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趴在最角落那張桌子上,那個地方陽光照射不會太大,微風也徐徐地吹,是個休息偷懶的好地方,中午吃飽後就跑來這了,絲毫沒有發現有人坐在自己位子旁,依然舒服的繼續打著瞌睡。
「真是的。」無奈笑了,伸手撫上對方的頭髮,輕輕的揉了幾下,「其實很喜歡你這似沒有什麼煩躁而睡得安穩的面容,又喜歡你把大事化小事的個性,很開朗,會令人開心。」
想了會,對方應該也睡了很久。
輕拍了拍人的肩,輕聲喊道,「艾德,該起來了。」見對方沒醒,又是連續喊了好幾聲,才看到一旁的多年友人微微的動了幾下,然後又睡下去了。
有些頭疼的繼續喊著,略大聲的喊了會,但又不至於吵到圖書館內正在閱讀的人。
睡夢中疑是有聽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子,要自己起來別再睡了,但是效果並不怎麼大,叫自己名子的人反反覆覆試了好幾次,在加上大力的推了下自己,自己才有反應。「唔…亞戴爾?」剛睡醒還未清醒的瞇起眼睛,有先疑惑的看著前方的人。
好不容易令對方清醒了,心中有些鬆了一口氣,「時間不早了,再睡下去就要天黑了。」看著人還趴在桌上,似還沒有完全的清醒,又是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髮,「要睡就回房睡,不要一直在圖書館裡睡。」
輕喃,「等會應該就可以吃晚餐了,快點醒來吧。」繼續帶著笑容,等待著對方完完全全的清醒。
想到了什麼事情,頓了下,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對了,艾德,我——」又頓了下,對自己這樣的抉擇感到苦惱,真的要說嗎?
「嗯……。」簡略的發出聲響代表聽到了,不過剛睡醒聽完人說得話後還是有些迷糊,腦袋努力的思考剛剛眼前的人說了些什麼,在思考的途中眼前的人伸出手揉了揉自己頭髮,手的觸感很舒服差點就讓自己閉起了眼睛繼續睡,不過在這樣下去自己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克制自己想繼續睡得衝動,從桌上爬了起來,雖然還沒有很清醒不過已經能夠理解對方說得話了與回話了,「原來我睡了那麼久嗎?已經倒吃晚餐的時間了,等等一起去吃飯吧!」笑得問著眼前的人,突然間看著眼前的人像是想到了些什麼困擾的事,欲言又止的說不出來,臉上有些困擾的表情出現,「你,你怎麼了?」有些好奇的問道,畢竟很少看到亞戴爾露出這種表情。
聽到了對方提出了邀請——也不完全算是邀請,略略思考了下房間剩餘的工作量,應該還過得去吧?尚未回答,對方也接著說了下去。
想了好一會,還是沒有勇氣可以說出那句話,只是微微的搖頭,「不,沒有什麼事。」給予對方一個溫柔的笑容,似對方也開始逐漸的清醒了起來,看來也沒太多時間說出那句話了。
下次嗎?或許沒有勇氣。
像是趕緊轉移話題般的,「時間差不多了,你先去餐廳吧?﹞
看著眼前的人想了好一會後才回答,看樣子就算真的有事,自己也管不著吧?「沒有就好,好喔。」回了個笑容表示自己完全清醒了,剛起身跨出一步,或許是睡太久或著是肚子餓了,站起來有點些微的暈眩感眼前一片黑,急忙伸手隨便抓住東西穩住自己。
有些頓了下對方像要倒下般,但他卻還是趕緊的抓住自己的左手臂來穩住,「沒事吧?」有些擔憂的望著人,伸手摟上對方的腰,好向對方可以穩一點,「不如你回房休息,我去幫你拿點吃的?」
淺淺嘆息,或許在平常人眼裡看起來沒什麼大礙,但自己可以說是擔心的要死,畢竟——。
黑暗的感覺一下就恢復了,望著自己急忙中抓住的東西,原來是他的手臂,急忙放開。
「沒事。」搖了搖頭表示沒事,隔著衣服感覺到對方粗糙比自己大好幾倍的手摟住自己的腰,臉不禁紅了起來,「我沒是,我很好不需要啦!對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飯?」望著眼前有點擔憂的人,急忙強調自己沒事,然後轉移話題般的問著人要不要去吃飯。
「不了,我還有公文要批改。」無奈的笑著婉拒了對方的邀請,「不過我有件事想要說給你聽。」
先用空餘的手將人的雙眼給遮上,臉微微湊近對方的耳旁,小聲的道出;「我愛你……。」
聽到人婉拒了自己找他吃飯的邀請有些沮喪,不過在聽到說有事要告訴自己,有點好奇的等待說明,「是什麼事啊?」真是太好了,是剛剛煩惱的事終於決定要告訴我嗎?在等待途中自己的雙眼被人空餘的手給遮上,不過視野並沒有全部黑暗,感覺到對方呼吸所吐出來的氣越來越靠近自己的耳朵,聽到人的回答不敢相信的睜大雙眼。
「我愛你,是真心的。」語閉,臉也不是像剛才靠近對方耳旁,而是帶著認真的神情注視著對方,雖然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接受,又或著是覺得這樣的告白很噁心而厭惡自己?
不知道,至少在對方給予答案前都不知道。
見對方頓了好一陣子,看來機率不大了,是啊,雖然心中早已經有這樣的準備了,但實際面對時,還是感覺十分的畏懼。
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是否對方討厭自己的機率會稍微的少一點?
「亞戴爾…你……。」聽到突如其然的告白完全錯愕,楞了好一陣子,直到眼前的人用認真的眼神看著自己,再次表達自己是真心的並不是隨便說說才反應過來,感覺自己的臉慢慢紅了起來,話都還沒說出來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立刻著著已經燒紅的臉跑出了圖書館,離開途中撞到不少人了,傳出了不少咒罵聲。
正打算趁著空檔置練劍場習劍,以免手腳生疏,卻未料到在過彎時被一人狠狠撞入懷裡。
常規型的訓練使得自己的身體自行伸手,穩穩地將人接了個滿懷。冷著一張臉,正打算詢問此人在聖殿內橫衝直撞的因由,卻在瞧清那人面目後怔住,又被那通紅的面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艾德弟兄,維達以為在這極其神聖之處該當緩步輕行,請問您適才行徑又要如何解釋?」
本以為對方會一貫地擺出笑臉同自己應付幾句,卻沒想到艾德只是站在原地,雙手摀著臉,看來是呆掉了。
「……」為這人頭疼了一會,四處瞧了瞧沒人,拉過人手臂就走。「借一步說話。」
暫且將人帶至不顯眼的角落,瞧著對方仍然不甚清醒的模樣,壓低了嗓子。「怎麼了?很少看你倉皇失措的。」
跑出圖書館後只想先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冷靜一下,過彎時完全沒注意到前方轉角處有人經過,直接迎面撞上不過被撞上的人穩穩接住,連撞到的人說的話都沒聽到,腦袋內只有剛剛亞戴爾告白的那兩句話,一直回繞著腦內盤旋。
突然監聽到有個故意壓低嗓子的聲音說話之後才不在呆楞,「咦維達,這裡是?我……。」把遮住臉的雙手放下,欲言又止的說了一句話後臉還是紅著的看著人,現在該怎麼辦。
瞅人,「…不方便說也無所謂。」沒興趣打探他人隱私,但這臉顯然紅的詭異,卻是替原先就五官俊秀的臉平添一分柔和。
心跳頓時漏了一拍。失了神似的,豪不自覺地緩緩將臉湊近,近到能感覺到彼此呼吸的程度。氣息在人唇上反覆流連,卻並未再進一步。
在見著對方訝然瞠目的神色後,才回過神,霎時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做了些甚麼。連忙迅速退開身,將臉別到一旁。
企圖解釋,卻只起了頭便不知該如何接下去。
「艾德,我……」
聽到眼前的人說不想說也沒關西,心中出現了一股莫名的失望感,甩了甩頭想要把這奇妙的感覺給忘掉,完全沒注意到眼前的人不對勁,等到回過神來時對方的臉貼了很近,呼吸時所噴出的氣息直接到達對方臉上,細細熱熱的感覺噴在自己臉上,有些訝異的睜大雙眼看著根本不可能做出這些事來的人。
看到對方霎時間反應過來後退,有些尷尬的叫了自己名字後就語塞不知要說先什麼,自己也尷尬了騷了搔頭髮,可惡自己的臉感覺燒了更紅了,拼命找有什麼可以轉移的話題,想到現在是吃飯時間,或許可以找對方一起去吃飯。「呃……我們先去吃飯好了,等等再說。」不管人的意願直接抓著人的手臂往食堂的方向走。
「等、艾德──」
殘酷冰塊組的副隊長和溫暖好人派的小隊員……這組合怎麼看怎麼怪。
毫不意外的,途中接收到幾個路過聖騎士的頻頻側目。無法掙脫對方箍得死緊的手,只得一眼一眼的瞪回去。虧得那些人識相,被冷眼一掃立時識相的轉開目光,要不他還真不知該如何收場。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段難捱的路程,到了食堂門前。興許是用膳時間已經過了,從外望進去裏頭只餘寥寥數人。
這種人數,應該不會引起太大騷動…。心頭暗暗鬆了口氣,瞅了眼身前還跩著他臂膀的人。那力道似較平日重了許多,隱隱地生疼。
對方似乎在想事情,就這樣停在門口,沒有要進食堂的意思。
「……艾德,進去嗎?」
在前往食堂的途中,一直不斷的回想起剛剛突然間靠得很近的維達,臉上還殘留著剛剛細細熱熱的感覺,維達他…是想要親我嗎?不知不覺臉又紅了起來,不過在心中立刻自我否定,不可能的殘酷冰塊組的副隊長……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一定是的。
完全沒感受到路上其他人的視線,直聽到對方的聲音才急忙回過神來,原來已經到達食堂的門口了,「阿…對不起,我們進去吧!」急忙放開緊抓著一段時間的手臂。
「不要緊。」
原先被對方箍著的臂膀灌入沁涼的空氣,不知怎地,心口也跟著一冷,頗為悶沉。
容不得自己思考更多,身體已經比意識先一步動作──他上前牽起對方的手,將其包覆於自己的指掌之內,攜著人便往食堂角落空位走去。
落了坐後,他仍未鬆開對於對方指掌的禁錮。只是一直牢牢的握著,似是想將這觸感深深印在心底。
「咦?」大腦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對方那長期握劍訓練有些粗糙的大手給牢牢的握住,被人牽著帶到角落的空位坐下。
雖然說現在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食堂裡也只有少數幾人,但被人看見還是很難為情,原本臉頰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紅潤又再度紅了起來,低下頭來只想要找個地方把自己的頭塞進去。
知道那人是害羞,並未說破,只是雙頰也跟著不爭氣的微微發燙。下意識地別開視線,佯作鎮定。「想吃甚麼?」
「嗯……都可以。」簡略的回答後,頭還是低低的,想辦法努力的說服自己不要在臉紅下去。
沉默尷尬漫長。
起身。「…那麼,我幫你拿吧。」對方似有心事,還是暫且離開讓人緩一緩才好。
拿了托盤至取餐區,開始在腦內搜索對方平日裡取用的是哪些菜色。按著腦內記憶擇了幾樣,悄悄回頭瞅了眼,見著那人仍然低著頭,嘆了口氣,盡量安靜無聲地回到桌旁,擱上托盤,將之輕推至對方跟前。
「請用。」
在對方小聲的道了謝並開始默默進食後,趁機在腦海中組織了會語言,於對方暫時停止食用餐食,取了旁邊水杯汲取水分時抓準時間開口:
「我能問發生了甚麼事情嗎?」
輕聲道謝拿起餐具開始默默進食,雖然都是自己喜歡的菜色但還是沒什麼興致,腦內還是亂糟糟的,不過勉強能夠擠出一些話語,拿起旁邊擺放的水杯裡的水喝下讓自己冷靜,「亞戴爾他……對我告白……。」吱吱嗚嗚的小聲說出。
腦中空白了片刻。
他十分慶幸此時自己口中並沒有任何固體或夜體的東西存在。審判小隊副隊長當著全餐廳的人噴飯噴茶可不太雅觀。
……那傢伙…早了自己一步啊…。往常兩人常為了眼前這人明著暗著較勁無數,沒想到這人在公事上精明不輸亞戴爾,在感情上的靈敏度卻得要直接開根號,對自己和那人獻上的殷勤是完全的不知不覺。
「……這樣嗎?」看著對方半是煎熬困惑、又摻些羞赧的表情。他很苦惱吧?
眸光暗淡了下。在這當下,如果自己又說出心意,只會讓他更加為難而已。覷著人,淡淡地:「那麼,你打算怎麼辦?」
「……我不知道要怎麼辦,還沒回答亞戴爾我就跑掉了。」一想到亞戴爾突如其來的告白,臉就不自覺的又微微開始發燙,說對亞戴爾沒感覺也是騙人的……不過……但是現在這狀況是要怎麼辦,沒回答就跑掉,亞戴爾他一定以為我討厭他了吧。
沉默良久,伸手輕覆上對方的指掌,「艾德……」本已在心中將安慰之詞想了個大概,正待開口。豈知最後說出口話語卻與本意大相逕庭。
「我喜歡你。」
還在低著頭思考著要如何回答亞戴爾的告白時,就聽到旁邊的叫著自己的名子並且握住自己的手,粗糙體溫又高的手給覆住有些定下心來,但下秒卻聽到人突如其來的告白有些嚇到趕緊抽回自己的手,驚訝的望著對方。「維達……你?」
語畢後連自己也有些嚇到。感覺到手上的溫度瞬間收了回去,知道是自己太過唐突,沉默了一陣,開口道歉:「對不起。」頓了頓,有些艱澀地再度啟唇。唇邊帶了點慣有的僵硬笑意,「……剛剛那句話,我是開玩笑的。」
腦袋大當機,完全空白。連維達都跟我告白了這到底是……?思考了一段時間還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看到對方苦著逼著自己露出笑容說是騙人的有些心痛,沉默了一會後終於鼓起勇氣人張嘴,「我知道你不是開玩笑的維達……我……我今天晚上在後花園給你答案。」羞澀微微咬唇的回答完後就跑走。
望著人奔出食堂門口的背影,而後低頭,覷著旁側桌面未食完的菜餚,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再度輕輕開了口,嗓音較旁日低了幾分:「……我等你。」
跑走後不知到要往哪裡去,只好找個空曠沒什麼人經過的迴廊先暫時坐下,剛坐下肚子就發出咕嚕的飢餓聲,摸了摸肚子嘆氣。明明剛剛就有吃點東西……怎麼還在叫,食堂才剛離開現在去不了……阿……對了酒館!這時間點去那邊因該不會遇到他們兩個人,想好目的地立刻起身行動往那邊過去。
心情有些沮喪,甚至不知該用什麼心情來繼續面對那位多年友人,尤其是在雙方同居的狀態下。
剛從隊長房內拿了一堆公文回來,打算以公文來讓自己暫時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誰知在往房間的途中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頓了頓腳步,卻還是繼續的往前走。
在酒館憑著跟老闆的交情蹭到一點食物吃下後肚子終於不在發出咕嚕咕嚕聲響,滿意的輕拍肚子。剛吃飽想找個地方休息想了想這時間點回房應該是最不會遇到人的時間,直接沿著回到房間的路線走。解決了肚子餓問題又要開始煩惱該如何回答人的告白。
「除了維達的告白答應要在晚上給答案之外還有亞戴爾的……亞戴爾連回應都沒回應我就跑掉了要怎麼回答……真是的。」邊走邊碎碎念邊煩惱沿著走道走回房。
批閱著方從隊長那拿來的公文,數量多的足以讓自己忘記一切,只能專心於公文上面,不然改不完。
聽到了開門聲後微微一愣,頓了頓手上的羽毛筆,但也沒停頓過久,一會便繼續開始批閱文件,兩人也就沉默了許久,誰也不開口說話——明瞭進來的人是誰。
進來房間之後沉默的氣氛讓人難以忍受,整間房間充斥只有那人用羽毛筆不斷書寫公文發出聲響的聲音,真是早知到不要先回來房間了……好沉悶,輕嘆息,不過話不講開了話也不可能這樣躲著亞戴爾,畢竟自己跟他同一房。
鼓起勇氣直接走到人的身旁打斷人正在批閱公文的動作。
「亞戴爾……我要話要跟你說。」
手微微的顫抖,但也沒持續多久。
回復到最初的狀況,流順的批閱著面前的公文,「……說吧?」調整內心的不安,明有答案在心,卻始終的不太感去接受那答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嗎?還是——?
「今晚我會在後花園那我會回覆我的答案……不管答案如何你都會永遠是我的朋友!」語畢完後說完這句話後立刻打開門衝了出去離開房間。阿阿這樣連房間都沒辦法去了,現在這時點還能去哪呢?煩躁的在長廊上走著思考著。
隨意找個地方窩著思考著該如和回覆兩人的答案,就連吃晚飯時也都在想,想到菜都掉在桌上被隔壁桌的兄弟提醒才注意到菜沒被夾好,有些丟臉快速的吃完後離開食堂後漫步至後花園等待所約的兩人到來。
緩步行於長廊上,面上神色摻雜著苦惱與些許的若有所思。
倘若那人不接受自己,往後的關係與相處模式該當如何是好;又倘若那人接受了自己,那──……
止步於長廊尾端與後花園的相連處,腦中思維也跟著一並停下。原因無他,他看見了另一人身著與自己同款式、相反色調的白色系服裝迎面而來,與自己並肩停在後花園入口處。
對於此人的出現,他並不感到意外。大概也是艾德一同約來給予答覆的。
「……。」沒說話,只對那人微微頷首。這人算是各方面與自己的較勁的死對頭,卻也是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而今又添上了情敵這一身分,這關係複雜到讓自己不知道該擺出神麼表情來面對這位同伴。
見到對方也只是微愣了下,雖然對此也沒多大的意外,或許是早在之前就發現了對方對於艾德的感情,跟自己差不多,從最初到現在——只是雙方各自表達的方式不同罷了。
與對方並著肩,友人雖是友人,但在這種時候又是情敵,而艾德最後選擇的人又只有一個。有些小私心的,祈禱著對方選擇自己,但最後的答案尚未出來,誰也不清楚。
望著眼前人的雙眸,能看得出對方的緊張與不安,似乎是為了給答案後怕傷害到另一方什麼的,對此,以笑容給予對方安慰。
在後花園路口處不安的來回踱步等待兩人的到來,這段時間心中雖然還是亂糟糟但是還是做出了選擇,但是——……這樣真的沒問題嗎?不管最後自己選擇誰都希望這個選擇則不會影響到三人之間的情誼,他們都是自己無可取代的兄弟,停下來回走動的腳步背對的入口等人。
背對等沒多久就聽到不遠處的腳步聲接續從遠到近然後停下,很敏顯兩人都在等待自己的回答,深深吸了一口氣後鼓起勇氣轉身望著兩人,「我選擇的是——。」
拿著一張中之丟過來的紙,緩緩的道出上面的字句:「咳嗯,三位辛苦了,基於這點所以決定來個有獎徵答哦!回答者限於對劇的三位以外的其他人,所以三位的中之回答的話也會被否決哦!」
微微一笑,「題目是對劇總共花了多久。沒有期限,直到回答者有真正的答案出來後才會結束!」
「然後呢……」翻找了一下紙條,「獎品是指定這篇劇情的結局,不知道大家會決定什麼結局呢!」笑著,有些微微的開始期待。
「不選?選擇維達哥哥?選擇亞戴爾哥哥?又或著是選擇兩人?還是艾德友喜歡的人呢?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