾不徐,只是照著悠閒的摩是喝著酒:「那首領肯定先找我們開刀。」他笑著,也邊摸了摸身旁理森的頭。
他又偏頭想了一會,喝了一口酒,抿在嘴中,苦澀的味到。他笑了,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喲?」他只是有點在意蘭斯是什麼樣的人,現在見著了也自然就沒事了。
「只是單純的晃晃嗎?」維希亞笑著,不知不覺手上的杯子又空了,再度倒滿:「對了理森,你有特別喜歡吃或者討厭吃什麼嗎?」
「嗯……我喜歡吃苦一點的東西。」越苦越好,尤其是黑咖啡或是90%以上的巧克力都不錯,烈酒的苦他也都喜歡。
「討厭的……」他歪著頭思索了一會,「目前想不到,應該沒有?」
「大概吧......」瞇眼看著在角落的二人,有種奇妙的感覺。「說起來,大廳的味道不知道散了沒呢?我有點餓了。」
大廳?嗷、他都差點忘了。
「對不起。」他覺得他需要道歉。
「嗯?怎麼了?」對方突然道歉,他灌酒的手都停下了。
「怎麼了?理森為什麼要道歉?」他愣愣的看著身旁的突然的道歉,迷惑著。
「……那個味道是我弄的。」他低著頭玩弄著手上的酒杯,等著被斥責。
「咦?所以……那個是什麼的味道?」理森弄得,那該不會……
「......你搞了什麼?」皺起眉,猜測這小傢伙到底在大廳做了什麼。喝光杯中液,有點擔憂。「要是被路可特或是老大發現了......卡洛倒是沒所謂喇。」
他噘著嘴有些無辜,「……我只是噴了滅蟻劑。」
「啊……」果然。
「那就是我的不對了,對不起……」是他挑了那罐……真是可怕啊,以後真的不能亂買了。
「蟻?那種東西找滅蟲公司來處理不就可以了?」在床上躺上,托著頭,好笑的看著那兩個認錯的人。「殺手才不幹這種事。」
「嗯……我常識不足。」他苦笑。
「……我大概也常識不足吧。」他又喝了一口酒,「撒爾維亞昨天半夜就開始讓空氣流通了,所以現在味道應該淡了很多。」再喝一口。
「不久前還因為被撒爾維亞罵了心情不好。」喝一大口,又苦又麻又刺又燙的感覺刷過喉頭。
「對不起理森……其實應該是要我被罵的……」給人承擔了這責罵,維希亞實在過意不去,將酒液全數飲盡後,摸摸理森的頭:「當作補償你,我之後帶你去一間料理好吃到逆天的餐館,好不好?」當然是指亞羅瑟的餐館。
「算了吧。撒爾維亞......醫生嗎?哼哼,小心點吧,那醫生可不好應付喔。」笑著說,畢竟那醫生可是差點就搞得家族開戰的人物呀。「說起來沒有臭到路可特吧?不然就等著給你收屍了喔。」
「嗯。」點點頭,手上那杯烈酒已經快要見底,好吃到逆天的餐館他也想吃,雖然他原本就沒有怪維希亞。
「大概沒有。」今天一整天都沒見路可特的蹤跡,如果看見了一定會認出來的。
「那就沒問題喇,這裡最危險的傢伙沒發現就安全了。」放下玻璃酒杯,他拿來的那瓶酒已經喝得一滴不剩了。摸摸肚子,他餓了,果然單喝酒還是不能填肚子。「我餓了。」
「咦?那要現在去餐館嗎?」不過不知道有沒有營業……
他一口氣喝完手中那杯酒,沒有鬧肚子真是神奇,看向說肚子餓的蘭斯,「樓下的味道應該都沒了才對,去煮點東西?」他對下廚還是有自信的喔。
「醫生的?」挑眉,想到之前跟醫生道別時的話。「參謀說最近少去為妙呀?而且也不知道有沒有開店......」下床,伸個懶腰。「下去弄點簡單的來吃好了,也不想外出。」
「贊成。」他指蘭斯的意見。
「那就這樣吧。」撿起空酒瓶,推開房門,跟外面比,自己的房間根本都像是酒精房。還是明天才清理吧,今晚就去杜馳奧那邊好了。「那維希亞呢?你要去弄點什麼吃嗎?」
「嗯……料理方面我一竅不通啊。」他苦笑了下,還是起身:「沒關係,我在一旁就好。」
「嗯~不知道廚房有什麼能吃呀......」結束了即興的小酒會,下樓,大廳已回復正常,走進廚房,翻翻有什麼能吃的。
他放下杯子也站起身,「維希亞吃沙拉嗎?」
「嗯,什麼都吃。」他笑著,坐往大廳沙發。
想著些什麼。
「那我幫你弄一份沙拉喲。」他往廚房走去。
「嗯,謝謝你。」笑了下,心不在焉的回應。
在那二人慢慢走進來時,他已經開始切材料了。準備了二人份的材料,待他吃完,有剩就拿去餵一下杜馳奧吧。「沙拉的話,那邊有菜喔。」指指料理桌,告知後來的二人。
「嗯,謝謝。」他挑了一些沙拉裡常見的菜清洗,又拿了一些番茄和小黃瓜清洗後切片,加上一點沙拉醬,非常簡便但是能填飽肚子的沙拉就完成了。
他去拿了叉子,也洗過。「維希亞,好了喔。」他看著若有所思的人。
「啊,謝謝。」出神了,他苦笑一下接過理森手製的沙拉。
一口接著一口,細嚼慢嚥的進食。
做好了一大盤蕃茄意大利麵,老樣子的拿著平底鍋用餐。吃了一半,他肚子已經很撐了。
他坐在維希亞旁邊安靜的吃著沙拉,小胃口的他幫自己弄的份量特別的少,只怕晚點會鬧肚子。
「好豪邁啊,蘭斯的吃法。」維希亞突然想起父親教導自己用餐禮儀的那段時間,背脊發涼了下。
他吃飽了,將碗和叉子放在桌上,靠著沙發椅背發呆。
「嘿,一個人就沒關系喇,這樣還能少洗點東西呢。」好像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似的。邊把剩下的麵條裝在盤子上,邊說:「你下次也能試試呀,這樣吃感覺滿爽快的。」
頭一偏,靠在維希亞旁邊,睡著了。
「啊,理森睡著了。真像個小孩呢。」看那幼稚小孩般的睡相,他笑了。「真不像過了三十呀。」把盤子的邊也擦了擦,又磨了一點芝士碎,讓麵條看起來好吃一點。
「不行啦,真那麼吃我會良心不安的。」總會有股父親在身後的錯覺,他苦笑。
將理森抱了起來,讓人睡在自己懷裡:「也許累了吧,畢竟剛才喝過酒,會比較好睡。」
「哈哈,你好像大小姐喔。」開玩笑的說著。準備好食物,回頭對那抱在一起的人說:「那理森就交給你囉,我先上樓去。」
「我知道了。」維希亞點點頭,父親教予自己的種種都跟貴族禮儀很相似,不過又不盡相同。
「理森……今天對不起哦,讓你替我捱罵了。」摸了摸懷中熟睡人兒的臉頰,維希雅笑著:「明天買糖果補償你好了。」
「我想他不在意喇。」走在樓梯上,回頭笑說:「大概睡醒了就忘了吧。晚安,維希亞。」
「晚安,蘭斯。」
好了,理森,今天你又得睡我房間了?
維希亞苦笑了下,抱著懷中年紀比自己大上不少的孩子,往三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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