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堂的鏡子映出他身上的紅印,他一直昨晚是夢,但是現在在告訴他是現實,「我和男人做了我和男人做了...」對方還是只認識一天的金成均,記不起昨晚,他開了熱水蹲下身才知道身體疼得在叫囂。
沒想到他一喝酒就亂了性,這讓他怎麼接受....
這念頭讓他怎想都想不通,股間的難受讓他只得掏乾淨。
紛亂裡他自己怎麼洗淨身上的情慾味都不知道。
回到房間後他也沒有吹乾頭髮,就直接倒床。
整身的疲憊讓他無法再多想,就這樣睡著了。
過了隔天,金成均照常去上班,幾個學生在下課時分跑到保健室來聊天,其中一位突然說到:
「今天況老師生病請假欸,等等的課是不是自習啊?」
請假?是做得太過火嗎?金成均不由得有些分心去想,直到下了班,開車駛去寵物店去領取自己在上班前要寵物店幫忙美容的愛貓。
他提著貓袋,滑看手機,覺得自己還是對初次嘗試的人下了太多猛藥,去探訪一下也好。
他先是打電話問學校況連紹的住址,裡由當然是擔心對方,也藉著自己是校醫的身分更好取得地址。
於是沒多久,他便在商店街上的公寓樓下了。
他再看了眼手機記錄的地址。「三樓嗎…Daisy,要暫時請你去認識新朋友喔。」
他提高貓袋,對著在袋中的灰褐小貓說話,再輕點了一下牠的鼻子,便一手提著一些營養食品與車鑰匙,一手提著貓袋去了三樓,按了電鈴。
前一天沒有吹乾頭髮,導致隔天起床整個很不舒服,打電話請假後又在床上睡了半天,在床上發呆一陣子後聽到門鈴聲,他走到門口開了門,結果一開就是金成均,下意識抓緊衣服不讓人看到衣服下的狼藉,有些尷尬的瞪著眼前人,「你怎知道我家?」
「啊啊、別緊張啊,我是來看你的,你別這樣抓著衣服像擔心受怕的小女孩。」金成均看人開了門,大張那雙圓眼睛,卻緊抓著衣口害怕甚麼似的,他只是訕笑舉高買來的營養品與一些補充血糖的零食。
他兀自要進,人便馬上後退,也沒辦法,只好由他關了門拖鞋進去。
「唔…房子有些小呢,Daisy說不定會很喜歡。」
金成均突然講了個名字讓況連紹百思不解,怎麼會突然蹦出了個人名。
金成均見人帶著疑惑又顫驚的眼神朝他望來,他才想到還沒解釋。「啊啊,因為很臨時,我一出了寵物店就趕過來了,這是Daisy。」
他輕放下貓袋,拉開拉鍊,讓裡頭的小貓小跳步走出來。
「…貓…」相當漂亮一隻的摺耳貓,他幾乎可以說是馬上被吸引住目光,不管身後的男人擅自闖進他的房子,而是跟著到處看環境Daisy的身後走,只到貓突然轉身回來蹭著他的腳邊,他直接抱了起來,剛被洗好澡的香味竄進他鼻間,指尖勾搔著貓下巴。
「你喜歡貓?真是太好了呢,她是一位調皮的小公主呢,看來她也相當喜歡你。」
金成均放下手中那袋購置的物品站在一旁看著況連紹玩貓的樣子,相當地…天真可愛。
那雙圓眼睛倒是和貓相像,在他說完話時一貓一人膛著貓眼往這看來,讓人忍不住想狠狠搔弄這兩隻貓的下顎。
有點邪惡的念頭不過一瞬便拉下,畢竟人也算因為自己而身體微恙。
他走進,伸手摸向況連紹的額際要探著溫度。
沒有任何防備的任人摸著他的額,那瞬他完全忘記要躲開,瞧著對方皺眉神情,他沒說話只是低頭繼續玩著Daisy,對於頭昏沉沉的情況他沒說出口,也覺得沒必要說,瞧著貓眼的慵懶,他直發笑。
他一摸向額際,感受到的就是火燙的溫度,他歛下眉宇,突然沒打招呼又將人橫抱起,送上床。
「你在發燒你知道嗎?你只穿一件短衫短褲是想燒到腦子都融了?」
將人蓋好被,用指頭戳了戳現下早就燒得昏沉的人的額頭,他拉上襯衫衣袖要尋廚房。
這樣貿然闖入,卻如入自家似的隨意翻找冰箱有的東西,搗弄了會兒,居然就端著小鍋與湯勺送來床邊。
「看你這情況十之八九沒吃東西的樣子,先吃,等下我去買藥,你再好好休息。」
他讓人一人皺眉噘嘴地無神玩著那鍋粥,又低頭重新勺了一勺粥,微微吹涼,送入對方口中。
「在我回來前,把他吃完好嗎?」最後又把湯勺重新塞入對方手中,搔弄了對方的髮,才又再出門。
一連串的舉止讓他愣著,摀著被戳的額見著對方把他廚房當他家一樣弄,他也只好由著他去,讓他意外的是原來金成均也會煮東西,但他沒有食慾,卻被哄著要吃。
對方不經意的溫柔讓他有點意外,摸不清是甚麼感覺,只好乖乖的把粥吃下去。
吃沒有到一半他就放棄了,他整身很不舒服但又想跟Daisy玩,一臉開心沒有半秒選擇後者,Daisy優雅地走進他的房後,聞聞周圍又跳上他的床,輕喵了聲讓他覺得有貓萬事足了。
在金成均回來的時候,開了門是看見況連紹抱著貓玩得忘乎所以,那雙眼睛睜得老圓,因為發燒的關係而沖著水氣瀰漫,臉蛋嫩紅的模樣讓人盯著沒說話,眼卻逐漸深沉了。
他抿抿唇,拖了鞋子先去倒了一杯水,走過床邊才看見放在床旁小桌上的那鍋粥,竟然剩了大半。
「唔,連紹這樣真是壞孩子,怎麼沒吃完?」他抬眉盯著人,人在床上抱著貓噘著嘴兒半是賭氣的不理人。
他便下身拉過人的下顎讓人瞧著自己別再逃避視線。
「況老師這樣賭氣,學生會覺得你可愛的呢…」姆指指面擦過因發燒而有些發乾的唇辦,人卻兀自咬下那摸向唇辦的指頭,反應可愛得讓人有些忍俊不禁,也讓人…眼神更沉了幾分。
咬住摸著他唇瓣的指頭,氣呼呼的不甩對方直接撇開眼,紅潤神情伴著水濛眼瞳讓男人乾啞著喉頭,「別碰我了!」他拉開彼此距離,抱著Daisy縮到一旁,「你、我、我好很多了,你可以離開了!」他忘記抱著的貓是金成均的寵物。
「你這樣又哪裡好很多呢?應該是需要一些特別照顧的。」金成均鬆下領結,先取出方才買的藥,含了口水,突然就將人支顎抬上,自己則低頭吻下,讓藥與水在兩人唇舌之間交畔。
金成均的性子一直是當下享樂主義,看著臉嫩水眼朦朧的美人如此秀色可餐,可真是把他性子裡最惡劣的一部分都給挖了上來。
兩人唇舌攪動之間,金成均見著對方不經意的吞下了藥,餘剩幾許吞落不下的水與唾液沿著嘴角流淌而下。
他輕咬了唇瓣,手則輕易從薄衫下擺闖入。體溫高暖,觸手摸上的細膩讓人捨不得離去,他四處廝磨纖細腰支,那在況連紹手上抱著的貓,早就被兩人嚇得跳出了懷抱,下了床。
唇瓣被覆蓋而上,來不及出口抗議就被迫承接男人渡口的水和藥丸,腦子霎時空白,伸手推著對方,但趁機竄進的舌讓他失防備,「唔…」
無意間吞下了苦口的藥和水後終於有喘息空間,唇上的麻癢感讓圓潤大眼瞇了瞇,腰間的撫摸不斷,身軀顫慄不止不住,口裡溢出的悶吟更甚。
趕忙拉開準備往上竄的掌心,驚恐的用力推開金成均,「你在幹嘛!」
對方的防範推拒全在料想之間,金成均被推開後,只是又重新站穩腳步在床側,指頭摸了摸下巴,眼帶笑意給對方更為惶恐的回答。
「在幹嘛?嗯…好問題,我們等下做些甚麼你就知道我在幹嘛了?」
他便彎身,一掌便擄住對方雙手支向頭頂,讓人順勢倒下,他則也一起爬上了床,從上往下看著人眼裡水氣更盛,更讓人…
「那夜我們兩個都舒服了,再讓你回味一次好嗎?」
空出的一手從臉上廝磨,玩弄方才被自己吻上而顯得有些紅腫的唇,接著又往下,將衣衫拉高至胸上,露出白皙卻痕跡遍體的身,一想到那些痕跡都是他給予的,染火就更盛。
他低頭,重新又在加重那些才兩日便有些淡去的斑上一一吻下,流連忘返地逗弄乳尖。
「不要、不、啊…」金成均的力道讓他想掙脫都還無法使力,衣服被撩起時,倒抽一口氣,「強迫人是你…呃、」心底驚慌感和憤怒,他聽不懂對方在說甚麼,白皙胸膛上的狼藉再次被吮紅,從背脊上竄起的快感是熟悉又陌生,「金成均…」想低吼甚麼,但被含舔的乳尖卻讓他連喊名都帶著顫音。
發燒使然,潤紅發燙的色澤染紅了肌色,圓潤大瞳更有迷離的無辜濕潤,皺起眉咬緊下唇不發出悶吟。
「強迫甚麼?你說清楚些?」金成均臉倚靠在胸膛上,眼神上抬,看人目光開始失焦水氣更溢,嘴裡吸吮的乳間更為兇狠,指掌往下褪去短褲,再整個罩住僅裹著底褲下,略升反應的性器,只是指頭輕夾,引起的反應就劇烈令人滿意。
不若多久,汨出的前列腺液就浸潤透明了布料整個貼在形狀明顯的性器上頭,用指腹玩弄馬眼處便又會再溢出幾許濁黏。
「它那麼可愛,我該不該舔上去呢?」他將被玩弄溼黏的指頭舉伸給況連紹靠,在人家耳邊啞語熱喘,更讓對方羞得緊抿著眼睛不看。
「嗯呃、不、我、」他對這樣的情況陌生的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腦子熱烘烘的完全忘記說甚麼,乳尖的挺立在空氣裡微顫,當短褲被脫落下來甚至隔著抵褲被套撫著半起的性器,像是電流從下身竄著全身,「好熱、不、」分不清楚到底是男人的挑逗的熱燥還是發燒引起熱度,聽著金成均一字一句的腥煽,羞燥額得逼著他閉上眼。
濁白被對方指長濕黏靠近他的頰側,耳邊的粗喘似乎告訴他對方的忍耐,鼻間裡的刺鼻味道是他的腥液,這念頭閃過他腦海,下秒對方惡趣味將指探進他的口裡,挑弄著他的舌尖,濁液獨有的麝香更是刺激味覺。
指頭毫無預警地闖入對方唇舌之間,用黏液勾弄讓對方品嘗味道,捻玩舌頭再磨蹭著上顎。之前幾次性經驗,跟他一起過夜的人都說其實人的上顎充滿著敏感神經,每每被人摩擦,就跟下身被全力侵犯一樣爽快。
他一想到現在,他正在全力侵犯著對方的嘴,全身興奮地竟不自覺揚著佞笑
他鬆下緊梏對方雙手已久的掌,見人全身鬆軟無力,體溫都像再燃了把火似的火熱,便將那溼黏在對方性器上的底褲褪下,對方赤裸的樣子總是看來萬分美好,細膩白皙的肌膚、扭動纖細的腰支、被熨紅的肌色。
玩弄對方口裡的手抽出,指頭全都被對方的唾液充分溼潤晶亮,他低頭抬眼,要對方看下,他要讓對方親眼看著他要如何憐愛他的性器。
下顎被指端按壓磨娑,分泌出的口液無法正常吞嚥只能順著唇角滑順而下,被挑起的感覺很像那一晚的深刻一樣,不知道怎麼該去形容,他只剩金成均可以替他解答,迷濛的圓瞳依稀看到俊臉上的興奮和勢在必行的霸道,反而不知道怎麼問了,這樣情況讓他很害怕,天性保守的他以為可以娶妻,這樣的床第親暱在新婚之夜不是正常的嗎?
指尖被抽了出,他不停地喘氣,「住手、」雙手被放開,但是使不上力還是只能任人宰割,重新被握住的慾根一直在人手裡叫囂想解放,對方刻意的想讓他的身軀記得這份快感,更讓他充分知道一件事,他不能拒絕金成均給的所有。
他突不及防,便將對方性慾升染的性器全數含進。從根部的莖身一路含上,舔過較粗的地方,再吮過馬眼一直汨出黏液的地方,手下把玩軟囊部分,另一隻方才玩弄對方唇舌的手便就著濕潤,開始玩弄底下的穴口處。
經過兩天前那樣的抽插,還顯得有些紅腫,卻因就現在的刺激收縮急速,配著人現在的氣喘一樣的節奏。
在指頭沾溼了穴口之後,便貿然闖進對方曾經熟悉過的動作,因為發燒而帶起體內的高熱灼著指頭,他舔過自己已然乾裂的唇,一邊幫人口交著,另一邊卻用指頭做闖入動作,可想而知這樣的刺激帶給對方多大感受,對方連連扭動腰身,時而高抬時而梗直著,鼻間的喘息更加高揚。
金成均直接低頭含住他的慾根,濕熱的口腔緊緊包住他的整根,睜大眼瞳倒抽口氣,「別、含那、呃你、」對方熟練的口技讓他軟了身,被舔弄而過的地帶像是被點火一樣燒著難受。
穴口被闖入,瞬時他瞠大圓瞳,後穴在兩天後的紅腫似乎沒有還沒有消退,但指尖的觸感對他來說還是陌生的,緊緊縮著指長以為無法拒絕至少可以別讓體內異物有動作的想法,可是金成均的搔刮探索動作告訴他的想法多愚蠢了。
前後兩邊的巨大快感伴來的刺激讓他只能被迫接受,「嗯哈、呃、不啊啊、」扭擺著下腰讓分身近乎挺進於金成均的喉間,視覺上的畫面也多了興奮一般,一時無法忍耐,射進了男人喉裡。
射了。在嘴裡的性器忍不下這樣的刺激全數繳械,他漸抽出,全數嚥下讓人看得清楚,連唇邊噴濺到的濁液也被他用指頭抹去,再舔過。
這場景對況連紹會是怎樣刺激魅惑他會不曉得嗎?他是故意給人看的,讓其深固腦海,制約,讓對方知道,之後的所有快感,都將由他來給予。
方才射過的性器萎軟下,他又指掌繼續套弄,底下闖入的指頭早不經意間沒進三指。
或許是兩日前才有過經驗,穴壁軟嫩生澀,不至於過於緊澀,有些紅腫的地方都起了嫩紅看來可憐,他便特意用拇指指面一圈圈地廝磨穴口,裡頭三指作淺插開拓的模擬性愛動作。
不若多久,對方的性器又漸起,他看向對方的臉已然有些淚花在眼角,看來楚楚可憐,卻更讓人引發肆虐。
「你怎吞了、那、個…唔、」金成均俊臉上的魅惑加上指尖來回曖昧舔拭,臉色紅潤更甚,結巴要問,但不知何時被擴進三指的指身已經充分潤滑鬆軟那處,在男人解開褲頭露出的性器抵著穴口,「不、不要進來、嗚、啊哈、」掌心抓著被單,一點一點地被進了軟緊裡。
他將對方雙腳拉到自己的腰側,強行進入。較之前那晚還來得熱,熱又軟嫩,進去一半而已就覺得萬分舒暢。這是第二次跟對方做愛,卻是第一次在對方清醒時坦承相對,喔不,應該說對方坦承相對,他只解了褲頭,就開始這場性愛。
舔過乾裂唇角,又狠烈地將剩下一半全數沒入時,對方已經揪著床臉埋在被單裡,忍下這樣刺激。
「別忍啊,那麼舒服,你叫幾聲?」他將人的頭支來,指頭廝磨對方抿緊的唇,底下開始抽插,他倒游刃有餘地彎下腰身,一邊動作,一邊又再一次封唇吻上。
當金成均將整根慾望狠狠地沒入體內,他睜大圓瞳將由紅轉白的臉埋進凌亂的被單裡,忍著被貫穿後的刺激硬不出聲,但男人猥褻笑哄裡要他叫出不敢再喊出的呻吟,但薄繭長指摩娑著他的唇,又被吻下同時撞擊的力道剛好讓那聲被蓋進唇裡,緊緊縮著性器,腰間在每個深入時,都逼得他快哭出來,眼淚鑲著圓瞳,人的誘吻引得他笨拙回應。
笨拙回應總是能引起男人強大的嗜虐心,他引舌糾纏擺動,用力含吮又闖進對方口中掃過,尤其敏感上顎更是直攻的重點,上下一同這樣抽動,讓對方對著他的吻印象深刻,要讓對方從此只要接吻,必然會與性愛連結。
身下逞兇,曾幾何時已然對方的腰身都耿直地離開了床面隨著抽插偶有抽搐,連性器都硬得又再次汨流淫液。
兩唇相疊再繾綣分離,他再看人,已經全然投入這樣的性愛風暴,眼神無焦、喘吟不息。
他稍施氣力上抬,將人拉往懷中坐好,性器沿著地心引力穿刺更深,使對方不自覺雙手抱向他頸後,隨著他一拱一拱地起伏著。
「嗚唔、」口裡的糾纏深吻,竄進來的舌瓣近乎不斷跟著律動舔掃上顎,讓他想躲都躲不掉,只能癱軟任人擺佈,腰身更是順著節奏抬起擺動著腰間,金成均惡意要他記得在他身上做的每件事,不是靠腦記,而是讓身體更深刻記得被製造出來的聯想,不讓他有可以逃的機會。
難以有理智思考過多的事情,被帶起的慾望已經讓他完全沉淪,迷糊看著眼裡明顯深沉的男人,被撈起坐在人腿上,體內的性器更刁鑽的往深處裡滑進,雙臂環上了頸後,被扶住的腰際正於情欲上沉淪,性器的濁腥沾惹了金成均的襯衫上,摩擦時反而帶來更多顫慄。
「啊啊,你把我襯衫弄得好溼…」金成均感受到腹部的性器磨擦著布料,便用手捻著套弄,隨著動作同步。
他知道手上的性器已然緊繃地亟欲高潮,卻惡地將指腹抵在上頭並且握緊了根部,讓人又喘吟一連串不得宣洩的泣吟。
「哎、想舒服?先等我一起好嗎?」他低頭舔過將頭垂落在自己肩上、哭紅了眼的人的耳骨,又帶起一波微弱反應的顫慄。
似乎無法宣洩也造成肉壁再再痙攣著,攪緊更甚,溢出的前列腺液早混著白濁從指縫滿溢淌出,流溼了性器整個莖身,他便只是動作更疾,讓人又再高吟,等到終要射出的前一秒鐘他才放開了手讓人與之一併,似乎高潮忍耐過久,對方性器都射了,肉壁卻仍舊痙攣,他看向人的目光,卻像還在射精一樣泣吟。
「啊啊,你乾高潮了?這真是榮幸…」
「嗚、不、」眼淚不斷滾出圓潤,胡言亂語的不知道在說甚麼,惹得男人輕笑後又是被吻住肆虐著唇瓣,紅腫的唇無意識微啟,圓瞳上的慾望滋潤的緋色,想射的念頭像個貓爪一樣抓著他不放,金成均卻緊緊握著他的根部不放,「想射、嗚、金成均、」耳邊的呵熱要求,濕熱感引著微顫。
緊室的溫熱一再痙攣,被絞緊的男人似乎也忍受不住,在釋出前終於鬆開,弓起腰身高吟著,一陣又一陣的乳濁射完,但是瞳孔收縮著,高潮的餘韻不停襲上他的腦,吟出的聲調轉為哭吟,還在高潮,但是已經軟下的頹軟還在敏感。
過了幾分鐘後他終於癱軟進男人胸懷裡,「乾、乾高潮?」茫然疑惑,但身上的熱度和性愛後的疲倦讓他昏沉沉的想睡。
因為連續兩次高潮接連而來,使人疲憊不堪,捲窩在他懷中垂著還紅潤的眼。腸穴還有些痙攣收縮著他的性器,他漸抽出又引發人一度顫慄低吟,流淌出的濁液沿著穴口溢流流向腿根。
「乾高潮,就是你剛剛那樣的無射精高潮。」他兩手將人橫抱,送進浴室幾番清理,人一直昏昏欲睡地倚靠在他懷中,連送入指頭要導出射進的東西也只是小番掙扎就隨便人去做。
打理完畢他再將人送入床中,方才射出的東西倒是全攪和在他襯衫上了,幸而床鋪還是乾淨。
他摸向人額際,興許是方才那樣運動過,汗流了不少,溫度反而漸退了許多,只是臉還嫩紅著,看來好食。
「你想睡了?」他坐在床邊,撫著人的髮,看人眼睛張闔著做最後掙扎。
被清理乾淨後整身的疲憊和沉重去了一大半,躺在床上他緊緊抱著被子,髮上撫摸是溫柔,和剛剛那場野蠻不一樣,想到他最後還是迎合了金成均,甚至不停的索求也在對方的身上射了….想到那些畫面,紅潤臉畔更加緋色,微咬著下唇,「我、你、你該回去了、」
「你舒服完就趕我走?」他有些不敢置信的聽人倔強要他快走,一直從被裡伸出無力的手推拒著他的腰側。
沒辦法,也只能走了,看人也是羞得很完全不敢看向他,他手掛著外套,將小貓撈起要放回貓袋時對方又突然說話,說小貓留下,他走就好。
小貓要留下?喂喂這主人是誰呀?他有些好笑的看人噘嘴堅持,也只好將Daisy又放回了地上。
「好好,我先走先走。」
男人臨走前又突然低身在他額際吻了口,他傻傻摸著額頭被落吻的地方,渾身又是一陣不自在,鑽進了被窩裡,連說聲再見都沒有就任著金成均離開他的住處。
他恍神瞇著圓瞳,他還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和金成均做...做那檔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