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卡多……薩爾卡多……」輕力拍擊薩爾卡多的臉頰試著使其清醒,催眠療程正常而言多少都會有些後遺症出現,更別說是這樣整個抹殺記憶的隱形手術,只是薩爾卡多在催眠結束後的睡眠時間有點長,長到似乎就打算這樣直接霸占自己的床位,ㄧ覺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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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從昏睡的黑暗之中有把聲音正呼喚著自己,聲音由遠至近漸進逼使自己把思緒從遙遠的空間拉回來,燈光的直射令自己無法一下子睜眼。
先是輕瞇著眼,待眼睛習慣後才慢慢睜開,映入眼中的影像是沃肯時嚇得瞪大眼睛,再看人以外的景象時發生自己所在的不是自己的房間。
想回想事情經過卻無法與睡前的記憶連接上,帶著疑惑的目光對上沃肯的視線「我、為甚麼會在這裡?」
「你覺得呢?你人睡在我房間、自我的床清醒……」只是還未知催眠的深度到達甚麼階層,試探性刻意丟出引人遐想的問句。
趁著薩爾卡多尚未開口便先動身往矮桌斟了杯事先準備好、能安定心神的薰衣草茶,這沿襲自在商店滯留期間的習慣不知不覺生根於日常,時時擾動心緒,薩爾卡多能如願徹底忘懷過往嗎?不可而知,「……你覺得是為什麼?」
偏不讓對上眼好分辨真偽,坐定薩爾卡多身旁再遞出杯,兩杯輕點敲響音階,好似謎團如煙如霧擴散迴盪房內,再一句,這次玩完就收手,「我給你的這杯,你覺得又是什麼?」
「為甚麼……?」以手把身撐起坐於床上,循著沃肯所問的問題再一次回想,盡可能於記憶中尋找答案,可是不論怎麼想,那個空白一片的時空把原來連貫的記憶給斷開了「我、該不會是喝醉了吧……?」
因為之前有喝醉的經驗,雖然這次記憶斷得很乾脆,自己本身的狀況也不像有喝醉過,生疑地再想了想,但那片時空還是空白一片「抱歉,我記不起來了。」
定晴看著沃肯手上的杯子,散發出淡淡的香味,於清晰的花茶上還飄浮著一朵紫藍色的小花,像是從哪裡聞過這種香味、但又是沒甚麼印象「這是花茶嗎?」
「相信我,甚麼都想不起來算是件好事。」見薩爾卡多仍在恍惚、遲遲不肯接過熱茶,神態自若象徵性淺喫口自己那杯,「給你醒腦用的,普通的加味茶,喏。」
這狀況看來是從三人共飲那晚開始往前清除記憶的?掐指一算那日子說常不算特長、卻也稱不上短促,想必會有好一段時日活在迷茫當下吧,只是曾經的『薩爾卡多』並未交代自己得對眼前人說明些甚麼,不如靜待其變,順道暗自觀察是否能有些有趣的事物經歷,「天機不可輕易洩漏,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也省得捲上甚麼麻煩。
邊聽著邊接過杯子,放在鼻子前輕嗅著那淡淡的芳香後呷了一口,反覆思考著沃肯的說話看看會否有甚麼暗示,但那種他知曉一切但又不能說的表情一直浮現於臉上,顯然不知道的只有自己。
這樣那段空白的位置似乎說得通了,放下杯子,再次盯著沃肯的臉,問「你是不是知道我所忘記的是甚麼?」
「喔噢,你問了一個錯誤的問題,我能回答的僅限於某個特定範圍。另外都說了別那樣看著我,就算你盯個十天半月可還是得不出結果的,薩爾卡多。」一切程序都在你那頭蓋骨的腦子中進展,醫者沃肯我不過是念不過戰士同窗整日藉酒消愁愁更愁,才隨手之勞領了和尚進門,連帶坐享名為實驗成果之成罷了,你與那侍僧間什麼愛呀恨啊的,還真的是一丁點兒都不清楚,也不知道呢。
「你這樣我最多只能再幫你治療一下紅腫乾澀的雙眼,然後開張眼藥水的處方籤讓你去商店訂購而已。」
「……。」看來沒辦法在沃肯身上獲得更多的情報了,只好就此打住。
低頭看著手上的杯,再呷了一口後把杯還給沃肯,既然要到此為止也就不便繼續逗留,隨後站起來「抱歉,那我不再打擾了。」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雖然是忘記了自己到底為甚麼會來此地,但想必自己是麻煩了沃肯,於再一次道歉後退出房間,關上門,就好像自己不曾來過此地一樣,靜靜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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