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前置劇情】站在溪邊定睛觀察石縫間魚群的動向,手裡握著剛削尖的木槍打算用它插幾隻魚作為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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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於森林某處的沼澤區域出現異常蟾蜍的傳聞很感興趣,且迫不及待想與之交手交手,但現下最主要的還是填飽肚子。
畢竟趕了兩天的路,不讓身體稍作休息,就怕到時來個閃神還手滑什麼的混賬因素讓自己敗下⋯⋯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多年來的經驗血淋淋的告訴他,不休息恢復一下集中力的話戰鬥時務必會被憑空出現的小石子給絆倒、跌個狗吃屎。
蟾蜍什麼的想來一定黏糊糊地讓手滑機率提升,長槍在丟出後被彈回來的事可不是沒發生過,總而言之在這不熟悉的世界進行征伐的動作時還是小心一些為上策。
「嘿!」削尖的木槍尖端突入水中時一點阻力也沒有,而就在接收到刺中魚的觸感的當下感動得欲哭無淚——這午餐被他玩到太陽都將西沉了——的同時,一股強勁的力道忽然咬住木槍彼端。
「是想搶獵物嗎⋯⋯有趣!大爺我才不會輕易把血汗的成果結晶讓給你!」雙腳往旁站開,重心後仰,開始與未知獵食者進行拔河比賽——不料腳下踩著的岩石一側長了青苔,才剛擺好架勢的迪爾姆德就這麼腳滑順著對方的力道栽進水裡。
雖然從前常光著腳丫踩在水裡捕魚,但身體完全下水,特別是溪河的中上游,倒還是第一次⋯⋯
去、你、的!
在水裡罵遍那放肆傢伙的祖宗十八代,落水的地點是腳搆不到底的深度,除此之外水中濺起的砂土蒙蔽視線讓他感到更煩躁。
顧不得方才慌忙含的一口氣快要耗盡,他仍倔將地緊咬牙根嘗試拔回與自己共度三分之二個午餐時間的木棍。
——咕?
就在好不容易撥開眼前礙眼的褐色,能看見來者的樣貌時,眼前乍現一道白光,範圍由小至大,佔據視野的前幾秒,隱隱聽見了耳熟的說話聲。
在很久很久以前——
有個自大的國王——
就只有被選上的人能夠揭開他愚蠢又虛假的面貌——
「!」朦朧的意識被最後那句意義不明的呼喊給完全喚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睡在樹上,且四肢痛得離譜,視野還未回歸清晰的狀態下唯一所見的只有釘在被跨下夾著的樹枝上字條:
『致這場遊戲裡唯一的村民可是卻被叫做村民B的迪爾姆德:最終目標「把國王罵哭」。
這點應該不難做到對不對?*\(^o^)/*在這個世界盡情釋放自己積壓已久的脣舌吧!還有小心頭上的綠色如果短到不見的話你也會跟著不見喲!Good luck!
(p.s. 村民B解讀成村民BOY也是可以的)』
紙條在自己閱讀完畢之後啪地一聲消失了,留下一臉不解的迪爾姆德。「什麼頭上的綠色啊?這邊只看得到紅⋯⋯唔!」
看著頭頂上頻頻發著微光的紅色粗線條,忽然胸口處一股熱流上衝,而就在自己咳完哽在喉嚨深處的東西後,眼神回到那紅色線條上⋯⋯
變短了?
挑眉?這時將視線自然地放到捂嘴巴的那隻手掌上⋯⋯
視力還未恢復,不過就目前身體無一處不感到疼痛與痲痹的情況下,手裡那灘即便看不怎麼清楚也多少能從顏色判斷出那是——血。
來回望頭上紅條與手中的血,然後試探性地壓了一處隱隱作痛的身體關節。
「嘶——」在自己因疼痛扭曲顏面神經的同時,那縮減至差不多一個手指寬的紅條又微妙地縮短了一點。
好吧,大概瞭解這東西是怎麼回事了。
也就是說。當自己受傷或感到痛苦時它就會減少,合理推論,當身體完全損毀時,它就會不見⋯⋯姑且不追究顏色的問題。
為什麼大爺我一開始就非得頂著這麼尷尬的血條長度啊啊啊啊!
既然它不見我也會不見的話那大爺我現在豈不是處於很要命的狀態嗎!挪動身子,長度縮短,待著不動,緩慢的縮短。
這進退兩難的狀況怎麼想都覺得悲哀。
背負重任的吐槽役村民,蘇醒不到十分鐘便對自己的未來感到無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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