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他赴約推門進入宅邸。穿過前廳,印入眼簾的是藍鄴雙手交握在膝上的銳利視線,及桌上已然見底的冰桶與威士忌酒瓶。
恍若不見的帶上門,他從容的將外套掛上一旁衣帽架,一邊伸手整理有些零亂的長髮一邊邁步走向廚房裏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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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什麼?」聞言回眸,他就這麼雙手抱胸斜倚在通往門廊的牆邊,兩人對視。
「呵呵。是啊,你什麼都不必說。」
藍鄴笑著,那雙與其父極為相似的鳳眼此刻充滿自我嘲解與憤怒:「反正我只是你的客戶之一,管不著你的私生活。你的事我哪有什麼權力過問。」
「不過你對我口風這麼緊,結果卻跑去找藍天那傢伙。」他鬆手,朝後靠坐在沙發上:「對我那不倫不類的弟弟倒是親近,和我卻連頓飯的帳都要算清。是他們父子倆能玩的花樣比較多?還是被他們操起來比較爽所以不屑和我一起?」吐出的語句越發尖銳,藍鄴卻越發玩味的揚起嘴角。
「哦,原來是這樣嗎?」截斷他的辯白,藍鄴冷道:「這就是你對藍天藍槿熱情的原因,原來我連成為你的客戶的資格都沒有。」
他們沉默對望,氣氛僵持不下。他並不是不知道藍鄴對他抱持的想法,亦能理解對方的憤怒;然而諷刺的是,正因為對一切瞭若指掌反倒讓他不知該從何下手安撫。
自那天從二樓窗口看見藍鄴時,他就知道總有一天必須面對這個問題;並不是他不願意告訴藍鄴自己的想法及行蹤,而是早就料到的反應讓他遲遲無法開口。
「說到底,你想要的無非就是買我一晚。」他面無表情,率先打破沉默:「行。」
藍鄴毫無反應──或是不知該如何反應,無論如何此刻他沒興趣進一步弄清。站直身子脫下上衣扔到一旁,他赤裸著上身逕自走向沙發。
端起桌上杯盞將殘酒一飲而盡,他勾起笑容,三兩下跨坐到藍鄴腿上往彼此股間磨蹭。雙手環抱著對方脖頸,耳鬢廝磨間只有吐息的距離。他悄然開口:
「你……!」藍鄴一時語塞,兩人對望數秒;最後,他猛然將面前開始解他上衣的人一把按入懷中:「夠了。」
耳邊傳來壓抑的低喃,他赤裸著半身乖順的伏在對方懷中,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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