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盆從人界買來的紫羅蘭,在花園走著,思考要種在這裡還是要拿回房間種比較好,畢竟這個是外來的植物,放在這裡不知道合不合適,正在思考的時候,遠遠的發現有人走了過來,看起來應該是曾經見過的人,卻可能因為極少接觸而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你好,」禮貌性的,向對方打了聲招呼。
「早安。」禮貌的微笑;憑著印象中慵懶的模樣記起了對方的名字。
發現對方手裡的紫羅蘭開得漂亮,從中感受到滿滿喜悅;嘴角弧度也不自覺受到影響揚起。
「似乎很開心魅月把他帶回來的樣子。」下意識說出口,才忽然發現自己跟對方沒有甚麼交集,一開口就說對方手裡的花很開心,這樣是否會被對方當成神經病?
「啊……我、那個、我可以感受得到植物的情緒……那個、我是翠,不知道魅月還記得嗎?」著急解釋,顯得有些言拙。
「呵……,我記得……。」淺笑看著對方著急的模樣,「別緊張,慢慢解釋就好。」
知道對方記得自己是誰,神態緩和許多。
「魅月有事煩惱?」想起剛才對方捧花思忖的模樣,禁不住好奇心,開口詢問。
「呃…如果不想說也沒關係……」想起彼此還沒熟識到這種地步,撇開視線、尷尬窘笑。
「我在想這個要種在這裡還是拿回房間種比較好。」或許多一個人提議會比自己想還要快一些,想了想,還是說出自己煩惱的事情。
「紫羅蘭不能直接照射陽光,所以建議放房間會比較好。」回憶起植物的特性,太過於專注,手中報導奇特植物所在地的篇幅掉在地上也渾然不知。
「那就放回房間吧,對了,你的東西掉了。」點頭,先將花盆放在地面,將對方掉落的物品撿起來,看見文字時習慣性的閱讀內容,「你在找這個植物嗎?」'將大致看過的篇幅還給對方,問著。
「謝謝。」一時間還不知道東西掉了,表情茫然接過才發現是掉了甚麼。
「是啊,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又該怎麼找,範圍太大、距離太遠。」眉頭深鎖惋惜地嘆氣,重回到問題上頭又是鬱悶在心口。「真想親眼看看那模樣,不過可能有點困難吧。」苦笑。
「需要幫忙嗎?」淺笑問著對方,畢竟對方剛幫過自己解開困難,剛好現在也算是有空,如果說可以幫到對方的話就好了。
「幫忙嗎……」雖然有些心動,不過……「哈哈,雖然很想拜託,不過似乎有點困難呢,除非長出翅膀飛過去,不然是無緣了。」只是隨口打趣自嘲著,神情掩蓋不了落寞。
「我會飛行。」說著,從凝聚力量的後背展開一對異色羽翼,因為羽翼出現而颳起了不算小的風。
撇頭,被突來的風颳得睜不開眼,一回神便看著魅月背後的羽翼,震驚得無法思考。
「你……你會飛……」緊張地吞嚥,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那、那能拜託你帶我去找嗎?」指著地圖上的一角,揉揉臉緩和自己笑得僵硬的表情。「不過,讓你帶著一個人飛到這麼遠的地方應該很辛苦喔?」神色又轉而窘迫。
「可以。」看著對方讓自己看的地圖,估量自己的能力帶著其他人到那裏還有餘裕後點頭,自己也只是耗些體力而已,不算太大。
臉上掩蓋不了興奮的光彩,跟魅月兩人擺弄了很久才找到方便飛行的姿勢。
飛行並不如自己預期的那樣耗費時間,感嘆周圍因速度而飛快逝去的景色。
一落地,原本開心的心情卻一落千丈。
垃圾。
到處都是垃圾。
「已經變成觀光景點了嗎?」因為那篇報導?
環顧,草木踩爛的踩爛、被砍筏的被砍筏,有種痛心鬱悶在胸口,說不出話來。
步履沉重地往高處的岩洞走去。
記得報導說是在岩洞洞口這一帶發現,只能抱持著一丁點的期許。
在岩縫中看見那稀有的植物幼苗放心地嘆氣。「還好……」
再往深處走,忽然一股哀傷貫穿腦海。
四周圍幼苗傳達來的感情影響著自己,眼淚不自覺滑落。
「可惡!」對著岩壁擊拳,滿腔悲傷與憤怒卻仍然無法宣洩。
「可惡!」再狠狠一拳,岩壁上殘留點點血漬;指節疼痛遠比不了內心疼痛。
隱約感覺到對方的負面心情,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對方才好,只能上前治療對方手上的傷口,「你……還好嗎?」猶豫了許久,才輕聲問對方。
「……抱歉……我只是被影響……」擠出一抹笑容想讓對方放心,卻不知此刻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看著對方替自己治療的專注表情,忍不住倚靠在對方頸邊。「不好意思,借我平復一下……」語未畢,將對方緊抱,全身因忍耐憤怒的情緒而微微顫抖。
深呼吸,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不至於失控。
「嗯。」被對方抱著不太敢亂動,過了些許時間才緩緩回抱對方,「有心情想發洩的話就發洩會比較好。」淺笑說道。
聽見對方體諒的話語,心頭一陣暖,眉間也慢慢舒展。
鼻間流入淡淡的香味,嗅聞著,漸漸平復內心的憤怒,全身放鬆。
貪婪眷戀著對方身上的香味,內心本以平復的情愫又被撩撥,下腹部漸漸燥熱。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紅著臉慌亂地放開魅月。「那個、謝謝,我沒事了。」撇開頭,不敢直視對方,甚至在放手的瞬間惋惜懷裡的溫度。
「真的嗎?」察覺到對方異樣的情緒,而且也對突如其來的推開感到有些不對勁,湊近看著對方,「不要勉強自己。」
「嗯,真的沒事了……」掩著嘴說得含糊不清,視線在對方雪白的脖子與嘴唇上來回;想起剛才臉頰上的感覺,溫暖、柔軟……還有引人遐想的香味……
不知道品嘗起來是什麼感覺?
吞嚥,忍不住在內心如此想。
「看你這個樣子……,不會是想把我吃掉吧?」注意到對方的視線大多在哪裡游移,對方身上的氛圍與他的眼神透露出的訊息自己恐怕是清楚得很。
「咳、呃……」沒想到自己的態度如此明顯,險些被自己的唾液嗆到。
「我只是覺得你……就是……好好吃、不對、是好漂亮。」眷戀剛才懷裡的溫度,一閃神不小心把內心話給說了出來,「對不起,因為你……很香……」覺得再說下去也是越描越黑,乾脆坦承。
「很香?」困惑的重複對方說的話,不太明白對方說的意思,「哪裡?」
「脖子。」一回答自己反而不太確定是否真是如此;下意識靠近嗅聞,重新尋找香味的來源。「又似乎是頭髮。」仍然不太肯定。
「……還是衣服?」拉起對方的手聞起袖口。「咦?好像又找不到那個味道了?」不死心地重新枕進對方頸邊仔細嗅聞,徒勞。
剛才確實有聞到一股香味,怎麼會?
任由對方嗅著自己,一邊回想自己身上有什麼樣的味道,卻也是想不到,「那這樣有嗎?」笑著,再次抱住對方。
「嗯……」假裝陷入沉思,貪婪感受對方傳來的體溫,打起壞主意。
「還是沒有。」嘴角勾起弧度,笑得有點痞。「讓我再試試看。」又回到之前的擁抱的姿勢,只是這次雙手不安份地在對方腰上與背上游走。
指尖順著背脊的弧度來回探索,偶爾在側腰上輕揉,手指帶著高溫從肋骨開始往上描繪,感受對方在掌心挺立的敏感。「還是聞不到呢。」故作困擾地嘆氣。
「唔……嗯……。」突如其來的撫摸令臉染上些許的紅潮,情慾也逐漸被挑起,「還真的想把我吃掉?」不安分的在對方身上扭腰、蹭著,回應對方點火般的撫摸。
默認自己的意圖;反正自己不太會掩飾,那就乾脆不要隱藏。
吻,輕落。
額、鼻尖、臉頰、頸項,一路落到鎖骨上,改為不輕不重的啃咬。
手指揉拈著對方胸前挺立的小巧,如撥絃般來回逗弄。
啃咬的雪白肌膚上四散著紅潮,視覺對比上顯得更美味可口。
吻上對方柔軟雙唇,舌尖探入。
描繪著口腔內的柔軟線條,與之交纏。
「嗯……啊……。」被刺激到險些直接陷入情慾之中,理智因為對方的刺激磨滅到只剩下一點點,勾起媚笑迎合著對方的吻,手悄悄往下移動,探入褲內隔著底褲撫摸對方不知興奮多久的碩大。
感受指尖的撫觸,滿足嘆息。
「為了表示謝意……」語氣帶笑,手掌探入對方褲內。
起初效仿著對方撫摸自己欲望的方式撫摸著,接著探入內層,直接掌握住對方炙熱的堅挺。
偶爾惡意地在小口周遭畫圈,爾偶沾染著黏滑的體液套弄著。
微微俯身,隔著布料輕啃乳首。
積極地尋找能讓對方更加迷亂的敏感地帶。
「嗯……我的敏感帶可不在那裏吶……,給你一點提示吧……不在前面而是在後面……。」分身被套弄的快感讓理智又被磨滅到些許,發覺對方在尋找自己的敏感點時,笑著提示對方。
「原來在後面?」挑眉,繞到對方背後,「真大方。」沾染體液的手指順著脊椎一路滑至股溝內,最後落在後庭小穴,仔細輕揉穴口周圍,偶爾嘗試性地探入一節指節。
騰空的那隻手勾勒著對方腹部的肌理線條,搔弄著堅挺上的細絲,將對方的褲頭緩緩拉下,讓之後的挑逗不致於受阻。
「嗯啊……。」當對方擦過敏感帶時,忍不住發出甜膩的呻吟,同時也磨滅了剩下來的理智,「翅膀根部……是敏感點吶……。」另一手勾住眼前的項頸,避免自己因腳軟而滑下,「那裡還需要服務嗎?」抽手,撫媚的笑著,「需要的話我可以再服務……。」
含著耳瓣,或輕或重地吸允,「謝謝。」輕聲低喃;魅月如此大方,自己也不能失了禮貌,至少,要在對方心裡刻劃良好印象。
吻,落在後頸,往下輕吻,舌尖頂著翅膀根部周圍的肌膚,啃咬。
手指加深探索的深度,仔細按壓著緊緻的肉壁。
好緊,好想就這樣挺進。
理智與慾望拔河,壓抑著想直接貫穿對方柔嫩的衝動。
直至手指能毫無阻礙地沒入小穴,感受對方貪婪的小嘴緊緊咬著。
嘴裡忍不住溢出嘆息。「別急……」再擠入一根手指,輕柔地旋轉、擴張,要讓對方能更適應接下來的堅硬。
「嗯……哈啊……。」敏感點被觸及的快感不斷侵蝕著大腦,「不夠吶……。」本就欲求不滿的身體現下更渴求著更大、更多的快感,耐不住身體的燥熱,索性將早已半脫的衣褲全數脫掉,任由它們落在地面,讓因情慾而染上粉紅的身軀呈現在對方面前。
看著對方的媚態輕笑,將自己的堅挺在對方穴口摩擦;直到穴口與陽具都沾滿上黏滑的體液才擠入。
滿足嘆息,感受著緊緻肉壁包覆的快感。
「好美……」吻上對方透出粉紅的後頸,帶領魅月的雙手抵靠著牆面。「好緊呵。」語畢,拖著魅月的腰肢,將自己的慾望深深埋入,開始交合律動。
刻意抽離得幾乎離開,卻又再次重重地深埋,動作很大,速度卻刻意放緩。
被對方的話語說得臉更加得紅潤,本來想開口反駁,「哈啊……!!」卻因體內傳來的刺激讓本來想說出口的話變成了呻吟,身體自主的配合對方的抽插,令自己能得到更大的快感。
頂上一處引起的收縮險些讓自己失控,「咬得真緊。」一手掌握對方懸著的慾望,指尖逗弄前端小口,一手隨著律動輕刮著翅膀根部周圍的肌膚。
享受著對方充滿情慾的呻吟,難以克制腹下慾望,增加擺動頻率。
突入至深處時微微擺動腰肢,讓灼熱的陽具代替手指的靈活,在對方緊緻肉壁增加摩擦、引起彼此更多快感。
「嗯啊……。」敏感點被觸及時忍不住讓原本的呻吟更加的甜膩,「翠……好舒服……啊……。」瞇眼,享受著身體給予的快感,盡情的在對方身下放蕩淫叫。
縱使彼此都介於高潮的臨界點,卻硬生生停下了動作。
「糟糕。」嘴角勾起惡作劇般的笑容,「我累了。」在對方體內的灼熱微微脈動,言不由衷地停止節奏。
指尖沒有停止在魅月身上的刮搔與探索,為的是藉由其他方式冷卻自己的衝動,不想看到對方這麼乾脆地高潮。
明知道這樣會折磨彼此,偏偏反骨的個性在這時候冒出了頭。
「嗯……。」無法高潮的痛苦與被慢慢折磨的快感,讓身體難耐的動著,下意識發出可以說是痛苦的呻吟。
緩緩抽離、狠狠撞擊,然後停頓,再次抽離、深深埋入,又再次停止。
舔唇,為了這折磨彼此的快感,滿足嘆息。
悶在喉間的低咆,不住提醒自己幾乎崩臨的自制力。
魅月的體內太過溫暖、緊緻,呻吟甜美得讓自己幾乎想不顧一切滿足彼此。
然而此時卻偏偏想讓彼此的理智與快感幾近崩潰,想品嘗那一瞬間全然失控的高潮。
「哈……啊……翠……。」第一次感受到痛苦與快感並存,兩者交雜的感覺讓淚不住滑下,呻吟的聲音中包含了些許的痛苦與更多感受到快感的愉悅。
「別把我給咬斷了……」嘴裡勉強溢出笑意,粗喘著挺進。「真美……」手指沾染著對方的淚水,舔拭品嘗鹹中包含的無比美味。
對方淫亂的神情映入眼裡,彷彿打開了開關,淺出深入的加速抽插,再沒任何餘力去克制自己滿足快感。
「嗯啊……翠……盡情把我……弄壞……。」放鬆身體,任由對方盡情的讓自己增加快感,同時也滿足自己益發不可收拾的慾望。
將癱軟的魅月拉向自己,帶領對方手指一起套弄前端腫脹。
因承受不住快感而帶淚的失神臉龐盡收眼裡,讚揚般地甜膩深吻,「如你所願。」不斷撞擊深處那點敏感,每一次接觸都能清晰感受到對方因快感而糾結的痙攣。
微微壓低對方腰肢,再一次擺動起直達高潮的衝刺。
在對方的懷中放浪淫叫,完全放縱自己的慾望,在一次頂入最深處時拔高呻吟,身體緊繃洩出積蓄多時的精液。
感受到對方射精時緊縮後庭,陽具一陣腫脹,也禁不住刺激隨之解放。
閉眼微喘著,感受自己在對方體內射精瞬間的快感,意識拉回後緩緩退出,看著精液從小穴煽情地順著囊袋滑下、流淌。「我好像忘了準備清潔用品。」一臉歉意,退去外衣小心翼翼地替人擦拭。
無力的癱軟在對方懷裡,縱慾過度的空白讓現在的自己不願思考任何的事情,感覺到從身後流出的溫熱液體時臉不禁染上些許薄紅。
「沒關係,回去或者是找個溪流仔細洗洗就好。」淺笑,用手勉強支撐身體,在對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突來一吻,微微愣住。
這才恍然想起兩人居然第二次見面就滾上了床,正確來說,這裡也沒床啦……
「好像也不小心省略了很多過程。」撇過頭,摀嘴悶悶笑著,臉頰上呈現不太自然的窘紅。
「呵……想在床上做的話也是可以吶……,只要你想的話……。」看著對方的表情笑著,「之前你好像還沒猜到我的種族對吧……,現在告訴你吧,我……是神族。」
「神族?」替對方穿上褲子,聽見種族的時候再次微怔,「跟我想像的不一樣。」短暫回憶,搖頭失笑。
「過去流浪時人類口中的神靈神聖得不可侵犯,一點也不親民。」挑眉,壞壞笑著,「剛才在我身下嬌喘的神族倒是親民的很。」
「要看人類說的神是指哪種吶……,不過我在神族內確實是例外……。」感覺力氣稍微恢復一些後,緩緩爬起穿上扔在地板的衣服,「不過可不要拿我就當神族的典範,這樣我可是會生氣的。」
「我只是想表示,我比較喜歡魅月。」狀似不經意替對方整理衣服的皺褶,卻突然在對方臉頰上印下一吻。「一人一次剛剛好。」把玩柔軟長髮,放在鼻間嗅聞。
心緒平靜得連自己都感到訝異,難得沒有被周圍植物的情緒影響,「謝謝。」由衷地。
「謝我讓你平靜嗎?」任由對方把玩自己的長髮,向對方溫和一笑。
「大概?」低笑著不給對方準確的答案,縱使知道對方聰明地早已看透,就還是調皮的想稍微惡作劇。
走出洞窟,找了處非常隱蔽的地點,削去一些頭髮就地掩埋,原本精神的表情卻忽然染上一層倦意。
「希望這些生命力,能讓你們恢復活力。」單膝著地,低垂首,仿效人類祈求之姿,誠懇期許植物們能回復往昔模樣。
「抱歉,久等了。」微微一笑,與魅月踏上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