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跑著、跑著,就算呼吸已經困難了也不願停下,彷彿是要藉由奔跑來忘掉剛才的事情一樣,如果就這樣跑到身體無力、漸漸死去也許是件好事。
但終究還是停了下來,靠在一個柱子旁不斷的大口喘著氣,雨水濕了一身的衣服,雨滴也順著髮梢滴落而下遮掩了臉孔、也遮去了一臉的情緒。
「啊啊......」聲嘶力竭的叫喊著,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一切都喊出來似的,直到聲音沙啞也不願停止。
該原諒又或者不該原諒?該放下還是不應該放下?
每每想起這個問題,哥哥的臉孔就會浮現在自己腦海裡,小時候的回憶也不斷折磨著自己。究竟該如何是好?
背靠著柱子滑落下來,雨水繼續澆灑在一身無助的少年身上。仰頭,只能看見灰濛濛的天空以及雨水降下。
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坐在這裡,即使深陷回憶也一點意義都沒有。
「啊......」也許是雨水的關係也讓自己冷靜了許多,想起自己家的小棗還丟在雙子宮,想必現在應該又餓又無助才對。
「我得回去才行......」得回去見那個人,然後把小棗接回來.......。
雖然腦中這麼想,但是身體卻無法有任何動作,他的身體在排斥前往那個地方。
「可惡.....可惡.....」抓著自己被雨水淋濕的頭髮,咬牙切齒的低吼著自己的沒用。
==到底會不會去雙子宮領回狗兒請拭目以待的分隔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