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總部】完成任務,步入大宅後,男人並不有像之前的直接回房沖洗血污,而是往醫療室走去。到後,男人放下沉重的武器箱,檢查身上的傷口。記得那時是檢查目標存活時被偷襲吧…當然的,偷襲那人現在大概陪伴他的同伴一同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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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不深,幸好當時反應還算可以,在刺中要害時躲過,所以僅是被刀子劃過手臂,血也沒流太多。不過吶…自己一人處理好像有點困難,早知道就在亞羅瑟先生那包扎好才回來呢…
「受傷了?」醫護室外,克蘭沃緩緩走進來,看著那剛完成任務的人。
「嗯,只是割傷。」棉花球沾點消毒藥水擦拭傷口,然後傷口不大,貼個創可貼就好了。「克蘭沃先生,能拜托你嗎?」遞上一塊創可貼,意思是什麼就不作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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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說什麼,克蘭沃接過了創可貼,小心地提起若銘的手臂,確認好角度後妥妥地貼上。
「沒問題了。」
「謝謝。」男人提起箱子打算離去,但想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克蘭沃先生,能教我近距離的攻擊防禦麼?」回想起今天的事,除了一時大意外,還有自己不擅長近距作戰的因素在。
「現在?」克蘭沃稍微愣了下,若銘才剛任務回來,現在身上又有小傷,而且時間很晚了…
雖然是自己的活動時間。
「嗯,現在。」雖然是很晚,可是趁是剛下的決定盡快實行較好,不然以男人的記憶力說不定明天早上一起床什麼也忘了。
「好吧。」克蘭沃點點頭,領著若銘離開醫護室,來到訓練房。
自己當初也是在這裡習得一切的呢。
「若銘對近身戰的程度?」他問。
跟着人來到了訓練房,才剛找個位置放下武器箱,就被人發問。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只會起肘和幾下踢腿……」
「嗯…」碰到近戰確實是很危險的狀況呢,今天只有這樣真是算幸運了。
「比起戰鬥,先學會怎麼躲開,和怎麼反擊吧?」若銘既然擅長遠距,近距就只是一種自保或輔助,就跟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型左輪手槍一樣。
躲開可以,但反擊的話必須用武器吧……
「用這個?」從靴管那掏出匕首,雖然有些鈍,但總比沒有的好吧。
「從刀具開始說明吧。」見著對方拿出匕首,一看是沒什麼保養過的,對刀具愛惜的他便深感無奈。
「聽好,刀和劍的不同之出在於,刀是單鋒,劍是雙鋒。」取出自己慣用的彈簧刀,彈出刀刃:「所以只有刀,會有所謂的刀背,也就是未開鋒處。」他輕撫彈簧刀的刀背,以作解釋:「現下年輕人很少在使用劍,多數是使用刀,單鋒可以留給自己和對方一條活路,雙鋒有可能誤傷自己。」
「不過這種刀具,有個致命的弱點。」
由於只教導槍械的緣故,對刀刃之類的一竅不通,一下子接收過多的新資訊讓男人發暈。「……什麼弱點……?」
「Ricasso。」克蘭沃指著平滑的刀面:「也就是刀身側,刀類武器凡是這個地方皆無法攻擊,出刀速度過慢的話還會被當作把柄。」
克蘭沃走上前,拉近與若銘的距離:「只是為了擊開對方的武器,槍管或槍枝的握柄也做的到哦。」
「聽的明白嗎?」
思考了會,男人搖頭。「聽不懂。」刀面是弱點這明白,但後方那句則不懂。「能示範一下?」
「嗯哼。」他點點頭後,看著若銘:「把那把刀揮向我吧?」
「這還真是……有點難度。」對於對近距離攻擊完全不懂的男人只能握緊匕首,本是緩緩的走動,突然的加快速度接近,其後一刀揮下。雖然不會知曉方法,但速度他還是有點自信的。
手上的彈簧刀舉起,刀背準確的碰上了若銘那把匕首的刀身側,敲擊的瞬間舞氣偏離了他應有的軌道,克蘭沃再順勢抓住若銘持刀的手:「這樣理解了嗎?」
板開手腕上的手,男人拉開距離。「理解但…這難度很高……」短時間躲過攻擊而且是瞄準那一小範圍,這對長時間持槍的男人來說顯然是一難事。「
「簡單的話怎麼需要練習呢?」克蘭沃笑了出來,他沒想過原來若銘的想法那麼單純。
「同樣的動作,只要熟練的話,持槍也是可以辦到的。另外,這種防禦法不適合對峙的時候使用,通常是對方一股腦兒攻過來,或者力量派的人,才適用。」教他教了,練也只能讓若銘自己練了。
「對峙的時候你比較拿手吧,不用猶豫,Headshot就對了。不過近距離對峙的話,還有一個訣竅。」
只要熟練的話,槍也做到麽……?是指瞄準刀面槍擊麽?不行吧,一來瞄準需要時間,這時候便給了時間對方進攻;二來男人的一般進行任務時用的是可狙擊的,所以很難躲過攻擊。
煩惱吶……
雖然在思考什麼,但還是有好好聽人說話。「headshot很噁……」「還有訣竅……?」
「等對方出手。」雖然聽起來很簡單,但是確實是很重要的一項要素。
「觀察對方的動作,先沉不住氣的就輸了。」克蘭沃抽出了藏起的左輪手槍,指了指握柄處的底端:「而且用不著開槍,用這裏去抵禦就可以了。」
「耐性麽……?」男人無奈一嘆,這無疑也是男人的弱項。槍柄抵擋麽,以自己的能力或是槍械的重量來說可能不太行,但是……「這個,可以抵禦。」指上匕首的握位。
「可以,必要的時候手也可以,不過盡量不要。」畢竟血肉之軀去抵禦齊實不太好。
「率先出手可以讓對方看清動作,倘若是對假動作相當熟練就另當別論了,此外都建議按耐住性子。」克蘭沃鮮少會遇到對峙的情形,他多數匍匐在黑暗中潛行,殺掉目標也是一瞬間。
「首先就學習這兩項吧,不論是哪一項,你想找我練習我都奉陪,前提是我沒在睡覺或者沒出任務。」吐了吐舌頭,他清楚自己的生理時鐘和別人不太一樣。
「好……複雜。」男人皺眉,一副半解的樣子,書店有售近距離防禦的書麽?
「那是指深夜找你麽?」不過,男人大概不太會主動找人,除非有要事吧。
「看到我就可以找我。」最近冬天,他真的是想睡就睡。
「可以到媽媽的店裡,我比較長時間在那邊。」身體問題。
「那機率很少。」不管是碰見還是到亞羅瑟先生的餐館。嘛,總之先練習看看吧……
是說,「謝禮要什麼?」答謝教男人防禦技巧。
「親一個。」克蘭沃笑著指指自己的臉。
男人的臉色幾乎在聽見那句的一瞬降至冰點,「往你臉上割一刀倒是可以。」
「認真一點。」
不滿的噘起了嘴,克蘭沃才揮了揮手:「不親的話,就沒關係啦,不用給什麼謝禮。」
「不決定的話,我決定吧。」沒答謝什麼的不可能發生在男人身上,因為他不想欠誰什麼。
「欸——所以說不用了嘛——」扁了扁嘴,克蘭沃道。
「要不,你想到後告訴我吧。」男人認真的說,像是一點也不打算退讓的樣子。
「我想到了可是你不做啊。」他苦笑了下,他其實只是想要看對方輕鬆,像是玩樂的樣子。
只是沒辦法。
「……。」回想良久才記起克蘭沃要的是什麼,「那個做不了。」那個的話現在大概對誰做不了。「換別的看看。」
「那你唱歌跳舞給我看。」他笑。
不錯,但……「我不會。」根本上不會接觸這方面,連來電聆聲也沒只會調至振動,別期望他會什麼唱歌跳舞。「有別的……?」
「唉……」他嘆氣,無奈的搔搔頭:「對我說一句祝福的話。」
想了半刻才想到一句,「Sempre felice 。」光是這樣就可以了麽?
「嗯,這樣就好,謝謝囉。」克蘭沃笑了起來,點點頭。
既然人這樣說,那男人也不執着什麼。「這邊才是,謝謝。」打了個哈欠啊啊,累了...
「那,沒事的話,我可以離去麼?」
「嗯,晚了,你去休息吧。」克蘭沃對著人揮揮手,笑著。
「嗯,那晚安。」男人收妥好物品,提好槍箱便離開訓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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