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樹幹斷開的邊緣摸過一圈,手掌順勢滑上從側面橫生而出的枝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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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是被利刃砍斷後重新生長出的枝幹比最原始的樹幹細了許多,但也早已成長到兩手才能勉強合握的粗細。
換到另一棵樹,樹墩被截斷的切面已不復當時的粗糙尖銳,附著了許多苔類植物;側面同樣也發出了新生的枝枒,只是既柔韌又細小,不如前一株的粗壯。
放眼望去,在這一片區域曾經被砍伐的樹木粗略估算一下就至少有個十來棵,而且都是經由人為以斧頭等利刃砍倒的。
幾乎可以確定是人類砍去了這些樹木,由在修道院生活的經驗可知,這片土地在很久以前是有人類活動過的。這個人…或是這些人,究竟把這些木頭用到了什麼地方?四散的樹墩旁不見任何倒木的殘骸。
挺身朝四周張望,森林籠罩在一如往常的漆黑當中,無法看得更加深入。低下頭,仔細地在每一處地面上查看,希望能找出搬運拖行的痕跡,但畢竟已年代久遠,忙活了半晌也沒發現任何線索。
找了處乾燥且地勢較高的的地方,拿出背袋裏頭的火石後,將背袋掛到樹上。
剛朝白胡這麼說完,還沒開始收集生火的物資,巨狼便搖著尾巴小跑步消失在森林中。
習慣了這樣的工作分配,在附近忙了起來,著手整頓今晚的臨時營地。在火焰升起之前,白胡便會帶著晚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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