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天氣偏冷,總是飄著隱約的雨。
縮在花園的樹上,手中是一本沒有字的白本子,羽毛筆在其上走出了痕──卻是連主人自己也不確定在畫什麼。
風吹冷,已亡的身體卻感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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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恩....樹上似乎有點冷(小聲說)話說伊路心情不好的話,我可以當垃圾桶喔(笑)
冷……?太久沒有感覺,都忘了,人類是會冷的。
忖度一晌,展開了薄翼稍遮去了風。
「沒有心情不好,只是有點焦燥。」
筆尖又是輕畫,思考。
「沒什麼,只是思考我是否該繼續存在。」幾番思考,最終仍是決定點到為止。
心中的思考,是自己的,不用讓太多人知曉,只因為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大驚)咦?!!可..可是我...我覺得...每個人都很重要....就...就算不是人也一樣....哎呦...反正絕對沒有這種事就對了拉(手舞足蹈的用力解釋)
「不用那麼緊張。」不知怎麼著,有點想笑,對人這樣的反應,「都很重要啊……或許是吧。」
「對你們來說、人與非人,都是重要的嗎?」
很重要(用力點頭)就像小草也有它的作用,所有東西都有它存在的目的喔
「這樣啊。」撐著頰,視線放向遠方。
「那,亡者也是嗎……」這次人類的回答……會是什麼呢。
恩(偏頭)...即使對大多數人而言,亡者只會帶來恐懼,但...對特定的少數人來說,亡者的存在卻能帶來安慰與懷念...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的.....
懷念、嗎。
「認識自己的人在遙遠的他國,在這裡、大家對於我的記憶多半是恐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像是事不關己,「……不對,還有公文。」
一聲驚呼,伸手、一把撈過人壓在懷裡,足尖蹬,兩人一起穩穩降落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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