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日常】在自己的印象中,每到這個時候似乎是人稱新年的節日一連好幾天的假期,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布列依斯開口說道,「你......是一年四季一天到晚都再過新年嗎?」看著對方的衣服嘴角勾著輕嘲的弧度,想著在這段時間便會有著異常高出現率的顏色,唇邊卻止不住了上揚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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ζι 布列依斯
11 years ago
在這個東洋節慶的時期裡,無處不是張燈結彩,凡是稍經人所布置過的地方,往往少不了些色澤,比如說紅色。據說,這種鮮豔的色彩具有著避邪的效果……
「不是,況且在此之前,並沒有這所謂新年傳統之類的概念。」低垂著眼瞼,試圖專注於一旁的紙面上,指節依著規律在桌面上微微拂動,卻隱約地有些亂了調。
無謂的擺了擺手說道,「不知道節慶這種事並不重要,在我印象當中,你好像不只這套是紅的吧,似乎有聽過這顏色有著驅趕什麼東西的作用,使用赤色的外衣包裹著火藥......」停頓一會想著那東西的名稱,「也就是說,布列依斯你想當鞭炮?看樣子只要遇到什麼把你丟出去就可以解決了,剛好都是紅的你的頭髮正好也可以做引線呢,你說是吧?」勾著惡質的笑容詢問著。
ζι 布列依斯
11 years ago
「我記得我並沒有類似這樣的志向,單純地把我丟出去並不會解決任何東西,還有,請不要打別人頭髮的主意,此外……」歛收起手,輕輕地支著臉頰,對上那張異常愉快的笑容,「關於鞭炮,古魯瓦爾多,你既然都已知曉鞭炮裡具有火藥的成分,那你為什麼可以如此聰穎地覺得我當得成,嗯,一枚鞭炮?」紅色避邪呀,嚴格地說來,還真是個沒什麼參考價值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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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了聲,「你的威力可媲美鞭炮啊,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把你丟出去一下就解決事情連時間都可以省下了,多好可不是?」傾身向前撈起一絲秀髮,「而你的頭髮這麼長,可以走遠點不要波及到我,吶,這我可是考慮過的。」語畢便鬆開輕握髮絲的手,將身子躺回椅背。
ζι 布列依斯
11 years ago
「非常抱歉,我感受不到這個提議的好處何在。」慣性地眨了下眼,以手微支著頭,自己此時的神情或許不外乎是無奈與一絲困擾,「可需要我告訴你,一般而言,引線都會上蠟助燃這項知識,比起來你的條件似乎是更勝一籌……」望著靠回椅子上呈現舒適坐姿的對方,一面暗忖著,如果這也稱之為考慮的話,那眼前人接下來是否會改成考慮怎麼樣把別人妥善地丟出去等付諸行動的方案……
「那種東西不會缺的,我也說過就因你的髮較長,可以跑遠些為了我與莘緹雅的安危,這工作我可做不來,再者我不是一身紅的可當個稱職鞭炮的那人。」又頓了一會繼續說著,「拿條繩子綁起來可好?畢竟我可沒看過有手的鞭炮,即使直接丟你出去,也不用怕你在短時間靠近。吶,這提議如何?」躍躍欲試的自己已經在想哪處有放著必須的物品。
ζι 布列依斯
11 years ago
為什麼有種眼前人已是樂在其中,且付諸實行的感覺呢,「古魯瓦爾多,可否終止那些不正當的臆想,你可有想過一個很根本的問題?」該說是眼前人刻意如此,還是其實古魯瓦爾多被調包了呢……
這大概是第一次,自己因為這樣的原因,突然有些想問候那位隱匿於山脈的某位魔女,而這問候自然是,不帶絲毫善意的那種問候。
看對方想盡辦法就想打消自己念頭的行為可真是有趣,不過對方的樣子像是如果自己再繼續糾纏著這問題不放,很可能就要被解剖看是不是同一人了,「當然,看似也沒有在這事上討論的必要了。」『反正你也算稍微愉悅的我些。』如此想著,唇邊也帶著有些惡質的笑意。
ζι 布列依斯
11 years ago
令自己有些頭疼的話題硬生生地停了下來,能為這個滿溢著惡趣味的話題畫上個句點,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怎麼突然就提起了過年呢?」視線裡可以頗清楚地瞧見,在古魯瓦爾多唇角上無論如何解釋都稍顯有些惡質的笑容,輕揉了揉額側,一邊將椅子微微地推離桌緣些,另一方面則是無目的隨意問道。
「你還不清楚嗎?」起身繞過布列依斯的身後,「當然就是因為這個。」拉起對方的披風就往前方蓋去,「雖然有些早,不過......新年快樂,另外如果你繼續糾纏著這個問題不放,我不介意真的付諸行動。」再加上自己還真的挺想看的,邊想著唇角又微微上揚。
ζι 布列依斯
11 years ago
視線隨著對方的走動而與之飄移,屬於自己披風的豔紅布緞隨後披散而下,抬手將幾近於遮去自己視線的披風略微挪高,「這樣嗎……」
「新年快樂,古魯瓦爾多。」或許也難得古魯瓦爾多會有這般孩子似的表現,尚未將披風撥回原樣,只在短暫的停頓爾後輕道,「你說……一起過個東洋年是不是也滿有意思的?」
「似乎跟你過的每日都猶如新年,畢竟你身上全都有著新年該有的氣氛。」不外乎的又是在他那身衣物與說話的感覺上做文章。
「不過這次可多了個莘緹雅,讓他體驗這種歡樂的氛圍倒也不錯,不知魔物會不會也有類似這種可另牠們怠惰會的日子。」另方面自己卻是想著,這樣或許又有個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找到可供自己愉悅樂趣遊戲了。
ζι 布列依斯
11 years ago
「在節慶這個概念上,是否會對魔物產生影響,大概跟知曉和牠們能理解與否有關,莘緹雅能體會卻不能代表所有魔性生物。」輕地將布緞往後掀去,身子稍稍地往後傾,以反了的視線看向對方。
「讓你對節慶感受不到太多新鮮感,真是不好意思,想多點過年氣氛按你的說法,你大可以把我的衣服拿去穿。」而非頑劣地想拿別人來進行惡作劇。
「這倒不必,我對我的衣物挺滿意的,再者......比起穿著的,我更喜濺上的,另外,也就你可以穿成這樣了,畢竟對我來說你的衣物......太小了。」瞥了眼對方得身形,唇角的弧度又更加上揚了些。
ζι 布列依斯
11 years ago
把話題牽到這上面完全是錯誤的,而這是自己一時間遺忘了的事實,「是、是,這個提議純屬我考慮不周,比起憑藉服著給你帶來年節氣氛,還不如去找個足以擔代所謂年獸的代表,讓你有個新年的狩獵對象是吧。」半闔下眼,有些半放棄似的說著。
「是有這麼想過,但有時也想怠惰一會,不怎麼想特地去找,有遇見了那魔物就可以為這裡增添一些新年色彩。」如果說方才的笑容是惡質,那麼現下就絕對是嗜血的笑意。
再次的從些念頭中回神便繼續說道,「話說,毎到這時便會添購一些新衣,莘緹雅都穿的如此少,不冷嗎?」其實到此時莘緹雅的衣物在自己心中依舊是個疑惑。
ζι 布列依斯
11 years ago
「添採新衣之類的事情都是有的,一些除舊佈新的傳統風俗。」就著古魯瓦爾多的話稍是思索了一下,「你覺得莘緹雅對外物的感官是否與我們相同無貳呢,」若撇開了少數的相異點以後,莘緹雅這個存在已是被自己與其他魔物區別開了,莘緹雅的諸多表現其實與人並非特別殊異,「也或許莘緹雅只是未曾表達過自己的意思而已。」
「或許吧,那詢問這事就交給你。」絲毫不曾猶豫馬上就將事情丟給對方,「不過會不會有自己的意見就難說了。」雖說行為上與常人無異但終究也是魔物,充其量只差於與人相處的時間罷了。
「另外,若真有要選的話,我拒絕紅色。」自己可受不了相同的顏色一天到晚在自己眼前晃,如此想著的自己也邊走回坐位,「新年啊......時間也流逝的真快。」突然的一聲感嘆,連自己也覺得莫名。
ζι 布列依斯
11 years ago
缺乏了事主的問題,的確無法有效地解決或者討論下去,說得再多自也僅是意義亦加不清明而已,「所以,就這樣又二話不說地丟給我了嗎……」對方只有一個人的時候究竟是怎麼解決問題的呢。莘緹雅能否感受與思考,這又是另一回事了。
「關於這個色彩上的問題,請你去跟販售者商量,我也不樂意總是紅的。」望著對方漫步逐漸由自己的視線裏脫離,聽著時間其後的言語,「已流逝過的或許出乎意料地長,然而分秒卻是沒有急緩之分的,時間似乎就是這樣的事物。」
「這件事已經交給你全權處理,所以這些並不在我理事的範圍,怎麼去處理都依你,我只不過是把唯一的要求明說罷了。」輕易的又將責任給丟了回去。
「都已經是亡者了,時間似乎也不是這麼重要了,流逝的長短看似也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了。」不管多久,我們的面容依舊,觀感依舊,這些都是不變的。
ζι 布列依斯
11 years ago
「知道了,我就不過是說說而已,難得你不是以沉默不語來作為答覆呢。」該例行的事就依循著時序來推展,所謂時間,於實為亡者的人身近乎無義,已是失卻了原應留有痕跡的本質。
時節在此時的許多時候,或許也僅只能將其視作紀錄的節點,憑著隸屬於昔時的風俗,為這個一成不變的規律裡添上一絲新意,也許點綴上一點似是冀盼的祝福,比如說,新年快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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