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啊…進別人房間可以這麼理所當然嗎……」語氣很無奈,但因為已經遲到了所以直接進廁所梳洗。
梳洗完後看了下兩人,無奈笑,拿她們沒法,「離開的時候幫我把門鎖上喔~」
背對她們揮手,將門帶上。
睡整整一天,起來時全身懶骨頭,左翻右翻好幾次後坐起身,兩眼發呆。
看著房內的伊莉莎白好一會,轉頭看看左邊「....。」轉頭再看看右邊「...。」然後又重新躺下去。
躺下去一會,直接坐起來爬下床「....。」看到窗外的天色「....。」回頭看伊莉莎白「我睡整天了?」
抓了下腦後的頭髮,先走去洗手間做簡單梳洗,然後走回到伊莉莎白對面盤腿坐下。

拿手機低頭看時間「九點下班嗎?」想到上次。
看著伊莉莎白的笑容...「...跟柳夏...有怎麼了嗎?」...在怎麼說那天也不會談一談就爬窗出去...。
問完之後,才想『算了...,應該等久一點在問。』「我留訊給他看看好了。」說時就拿手機傳出訊息。
低頭傳訊給柳夏時,剛好看到..,盯著手機無語,LINE內的群組訊息,已經爆炸五百多...,點開來看發現是前天自己講電話時突然掛掉的之後開始...。
正在默默刷那超多的訊息聽到伊莉莎白的話,抬頭看....『..痾...我開..問還是閉嘴...?』

聽到這句時發現,自己...似乎...又想像柳夏求救?但是...會不會又跳窗跑出去了啊...「不懂得時候,乾脆就什麼都不要想。」
眨眼看了會,反正剛剛傳的簡訊,柳夏還沒回,不知道看到沒,不傳伊莉莎白的這句話過去,畢竟這種話本人回答都比較好。
「....告白...,告白後為什麼要躲妳?他不願回答嗎?且...妳為什麼要瞪他?」抓了抓頭後的那搓頭髮,百萬真心期待『柳夏快回家,拜託...。』
「...。」低頭再傳一封訊才抬頭「他沒有欺負我啊...,然後做過的事情沒辦法當作沒這回事吧?」又開始不知道是在講什麼了...「且,如果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去好好道歉,絕對比說沒發生過還要容易得到原諒,我想對向是柳夏的話,妳道歉、他會原諒妳的。」『吧。』

「家人?嗯...我媽曾經是運動員,是那種哪裡有舉辦馬拉松,她就會去,聽我爸說她還跑過沙漠的,雖然我也真覺得很有可能真的衝去跑過。」
「我爸呢,就遊戲玩家了,不過聽他說他還是程式設計師,不過我看他現在整天就是陪我媽去運動,到底是做什麼,每次都唬爛我。」
「然後還有一位弟弟。」說到弟弟...突然有些不知道怎麼講了,看著伊莉莎白眨眼,怎問起自己的家人來著的?

聽到人有弟弟,正想說話時看到柳夏無聲的出現在玄關,轉過去看「柳夏

下班啦?」
把手上從早放到晚的早餐的最後一口吃下去「吃過飯了嗎?」
「吃飽了。」表情微妙的抓了抓臉,看了下始終不說話的伊莉莎白,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看著站門口的兩個人,在回頭看伊莉莎白,然後再轉回去看門口兩人。
「為什麼在群體之中,人們會將自己的處境和某種標準或者參照點做比較,進而發現自己處於劣勢而產生了『被』剝奪的感受。但是這種標準不是絕對或永恆的,而是隨時得再轉變的變量比較,在這樣的情況下,感受而產生了消極的情緒,但是這消極的情緒,會轉為憤怒、怨恨不滿,人類為什麼會這樣?」飛快的唸著,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還沒有清醒。
「…????」聽到一大串外星語言,滿頭霧水的回過頭看麟。

被麟突然的爆炸發言完全的不知所措。
站起身走過去雙手搭上麟的肩膀,搖了搖「安安?你錯頻了嗎?」
被搖了搖肩膀,困惑地看著搖著自己的子晨,「子晨小姐…?」
這次換伊莉莎白的發言...,轉頭看柳夏,擔心下一個是柳夏「...還是,是我來錯世界了?」
擔心完時,麟終於說出人話了,開心轉回去「安安大哥,你連上線了啊?」
「不、我想是我們一起穿越了。」來回看了兩人,對著子晨認真回道。

看柳夏「我們穿越到哪去了!?」
「呃,你…我們…剛剛再討論甚麼嗎?或者我錯過甚麼了?」
轉頭,一臉認真的看著麟、貼上去,近到眼對眼鼻對鼻口....,咳哼...,緩緩的講「你....你剛剛...剛剛敲完門,突然就...被附身了一樣。」講得陰森的像是有飄,完全忘記旁邊那位跟眼前這位都怕鬼的事情。
「什、什麼?!我最近都沒有去不乾淨的地方——我做了甚麼了?

」聽到被附身,整個人有些緊張。
「…………。」大抖了一下,然後一個手刀砍在子晨頭上,「你、你不要亂說話啦!」
之後自己往後退開晃了晃摸著剛被手刀的位置「...,唉,開玩笑的啦,居然送我手刀...。」
揮了揮手,看麟「你剛剛說了什麼群體,什麼劣勢而產生什麼,最後是怨恨不滿,人後為什麼會這樣。」
「哇!!!那、那、這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故意的。」(被迫)親到子晨小姐臉瞬間紅透,結巴的說著,「對對對對不起…」
講完話之後看到柳夏的樣子...,然後再看麟的樣子「....麟,對不起什麼?什麼不是故意的?你沒做什麼,不用道歉啊。」說完之後看柳夏「然後換你被附身了嗎?」
死了,害純情大男孩的初吻沒了。
默默將手刀藏到背後,眼神飄到天花板上。
看了看柳夏後續動作....,靠過去偷偷送他一個...,迴旋踢。
看柳夏剛剛的動作,感覺像是以前的小伙伴偷偷做了什麼不跟自己講一樣的樣子「剛剛是怎麼了?」
「幹什麼啊…誰叫你要嚇人啦…」摸著撞到地板的後腦,摸到一團毛才想起自己把頭髮綁起來了。
「可、可是女女女孩子的初吻…

」想到柔軟的觸感,驚愕的腦袋停擺了。
看柳夏吐舌「我忘了你們兩個都怕鬼。」說完之後聽麟說的話「什麼?」一臉跟本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情的樣子。
唔哇…對吼還有子晨的初吻啊……。
一個舉動奪走兩人純潔,掩面懺悔。
來回看著兩人...,回頭看跟本也不知到當機去哪的伊莉莎白,轉回來在看兩人「我覺得...應該是只有我穿越了...。」
「別在糾結穿不穿越了…麟找我嗎?」懺悔完畢,帶著歉意的表情問。
「麟?」好像也當機了啊。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對方的臉頰,「回神~」
被拍了好幾下,回過神,還是帶著些結巴,「我、我是來還衣服和毛巾,還有在、在我這裡的背、背包。」
看著兩人終於說人話了,轉身走回伊莉莎白對面坐下「手刀沒有很用力,沒事。」
「哎~原來被你帶走了啊、謝啦~

」接過東西,然後從接過的背包抓了一把糖塞到對方手中。
拿著糖開始思索著,親了對方是否該娶了對方,小時候家裡的敦敦教誨開始浮現在腦海裡。
看向說話的伊莉莎白,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
應該是做不成朋友了吧,就昨天她看自己的那種神態來看……
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對子晨九十度鞠躬,開始說著意義不明的話:「…子、子晨小姐,我交過一個女朋友,但是一個月前分手了,不介意的話,我們可、可、可以從朋友開始作起——」
看著麟一連串的..「...痾...我們...不是本來就可以算是朋友了嗎?」還有一個月前分手為什麼要跟自己講?。
「呃…」有些遲疑的要回話,然後身後傳來詭異的自我介紹,「吭?」
起身又走過去把鞠躬的麟扶起來「雖然也才見沒幾次,不過我想要當朋友不用報備,還有...分手不要難過,也許下一個會更好?」完完全全的狀況外。
「我的母親教過,如果親了人家就要娶、娶對方……呃呃呃呃、大家再見。」說著連自己都覺得大概連耳根都泛紅的話語,急忙地奔跑出去,連眼鏡掉了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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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麟說完話就急急忙忙跑掉,回頭看兩人「親了...誰?」

「唉!?」伸手把伊莉莎白剛剛撿的眼鏡搶過來,直接追出去「不對啊~,子希說我是娶人不是嫁人啊~!?」@
「咦-…。」對現在的社會還有這號純情人種感到稀奇。
「我知道你當時只是太混亂、不會放在心上的…。」嘴上這麼說著,但其實對早上的紙條內容很感冒。
事發後選擇遺忘逃避的伊莉莎白,讓他很難再像以前一樣跟對方相處。
「…不就那晚的事嗎?」被人反問愣了一下,難道是別的事嗎?還有什麼事要被道歉的?
眉頭皺起,不後悔還要自己當沒發生過?
「那你是為了什麼道歉?」
頭有些鈍痛,揉著眉頭,想到最近一直搞到很晚才睡,精神越來越差了。
「沒事的話,我要睡了…」看著對方的臉覺得有些愧疚,但他有他放不下的人,沒辦法就這麼開始下一段感情。
「……。」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表現的太明顯,才老是被看穿心事。
「要改進、要改進。」揉了把臉把立領外套脫掉扔上床,開始慢慢把咬住頭髮的便當橡皮筋拔下來,「媽的,下次弄條髮圈以備不時之需好了…。」
看著纏了好幾根頭髮的橡皮筋,慎憤的將它丟進垃圾桶,然後看到早上沒丟進、揉成團的伊莉莎白留的字條。
「這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繼續當朋友了啊…」完全無法理解對方的想法,有些發悶的將頭埋進枕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