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當所有事情都告一段落時,布勞正打算回到暗房,泡杯紅茶好好休息。可是在他回去途中,他碰上了那個人,那個布勞不擅長應付的人。
「日安,路德先生。」他勞禮貌性地行了個禮,並且抓住了在頭上飛舞的弗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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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10:05了,在過幾個小時就要深夜的時段。路德好不容易完成那些不曉得要堆幾天才能變成一堆小山般的工作量,他明明有好好的每天完成那些固定的工作量,卻總是有那些預定規格外的工作溜出來,雖說他很想連明天的工作一同完成,但光是完成那些工作就足夠讓他疲倦,更別說去處理明天的,而當他這麼在心裡念著的同時,一個不太算熟悉的聲音叫喚著他,但如果硬要說他的熟悉是建立於被攻擊的話,也許他很熟悉他。「晚上好,布勞。」
自從那次之後,布勞就沒有再跟這個人見過面,因此現在的狀況有點兒尷尬。兩人之間就這樣陷入了沈默。
如果就這樣離開的話,兩人間的氣氛之後想必也會更加尷尬吧。可是應該說什麼好呢?布勞逼著自己在短時間思考,他終於想起了一件事。
「路德先生,」布勞低下頭,輕輕彎著腰,向男人行了個禮。「恭喜您獲得了您的記憶。」
他不訝異於男孩的舉動,他更訝異的是男孩沒有做出任何攻擊性的行微,不過比起男孩所提起的事情,他更為在意的是在慶典的期間發生的任何事情,像是讓他看到那些大小姐們之後,他的情緒,「慶典玩得愉快嗎?有看到平時都看不到的大小姐們,很開心?」
「…您說的沒錯,熱鬧的慶典讓人十分快樂。」男人並沒有理會布勞的說話,這令布勞有點火大,只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畢竟要是將不耐煩掛在表情上,那麼失禮的就是布勞自己。
事實上布勞並沒有參加那個慶典,那個時候他正在外面處理魔物,根本就不在大宅附近。但是為了附和對方的說話,布勞撒了個小謊。
在撒謊嘛,為什麼他知道?因為在舉辦慶典的這幾天,他從來都沒看到過布勞出現過,反而聽到弗拉姆通報布勞在外頭處理事情,不過就看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即使是要緊的事情,他也不會說。「慶典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但你有受傷嗎?」
這個人一開始就知道布勞在外面,那又為何要明知故問?布勞真的看不透這個人。
「並沒有。」途中大不了也只是被狼咬了手臂一下,雖然有痛楚,但布勞並沒有太在意。人偶是不會因為這種事喪命的。「路德先生才是,祭典可愉快?」
「普通。但如果說是與平時那平淡的生活來比,也許是有趣。」他回答。
男人簡短的回答就跟句點沒兩樣,也就是:這個話題已經被他結束了。布勞不希望在這麼尷尬的氣氛下結束,但是之後還能夠有什麼話題?布勞再次想了一想,便決定繼續剛才他帶起的話題。
「路德先生,冒眛問一下。請問您的記憶中,我有出現嗎?」
雖說很清楚他會詢問這個問題,但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回答他,與其說不打算不如說是不想回答吧,「在回答這個問題以前,你的工作已經完成的話,就休息吧,進行多餘的工作,只會造成身體上的更大的負擔。」
這是不想回答的意思吧。還是單純地不想讓布勞失望,而避開問題?不管怎樣,追問下去的話似乎也是一種失禮。
「我知道了。」布勞輕輕地點了下頭,他之前就覺得跟還個男人相處會很累,所以也不想跟他有過多交流。就這樣結束了話題,對布勞來說也有好處。「我這就去休息,還請路德先生也不要勉強自己。」
「有看到你。」路德看布勞打算離開,也只是簡短的回應對方原先的問題,接著他就準備結束一天。
就在布勞打算離開的一剎,男人的回答讓布勞愣住。「那…」在您的記憶中,我是怎麼的模樣呢?布勞這句幾乎衝口而出的提問被他硬生生吞回去,那只是些微的不安,不知道生前的自己會是個怎樣的人。
「…感謝您,路德先生。那麼我就告辭了。」話畢,布勞就頭也不回的向暗房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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