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與樹,快樂毫無拘束地不斷生長、繁衍。
每一個植物與動物之間的關係如此融洽。
這是他長年遊蕩尋得的仙境。
他不想走,所以不走。
因為他的靈魂,這裡的植物生命會更旺盛,這對他們是好,對人類更好。
因此又引來了過去,人類重蹈覆轍。
『我不想死--』睡夢中,第一顆樹倒下的瞬間悲鳴貫穿了腦海,心臟隨之劇痛。
他的靈魂在此處獲得寧靜,而這裡的植物分享他的靈魂,人類的行為,對他無疑是一種折磨。
「我不會讓你們死。」翠綠的雙眼彷彿燃燒起憤怒的業火,髮絲微微顫動,每踏出一步,腳底下便竄出茂密的藤蔓。
森林外圍已經被砍筏出一個缺口,看見的景象讓翠痛心,崩潰地咆哮,四周圍的生命感受到了憤怒。
地面震動,竄出連同那種悲憤形成的藤蔓壯碩且佈滿尖刺,將人類與工具捲起之後拋出。
他不殺人。
人類雖然被荊棘刺傷,卻不致死,拋落的地方是河流,不造成死亡。
他只想給他們下馬威,讓他們懼怕起這座森林。
然而,隨著科技進步,人類的信仰低落,有高科技的撐腰,他們不再會因為受到一點挫折與非科學的事物便改變心意。
這樣的威脅,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人類與更多的工具。
離開了森林,試圖用勸說的方式讓人類離開,所以在深夜時獨自前往外圍人類設營的工地。
但是自己卻忽略了一點--太久沒有跟人類接觸,所以忘了直來直往的應對,只會給自己帶來莫大的傷害--不是每個人類都和善。
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也不清楚怎麼會演變成這種局面。
等到意識回到腦袋裡的時候,喉嚨的乾澀提醒自己已經呻吟了許久。
「啊……哈啊…怎…怎麼、呃……?」對於後庭與陰莖傳來的脹痛與不耐感到恐慌。
「藥效退了?」其中一個人勾起他的下巴,判斷翠眼神裡透出的訊息。
另外一人二話不說,又拿了一個東西,刺進翠的脖子裡,一股涼意隨之而來。
「啊--」失去意識前也是感受到這種莫名的涼意;悲鳴,打算抗拒卻赫然發現雙手早已被緊緊地綁在桌子的兩個角落。
「怎…什……」視線無法對焦,腦袋又開始嗡嗡作響;隨著一股炙熱的堅硬在後庭碰撞,誇間瞬間沾染一片濕潤。
「這傢伙也太敏感了。」嗓音充斥著嘲笑與淫慾,手指塗抹上剛宣洩的精液,在大腿內側游移著。
「是你藥打太多了。」隨著節奏,一段一段的撞擊與喘息,說話的人正貫穿著自己柔軟的後庭。
「管他,反正他本來就是個神經病。」全身燥熱、意識無法集中,只覺得下顎被對方狠狠扣緊,嘴裡硬是被塞進了一坨腥臭的肉塊,不斷抽送。
「嗚、哼嗯!」皺起眉頭,嘴裡的東西跟後庭抽插的動作都讓自己作噁,但是身體不斷傳達的訊息卻完全相反。
身後的人一陣低咆,一股熱流送進體內,然後抽離。
「換我了!」嘴裡的肉塊隨之退去,然後又一股熱燙的堅挺塞進體內。
「啊、哈啊……」呻吟,覺得股間再次將那股莫名的燥熱宣洩而出,想曲身,才又發現連自己的雙腳都被綁在某個物體上頭,無法挪動分毫。
不知隔了多久,整個晚上,一個接著一個,不同的人在身後隨著在體內抽插低咆。
意識早已經無法暫留,完全只能承受。
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在自己的脖子上注射冰涼的液體,無法滿足的燥熱隨之而來,搞不清這代表甚麼,只知道這段時間的撞擊與肉塊的味道會特別的滿足自己。
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
手腕、腳踝、後庭與陽具不斷抽痛。
直到發現窗台灑落陽光,才知道已經過了一個晚上。
四肢仍然無法動彈,原本空洞失焦的視線聚焦,思緒還在慢慢恢復。
外頭開始傳來交談聲,人們聚集起來商談一些事情,音量越來越大,如針刺的心痛緊接而來。
「……人類!」更多樹木死亡時傳來的椎心之痛讓自己瞬間想來此的目的。
「住手!」嘶吼著,整座森林也隨之憾動起來。
正當一群人對於森林忽然獸走鳥飛的狀況感到莫名其妙時,營地忽然竄起巨大的藤枝,扯碎裡面的所有物品,接著便將整個範內的所有物品全數摧毀。
人類四處竄逃,有的跌倒撞暈了、有的被藤枝打中內傷吐血、有的則被傾倒的營房壓斷四肢。
火,燒了起來,將剩下的人團團圍住。
在熊熊烈火之中,有個人影,裸著,在藤枝的保護下緩緩靠近。
手指滑過大腿,看著手中莫名的濁白液體,回想起前一晚的事情。
「你說過你會離開此處,不再伐木。」看著跪倒在地上的男人,想起這人昨晚在自己體內抽插時如野獸般愉悅的低咆;意外的讓自己想笑。
「對、對不起.....」那人弱弱低泣,完全不敢直視自己的臉龐。
視線往旁一撇,又一個人隨即跪下,不敢抬頭。
「你說我付出代價,你們就同意這個條件。」
再撇向另外一邊,所有人全都腿軟而跪在地上,再沒人敢直視自己。
「你們全是騙子!不可饒恕!!!!」咆哮著,火焰燒得更旺;往後一倒,讓藤枝保護著自己,離開火源中心。
不顧一群騙子的哀嚎,只是眼睜睜看著那群人被大火吞噬。
天,降下大雨,將營地的烈焰連同怒火一起澆熄。
淋在身上的雨水自額滑進眼角,或許偷偷摻雜著淚水一起滾落。
情緒緩緩平復後,藤枝彷彿洩了氣一般,收回地底後不見蹤影。
陽光重回天空,坐在叢林深處,岩石周圍是生長成圓形的樹林,為此處留下一片天空。
抬手遮住陽光的刺眼,心情意外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