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幾乎是不甘不願的,直到窗外太陽毫不留情的將自己曬醒,才滿心不願的自舒服的被窩中爬起身。
「唔......」坐起身,有些恍神。
意識還停留在舒服夢境之中不願面對現實,整個人看著一旁的空位出神。
現在幾時了?自己為什麼只有一個人?這裡是哪裡?
一瞬間諸多疑惑冒出腦海,卻無法理出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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搔了搔亂的無法無天的短髮,綠瞳直看著身旁空位凝聚著視線,終於在自己又快將雙眼閉上之際想起了所有。
「啊!伯恩肯定出門很久了!糟糕!」
看著窗外太陽高掛,幾乎是嚇回神的自床下跳下奔進盥洗室隨便將自己打理一番後再度衝進廚房。
該準備午餐了啊!自己完全給忘了這回事整個睡過了頭。
現在已經不如以往須要繃緊著神經擔憂著上戰場的對方,退休了的兩人盼來了希望中的生活。
但也因為這樣自己倒是被念上好幾次太過鬆懈。
但,不否認自己確實希望對方能夠也放下那早已緊繃太久的神經,好好享受。
操弄著手中的食材與鍋碗瓢盆,點開爐火放上燉鍋的同時,也想起對方因為生活的改變,也跟著被養刁了口味。
笑著,將切成小塊的馬鈴薯、胡蘿蔔等等扔了進去,轉身處理另一道菜餚。
飄散著食物香氣的屋裡,在大門傳來開啟生想的同時,多了一絲的興奮。
睡夢中醒來,看著窗外已然昏黃的夕陽有些大吃一驚。
「糟糕!睡太久了!」幾乎是驚嚇著跳起,隨意抓著該收拾的衣物、用品,全數塞進慣用的手提袋後轉身便是一句大喊。
「伯恩-你怎麼沒叫我起床---」夾雜著一絲哀怨,緊跟著大步踏出房間尋找著記憶中的人。
只是一片漆黑的屋裡,空曠的令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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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夾帶著疑惑的四處在屋子理尋找著,一邊將屋裡逐漸點亮照明用的燭燈。
兩人生活的屋子不大,幾乎站在客廳中央便能將整個房裡的狀況收入眼底。
原以為將光明重新帶進屋裡後會在哪處發現又看著書睡著了的身影,但眼前景象空曠的另自己打從心底涼了起來。
沒有人、半點、人的氣息都沒有。
「...伯恩、別鬧了,出來啦!」夾雜著一絲絲的恐懼,一個勁的拼命喊著人。
將為數不多的房間門全數打開,見不著一絲除了自己以外的他人存在的痕跡。
原本該是屬於伯恩哈德的房間,如今卻是整整齊齊,冰冷的可怕。
房裡,那曾經是伯恩最常呆的書桌旁,整齊的擺放著一張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的、關於伯恩哈德死亡的通知信函。
最後一場戰役之時,捨身救人、扔下自己...
「...哈、伯恩,別鬧了,這東西嚇不到我的喔。出來啦,說好要去海邊的。」
見著那張信,笑著搖頭,一邊退出房間不願承認。
不願想起那根本見不著屍體、僅剩殘存碎片能夠辨認的兄長,不願承認那白紙黑字上所寫的一切。明明伯恩一早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
明明、還在的。
為什麼現在卻找不出一絲伯恩正和自己生活的痕跡?
無論是屋裡的生活用品、還是戶外正曬著的衣物,全部、都只有自己的。
「別開玩笑了、伯恩哈德,快出來!」
「別鬧了...出來...伯恩...」幾乎成了哭嗓,抱著頭惓縮在房間角落,隨著夜幕將一切籠罩在黑暗之中,低喃細語只是一直不停的呼喊著伯恩哈德的名字...直至完全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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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的一聲,夾雜著慢了一拍的哀嚎在那剎時劃破清晨寧靜的房間。
劇烈疼痛自後腦直接與地板親密接觸的地方傳來熱辣的刺痛,睜開眼看著天花板,有些難以反應過來。
自己摔下床了,這是無庸置疑的,慘烈的哀嚎還換來伯恩哈德毫不留情的一記枕頭攻擊夾雜壓抑的怒吼要自己小聲點。
嘆了聲,再度拉著被爬上床。
似乎、做了惡夢,內容已經模糊不清了,但那感覺...卻是自己怎樣都不想面對的強烈恐懼...
看著翻身背對著自己兄長,輕輕蹭了過去。
雙手環上對方的腰部倚靠上去的同時,再度閉上眼。
至少,這樣還能確認再度醒來對方還會在自己懷中。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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