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從精神上感到悲傷,這個悲傷即使在現在,有時候仍會在腦中徘徊,每每想到讓我快要笑死了。
嗯?為什麼悲傷時會想笑呢?
既然有這樣的問題的話,也應該察覺到我嘴巴上講的倒反句吧。
不過的確,一個看起來還未成年的人,就已經是某個老犯罪組織的高級幹部,不驚訝的人恐怕也會是一個怪胎也不一定。
那麼廢話就不多說了。
仔細回想。那個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的對話。
在正式的辦公室,就像是外頭制式化的建築一樣,與正常的公司般根本看不出不同在何處的這間辦公室中,兩個人在這裡。
只看著的話都會感覺到一股違和感在,嚴肅的氣氛、凝重的空氣壓縮著一股腦人的感覺。
異常年輕的兩人──甚至還有一個似乎還是未成年,神色卻毫無年輕人的氣息,氣質凜冽的青年以及不襯年齡的魅笑少年。
不管是哪個人,都渾身散發中非善類的感覺就是。
「好麻煩啊,管理他人的事情。」帶著半開玩笑的輕快語氣,打破了原本沉重的氛圍。
「才上任一天在說什麼啊,而且明明是自己爬上這位置的。」很無情的吐槽回去了,表現像是上司那邊的人,完全不在意的吐槽了另一邊的年輕人。
「嗯嗯,的確是我自己爬上來的,真是的,還真是說出讓我無法反駁的話呢,一如往常的強硬派呢。」
又再擅自主張的說下去……
皺著眉頭,無法應對若院的狀況下,只好轉移話題。「我還以為你找到殺死你前任的人是誰,難不成你只是來抱怨的啊?」
「為什麼老爹會讓你這種人升上高級幹部啊?完全無法理解。你該不會對他下了蠱?」
「真討厭,那種東西我也只是知道一些而已。」
「還真的知道?」
到底在若院的回答中,存在著幾分真話幾分假話,完全捉摸不清。
沒有說謊的感覺,但是也沒有說實話的感覺,這種曖昧的感覺恐怕才是最令人懷疑的。
「問這種東西雖然有點奇怪,你不會背叛組織吧?」
青年一聲嚴肅的語氣問著,若院只是偏著頭,沉默著、依舊微笑,但是與其說是無法回答,不如說……更像是在等人說什麼?
「這個組織能存在那麼長的時間,其一是行動的謹慎,另一個原因則是優秀的精報管理,說實話,你在情報管理相當讓我擔心,有一部分人認為是你將你的前任殺掉的喔。」
又來了,那個凝重的氣氛。
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由其在這個裏世界,為了自己的高位而把礙事者殺掉是件相當平常的事情,就是所謂的日常吧。
再加上,若院在組織中也是相當公認的神秘人物,有這種不詳的流言更是理所當然。
「不用擔心,雖然我是這樣的個性,但是我絕不會背叛你們的,這點我向你保證。」
「那個保證能相信嗎?」
「當然。」
毫不猶豫的回答,總有種無法接受的輕浮,完全沒有任何信服力。
「其實也不需要講那麼複雜,稍微講一下現實就知道,我背叛你們對我也沒有任何好處,對吧。」
原本坐著的若院起了身,走到了青年的旁邊,湛藍的桃花眼盯著人,令人不適的、把人赤裸的看光似。
生理上、十八禁的那種不適。
「背叛你們我也是死路一條喔,對於無法過著正常生活的我們,只能在這腐臭的世界生活,借此存活下去,一個組織的高級幹部成了叛徒,又有誰會再相信這個叛徒呢?」
「從孩提時代就有的十幾年生活,即使過上幾十年也不可能忘記吧,漫畫或是電影裏那種改邪歸正的人,最終也是歸功於他曾經有正常的生活,有著普通人一樣的個性、感性以及價值觀。」
「所以安心吧。我是個特立獨行,像貓一樣的傢伙,作為雜種,我會以自己的利益為主,讓自己活下去為目的。所以我可以跟你保證喔,我不會背叛你們的。」
輕浮的、矛盾的話,但也許是若院前面說的話,即使聽了這種話,青年也沒有反駁的想法,單從表情來看,也有種還是接受了的感覺,就這樣放棄了質疑他人的打算。
「好啦,竟然雙方的玩笑話都結束了,我們就趕快進入正題吧。」若院把自己一直拿在手中的平版,放到對方面前,口中操著將那段不舒服的對話當作玩笑話的言語。
「殺掉我的前任的人,已經找到了喔,其他競爭組織的間諜,也已經叫人殺掉了喔,可喜可賀的結局呢,請你轉告給BOSS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