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番外】關於副鏢頭斐初然的慘劇。
latest #48
前因 導致了以下後果。
初然很悲慘的被蠻亦抱回房間裡後。
才踏入房門,覺得眼前一暗,初然就被低頭吻去了唇舌,屬於蠻亦的味道,隨即蓋下。
他想,蠻亦是醋了,這男人一直不喜歡很多人。
不喜歡闕無鋒,因為他太了解、信任闕無鋒,闕無鋒也太信任他。
不喜歡莫絕飛,因為絕飛哥,曾經是他心頭上的一塊眷慕。
不喜歡雙胞胎,因為雙胞胎老是口頭調戲他,或吃他豆腐。
不喜歡三世,只因為那小夥子常常跟他勾肩搭背,好像很喜歡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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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然真心無奈,你到底是有哪個男人是喜歡的?
不,別說男人,連女人你也不喜歡。
斐初然啊斐初然,饒是如此,你也仍被這蠻子吃得死死的啊。
蠻亦鬆開初然的身子,低頭抵著他的額,對他低語:「你看著別的男人起了反應,該當如何。」
「那只是一個自然的現象而已,不就是害燥嘛……你又想如何……」
初然垂著眉眼,側著頭,羞郝回應。
蠻亦只是撤了初然的髮髻,拔去木簪,看初然散開一頭及腰長髮,襯在那張有些桃花眼的面上,更覺怦然。
「得賠我。」
「怎麼賠?」
蠻亦拋著那只木簪,想了想,拿著木簪挑開人的衣襟,簪尖有些利,刮著初然的肌膚,讓他有些蹙眉。
腰帶被扯開,衣襟也敞了,他被蠻亦往桌案上一推,半坐在上頭,蠻亦要他抬起腿,他便將一腿抬上桌案立著。
外袍半撩、單衣微晃,腰身下那若隱若現的底褲仍持續著方才的反應,正撐起,透著一點水光,惹得蠻亦舔起了唇間。
「你總是如此挑惹我,如我第一次見你般。」蠻亦聲音啞了。
初然一臉無奈,臉上卻紅若三月桃花,嬌豔如此。
哪有挑惹,第一次見你,也只是微笑打聲招呼而已,是你看著我眼都直了--
「別的男人比較好嗎?」蠻亦拋開木簪,將人困在雙臂之間,他瞇起眼眸,望著初然那雙眸子。
初然只是一笑,雲淡風輕撇過:「嘛,沒比較過,怎地知道呢?」
「不會讓你比較的。」蠻亦低語,隨即看著人,勾起了一抹笑,這笑卻讓初然冒出了冷汗。
「你愛看別人,不如看我吧?」說著,他便扯開自己上衣與腰帶,長褲半解,那尚未被挑惹起的陽物這樣看來已是十分誇張的尺寸--
等等,初然連忙出聲:「看你幹什麼?」
「看我,如同第一次見你那般,就那樣看我,我便為你硬了。」蠻亦聲音沙啞,往後站了些,他伸手解開髮上皮繩咬在唇上,雙手則搭在腰側上,
那蠻族樣貌的臉龐露出了性感,帶金銳利的眼眸中,也閃過了慾望。
初然傻愣住了,他怎麼不知道蠻亦第一次就……咳咳咳、唔……
他眨眨眼,再抬頭,對上了蠻亦那張臉,實在是無奈啊,卻笑了,他褪了鞋襪,下了桌案,赤足踩在地上,有點冰涼,他卻覺得有些燥熱。
蠻亦卻伸手點住他的肩膀,不讓他再往前,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他。
初然真心覺得這蠻子就是這點討厭,他也只能抬起眼,專注的望著他,望著他狂放不羈的臉龐,記憶好像回到那一年,他第一次與蠻亦在蠻族帳外見面。
蠻亦傻著臉,他則淺淺一笑。
才剛想起那件事情,初然臉上一熱,蠻亦的指尖挪到了他臉上,初然側過頭,半貼著他的掌心磨蹭。
初然眼神微垂,發現蠻亦有反應了,嘴角帶笑,手緩緩抬起,衣袖滑開,他露著半邊肩頭,指尖抵上了蠻亦的胸膛,
慢慢沿著那曲線而下,直至肚臍眼兒、他停了下來,對人一笑:「蠻,我是讀書人,不好再繼續了。」
「你是,我不是。」蠻亦聲音啞了,他用眼神要求著人繼續。
「倒也是,你是蠻子嘛。」初然一晒,指尖撩下,蠻亦發出了低吼,下身起了反應,望著那逐漸挺起的陽物,初然紅了雙頰,就算知道於禮不合。
其實也早就不合完了。
才剛在心中碎念,初然又被推到了桌案旁,他雙手撐在桌上,背對著蠻亦,身上衣衫半掛在腰間,下身長褲盡褪,衣襬撩起,顯露結實的翹臀。
他只覺一陣不妙啊。
「蠻,別又折了我的腰……」
「這次不折腰。」蠻亦嘴角一勾,彎起初然一條腿兒,讓初然只用一隻腳站立,另隻腿兒則半跪在桌案上。
但這姿勢更要命啊,下面感覺好像大開,空空的很不安全啊。
初然有些冒汗了,但知道蠻亦要是蠻起來,連十頭牛都蠻不過他,這下,又該是如何是好呢?
蠻亦靠在他身後,伸手摸著他的肩膀、他的背、他的腰身,直到後臀。
喀啦喀啦的聲音響起,初然來不及回頭,只覺臀上一股涼意,一喘,才發現蠻亦的手指竟就著香花膏、就這般擠了進來。
「那是我拿來擦手--啊、蠻……」渾蛋,竟然拿香花膏抹他那兒,那一瓶貴的很啊--
「硬來怕傷了你,可我耐不住了。」蠻亦抹了抹,直接就把那正吞著他指尖的小穴擴開,好一段時間沒好好疼愛了,要真蠻幹,何止傷著,還怕出人命。
只得如此,直至那小穴兒吞了他兩指,蠻亦的手指在裏頭屈起,故意搔過,看初然身子一顫,低垂著頭喘息,才緩緩一笑,慢慢抽出長指。
「讀書人,書裡教了你什麼?如何用這裡取悅你的男人嗎?」蠻亦嘴角一揚,大掌握著初然的腰身,底在他的耳邊故意說著惡劣的話語。
初然才想反駁,身後一股異物帶著熱意侵襲的感覺,讓他啞了聲,只得張著嘴,承受著猛然頂入的粗熱,直到蠻亦又抽出半截,他才喘出氣來。
對、他是讀書人,自幼念聖賢書。
是中原人、識中原字、適中原所……怎地,如今,讓這蠻子佔了這大把大把便宜,甚至還沉浸在這等歡愛劣事之中,無法自拔?
「愛煞了……」茫然中,他只得如此吐出給予自己的答案。
聽在蠻亦的耳裡,只是淫聲狂語,他心喜,大掌往前一抓,揪著初然大半髮絲,用著不傷他的力道逼迫他將臉往後抬起。
初然額上一痛,只能往後抬臉,順勢接下蠻亦印下的吻與唇舌,他的舌尖被這樣勾在外頭,無法控制。
「說、為我取這名的原因。」蠻亦咬著他的下唇,眼神銳利緊追著初然,初然眼神迷濛,下身被填滿的感受,一時讓他幾乎恍神。
片刻後卻又被抽出,這一下彷彿連靈魂都要失去,他只得仰著頸子,強迫自己回神,喘著氣細想,最後嘆了一聲。
「聽那麼多次了……」
「還要聽。」
是了,蠻亦這名是當初他與他回京時,他替蠻亦所取,只因為蠻亦的原名太難發音,也不適合用來稱呼。
發錯了音,就有可能變成罵人的詞兒,初然便替他取了蠻亦二字,從此,這便是他在京城,在平安鏢局裡的稱呼,更是初然親暱喊他蠻的原因。
「因為、阿……因為、你為蠻、亦為……哈阿、阿--」初然被頂的有些髮絲散起,又是一頓,他一句話幾乎不能好好說。
蠻亦每次歡愛,都愛如此問他,他真是覺得自己當初為何酒醉將這二字內藏意義告訴他,惹得自己每回都得被這般折騰。
「亦為我蠻……唔--唔啊、別再頂了……」
其實,最初的最初,只是一個戲謔的理由。
後來,卻成了初然心中的秘密。
初見蠻亦時,他年方少,才剛確立自己加入平安鏢局的念頭,也才剛失戀。
他心念,若有一人能為他癡、為他狂、為他蠻,他這一生也便如此足罷。
就見那年荒漠,有個蠻族,一身刺青、見他之時眼中炸出驚豔與火花,更多的是隨即覆蓋上的怦然心動。
那蠻子,為了他,放下頭目首領的地位,放下族中所有的事物,放下他生命曾經擁有中的一切,為他--只為他,追到中原來。
開始學習中原語言,學習中原習慣,只為、能留在他身邊。
蠻亦是醋,是佔有,也是自大,但卻也是癡,是狂,是蠻--
故,初然當年,為他取了蠻亦二字,只因為、他為蠻,卻亦為我蠻。
「不會放開你的。」蠻亦瘋狂的吻著初然的身子,他咬著初然的髮絲,知道自己第一眼見到他時,就再也放不下其他東西。
甘心放棄、甘心摒除,只為這人,現在想想是有些年少輕狂,但他不曾後悔。
那些曾經擁有的都可以捨,只有斐初然,只有斐初然他不能捨,他捨不掉。
光是想著要捨掉斐初然,他就覺得身上一陣刺痛,那些刺在身上的刺青都像萬隻螞蟻一般的嚙咬著他的身軀般的疼痛起來。
他的動作愈狂,下身貼緊了初然的身子,整根碩熱的陽物直直的埋了進去,他垂眼一望,初然的小穴正把他整個吞入,有些收縮。
蠻亦手臂一環,讓初然貼著自己的身軀,往後站了些,就見初然身前的陽物正一顫一顫的,看來是快要去了。
蠻亦眼神幽暗,咬著初然的頸子,過分的說著:「愛看,初然,你自瀆嗎?」
初然氤氳著雙眼,搖頭,髮絲散亂,卻顯媚態。
蠻亦停下頂弄動作,讓初然整個貼著他往後,蠻亦拉來椅子,坐在椅上,初然連帶坐在他身上,雙腿夾起卻被他分開。
「摸給我看。」他吻著初然的耳,過分要求著。
初然早就被慾望掩蓋,理智早已紛飛,怎能思考?
素白指尖想也未想的便從蠻亦黝黑的手臂上移下,摸上自己的陽物,握住套弄了起來,而蠻亦更是惡劣的在身後開始輕頂起他。
前後一起傳來的快感幾乎要淹沒初然,他咬著髮絲,喘息、吟叫,挺著腰身,被蠻亦那般插弄。
初然體力饒是再好也實在玩不過這頭蠻牛,不消片刻就顯疲憊,套弄的速度慢了。
「累了?我幫你。」蠻亦一笑,大掌探去包著人的手心,更加熾熱的溫度與力道包圍著他,初然瞬間低吟了。
「不、別玩了……蠻、求你--」
「今天這麼快求饒?我還沒玩夠呢。」蠻亦惡質一笑,腰間開始往上挺起,跟著挺起的律動,初然只能感覺自己的下身被一股東西貫穿,
敏感的陽具又被大掌包裹著套弄,蠻亦更加過分的圈握著他的頂端,故意撫弄著那濡濕的小口,讓他渾身緊縮,無法控制。
一陣抽插,初然只能伸手往後,扯著蠻亦的髮絲,與他低下的唇舌接吻。
在無聲之中,喘息迴盪的室內,初然就著他的唇,低喊著的射出了不少濁液。
近日來真是累積了不少。
初然疲累癱在蠻亦身上,眼神迷濛,蠻亦抬起手,將手上白濁餵入初然的唇中,
初然唇角還帶些吞不進去的,舌尖勾著蠻亦的指,才剛想喊水,初然就猛然一震,蠻亦還硬著。
他猛然睜大雙眼,看著蠻亦,蠻亦只是望著他,然後對他一笑。
初然死命搖頭,連忙開口討繞:「蠻、蠻……你放過我吧、就先、先欠著吧--」
蠻亦抽出自身碩物,上頭有些液體,而初然的腿間也一片濕濡。
他將初然抱上床,讓人躺在床上,扯開初然與自己身上所有衣物,將初然漂亮的腿兒架上肩膀,架勢又起。
他殘忍的對初然一笑,猛地埋入自身仍在叫囂著渴望的陽物。
「這半年下來,你已欠我六百一十二次,你該如何還我?」
天、天啊--這蠻子何時腦袋如此清楚了?每回熬不過他索求便如此說著的後果就是他結結實實的給記著了?
不要啊--真讓他還完那六百多次,初然還有命可活著嗎?
「蠻--別、啊-哈阿……太深、不……唔、唔啊--」又是一陣頂弄,初然這下,只能在床上喘息。
方才高潮餘韻還未褪去,這下又被頂入,初然的下身馬上又起了反應,身子卻十分疲憊,只能拉著蠻亦的手臂,阻止蠻亦繼續玩弄著自己。
蠻亦要是會理他,他還叫蠻亦嗎?
只是順勢低下了頭,吻著初然胸前的乳尖,故意嚙咬著,他可不打算停下這次歡愛,畢竟自己可是一把火沒能消退,尚未解放呢。
初然腦子糊成一片,這次實在沒能讓他持續太久,一下就又不行了。
蠻亦一頓,低頭看著小腹上一片白濁,他抽抽嘴角,只得拔出自身慾望,再見初然疲累表情,雖是心疼,但實在難捱。
他湊了過去,低頭吻著初然的小嘴,把他吻醒,初然迷濛望他,蠻亦低頭輕聲:「不做了,可我還硬著。」
「怎麼辦……」
蠻亦盤坐在人臉側,對他挑眉,指尖挑著初然小臉。
初然一下就知道這人想幹什麼壞事了。
「含著我,也久沒射你嘴裡了。」
「你就不能含蓄點嗎……」初然紅著臉,撐起身子,趴至他跨間,有些羞澀的望著那挺立、脹紅的男性陽物。
雖然自己也有,但光尺寸就差了一截、更別說粗度與上頭的青筋,這是什麼族群差異還個體差異啊。
「別逼我說更粗俗的。」
「你還能多粗俗啊?」
「初然,要我幹爆你的小嘴嗎?」
初然一秒閉嘴,抬頭吻上那他真的在開口可能真的會頂進來塞爆他嘴巴的傢伙。
很燙,又有點腥羶的味道,唔……真的有段時間沒這般伺候了。
近來忙,加上蠻亦又喜歡直接來,而且這傢伙大,他實在無法整個含入,久了也就少做這樣的舉動了。
初然吻上頂端,察覺蠻亦顫著身軀,他知道蠻亦這兒一直很敏感。
便張開嘴含入頂端,舌尖勾過小口,唇齒輕輕磨蹭著光滑的那兒,蠻亦喉頭一緊,發出了野獸般呼嚕嚕的低吼。
初然喜歡、很喜歡聽蠻亦這般低吼,感覺像是頭猛獸,只為他的撫摸感到舒服一般。
蠻亦抬手按上初然的頭,初然只能把整根碩物含入,卻始終含不完全,只能停在中段,他抬眼望了人一眼,蠻亦也只是勾起髮絲,笑了笑。
初然明曉了,開始吞吐,時而吞入、時而舌尖滑過上頭青筋,如此一般,直到嘴酸了,初然只能躺在他的腿間,手握著那陽具,像舔糖似的舔著。
一陣舔舐後,蠻亦忽然變了姿勢,半跪在初然面前,初然只得撐起身子,迎著他跪姿。
蠻亦壓著他的頭,開始挺起腰身,初然睜大了眼,沒想到這人竟然真、真的幹起他的嘴來了--
「唔--唔嗯--」他抗議發聲,卻無法拒絕,因為蠻亦看他的眼神,讓他也不自覺濕濡了一片。
明明就已經去了兩次,為什麼還想要?
「嗯……唔咕--」猛地一頓,初然抬眼,疑惑望著人,蠻亦眼神深邃,他的雙眼只有在因為慾望深濃時,才會有那種暗金色澤。
初然喜歡、非常喜歡、簡直是愛極了。
「要射了,張嘴接好。」蠻亦伸舌舔著唇,腰身又挺動起,幹了初然那張小嘴幾下,最後發洩在初然那張開的唇間。
熱燙的白濁猛地灌入,初然只覺喉間一澀、想吐,蠻亦卻用指尖把那些東西全逼他吞了進去,初然只能含著眼淚,嘴角抵著他的氣味與指尖。
指尖抽出,一條白絲勾起,蠻亦滿意一笑,舔去指上沾染,低頭吻了吻初然的臉,下床去。
蠻亦簡單的替初然清了清身子,看初然滿意的捲在他身邊熟睡模樣。
他枕著自己手臂,吻著初然額心,雖不是很饜足,但也算可以,反正……
這幾日放假,他從來就沒有半點打算讓初然再離開這張床了。
看著初然熟睡容顏,蠻亦的笑容裡,有著只對初然的殘酷。
後來變成了我們大家所知道的,不就是腰在痛、四天未能出房門的斐初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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