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已經黑得過了午夜，卻還是坐在書桌前，手上翻著一本伯羅奔尼薩戰史。眨了眨嬰兒藍的眼睛，手指勾住窗框關上時才發現，外頭下雪了。
窗框輕聲碰撞，隔絕冰冷的空氣後稍微帶著笑回頭，「嘿，親愛的－－嗯？」
翻過身單手靠在椅背上，「怎麼把菸熄了？」
翻過身單手靠在椅背上，「怎麼把菸熄了？」
悶熄床頭櫃上微微發熱的菸草，懶洋洋的瞇起眼睛，把靠在床頭的姿勢調低了點，「我不想在密閉的空間裡聞菸味。」
看著平常早已經入睡的鄰居，有點好笑的伸手過去，「我其實有點意外你現在還醒著。我是說，通常你早該睡了。」
「誰知道呢。」沉進枕頭裡，皺了下眉閃避掉從書桌照過來的光線。
順手按掉檯燈，剛想放下書本去關房間的燈時，放在床頭的兩隻手機突然響了。鄰居甚至猛然張開眼，又有點不耐煩的把屬於他的那一隻推過來。
說了兩句之後，就關上了電燈。窗外有雪的反光，閉了下眼適應後到不至於太過黑。
拿著手機到床邊坐了下來，聽到輕微布料摩擦的聲音。
往後看了一眼，索性翻身面對牆壁，還算放鬆的閉上眼。
「你也早－－嗯？」眨了眨眼，看著被率先切掉的電話，拉起了笑容滑掉螢幕。「好夢啊。」
還是都不要的好吧。單純的一覺到天亮比較適合他。
還是都不要的好吧。單純的一覺到天亮比較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