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望沉靜在夜色之美之人,「那,敢問客官今夜需要些甚麼服務?」待著人入座,提起燒壺將滾水澆過紫砂壺。
「哈哈,這樣的話就好辦了,嗯?」將初泡倒回茶盤,重新沏了兩杯,「客官先來杯鐵觀音暖暖身?」眸帶魅笑,雙指輕點舉杯,迎面遞向人。
「恩!」用力頷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拍了自己的腦袋,雙手將準備好的禮物遞給人。「吶,給。」
「這是…?」人接過了薄瓷小杯,隨後遞上了精緻的小禮盒,微偏頭望了望,接上,「謝過客官。」直接覆上人掌,對著指尖點吻。
看著人收下禮物安心的笑了,正準備張唇品茗,卻因人的點吻愣了一下,雙頰微紅。
「哈哈,」並未掩飾的笑了,輕扇著羽睫,放開了人逕自細品茗茶。
「可愛?我?」有點不敢置信的反問,打量了自己不算壯碩但也算精實的身材,怎麼會被說是可愛呢?又不是小孩子。
「是啊,便是汝,」仍笑著,「這麼一碰,便雙頰潮紅,可不是如此清純?」撩起焰燚似的絳裙,用光裸的足踝側著人腿側。
「只是很少與人有肢體接觸罷了。」吶吶說道,因腿上一絲絲的搔癢感而打了個哆嗦。
「是.這.樣.麼?」戲道,有著濃濃調侃意味的語調顫著笑意,「客官這是寒著?怎麼打了哆嗦。」瞇眸,掩不住的笑意仍在擴散。
「不然呢?」棕色的眼直勾勾地望向人。「才沒寒著呢!本、本爺身子骨可好了。」
「是麼?」用足趾搔抓著人膝頭,「這樣的話,吾倒想瞧瞧客官,是哪的骨子好?」毫不避諱地與人對望著,趾尖也從膝頭滑至人兩腿間,語帶曖昧地蹭弄,人因此舉倒抽了口氣,有些吃結地想說些甚麼。
受到人的挑弄一時說不上話「犽…汝…」力氣像被抽空似的,只能吐出碎語。
「哈哈,讓吾瞧瞧,骨子在哪?」足踝被人的雙腿夾緊,笑瞇了雙眸,更是起興地作弄著人。
夾緊了腿,反而受到更大的刺激,一股慾望悄然升起在下腹。「犽你…」想出聲辯駁卻又不知說些什麼,只好望著人。
「嗯?吾怎了?」壞笑著,明知道人怎了,卻刻意逼著人不斷訴說話語,蹭著人的動作愈漸緩慢,伸長了腿,有意無意地點碰到那逐漸隆起的部位。
知道言語辯不過人就乾脆甩過頭,墨色長髮在身後揚起一道弧,努力壓抑高漲中的情慾。
人羞怒撇過了頭,揚起的墨色髮束像是一獸之尾,微微勾起了笑,用趾尖點著燙熱抓劃著圈。
「犽…求你別……」愈來愈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緊咬下唇不讓呻吟溢出口。
「不然,」微瞇眸輕扇著羽睫,刻意頓半晌,「把腿岔開?汝這般夾緊著,吾可抽不回。」邪勾起笑,煞有其事般說道,抵著人的趾尖似乎已有了溫熱的濕潤感。
「恩。」聞言乖乖的張開了腿,不知不覺中眼角竟若有似無的蒙上一層水霧。
人岔開了雙腿,自己卻未馬上收回,身子向前蹭了一點,用足掌心踏在人慾望上磨蹭,「喜歡這樣麼?」人微微後傾,有些失神地重喘著。
未料人又更進一步撩撥自己昂揚的下身,不由得叫了出來。「恩……喜…歡…」白牙又咬上了唇,唇瓣微微出血,顯得更紅艷。
「客官汝喜歡就好。」淡淡腥味兒被風吹向了自己,笑瞇的眸中快速閃過些甚麼,稍稍加重了蹭弄力道,炙熱慾望在自的足心顫抖,笑著,好似沒事的人般品茗賞月,不近細看,沒人會知曉那一隻玉足隔了張石案在底下作怪。
身體不安的扭動著,雙手撐在背後成反弓狀,試圖借用石椅的冰涼冷卻自己的慾望但徒勞無功。「犽…我好熱…」
「熱麼?」淡笑,放下瓷杯揀了塊糕送入口,案下以足趾同時拉開人的腰繩,褲頭一鬆,滑落露出了人的下腹與股勾,炙熱的慾望也高聳在兩腿之間,「敢問客官,平日偏好怎樣的體位?」直白地笑問,隨後輕啜了口茶。
股間的火熱因襲來的冷空氣稍稍緩解,但那種若有似無的溫度,迴盪,彷彿灼傷。「是…第一次…」聲音小如蚊蚋。
「原來啊?是來破處的?」曖昧笑道,且扇了扇羽睫,案下裸足拉下人裘褲,單臂撐在身後,同時以雙足捧住曝露在空氣中的慾根,人因突來的舉動,與比常人低下的體溫而倒抽了口氣,勾唇一笑,用足心緩緩搓揉著。
半瞇上眼,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怎麼回答,幅度極小的點了頭。「恩…犽…」口中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
單手換過茶沖,想人也沒心緒品茗嚐點了,邊加速了搓揉動作,邊悠閒啜茶,不時用足趾搔抓著慾望頂端,將不斷冒出慾液暈抹在柱身。
「好難受…」好似全身的溫度都集中在下腹,無處宣泄,深鎖眉心。
空閒的手無意識地伸入衣衫中撫弄胸口的茱萸,想分散注意力,卻把情慾推上更高峰。
又揀了塊糕送入口,笑望著耐不住的人兒撩起衣裳撫弄胸前,滿是慾色的雙眸充盈著水霧,得不到滿足似的扭著身軀,雙足粗重的搓揉著人,那雙大開的腿更是外敞,拱著的身子也更加地迎向自己。
「犽…犽…」失神似的不斷呼喊眼前人之名,小虎牙緊咬唇辦,艷紅的血珠滴落在胸前。衣服因自己的動作半敞開,露出半壁暖玉般的胸膛。
輕輕的、有些困難的想要張口,卻只溢出討饒欲求似的音節,熱氣翻騰,像是無數指腹的暖意同時撫弄,迷離的眼有些不知所措。
奇異的癢從內部蔓延,炎蛇般的在肌膚上緩緩爬行,摩擦。濕潤的眸中只映著人所噙的,一抹微笑。
笑將茶飲盡,收回了雙足讓人得以短暫喘息,但突地停止了動作也令人一陣空虛,使了眼色,婢女遞上了個金鏤桃木盒。
撐起身步向茫然望己之人,焰裙由腿半滾滾滑落,在低垂的夜幕中如同一簇野火焚過,繞向人側環抱而起,較常人低下的體溫令人打了哆嗦,坐於人位,讓人仰靠於己,退下那不蔽體的剩餘遮蔽在人耳畔輕道,「這煙花之地,有個不成文規定,」吊著人胃口似,笑頓,「處子之身,可碰不得的。」此般緩道,卻噙著笑,偏過人首舐去人唇瓣洫洫滾出之血珠。
接著立即退了開來,雙掌由人腿根撫向膝頭,順勢岔開了人微微夾緊的雙腿,先是輕柔撫弄那尚未消退的高昂慾望,若有似無地勾挑套弄,再次受了刺激的人想扭過身討個摟抱,卻被攔住壓躺在咱胸膛。
因人停下動作而暫緩了口氣,但腫漲的欲望仍昂立抬首。迷濛中感受到那人抱起自己,身子軟軟靠在身後人懷中。溫熱的氣息吐在耳畔,意外的酥麻,好不受用。殘存的意志不知如何回應,只是晃了晃腦袋,使髮絲輕掃過人。
唇邊被舐過之處留下濕溽痕跡,靈活的指撫上分身,撩撥著似千百根羽毛抓撓,畫出一圈圈漣漪,不安地想轉身,卻垂下頭低聲喘息。
眼角餘光瞥見一桃木盒,卻不知作何用處。隨著人撫弄己身的刺激,貼在人胸口,感受微涼的體溫與自己的炙熱難耐形成對比。
人癱軟在懷,失了魂般任由宰割,虛軟的呻吟不斷溢出,聽完話語,後卻似無從思考般蹭動了身軀,淡笑,微微傾上前由木盒中取出橢圓的香膏盒,此為自製的潤滑劑-羊脂乳霜膏,沾起凝脂般的膏霜,在人後穴徑口繞抹著,遇熱的霜膏沿著徑口褶瓣化了開來,拇指抵著潤柔的穴口輕揉,接著緩緩探入單指。
人的手撫上渾圓,似是在按摩,又感到膏狀物在身後化開,緊接著是…手指探進了後穴。身體輕輕抗拒異物的突入,但應有了潤滑而無太大不適感。內壁稍稍收縮,卻把指頭更往內帶了…
悶笑了聲,順著人的收縮更深地探入,不急著抽動,反倒以指腹貼著內壁繞畫,人有些不知所措,身軀卻本能地迎向自己,抽出半節,則反吃雙倍,數次來回下,就只是緩慢地調戲,似乎受不了空虛,人捉起了吾扣於肩的臂腕,有些猶豫地帶往腿間,「怎麼?想被觸碰?」於人耳畔低聲笑語,含住整耳濕吻著,除了於人體內緩慢節奏地抽動,被人捉住的臂腕毫不配合地在腿根下腹游走,指尖總有意無意地接近,卻又立刻滑向別處…
內壁緊緊含著人的手指,微凸的指節緩慢地摩擦甬道,被人攪動而泌出溼潤的液體。下意識的把臀略往後推,好使人能更容易探入。
然而所謂緩不濟急,這般調弄並未滿足自己的慾火,反倒更添柴薪。扣起身後人的手帶往腿間,少年的嗓音含著哀求「犽…」
「會讓客官汝,舒服的。」勾笑放過人,再次傾身,取出木盒中另一樣物件-琉璃玉勢,沾起有著濃濃羊乳香的膏霜,勻抹在只有掌握在大那麼丁點的半透假陽具上,撐開人後穴,將玉勢緩緩推入,喚著吾名的音節愈漸殘斷、含糊,適應了異物的甬道也緩緩將冰滑的硬物吞入,不禁笑出聲,渴望哀求的語調已轉變為欲求不滿的淫浪,指尖點上沾滿淫露的慾根,先是輕捏掐蹭,後用掌心搓揉套弄,就這樣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人。
緊絞人指的甬道感受那人的抽離,隨著指尖的離開帶出一條銀絲,小口一張一合似在邀請他人闖入。比指頭略粗的玉勢抵在穴口,緩緩進入。悶哼了聲,抬手把一指塞進口中不讓自己叫出來。漸漸習慣體內的異物,有些難耐地晃動腰肢,同時,昂挺的欲望亦被刺激,微微顫動。胸前的乳蕊在空氣中挺立,艷若熟透的莓果。「恩…不夠…再深…」淫聲浪語不自覺地溢出,連自己都羞的雙頰緋紅。
「恐怕,不行了…」語調甜膩地在人耳畔低語,刻意磨人般,將玉勢在人體內緩緩種動抽插,搓揉玩弄人的掌也反手改為規律套弄著,人因為己前後同時的刺激扭擺著腰肢,隨著節奏愈漸加速,斷續地浪語只剩單音重喘,沒個一會工夫人便傾瀉而出,抽出玉勢,與香膏隨手擱回盒中,將人抱坐上早已被下人收淨的石案桌面,後用焰裙拭去掌中白濁。
「今個夜已深,有請客官留夜一宿,」也沒打算清潔整理似的,替人罩上散落於地的外衫,「這兒一雙小廝將服侍汝就寢,」輕扇羽睫勾起一抹笑,「若客官滿意服務,有請再次臨幸。」語畢,一扭身毫不猶豫地兀自離去,只留著一雙小廝打理,曳著那刺目的紅投入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