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劇情/微慎】
猶如對這番景象感到傾心。
猶如對這番景象感到安心。
猶如對這個場景感到陶醉。
latest #26
我正靜靜地看著,看著那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是的,那不就是,我自己嗎?
那個從未真正喜歡或討厭過任何一個人。也從未認真愛上或憎恨過任何一個人。對誰都沒有任何感覺的自己。
正緩緩走近,佇立於一片漆黑中,看向我。
猶如一面鏡,也許正是鏡面,因為在鏡裡,於是能透過這種奇妙的方式看到另一頭的自己?這可真是場有趣的實驗。
四目對望,然後「他」笑起。而我也緩緩牽動臉頰肌肉回以相仿的笑容。
「他」,那頭的我,取出暗藏的刀子,先刺入自己的腹部,再朝上一劃,接著拉出肚子裡的內臟,灑向昏黑的四周。
用嘴撕碎自己的肝臟狀似提振精神,接著以刀子刺入這雙無法幫助任何人的雙眼。當刀子抵達腦部,或許我的神智就能恢復正常。我在這頭,卻僅僅如此想著。
接下來,將整張臉連同頭蓋骨一起割下,從喉嚨一路斬斷鎖骨,甚至割斷胸骨,朝大動脈前進。大概,只要我還有力量與意識,就會筆直刺向心臟。
看起來很疼,真的很痛,但我卻除此字眼外沒特別想法,也許這是一種自由?
莫來由的,不再能如此冷靜,明顯的感到自己身子微顫,而那頭的自己,仿彿看透我內心似的正揶揄地笑著,就彷彿觀看屍體一般。
不、不對......絕對不是,也許這只是用藥過度導致的幻覺,舉起自己的藥劑槍顫抖的想再注射一劑好讓自己清醒點。直到發現那舉起槍的手,不完全屬於我,而是那頭慘遭自我解體的自己的手時,像是想起了什麼而眼前一黑。
「嘖、嘖嘖、嘖,是夢,是夢啊?」一手搭往自己的額,倏地睜開眼,咋舌看向旅社天花板。緩緩起身,感到不快,很是不愉快,對於這莫名的夢境,以及那裡頭的人。對於工作一半卻打起瞌睡的自己,對於突來的一切感到不滿。
不再去多想,著手處理起桌面藥材。決定將那夢的一切藏在,無人知曉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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