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次也要在外面玩嗎......」小小聲地說著。
挑眉,旋身又是一掌扇去,「今個,汝便得作犬,不得有異。」扯繩向下,讓人四肢著地,接著便又提繩,向著園中一隅的涼亭去。
「嗚......」苦著臉,忍著疼痛在地上學狗般的跪爬,不一會兒手腳皆已有些許破皮,待對方停步才敢抬頭,可憐兮兮地望著。
將人栓於亭柱,單膝跪下,輕撫著人紅腫的頰,「疼麼?」
「還可以,有這溫柔對待,值得了。」笑著回答,一手摸著繩子一手撐地,滿含希望的眼神望著人,期待疼痛之餘也有溫存。
微瞇眸,舌尖輕輕掃過人額角,「乖點,會給汝常到甜頭的。」掌搭上人後頸,或重或輕的掐揉。
「好!謝謝主子!」閉起眼舒服的享受,在力道大時也會反射性瑟縮一下,卻始終沒有試圖逃開--雖然現在要逃大概也跑不了。
相信臉上應該是幸福的表情吧?
哼笑,蔥指滑向人腰間,拉下腰繩,但只退去人下衫,「想要麼?」指尖下而上,挑過人徑口。
「阿......」敏感點被滑過,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然後極度渴望的回答:「想、想要!請主子賜給月兒!」
「那麼,」起身,裸足踏上人後腦,壓下,「伏身,臀抬起。」讓人順著指令動作,隨後步向石案,拾起上頭金鏤桃木盒,取出木盒中的琉璃玉勢,約為一般常人大小的半透假陽具,後回到人身側的邊位入座,順手拍了拍人臀,要人再挺高些…
「是!」雖然知道可能並非真的,但至少......
跪伏在地,按照指示盡其所能的抬高臀部,說實話維持這種姿勢挺累的,也有種快要翻過去的錯覺,還是為了接下來的快感,努力的、繼續翹高。
笑著,取了個玉環握於掌間,指尖順入股溝縫來到徑口,繞著褶瓣打了個轉,接著將掌中玉環,套向人尚未甦醒的慾望,隨意撫弄一番後,將一節指探入人後徑,有一下沒一下,點水似的抽轉…
「嗚。」冰冷之物一觸及忍不住打了個顫,接著清楚感受到慾望被禁錮時小小的苦笑了一下,而當後穴正式有物進入--即使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也扭動的想去迎合、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滿......
有些心不在焉地抽弄著人,自個晚膳似乎未進食?甩首,收回了神,將指抽出,換以玉勢抵住人後穴,轉了轉,緩緩推進半截。
『終於進來了......』左右擺動著臀,嘗試著讓那應該是玉勢之物能夠侵入更深。
思考了一下,還是開口懇求:「主子......請......請填滿......請填滿月兒!」
「那麼,便作汝今日乖巧的獎賞。」將玉勢末端紅繩套上腕,反掌握著,意外順了人意將整隻沒入,人身軀微微顫抖,稍作停頓後開始快速地抽送,或許是餓著,也或許是沒了洋香燭做以鎮定?邊做的動作,心思卻不知飛向何處…回身下了位,單膝跪於人後,另一掌撫上人抬起頭來的慾望粗重把玩…
「謝、謝主子......恩哈......」發出誘人的聲響,身體也配合的跟著動作前後律動著,努力地想要調整姿勢,卻不知道那是讓自己更危險的舉動。
騰出手來,架著肩胛將不安放的人翻轉放倒,強壓於地,「嘗到甜頭就這麼不安分,可能有些懲罰的。」被樹影遮去大半的面容裂出了詭笑,將人拖拉了些,使頸部的麻繩更加緊勒…
「嗚嗚......」脹紅了臉,快不能呼吸了......
可是一看到他的神情,就幾乎忘掉一切,手緩緩的撫上臉頰,斷斷續續地問著:「不怕、懲罰......咳咳、恩、哈.......你在......擔憂甚麼......月兒.....能幫你嗎?主子......咳、月兒、快、快不能呼吸了......請......主子.....」尚未說完變因缺氧而意識逐漸模糊。
望著脹紅的面容,起了異樣的興奮感,待人乾咳了數聲後才又將人推前,使人恢復應有的呼吸量,「擔憂?吾憂的是,」棲向人耳畔,「怕汝,如此可愛的人兒成為冰冷的,盤中飧…」異語,眸中一閃而過肅氣,同一時間覆上人頸,極為克制地,嚙允。
「恩......哈......」痛覺與浮上來的快感交錯襲擊著,總覺得一瞬間可以體會所謂的吸血鬼與被吸食的感覺呢.....可是阿......
「能......能幫您,是月兒的榮幸......」靠在懷裡呢喃說著:「您會讓月兒開心的,不是嗎?」
「那麼,便得看汝的表現。」語意不明地異笑,毅然退身,沒給人多餘的溫暖,接續著前個動作,開始粗重快速地同時伺候著人前後方。
「恩......月......恩哈......月兒、還有甚麼、令您不滿意的......嗚恩......哈......不滿意的嗎......哈......」似是疲累似是愉快,話語已然無法成句,出口的皆為沉重的喘息聲:「請主子......恩......告訴......月兒......恩哈啊!告訴月兒怎樣才是表現好......啊!」可以感覺快要射了,然而還未取出的環阻止著自己。
「這用問的可就煞風景了,可不是?」話語轉了圈,提問又還給了人,已無過多的心思能夠專注於現下,取下人玉環扔向一旁,撞擊石柱脆響碎裂,再次獲取人慾柱粗重套弄,直至人宣洩…
「對不起......阿阿--」一取下環,也沒顧及環的下場,立刻敗在人的巧手之下,狠狠的噴射而出,無力地躺於地板之際喘息著。
「謝謝......謝謝主子......」
「乖,這給舐淨。」將滿是白濁的掌遞向人,曲起指揉了揉半啟的唇。
「好的,主子。」略為休息後已經好上些許,如小貓舔舐般慢慢地舔著手掌,讓上頭的白濁全換上口水,舔完後唇抵著手指,用眼神詢問可否吸允。
開心的笑了,溫柔緩慢的含著每根手指,時而吸允、時而吞吐、時而舔拭,好一會兒才依戀不捨的退出,自己還是知道不能要求太多的。
「那麼,今夜便於此,夜已深,有請客官留宿一宿。」退下些微沾染白濁的水色煙紗,抹了抹雙掌直擱於案,對前來的一雙小廝交付過後,便翻過亭欄離去,後來的兩人接手著鬆綁與安置等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