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劇情/F液體】躺在床上,安靜地看著那些帶著奇特顏色的半透明液體在點滴瓶裡漸漸減少。空白的時間與無聲的空間非常地磨人,但他根本無法睡去,有一瞬間,他甚至希望醫護人員在離開房間前能為他打上一支鎮靜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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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當負責的研究人員卻先行下班了,所以這意外的變成自己的工作,煩躁無奈……
將房門打開成縫,從那窺視裡頭的人,小聲的向人問好,像是剛轉學到新班級的害羞同學。
「又見面了…流明先生。」微垂的眉頭露出靦腆的笑容,卻大步走進病房裡,開心笑著詢問:「蛋糕,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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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那膚色雪白、穿著高領衣物的男人出現在床邊。照理說,與這人多次見面,他們該已是朋友的關係,但實在無法喜歡上這人。怎麼說呢⋯該說這人無法用常理解釋?不但是如此,而且是更深層的,也許他害怕這人。他確實不喜歡作為獵物的感覺。
「⋯可能快到吃蛋糕的時候了,再不準備就來不及了。」他寒暄著,按住被針頭插著的手背偷偷挪開身體。
「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吃了蛋糕。」過分閃耀溫柔的笑容,彷彿都不像是自己,面對著人明顯迴避的舉止,但是心情很好的模樣。
「你看,我帶了蛋糕來囉!」手上所拎著,一個小盒,是被單獨切片的海綿蛋糕。灰色的雙眸看著人:「如果你擅自先吃了蛋糕的話,我會很失望的。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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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蛋糕⋯」垂眼看看盒子裡的海綿蛋糕,不自覺輕笑。對方當然不會知道他要準備的是什麼樣的蛋糕。「不是這種小點心呢,醫生⋯我說的蛋糕,是在特別的日子裡,用來慶祝的那些⋯所以、並不是我來決定何時吃,而是該慶祝的那件事決定在何時發生⋯」也許就不遠了,想到他正在吸入體內的這些液體⋯⋯
「啊,原來如此。」雖難免些失落的神情,但與平時相同的神情,上前去拖了張椅子,不在人門邊而是門口前坐著。
「基於一些原因,我…現在不太想靠近你。」有些沒精神,與方才的雀躍截然不同,也未說清是什麼,與人保持相當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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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極其的陰晴不定。他遠離自己自是好事,然而那樣守在門口,就像害怕自己會逃跑般,感覺倒不是很好。
「我不會逃。真的。因為答應了修⋯這是修想我做的事啊。」
「那如果…他叫你去死的話,你會如何?」仔細想想,出門前就覺得少了什麼,果然是那個…雜誌。在百般無聊的看守工作裡,也只好開口與人進行沒有意義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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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他總是想我死呢。」雖然是那樣的說話,但說起來卻有種寵溺。「但是我、現在在做的事,不就是為了成全他的願望嗎?雖然,不像他想像中的快。」晃了晃手,搖動正在輸液的管子。
「死亡也有分直接的死亡,例如被大卡車當場輾過。當然還有一種是緩慢的折磨,你感覺你逐漸失去力氣,生命一點一滴的消逝,無論怎麼治療,卻沒有辦法……」伸個懶腰調整了下坐姿,斜眼看著人,輕聲詢問:「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是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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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說到癌症的時候明顯整個人怔了下。「醫生,看來你好像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呢。嘛,我看始終蒙在鼓裏的,也就只有修而已。」
本來正在思考,卻突然換上有些刻意討好的笑容:「吶,醫生知不知道先些日子那批豬是怎死的?如果你能告訴我、喔,當然不是官方的答案——那我就幫你打槍,好不好?」雙手毫不害臊地作出套弄的手勢,不管是否晃動到管子。
「打手槍?」露出困惑的神情,並不是不明白這字句的含意,只是不懂為什麼覺得可以用這個理由來打動自己。
「沒興趣呢……換個選項,會讓我開心的選項……」已經開始感到無聊疲倦,甚至有些想打哈欠了,一開始覺得對方很有趣,但或許只是自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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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我還以為所有男人都喜歡那種事呢⋯」有點無所適從,嘆了口氣,改而把手伸入自己褲裡,有一下沒一下地就在人眼前手淫起來。因為擺弄過度,手背插針的地方冒出了血,弄髒了白色的褲子。「讓你開心的事?別讓我猜了⋯我才、不知道你那腦瓜裡想的是什麼匪而所思的事呢。」其實想問,也不過是想確認而已。而如果他沒猜錯,那些豬也該是死於細胞變異。
「自殘給我,我就會開心了。」平淡的語氣,似乎講得不是自己會開心的事情。瞇起眼繼續說道:「你只有一次機會,若是程度不到我的要求…我,什麼也不會說。」將食指輕壓在自己的唇邊,似乎再要求人安靜的指示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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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嘛...這不是挺簡單的嗎?」
在他的概念層面裡這的確不是太難的任務,勉強要類比的話大概就像在別人面前手淫差不多,因為反正啊,自殘之類的事,他在私下橫豎也會做,在別人眼底下倒是不常做呢。
「醫生,你知道嗎?最近...我已經很少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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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一成不變的生活,連基本的生存需求也不用去張羅的日子,實在無味得讓他缺乏心理刺激。一邊因這而不滿地糾著眉,一邊脫下了褲子,側著身,將手指伸進大腿內側那個用來藏魚刺的地方,將藏在裡面、已不太尖銳的魚刺取出,反覆插弄著傷處的入口,讓先前埋合得一塌糊塗的皮肉重新被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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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看啊,即使像這樣...嗯...也、看不到什麼有趣的事...」單調得無法讓人提起精神的痛楚,讓腦端只是零零星星地冒出一些無關重要的東西,像門外在打呵欠的警衛,像稍早時候,放在醫生跟前的那盤低溫慢煮鮭魚...「嗚,鮭魚...我討厭鮭魚...」漫無目的地評價著。
注意人的舉止,也緩慢的開口,說出些破碎不重要的字句:「基本上,我是不會知道內部的事情…因為,我們(醫生)不是負責餐與實驗的。」看到人傷口處冒出的鮮紅與嫩肉濕潤的色澤感覺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莫名的興奮感,產生了快感。
仰著頭,輕聲喘息著,不知道是在對誰訴說著的細聲字句:「不過…我知道喔,我大概知道這裡有什麼問題。嘛…因為我以前是軍人。」
當初會發現也不是因為好奇,而是意外,因為意外而知道了這個事實,也讓自己有想家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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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被反覆使用多次的魚刺(也是藏在他體內最後一根魚刺)終於也受不住負荷而斷成兩根,一半掉在床上,一半插進傷口裡。他只好徒手把藏在皮肉裡掏挖,花了不小工夫,終是不小心把傷口撕開才順利把那半根沾滿血與肉屑的魚骨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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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有點依依不捨地舔乾淨手中那半根已經被磨得幼薄的魚刺,它曾經還算得上尖銳,可惜畢竟不是真正的武器,損耗絕對是必然的事。如今他只能把魚刺當是紀念品般收到口袋裡。
「醫生啊...你猜,我知道的事,和你知道的事,是否一樣?」
「我…不喜歡猜謎。」垂下眼眸有些無精神的模樣,對於對方的話題,有些昏昏入睡了。如果對方不再繼續製造傷口,大概在過不了十分鐘,自己就會睡著。
「現在,是你想知道,還是我想知道……」涵義,自己不會輕易說出口,不可能因為對方的誘拐,而說出自己擁有的訊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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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其實即使你不告訴我,我都大抵猜到了...不,不是猜,是在事實的根據下推測...我──」他本來還說著話,突然卻停下了,是因為一堆鮮明的畫面倏忽襲來,佔據了他的感官配額。那些到底是什麼呢?他突然在腦端看見一堆強光,一些像文字又不像文字的東西,機械的內部,一個陌生男子的容貌...然後他覺得唇上有什麼溫溫的在滴落,低頭一看,原來襟前都染上了鮮紅。
竟是無端地流鼻血了。
對方的每字話語都讓自己感到無聊乏味,昏昏欲睡。也到了這個時間了,自己真的該去睡了。至於留守…就隨便了。
「那,晚安了……」完全不打算承擔任何一點責任,連放在門前的椅子都不打算歸位。
看似病弱的俄羅斯男子,就這樣輕鬆隨便的離開自己該看守的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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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胡亂用手背抹了鼻血,他還不清楚這是什麼回事,只能說剛剛有一瞬間,就短短的一瞬間,他的能力水平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峰。
「嗚...」隨即伴隨而來的便是腦端刺痛,像有什麼要爆發出來似的。壓力漸漸增加,叫他想把眼前所有影像都撥開,而他只好像個瞎子般用力揮著雙手。
少 女
12 years ago
少女穿著毛茸的室內拖鞋與連身長裙睡衣,在昏暗的長廊末端,那個只開啟三分之一透露出光線的門。她皺著眉頭依靠在門邊,偷偷往內看著。
看到那個男人如同瘋子一般,揮舞著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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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他努力張開眼,卻只能看見一團團萬花筒般撩亂的影象,結果,就如他小時候初次看見那些他根本不想看的東西時,他選擇了最直接的中止方法。
「嗚啊!!!!」
把額頭狠狠撞向堅硬的牆。
隨即,過多的影象飛速向各個方向爆發、粉碎,包括那些他不能解釋從哪裡來的光、不停增新的圈狀物、那總是皺著眉頭的男人,都飛散了。直至最終一切歸於寧靜,房間裡只剩下他激烈喘息的聲音。
他還是冷靜下來後才感覺到額上的血滴落臉上。
少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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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表情上看不出情緒,沒有喜悅恐懼或是鄙視,就如同一開始一樣的站在那,靜靜的注視著實驗體,看他各種脫序失控的自殘行為。
連鬧劇都稱不上的行為。
纖長如雪般色澤的睫毛,少女輕輕眨著,接著上前了一步,意外的率先開口:「看到了什麼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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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安靜被少女的聲音打破,他如同劫後餘生般看了她一會,才有點自嘲地說:「...我從不知道那些實驗體被注射F液體後是要遭受這種痛苦的。」
他的語氣沒有半點對小女孩說話的溫柔,是因為他的確不認為對方是普通的小女孩。接近失去力量般倒在床上,血染紅了床單,點滴管早被他甩開。但這些都不礙事。不能否認,他看見了。
一連串的畫面,鮮明而完整,就像活生生在眼前上演,如同真實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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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燒著了,沒有了...很亮、很亮...刺得我雙眼都要瞎了...啊,就像流星一樣...」
少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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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流星,只是突破大氣層的燃燒物而已。」少女的語調過分的冷漠,她緩慢的走近實驗體的身旁不帶一絲恐懼遲疑,看著滴落在床單上的液體,是F液體而非對方所流逝的鮮血。
「你似乎一直都很不安份,無理嚷嚷著說沒有刺激看不到東西。但從我方才所見,你似乎看到了太多東西,多到你想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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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認定這女孩知道所有事情的內情,一咬牙便是抄起將點滴瓶揮向她。毫無紳士禮貌可言的,在他的觀念裡男人跟女人並無什麼分別。
「我的能力的事才不用妳管!快說,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這帶點腥味,色調奇特的液體...他不認為在伊戈爾面前進行那些一般性的自殘活動能導致那麼激烈的預視畫面,那樣的畫面啊,誇張點說,大概只有死亡的瞬間才會出現。
少 女
12 years ago
「這不是你所期望的?看到更多看到所有的事情。」少女與對方保持了一定安全距離,相較於人的憤怒,她冷靜的不可思議。
我基因的一部分。」少女突然上揚了嘴角,明顯扭曲的笑意,那幾乎是沒人見過的。
「你很有趣,但也沒人會相信你的話,那裏頭混雜著我的基因,不過只是由頭髮與血液提煉出來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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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瞬間怔住,但隨即便轉為一聲冷笑。
「...不要敷衍我。」他當然不會相信這女孩的戲言。給他注射一個女孩子的基因有什麼鬼用呢?說要改變生理狀態或潛在行為的話,這些人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了(沒錯,就是當他還在母親的子宮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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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撐起身子,他如同看待敵人般與少女對峙著。影響他的東西一定比什麼血啊頭髮啊更厲害的──電子、或放射線...至少是這個等級的東西。雖然在被影響的時候他這無能的肉體非常難受,但不能否認,在接近全知的那個瞬間,感覺是前所未有的超然。
少 女
12 years ago
「你不相信我的話語,那是你的問題。」少女嘲諷的神情,恥笑著人的無知,更是直接靠近對方,將手掌撫上人有些消瘦的臉頰。
「你可以,看到什麼?我的未來還是過去,或是你死亡時候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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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他並不知道。畫面過於豐富,他需要一點時間分析。他不在意有沒有關於少女的事情。也許當中的確有他死亡的片段。而如果有,它們肯定會成真。
他只記得他見到流星。
還有一個白金色頭髮的男人,站在一個長筒狀的物體前。無法清楚說出那是什麼東西。也許是機械,也許是擺設,也許只是一些符號化的標示。
至於男人的名字...
「亞爾...亞爾...?」重覆著唇型,他嘗試唸出那只出現了一瞬間的字詞。
少 女
12 years ago
少女笑了,瞇眼笑了,她微微張開口糾正實驗體的念法,那個人的名字不是念亞爾,而是……
她湊上前,在男人的耳邊低下眼眸笑著低語:「你是從哪裡認為我是你可以藐視的對象,你不過是一隻螞蟻而已。以為自己很厲害的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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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Alfred?
他被告知了答案,但隨即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扯去。螞蟻?開玩笑,他當然不可能是螞蟻。那種終生只能在平面上爬行,從不知三維世界如何的物種呢,他怎麼可能跟他們一般見識。
「我要見修。」
沒有心機跟這女孩玩文字遊戲,煩躁地躲開對方的親近,他走下床,但隨即是腳心一軟,全身都運不上勁,就這樣倒在地上。他早就知道了,那F液體即使不是什麼故弄玄虛的東西,也必然是什麼猛藥。
少 女
12 years ago
少女不介意被人閃躲,她笑了,因為感覺有趣。
「修早就休息了,在他的房裡呼呼大睡著。」
因為時間實在太長了,讓少女感覺無聊,這個出現的實驗體,剛好可以來打發時間,他能從與少女的接觸看到了過去。
「而且,修他也不會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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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蠢材...他什麼都不知道!」
即使是喜歡的人,還是不由得生氣,用力搥打在地上。確實,修已經不相信他,但他也肯定修不知道這些人在他身上做這些不可能說是人道的實驗。要是他知道,他不會讓實驗繼續。
...不,也許會吧,以他那麼想自己死這點來說。
「...他們死前,也是這樣嗎...?」自言自語著。那些過去的超能力實驗體,在死於癌症前,是否也曾經驗過能力突然變強的過程?
少 女
12 years ago
卡菈,她一開始就看出我的怪異之處,只是那時候的她,還無法理解說那樣的顏色,圍繞在我周遭,我所散發出來的色彩,是什麼。」既然對方詢問了,少女也不在意的回答,因為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沒人會再繼續相信眼前這人所說的各種點點話語。
少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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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的確跟一般人不同,過於的敏銳,如同她的視覺。所以後遺症在她體內併發的比我們想像中的都還來的快許多。」剪的俐落的短髮,少女彎腰俯視人。
「而她最後對我說的話語是…妳不屬於我們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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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妳啊,是因為缺乏關愛而成為了慣性撒謊者嗎?」瞇起眼看著眼前的女孩,覺得玩笑的程度有點太過份了。卡菈明明是三十多年前的人了,又怎麼可能,跟她說些什麼話呢?
「我不知道妳是從哪裡得知卡菈的資料,但如果妳覺得我會像他們那樣輸掉這場生死的戰爭的話,我要告訴妳,絕、不!即使是輸,我也要先揭開這背後的一切,與你們同歸於盡!」
他的目光如同一頭發怒的獸,花光了氣力爬起,他扶著牆,腦中再度響起少女剛才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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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妳不屬於我們這個世界
...如果這話是真的,那麼她所說的那些大話,都可以被合理化了。
少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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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螞蟻也敢說大話。」少女看著人從自己身邊逃離,更覺得可笑:「不,你連螞蟻也不如,你的自大讓你無法去相信你的知覺,你連自己都不相信了。」將人的自尊踩在穿著毛茸室內拖鞋的腳下,少女覺得相當有趣,明明是不少人拼死想要挖角的真相,現在自己告訴對方,卻不被相信。看來對方也不過是個沒用的人,一開始的期望過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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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他身為異於常人的個體,對特殊的事情確是有很大的容許度。這個女的不是普通的人──於是那樣的想法著陸了便一直盤踞著他腦子了。太多的資訊讓他過於平凡的腦神經超出負荷,他需要休息,需要把所有看見的東西都畫出來,但他絕不會選擇盲目聽信對方的話,他必須用自己的方法將真相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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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首先起點是亞爾...亞爾弗列得。
「我絕對不會是螞蟻。」
頂著漲痛的腦袋,他走到床邊,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本因內頁發泡而鼓起的記事本,翻開後面空白的頁數,執起筆,迅速地在所見的畫面流逝前儘管繪畫。
少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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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螞蟻是由我來決定。」少女已經不想再與人進行無謂的交談,轉身直接大步離去。
見過太多太多的人,有些感覺到疲倦了。特別是在前些日子她接到了通知,著急通知,代表她可以離開這裡了……
還是早些入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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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是。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都不可能為自己決定自己的身份。從一出生到現在,甚至到了未來,他的生命都只屬於他一人。
片刻之後筆記本已被填了好幾頁,每一頁的是清晰的繪圖。真是久違的好狀態,直到醫護人員從閉路電視中發現伊戈爾擅離職守地離去,讓實驗體自行拔掉點滴瓶,已經是十五分鐘後的事。奇怪的是少女的出現從未被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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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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