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嗜界 / R有】
『喜歡嗎?我賦予你的疼痛。』
latest #29
潑了一片墨色的夜,深邃地看不見,以往高掛於空的星和月,都沉寂在濃重的烏雲後,像是為了掩蓋黑暗中的一絲殺意。
破舊的倉庫裡,男人慘烈的叫聲劃破山林的沉靜,驚恐的神情因為黑影的逼近而退卻,「求、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沒做啊!」
『那,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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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撕裂肌肉和神經的聲音清晰,彷彿破開什麼束縛一般,青年彎起的嘴角寫滿無害,切割男人肉體的聲響讓他興奮不已,「為什麼要饒過你?」
側首的青年思考著,刀刃持續在男人身上作畫,一抹一抹血痕、混合著男人淒厲的慘叫,他懊惱地壓制住對方,卻無法完全制止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軀體。
「都讓你別亂動了!」
氣憤的青年舉起刀刃,在倉庫昏黃燈光下折射著殘忍光輝,下一秒,銀亮已經沒入男人的手掌,如預料中的粗嘎吼叫自男人嘴裡流洩,掙扎力道瞬間擴大--那,是生命的反抗吧?
『為什麼?』
青年困惑著這些行徑,然後當著男人的面褪去全身衣物,光裸的軀體佈滿傷疤,有新添上的、也有陳舊的,「吶…很痛嗎?」溫柔指尖猶如情人間親暱愛撫,滑過男人刷白的臉龐,「噓…別哭喔…」
『我會讓你舒服的……』
他在倉庫裡找到一根細長的鐵柱,刀刃的揮動切割布料薄弱的遮掩,看著那萎靡的慾望,伸出手便開始為人套弄,不帶情感、毫無憐惜,只是為了達到目的的碰觸。
當男人完全被慾望操控時,青年停了手,看著男人恍惚不解的神情,綻放一抹溫柔微笑。「好乖好乖,深呼吸,要進去了喔。」掐住男人的慾望,他將手裡的不足掌心大的鐵柱抵著鈴口,確認對方的視線停留在這自己身上後,直接往裡處推送。
『啊啊…果然很舒服對吧?都發出這麼舒爽的聲音了…』
舔著唇瓣滿足而愉悅,看著男人又哭又叫地扭動身軀、直到反應漸漸轉為顫抖,青年才扳開自己的臀,對著那被鐵柱深入的可憐慾望,稍略使勁便盡數納入,「嗯啊…呵,真硬…」
沒有轉圜餘地地律動,單方面的需索,一次又一次抬起落下地侵犯,看著男人失神喘息、看著男人痛苦哀鳴,身體深處便燃起陣陣火花,灼燒著狂躁的情慾。沒有拒絕的權利,還要…還要…再多一點的給予;再來,再來,還要更強烈的刻印,記住我賦予的快感和痛楚,不要忘了、不要忘了。
『在地獄,也要緬懷我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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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又弄得黏糊糊的呢。』
青年反覆地舔著刀刃上的鮮血和碎骨,空氣中滿是刺鼻的腥鏽氣味,全身上下黏呼呼地,滿滿都是男人的體液殘留--沿著青年腿側蜿蜒的不是濁白的愛液,濃稠的鮮豔混合著些微碎肉滴淌。
早已失去生命氣息的男人躺在同樣冰涼的地面,殘破的身軀被鮮紅吞噬,最為亮眼的果然還是那缺了一部分的肉塊--原先是男人慾望的部位,已經看不清原貌。
「看起來真可憐呢…」
隨意地拿起塊破布蓋在對方殘破的身體,青年轉過身不理會倉庫裡頭的狼狽,離開了彷彿處刑的現場。
他,是楀。
曾經出現在社會版面一瞬的闇珉。
以前是橫行小鎮的集團殺手,現在是掛上公家機構的處刑人。不管以前還是現在,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同樣的--收割性命。差別在於,以往只能乾淨俐落地解決,和仗著任務能盡情享受殺戮快感的現在,有著天壤之別就是了。
『弱肉強食…』
生物界的準則,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規矩,披掛文明外衣的虛偽人類,他只是將其揭開、並發揮得更徹底罷了。掛著忠良外衣的貪官、披著私文外表的禽獸、穿著誠懇皮囊的奸商,不管哪一個,在死亡面前都是同樣的。
接受制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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