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門扉叩聲,等待對方回應。「晚上會餓嗎?你在房間做什麼?」隨意找問題問。
「還好,自己進來吧。」盯著手上的交接文件檢查了許久,無奈的發現了有許多交代不清的地方。正打算繼續寫下缺漏項目時,才發現時間已經晚了。
「已經這個時間了嗎?」
開了門,急促的步調。看著眼前人又是那樣工作到渾然忘我,白了一眼。「身體可不是鐵打的,稍微休息吧。」叮嚀是自己的習慣。
原本想說再一下就好了,但是看著迷糊的幹部們那成堆的爛攤子……決定暫時先將它割著。
「有打算吃什麼嗎?」一邊整理著書桌,一邊這樣問著。
「吃什麼啊…。」本來想提議一般家常菜,不過特別日子可能要在家點特色。「家常菜配酒?」
「去學校對面的麵攤買如何?」說著,也抓起外套準備出門:「我去買就好了。」
「別吧,放你一個人去?」嘖、又是那種一人孤意的態度。「我去吧,你準備一下,剛忙完不要太累了。
「這……好吧。」想想卻時有點累了,便不再拒絕對方,將自己的錢包直接交給艾依查庫。
接過錢包,揮了手直接出門,過了一些時間後便是拿著晚餐回來的時間。
兩個人晚餐,跟平時的每一天一樣,簡單的樸實生活、簡單的情感。等回過神來已經很晚了。
像平常那樣閒聊著,不知不覺時間也過去了。雖然還是有些掛心該做的工作,但現下還有另一件是更值得在意。
眼見艾依查庫打算回房休息了,便下意識的拉住了人。
「……不能留下來嗎?」
一個淺短的挽留,回過頭看了對方一眼。對方茶金色的眼眸看在眼裡,透漏著些訊息。其實也不知道怎麼說、總之沒什麼不好啦…。「怎麼突然?」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什麼。」總不能說只是音位最近忙到覺得太久沒看到對方。
「如果你有事的話就算了。」猶豫了下,還是決定鬆手。
很多事情是勉強不來的。
啊?忽然瑟縮啊…。「呆子。」這是自然的口吻,重新握住對方的隻手。「今天去你房間吧,如何?」
「嗯。」略為別過頭去,耳根子有些發紅。
「……至少今天陪我。」有些彆扭的說了這樣的話,出口後又覺得自己活像小孩子而感到羞赧。
「遵命遵命。」說一次遵命、代表絕對服從。說兩次遵命、代表服從中帶著親密。
軟床帶點冰涼,牽引人躺下床,右手在他的腦後,左手在他的腰身。從上看下的茶金色眼瞳散著更漂亮的光澤,如琥珀一般,在寂靜的房間力透漏美麗。
伸手勾著艾依查庫的脖子,主動將唇貼上,眼底已染上了情慾。
好像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看他了。
稍微反省了一下,主動的替艾依查庫解開上衣的鈕扣。
身下的人為自己解釦,在第三顆釦子打開時、右手捉住了對方的左手腕,自己的左手則輕取掉他的眼鏡。「你很急喔,還是這是新的興致?」挑了眉,嘴角勾起笑意。
「你不喜歡?」算是隨口問問,也沒打算掙脫他的牽制。
「還是說,你會害羞?」淺笑望著對方,忍不住開始調侃了起來。
「你有看我害羞過嗎?」笑了,真是他的作風,還有這種餘力。拆開對方襯衫的釦子,開始在對方頸肩啃咬,如索取對味的美食般。
「偶爾來一次也不賴。」被拔掉眼鏡後視線有些模糊,相對的其他感官稍微變得敏感。
一隻手被牽制著,只好用另一隻手把艾依查庫的上衣鈕扣全部解開。途中偶爾碰觸到身體時,不免有些犯嘀咕。
為什麼這傢伙平常看起來沒幹什麼,身材竟然跟職業軍人有得比呢?
對方的碰觸在身體上升溫,如狼犬般、放開啃咬對方的頸肩後,輕抬起他的下顎,吻上雙脣。
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在嘴被封住之時也沒辦法說些什麼,腦袋裡只剩下要如何取悅對方,以及自己。
腦袋一片空白的狀態下,忍不住主動回應著他的吻,雙臂也勾上他的頸後。
忽然覺得哪裡怪怪的,今天的舉止過於異常,太溫柔嗎?什麼時候自己走溫柔風。
水澤發響,在戀子間纏綿,然後惡意的咬了咬他的舌尖,很輕。然後對著身下的人露出一抹嘻笑。
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情緒上稍微冷靜了下來,但是慾望依舊沒有冷卻。
趁著人沒有注意時,一個反制動作,上下關係便反了過來。
「你很想被懲罰是吧?」輕描淡寫的說完以後,低頭咬破了對方的嘴唇。
「嘶…!」嘴唇流出淺血,原本有的溫情頓時減半,不過這樣的情態,也是自己較為習慣的。看著身上的人,不自主的笑出聲。
「笑什麼?」略微感到不滿,同時也注意到對方表情的變化,頓時有些茫然。
果然對方問了這個問題。「我只是覺得溫柔的你是你,但這樣帶點霸起的你更像你。」以舌尖舔了自己的唇瓣,血味。
「被虐狂嗎?」輕笑,很乾脆的將對方身上的衣物全剝乾淨,然後低頭細細品嘗著帶著一絲血味的唇。
不再壓抑之後,感覺不壞。
「並不是,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對方的手在身上游移,將衣物褪去,然後換得一絲新的深吻。
舔了唇,直接用自己的唇齒為對方效力,於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是嗎?這樣的話,我就不客氣了。」將人壓制好,伸手探向對方的私處,以手指輕柔的撥弄著穴口,然後再慢慢探入。
「呃…。」這種立場對調是怎麼回事,真是讓對放在自己的身體裡肆虐啊…。雙手放置他的肩頭,指尖用力在做掙扎。
「很驚訝嗎?」輕笑,該說是被刺激到的關係嗎?
「雖然很想說放輕鬆點比較不會痛,不過還是算了,那只是哄人的話。」手指慢慢的深入,按壓著柔軟的內壁。
「不是驚訝…。」可以清楚感覺到身體裡冒犯的指尖,卻不像是受辱之士。「只是覺得原來你的侵略技能已經到這等地步了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語帶嘲諷。
「哦?這是瞧不起我的意思嗎?」輕笑,抽出手指,拉開對方的雙腿,然後半是故意的把自己的半身有些粗魯的塞了進去。
硬挺的物體這樣殘粗竄進下身,曲起眉間,但笑容卻帶有不屈服之感。「你現在還在用學生會長那一套想戰略什麼嗎?」
「你說是就是囉。」低頭舔著對方的鎖骨,然後故意捏了對方的屁股一下。
在對方有所反應前,下身也在對方的體內開始抽送。
「嘶--」咬緊壓根,一把捉住了對方的臂膀,承受起對方的肆虐,這根本是一種侵略性攻略,好比要宣示主權一般,真是惡質啊…。
大概是平常太常熬夜之故,沒一會兒便體力不支,抽身躺在一旁休息。
「累了?」毫不保留的開口就問,馬上就側過身倒下的對方看起來挺無力的。「剛剛那個俊挺的帝國騎士呢。」勾起嘴角的笑意,支撐身子俯瞰身旁的人。
「……你管我。」聲音有些悶,很乾脆的拿被子蓋住整個身體。
第一次覺得熬夜真不是件好事,而且是很沉痛的體驗到。
笑了,難得願意給對方展現的機會,沒想到還是以這麼可愛的方式收場啊。坐起身,床上的人來在用枕頭遮蔽他的彆扭,趁空隙將他的腰拱了起來,整個坐在自己的腿上。「進攻無法那就換一個方式表現如何?」忽然語中帶點挑釁。
「你想說什麼?」皺眉看著人,有些不高興的抓了枕頭丟了過去。
臉部被軟體棉物攻擊,嗚了一聲,枕頭掉在腿邊。「你現在就會知道了。」就像是反攻的戰爭,把身體比自己輕盈的人抬起,接續的對上自己硬體的昂揚,將人與自己身軀纏綿植入。
「嗚!」突如其來的侵略讓人措手不及,在力氣還沒恢復的當下連反應也變得遲鈍。
沒想過事情會這樣演變,腦袋一片空白。
鼻尖在他的胸間喘息,聞到屬於眼前人專屬的體味。「很香。」扶住他的腰,讓他順勢動起身,連簡易的擴張動作都沒有。
「混蛋。」忍不住低罵了聲,強忍著下身傳來的撕裂感。
抓緊了對方的肩膀,然後毫不客氣的往肩頭上咬了下去。
「嘶,這是報復的一種嗎。」嘴角笑意加深,抱緊對方的腰,原本大力衝擊的動作停頓,讓慾望卡在微妙的點。「不然,你可以考慮自己動作?」
「為什麼要聽你的。」輕喘,還是倔強不願屈服,即便身體早已沒有反擊的力氣。
這絕對是報復,不滿的瞪了人一眼。
「是嗎,那麼、我們就停在這囉。」右手大掌拍了拍坐在身上的人,臉上笑容看起來自然,兩個身體卻交纏的火熱。「這樣直接睡?你覺得如何。」
再瞪了人一眼,然後很乾脆的自己行動了起來。
略為起身,然後小心的往下壓。
「唔嗯。」悶哼一聲,些微的疼痛夾雜著一絲快感……其實並不排斥這樣的感覺。
看著在自己身上動作的人,帶點倦累的美感十分動人。「比起那個批改文件到勞碌的人,還是這樣老實多了。」如同獵犬般在對方胸口做上自己的記號,吸允同時帶著含糊的聲音。「不要停下來哦。」
身體不斷的追求著快感,任由對方予取予求。
低頭親吻著對方的髮絲,抓著肩膀的手開始放鬆。
就像是連射道理,這個人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是自己的靶心,每一處皆百發百中留下自己的記號。用雙手扣住對方的下腋處,用了些裡把人抬起來,相連未斷,僅只幫他轉了身被對自己,後什麼也沒說直接啃咬他的頸椎,輕輕的。
「怎麼?」有些感到困擾,雖然因為視力的關係本來就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但這個樣子可是連臉都看不見了。
在被親吻的時候還是發出低吟,不自覺的伸手抓著人的手,似是想尋求一點心安。
「原來這是弱點,背對的時候特別沒安全感?」下巴抵在他的脊髓上,也不算特有語調說著。
頸子有些搔癢感,感受到對方的呼吸時稍為安心了些。
「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呢?」手還是抓著不放,閉上了眼決定忽視這個問題。
「單純是覺得你背對我的時候特別緊張。」有著肌腺的雙手屆時用力環緊他的腰部,捉著不放給予安全感,也代表對方是自己所有。
「是這樣嗎?」親暱的輕蹭對方的臉,身體也稍微放鬆了些。
勾起嘴角,淺笑。雙手抱緊沒有放開,只是自己下身用力抽送起來,在他的遂穴中穿動。
「唔。」手忍不住抓得更緊,下意識的壓抑著聲音。
沒想到對方還有餘裕……跟方才狀況比較後,感到有些丟臉因而忍不住漲紅了臉。
感覺到對方身體筋攣,在樣長時間的床上運動似乎也該進入尾聲。笑著,扶住腰間。「該結束這場戰役了。」自身往上一頂不讓人感到動作,深深探入他的深處,隨後留下些微白濁為自己的味道。
雙手放鬆,不再死抓著人不放,很乾脆的靠在人懷裡休息了一陣子後便自己起身。
「……你要先去洗嗎?」
原先懷裡還有些溫度,在對方這些行動後,同一起身、隨後把人不管對方的抱起來。
「當然是一起去洗澡。」看了對方不解的臉朦,視為理所當然般,直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