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弗雷、開門!」
再次敲響房門,回應的寂靜無聲確確實實有些觸動了神經。
方才見著弗雷進了自己房間,正想詢問什麼事便看到對方嘴上叼著的煙。
蹙緊眉頭,不悅的盯著,但弗雷卻像是失神似的逕自越過自己躲回房內,敲門不應的狀態確確實實的讓自己有些興起踹門的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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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聲,雙手插腰,瞪著眼前緊閉的房門。
既然此路不通,那麼繞道也不是不行。勾起唇角,輕輕的哼笑了聲。
轉身走回房,大步踏往方才被對方大開的落地窗門,站穩陽台邊略一施力爬上扶手,而後輕輕一躍。
兩人房間不過只隔了面牆,就連陽台相互的距離也近到一跳就能到對方房間。
也正剛好弗雷這傢伙的落地窗沒關,整了整衣服隻手插腰好整以暇的走近對方房內,看著在床上窩成一團的人淡淡冷笑著。
「弗雷特里西...」
這次真的被嚇掉半條命了,完全忘了自己沒把落地窗關起來這件事。
猛然把棉被用力掀起來,就直直的蓋到伯恩頭上,本能似的拔腿跳床就往門邊衝去,連門都沒有轉開直接撞倒,不知道為什麼好像犯人被執法者追般慌張,衝到樓梯邊時還踩了個空摔到四樓,又連喊痛的時間都沒有就起身開始繼續跑,因為…
聽著地板轟轟作響,不跑快點真要被追上了。
「等等、等等啊!伯恩、伯恩!聽我解釋啊!」
吃驚扯落棉被正想喊人,再看到對方那根本見鬼似的慌張模樣以及誇張的逃跑方式之後真的有些愣住了。
默默看著破損的房門還有那摔下樓的連聲哀嚎,都有些不知該怎麼反應。
不過,越是逃、越是想弄清楚他到底做了什麼會需要躲自己躲成這樣。嘆了聲,在踏出房門後邁開雙腿便沿著驚天動地的聲音來源追了上去。
弗雷特里西真的只有在這時候才會忘了想從自己這逃跑是有難度的這件事,更遑論他還弄出如此大的聲響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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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著聲音再見著熟悉背影之後緩下了速度,靜靜的接近對方。
看著人佇立在花園內喘著大氣休息的模樣,思考著這時候若是自己出聲是否會看到精彩的反應。
輕輕笑了笑,挑了邊眉在對方緩過氣時沉聲開口。
「現在可以說了,嗯?弗雷特里西。」
又再度被嚇到一次,不過先發出聲音的是自己,也就反應沒那麼大了。
一臉無奈的撇過頭看著他帶著各種意義的微笑,「我說、伯恩你什麼都不知道,真好啊。」
不只什麼都不知道,還更不會懂自己的不安到底從何而來,抹去自己臉上的汗珠,向前走了一步。
伸出雙手,將他用力的抱住。
「…你果然什麼都不知道最好、咦?」
一切似乎太突然,對方的重心不知為何偏了一邊,就在他往後倒的瞬間,用手臂護住他的頭部,使勁側身讓自己變成墊底,等眼睛張開時,對上的、是他的雙眼與被花雨遮蓋的天空。
「唔、弗雷特里西,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
儘管有人成為墊底減緩了不少衝擊,但手肘以及膝蓋這些地方依然還是直接與地面相觸,刺痛感促使的自己悶哼了聲。
開口,詢問的同時也是仔細尋過對方,確定沒甚麼大礙後才將視線對上同樣的碧綠。
這傢伙最近一直都這樣,說不上來的感覺。似乎梗著什麼話想說卻又不說清,簡直跟叛逆期的青少年沒什麼兩樣。
「我是該知道什麼嗎?」無奈的輕嘆了聲,篤定了對方不說自己就繼續這樣壓在他身上。
「不、是不需要知道什麼…只是這樣就夠了。」
只是緊緊的抱住對方,聽著細細的氣息聲,熟悉的、平淡的,「抱歉啦。」
看著對方等著些什麼,知道以這樣的答案是沒辦法讓他滿意的,便伸出手折了旁邊的白花,
將身體撐起,把花遞給他,「有些,我還是自己煩惱就好了!」
露出微笑,隨後再對方臉頰上落下一吻。
隨著動作跟著半起身,落在頰畔的吻讓自己有些征愣。
視線落在白花之上,接下,輕嘆。
「偶爾說出來會好一些的。」
起身,拍落身上塵土後朝著對方伸出了手。
「雖然不知道你在煩惱什麼,但也用不著見我就跑...」略帶著埋怨的,還是有些介意著這一點。
「還不是因為你看到我就揪著臉…」
音量降的相當小聲,的確這是自己逃走的原因之一,不過更多的卻是無法正面告訴他自己的思念罷了。
壓下眼瞼,知道對方並未聽清自己所說的話,便不再開口。
伸出手覆在他的手掌上,隨後便被伯恩拉起身來,那眼神,還介意著,不是不知道而是選擇性的當作不知道,站穩腳步後愣了好一會兒才將手抽回,轉身,不再解釋什麼,只是揮著手往別的方向邊說著邊離去。
「沒什麼、今晚我要睡你房間!所以待會見啦。」
「......」
看著人的背影,再度嘆出了聲。
明顯的藏著什麼不願對自己明說,雖然有些擔心對方但也無法實際做些什麼。
相信他會有自己的處理方式,如此相信著。
搖了搖頭,跟著早已走遠的對方腳步緩步踏回房,既然都給了信息,那自己也只能回房等著了。
>>>>準備被霸佔房間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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