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范五有興趣了,剛的不愉快很快就消彌
湊著人家的聊天就這樣打聽著消息,得到的消息便是
再過十天便是盛會,這次是舉辦在天連城,直往北邊就是。
腳胯在椅上抖阿抖的,摸著下巴,自己剛從北邊而來,那這麼說就是離
這裡不遠囉?這次盛會怎麼說無論如何都要去好好看上一看
這時范五才正視自己的缺陷,路痴。
他小爺也出傲雪山莊兜了幾次江湖,年十五,恰恰好和旁邊那個慕容少主結識第三年第三次面,今兒個是他們天連城的招賢會,跟上去看看熱鬧也成,「招賢帖?會不會太俗氣呀。」
還要這什麼帖才能上去,天連城好大面子。
「小爺可沒什麼招賢帖。」
「你就當作傲雪山莊的代表,誰還會跟你要帖子呢!」
慕容孜祈講得聲響帶笑,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好似天連城他說得算,隔壁桌的倒是聽見了。
「你就是小惡霸夢三少?」已經提刀來見,砍在客棧桌上,那盤花生噴得滿地,抽刀往後帥氣一揮都沒想過會砍到後頭那桌正在抖腳的路人,「上次在江南可是讓我的小弟難看了!這臭娃兒還不給老子提鞋賠禮!」
范五聽的正津津有味,
哪見不長眼的尋仇也就罷還倒砍老子一刀,
氣打從一處上來就是抽刀一踹那不長眼的屁股上,
「打你大爺的,老子正聽的高興,你打岔個屁。」
完全不害燥的自曝聽人談話聽的正歡這件事上頭,
踩著人的頭,還偏過身子端起無害的笑臉。
「噯、兩位待會也可以帶著老子一塊去那甚麼烙子的聚賢會嗎?」
見那不長眼的還想起身,范五腳又踩了踩的壓了下去。
慕容孜祈來不及說什麼,被那纖臂攔去,他爺的眸一彎炯炯有神,見那豪剎呀真得他爺的意,娃娃臉卻粗理粗氣,這般反差多好,新鮮透呀!他起身回看踩著粗爺做氣的,好幾分親切,「欸,你喚什麼來著?」
這會才正視人家問話主子,長的一副水靈水靈,
樣貌兒還挺漂亮的,就是有點可惜了是男兒身,
要不,娶回去當老婆倒也不錯的,轉了轉圓滾大眼,
「老子叫范五,行不改姓做不改名的,這樣是答應了要帶上老子?」
刀跨在頸背上,說要有多違和就有多違和。
「范五,好俗氣呀以後爺就喚你小五兒。」他爺笑得可燦爛了,一旁慕容孜祈只是刷開扇子半蓋下臉,一時說不上情緒,你瞧,五兒大美人那眼睛轉得可精,話說得卻是他爺欣賞的颯爽,「好友,咱就帶他上去開開世面吧。」人家江湖廣結善緣總是,雖然他爺就是惹了一堆又一堆的仇家。
見那范五腳下被踢開的,慕容孜祈又拔劍嚇人,勢單力薄,是漢子的就會聰明逃跑等待下次時機,免得還要投胎候著二十來年。他爺桃花眼直瞧分明可愛的范五,「你可有騎馬?你想走路到天連城呀那聚賢會都吃完結宴大餐了。」
見人家要帶上自個可樂的,一腳踢的腳下的不長眼的老兄砰砰作響,直拉著水靈的美人兒要走,「那現在就走吧,那老子怎麼稱呼你啊?」把刀收了後,搔搔後腦才想起了還有個大活人在旁,「老兄貴姓啊?」對上的口氣全然成了順便這回事。
也不是說討厭這大塊頭,是有點嫉妒人家身高這事,但還有個原因就是記恨這傢伙剛是有意思要拒絕的樣子。
「馬?老子沒馬這玩意。」范五這時才想著,自個離家根本沒牽馬出來這回事兒,
范五惱死了,家裡頭十幾批的馬是幹啥吃的,咋的怎麼沒想過要騎馬這檔事,那自己這幾天走的腿盤都要斷了是何事?范五說這句話,表達出來就是讓人以為不會騎馬,又加上一臉的懊惱樣子。
「三爺,爺是夢三爺。」他爺十五也忒不知羞,直要別人尊稱。雖然江湖少少幾年,他夢三少的名稱已經被小惡霸三字劃等號,但出來混的還是要氣勢,何況他打幼就這種脾性呀,總要讓人捧著,「好友你的臉怎歪斜啦?」他爺肯定知道原因。
「在下慕容孜祈,正是天連城少主,范公子。」慕容孜祈怎麼說也是好門好第的,還是禮讓著人,他爺笑咧了嘴,拽著拉上自己的范五走,拉著韁繩就躍上洛駒愛馬。
「小五兒要是和好友共乘的話,那恐怕真到不了天連城。」那還不算什麼,一粗一細的,就怕兩個人沿途打起來笑鬧死他爺,拍拍坐在身後的范五大腿,「不會騎也不打緊,這不就還有小爺在嘛?你可揪緊爺,摔下去爺就不帶你去了。」
被跩上馬後,本想開口說自個會馬,買個一匹給他就好,開開合合了幾次,夢三少都駕馬前奔也說不出來了,只好揪緊前身的人,長了這把歲數還可沒坐過人後的窩曩。
一路黃沙塵塵,天色也逐漸下沉,坐在馬背上無事,好幾次范五都要睏著,再撐不下去拍了拍夢三少。
「是不是找個地方休息一晚再走?」
「哈,這麼段路不行了嗎?」他壞心笑人,但卻放慢馬速讓後面的慕容孜祈追上來,幾句來去,大莫是這兒前方只有個小村落,要在農戶家尋著過夜的念頭竄起,他小爺倒是無所謂,但慕容孜祈臉色卻不太好,「怎樣,小五兒會嫌棄人家嗎?」
「再趕一段路,亥時末就可以進小城了。」那可是又兩時辰的馬背上折騰,慕容孜祈說得輕鬆,沒管過骨頭就要散的范五,他爺倒是訕笑扒髮,見著慕容孜祈和范五的爭,心裡卻有個底,要過夜的地方他爺早決定了。
尋思著,老子都要睡著了還怎麼著,偏頭看著那慕容,決定給人叫木頭「不行不行,再撐下去老子睡著了掉在路上肯定不行。」睡在路邊事小,跟不上聚賢會事大,跩著夢三少「那你說你要睡哪?」看那木頭肯定惜這朵花。
「小力點,你抓疼爺了。」拍拍范五拽來的手,他爺哼哼笑著,馬速依然,馳在樹林裡也真的是快見不清路了,月初新月無光,怕是再晚真要摸黑趕路,他爺指向村子裡,「就這個村過夜吧!好友你去打點吧。」
又贓著人地盤該做事主,慕容孜祈也只得無奈先行入村去打點,他爺也不急,隨便尋了村外下馬,伸手也把長得娃娃相的范五帶下來,村外暮黃野景,花呀草呀蝶呀,有農村炊煙,晚膳香味,哎啊他爺也真有些餓饞,蹲著就看前不遠處的野禽,「小五兒,你會獵野嗎?你看那隻山雞肥美呀,晚上加菜正好。」
好不容易下馬有得休息,躺在樹下眼皮子都要閉上了,聽到夢三爺講了野獵的事才想起,吭爹的,老子還沒食晚膳,肚皮都要前胸貼後背了「三少你去獵來,老子生火,老子做頓好吃的給你,老子不是在臭蓋的,老子手藝可好了。」說到吃的精神倒是來了。
「你不顯顯身手,小爺怎麼讓你上天連城呢?」他笑得可燦爛,橫豎說得有道理似的,看這范五娃娃臉,小手小腳的,也許真會煮食點什麼吧,就算那性子老粗,大概也就忘記火侯或是調味差了,「快,爺等著看你身手呢。」
這下被噎著了,向來這活都是半身在處理,自己就負責烤肉,這抓野獵還真……沒幹過,不過看這樣子也不會難到哪去吧「老子就抓給你看。」恨恨的烙話,起身去獵那該死的……山雞。
忙活了一個時辰,儼然跟人幹上一架的氣喘吁吁,手裡只見捏的不是山雞是兔耳朵,渾身狼狽的要命「哼,這也不是挺難的。」撥著旁邊撿來的枯樹枝。
他爺就彎著眸顧笑,看著一個淨美人此時狼狽回來,肚子都疼了,低頭堆那柴火呀,其實也不用太認真,拿去農家炊煮就好,看這時候那慕容孜祈不就回來了?
「村長那邊有兩間房,我們今晚就去那借宿吧。」慕容孜祈看過范五那模樣,有想笑卻忍著的僵臉,伸手牽著洛駒的馬繩,喚著兩人快跟上進村,這天色都黑了。
「兔子好,兔子也好啊,哈哈。」他爺上前勾著范五就揉揉人背,十分愉快的往村子裡走。
范五當被擺了一道,差點沒咬碎一口銀牙,差點沒想說放了那該死的兔子算了,想想又覺得可惜,只好揣在手裡,跟著進村,范五這小心眼的,這會記上了,要不是有求於人,定是折了眼前的兩尊大佛,范五盯著兩人背影恨想。
「好吧,那今晚為了感謝三少,那老子就表演一下剝兔皮給你欣賞,指不定還能做兔圍巾給你呢。」范五說這段話都要擰歪了臉。
「好呀,那小五兒就賣點力吧,爺等著看呢。」他笑得可歡了,進了村長那屋子,不算華麗,但還能住,乾淨整潔,僕子一干人已經在忙晚膳,才剛入廳跟村長招呼著,有個哭花臉的娃兒衝了過來撲住范五的腿抓著不放。
「阿花!爺爺那是我的阿花啊!阿花回來了!」娃兒瞅著范五手上那只兔,哭得稀哩嘩啦,說是自己的寵兔前幾天不見了,茶不思飯不想的,沒想到今天竟然有貴人帶著阿花回來,「好哥哥,快把阿花給我!」
他爺笑得止不住顫,怎麼范五身邊就這樣多可愛事兒呢,那男娃還巴著人要兔呢,「小五兒真厲害,這下子連失兔都尋回了,肯定要村長爺好好作莊。」
范五這回連臉都黑了一半去,就怎麼一路上破事倍兒多,范五可以指天罵地的就是見不得娃兒哭,也只好半蹲著將手裡的兔崽交放到娃兒手裡「臭小子,下次可別再放跑了它,要不再讓老子抓到就做道兔燒肉請你嚐。」范五那張實在凶狠不起來的娃臉再搭著不搭嘎的烙狠話,著實根本是逗小孩玩兒,娃兒笑的樂不可支,趕緊稱謝的抱著兔崽跑了。
「老子肯定跟你三少八字犯沖,你別靠近老子好了。」范五這輩子還沒這麼憋過,倒是村長,趕緊讓人下去呈上熱菜招待著人入座好填肚子。
「就兩間房,范公子自個兒睡…」
「什麼?好友你才跟小五兒擠呢,爺要自己睡。」
慕容孜祈才分起房,就和他爺一爭,村長家好,但小村客人少,客房也就才兩間,他爺夾塊肉吃著一面搖搖頭,他可不習慣跟別人睡呀,就算哪兒摘花採草了,也沒有留夜同眠的道理。
「我?跟范……」慕容孜祈幾乎是連話也接不下去,就看著范五。
「看甚麼看?你當老子想跟你躺一塊啊?老子還怕你偷襲呢。」范五雖這麼說,筷子倒也沒停過的夾著桌上的肉「待會老子想洗個澡先,你木頭先去跟你的好友湊湊吧。」范五口齒不清的交代著。
怎麼這樣算來好像變得是慕容孜祈沒房間了?看他夢三爺和范五讓也不讓的,村長咳了幾聲,硬是把小孫子們都趕去一間睡,讓了另一間給慕容孜祈,這才圓了這場爭。
那個娃娃相的范五倒是貪肉,整盤肉也快被他掃了一半去,他爺笑著伸手捏捏看,沒想到范五的腰還瘦著,沒見多盈,「小五兒這下是多大了?」那張圓臉也見不出年紀,猜與他爺也相差無幾吧。
吃的可歡了,摸摸飽足的肚皮,心情好了大半「也沒仔細算過,大概二十有了吧。」突然瞄到桌上的殘羹菜餚,有點心虛了下,轉題向村長要了桶燒水,想著趕緊回房去泡泡。
「你這般有二十?好友啊,你就大他小五兒兩歲而已。」他爺左右看就不覺得范五已有二十,桃花雙眸瞇彎,慕容孜祈說不上話,只是跟著他爺問話看,「小五兒要歇著了?可真累壞你?」也是該收拾番了,小村莊作息正常,再擾太晚人家也都不用作事了。
「是啊是啊老子可都娶媳婦的.....。」正想得意的說就焉了,都忘了那糟心事。
,也正好村長派人來提醒洗澡水已經燒好,范五趕緊一溜煙跑回房裡。
這會好不容易回房瞧著熱騰騰的熱洗澡水,忍不住的脫了外衣,手腳俐落地爬進桶裡,舒服的連稱好,想著從那裏出來後好幾日都是泡著冷水,這次託了外頭那兩尊的關係才這有熱水洗呢。
他爺眼轉著看這娃娃相,你說說誰相信這樣的美人兒有媳婦了?那逃跑的速度正好像他爺眼神都被范五看透,彎個眸和慕容孜祈也打著各自回房的意思,入夜後,倒沒想到他爺還沒行動,這好友竟摸上他爺的床,活生生被他爺傷了下身離去。
「好好的眠都讓擾了。」他撐身,心情還未轉悅,回頭想那隔壁的范五睡得正香,正好是逗弄人的時機,而且他爺也生了採花意,翻起身,提著被慕容孜祈遭惹的氣,找向范五。
門都蹭開范五還睡著,這傢伙若在天連城那種環境,被誰摸了頭都不曉得呢,他爺好生關門落栓,蹭爬上范五的床,伸手摸去還酣睡的臉蛋,嘖嘖好嫩啊這頰,「小五兒,欸。」
累了幾日,終於有個機會可以躺在床上好好睡個安覺,把自個洗的香噴後躺床就立馬睡的不省人事了,就這會睡的正香,卻老覺得有蚊子在臉上飛停,范五揮著手翻過身繼續睡。
「真不起來?」他的笑容轉為有點佞,推了推在床板上貪睡的范五,看人一動也不動的,輕笑解了人的腰帶,把范五翻過趴身,拉著人兩臂往後綁住手腕,「還不醒?」
那蚊子真的可惡,到底是煩不煩,伸手要再揮卻發現手抬不起來,根本動彈不得,張眼一瞧見張美人臉再眼前,這不是那可惡的三少?「三少你做甚麼?」這下全都醒了,范五一臉莫名。
「欸范五,你媳婦兒呢?」問著可他爺的手可不規矩,就在蹭褪著范五那身簡單衣物,這娃娃相的傢伙應該讓人好生疼愛吧,什麼媳婦呢真是的,大概慕容孜祈真惹毛夢三少了,范五這可憐受牽連的。
「老子哪來的媳婦?」范五被摸的一個機伶,沒給人這般摸過,只覺得遍體生寒「三少你別再摸了,再摸下去可有事啦,你不會是.....你...。」他奶奶的,總不會是遇到兔兒爺了吧。
「方才你不還說你都娶媳婦兒了?」他將范五翻回身,從懷裏拿出瑩亮的盒子,這可是上回下江南時別人送上來的,叫什麼桂釀情吧,催情的功力倒不是這樣明顯,但滋潤效果堪稱一等一的,他爺就拉掉范五最後存的那件褻褲,「乖啊,小爺疼你。」
「操你大爺的,你你你....把老子的褲子穿回去啊。」這下范五才有了危機意識,激動得很,恨不得現在大力無窮的把繩子掙斷好把褲子拉回來「有話好說啊,你何著這般...。」范五瞧著三少吞了吞口水,半是哀求的。
「你說呀,小爺聽著呢。」做的可不一樣了,他呀好生的把范五腿張開,拖了人頗細的腰枝過來自己跟前,托高可見的隱私因為范五的情緒瑟縮,他笑得可歡了,先伸手就按揉那個入處位置,「小五兒洗得香香,都替小爺做好準備了。」
一手拿起桂釀情,咬開瓶口紅布,冰涼細如小指的口就蹭進去范五身後,咕嚕咕嚕的流入極為潤滑蜜漿,他爺察范五掙動,怕那條腰帶綁不牢,拉掉自己的又綁了三圈手腕才肯安心。
清涼滑潤的觸感讓范五忍不住瑟縮,讓范五急著要掙扎手腕還磨出驚心可怵的紅痕,漸漸的范五感到那被碰觸過的地方泛起說不出來的麻癢感「你給老子抹了甚麼?怎麼會....?」范五驚詫,想著怎麼也不能再待在此處,豁出去的翻過身撞過三少後踉蹌的跌倒在地,很是狼狽。
「放心,這也不是什麼催情藥,不過是潤滑用的,你看,軟嫩嫩的。」被范五撞倒在地的同時,看對方摔得狼狽又疼,他爺好心的捏著人臀提高,讓范五就這樣跪伏在地抬臀,單指鑽入濕潤極的身後,進進出出的,緊度是有,但過於滋潤缺乏阻力,被他爺肆意玩虐著。
「啊....你給老子快住手,你個混帳東西你...有病啊...。」范五只覺得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的,那被進出的清晰感放大,還隱約能聽見水澤聲,范五渾身燥的像被火燒似的,范五只能不斷用辱罵去掩飾自己快羞透的臉頰。
「這嘛…不少人說過,不如小五兒來診斷爺是什麼病呢?」手指鑽弄,他爺擠入第二指時已然加速,同時也拉掉自己褲繫的繩,怎樣說也是年少輕狂,他夢三少使盡壞心也不覺得缺德,溫指滑弄自己下身,瞇彎眼看著范五那臉紅粗喘的模樣,饞食的舔舔自己的唇。
「你根本是神經病啦,你最好快放開,不然..老子絕對會砍...砍死你。」范五還不死心的怒罵著,也不大能理解這會怎麼手指進進出出的觸感這麼好,好到不想人停下,幾次吟聲要脫出也都硬生忍下,咬著唇肉,也不想便宜了那混帳。
「那可糟了,人家都說頭疾是不治之症呢。怎麼砍呢?你只能吸死小爺了。」嘴壞是素來眾人稱讚的,他將手指添到第三擴著,同時褻玩己身的慾望也直到挺硬了,他爺邪佞一笑,撤出手指,撐起身雙手扶好范五的臀,也沒知會一聲,那樣開闢起人兒未經之道。
硬刃直入到半截深,才開始撤抽插著,濕潤都讓他爺的慾望顯得溜滑,但那處還是緊啊,他就更用力的埋腰操弄,硬是把被范五擠出的部分又埋入,「小五兒你呀,真要吸死小爺了?真緊。」
「操你大爺的,你是要捅死老子嗎?痛死了。」雖是被開拓過,可是未經人事就這麼直攏攏的插了進去,剛剛那點旖婗曖昧氣氛都沒了,只剩下被闖過的疼痛感,不過許是事前久經潤暢過,疼痛感很快就消失,只剩下撐撐脹脹的痠麻感,可是前方的莖身似有微抬頭之感,范五察覺後不知是驚還是喜了。
對范五來說這事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也只能享受當下了,認命的任由三少操弄著,不住的微喘「嗯....操你的...你沒事長得那...麼大要命...。」
「你也不小呀,可好像生疏得很。」他壞意的去揉過范五微昂,將那嫩色的慾望搓揉褻弄,拉住范五被自己反翦綁著的那雙手,范五的腰就被迫前拱,曲線優美得很呢,那濕穴也吸得更深入,他爺就這樣操騎著,深深搗去又撤,在范五下意識反噬時刻意順暢推入到底。
掐捏被自己拍紅的臀肉,看著那歙合貪婪吞嚥自己熱源,他爺趨動蝕日內息,熱烘人的內勁直貫范五身軀,酥麻程度不下,讓交歡得更加惹人沉溺,「糟糕,要你愛上這口,媳婦該怎麼辦?」他爺撤出慾望,拽著還沉暈在情慾的范五上床,大開人兒雙腿正面襲入後就連連撞擊。
范五只道腦門暈烘烘的,被動的被人聳動著下身,私處貪婪的吞吐著慾望,也不知道人在說甚麼,開開張張的,只能不住的喘著,連手上的缚帶掉了都不曉得,雙手不住的絞著錦被「...唔啊..甚麼媳婦兒...你才媳婦兒..你全家都是媳婦兒...。」雙眸帶慾,柱身挺得直直,硬的很,繃著紫青紫青似要洩身。「...你夠了...夠了..不要再動..。」
「怎麼,你要解了嗎?」他低身湊耳調侃,輕笑的使壞疾速搗送,那嫩口已失措的只知一昧夾緊,他熱燙的指才攀上揉弄,范五激顫的濁熱就噴解出來,濁白濃郁,沾上夢三少凌亂敞著的黑裳與白膛。
「小五兒連自己來都省了?」他可未盡興,伸手就揉范五顫喘起伏的胸膛,接著捏揉那小點兒欺負,人兒才剛舒神,他便逐漸律動停擺的腰枝,再下一城。
才稍作歇息,那熟悉的韻動又起,范五整個就是暈呼,只能無力的伸著手推著人「別....不要再來...你消停點...啊..。」范五弓著腰,想著離開,才一動就被推搡,私處那說不上的熱麻范五彆扭著心思用力夾著,估看能不能把那混帳夾出來,但又舒活一番的,范五氣燥的乾脆扯著一旁的錦被半掩著悶哼。
「緩點嗎?」他爺也是覺得壞了,這范五可是因為慕容孜祈被自己遷怒欺負了,那圓潤小臉都紅透又失神的,他盈盈彎眸笑起,緩下抽徹卻直深的要把人貫,又退到幾乎前端也要跟著掉出,范五那精光的嫩處就會吸緊不給離開的。
「小五兒,你瞧瞧,這邊又立起呢,這麼舒活?」指尖壓著人兒又甦挺的慾望,蹭在最脆弱的前洞上,把剛才那釋出滋潤的殘液抹塗在范五的下腹,接著掀開錦被,低頭就咬人頸子再舔過,雙手遊撫在燙熱身軀上,盡情挑逗這鮮少情事的傢伙。
才初開情事哪堪這般挑逗,就是嘴上說不要身體也騙不了人,范五這下豁出去的心都有,雙手環上雙腿一夾,用力把三少也壓在下頭,氣勢如虹,就是這麼一壓
那慾望盡根吞進,深的透,范五當下腰眼痠軟還是硬撐充著場「哼、怎說老子這會也是在上頭了,也不能便宜你這混蛋。」
「是啊,那你動嘛…操翻小爺看看?」曖昧沉啞,好像真的是給范五壓在身下欺負那樣,他笑得佞魅,同樣沉在情慾上的吐著熱息,范五可把他爺的吞深了,夾得很緊,他動手就撫弄立在自己下腹上空的慾望揉捏套弄,「快呀,爺想要著呢…」
「你..真是可惡。」范五瞧著三少一張媚極得臉蛋沉浮情慾,看的體內躁動不已,本能驅動著,卻略顯笨拙的磨蹭,范五得不到要領,反倒蹭的體內慾火直升,「操你大爺的...怎麼...怎麼...不太一樣..。」范五雙手撐著人胸腹上,操腰急動,好幾次讓慾望差點滑出再咬上。
見人動得生澀又急躁,他爺的熱騰可還想要,伸手扶抓住范五的腰際,把那蠻動的韻律調整過來,讓人兒一下一下的深吞自己,隨著挺腰撞搗再把范五給騰起,一旦順了姿態,那速度也增快很多,昂然在緊緻濕潤裡衝刺,他瞇眸喘息著享受交合,「小五兒,再喚喚爺呀、嗯…?」
「才...不要...老子才不喚。」范五被動的被頂的一陣一陣的,比剛剛自己來還快意,才洩過的情慾,這會又是硬的熾熱熾熱,累了一整天的范五又被三少拽著硬是操了兩次,對情慾初開的也饒是過激了,范五被聳弄幾下就給激暈了。
撐身將暈往後的范五拉住,他頗為訝異,但,也就那一下子訝異,夢三少把人兒抱離開自己身上,擺好放好在床,腹下還熱啊這小五兒也忒折磨人,暈在這種時機。他盤坐在床只好自解了去,才取水擦拭過幾處,把裳都穿整了,「慕容也不知跑哪了,感念你今晚招待,爺就好心送你上城吧。」
離天亮還早,他找來村長家的壯丁,幫自己把范五給掛上馬,哄哄心愛的洛駒,夢三少就連夜趕程,往那天連城去,天都露魚肚白了,才遠遠見那山門,把洛駒安置城下,他勉力揹起實在是睡翻過去的范五翻城,任意丟入原先慕容孜祈安排的那間房,那可是上賓房啊,又香又軟的。
「小五兒,江南地北,相遇得見,你可別太念著小爺了。」看范五那圓潤可人的相貌,他爺可沒錯瞧范五總是隱隱咬牙切齒著,天大地大,他夢三少的冤家是又添增了。
只是夢三少離開前都沒發現那摸黑穿戴的,錯把傲雪山莊織染出來的腰帶繫上范五被自己操翻痠疼的細腰上了,等到范五醒來,也就沒有再看見誰還待在房裡。
待范五醒來,已是餓醒,一時醒來還迷迷濛濛的認不清自己在何地,待清醒才想起自己不是在村長家?一把駭起,才又跌倒在地,想起那羞人的地方隱隱刺痛「你大爺的,幸好你跑得快,要老子看到一定砍你十段八段。」范五惡狠狠的嘟噥著下人這時送上膳食,范五樂得趕緊用膳,再美美的去看著人稱盛事聚賢會,但,明明很熱血的切磋,范五卻看得不是滋味,老時不時想起那欠揍的臉。
待范五再發現那腰帶也是頗久之後,這晚的事讓范五記在心上,提醒自己再看那人便是狠狠揍他幾拳,那也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