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18 閃伯】衣著整齊,輕撫著軍裝制服的粗地質感,沒由來的有些心緒凝重。
輕嘆了聲,不清楚為何會如此,只是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盤據在心裡。
抬眼看著衣櫃內的衣物,整整齊齊的排列好之外,在角落處,靜靜躺著另一套藍灰色系、款式明顯與自己不同的軍服外套。
是否、該把衣服拿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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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幾步距離,卻有份沉重壓著自己的情緒,隨著刀刃輕輕敲響的聲音外,四周相當的靜,回過神發覺,手已經放在門板上面,但卻沒有其他動作了。
該如何表達?
這個問題一直在腦中迴盪著,不過身體卻早一步有了動作,敲響了門板,裡面細細的聲音回應著自己,他在。
「?」這時間,還有人來拜訪估計大概也只有他了。
將手中衣物放了回去,關上櫃門。稍加整理ㄧ會後,舉步前去開門。
不意外、門外是自己熟悉的人。
「弗雷,這麼晚了,有事?」碧綠雙眸直視著對方,有股異樣感凝結著空氣,卻不知發生了何事。
微蹙了眉,期待對方給予自己解答,究竟怎麼了。
當門開啟的瞬間,他身上的穿著令自己訝異了,從醒來過後幾乎沒有看過對方碰過這套軍服,今天是突然想到不成?「不、並沒有太重要的事情。」避開了他的眼神,手輕輕推開半開的門板,或許是心血來潮似的,開始毫不在意房間的主人正看著自己的作為,就直接的開啟對方的衣櫃東翻西找,接著拿起另一套服飾,解下自己的外套開始換上從對方衣櫃所拿出的服飾。
換衣的過程中,沒有任何的對話,僅止於衣物的摩擦聲響迴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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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下、在對方褪下衣物更換起的剎那連忙將房門關起鎖上。
突如其來就這麼開啟自己衣櫃並更換起衣物,雖然自己房間並不介意對方翻動,但對於自己櫃內有那套服飾的事情弗雷居然知道感到些許訝異。
翻動的動作自然的就像從ㄧ開始就知道一般。
靜靜看著對方更衣,雖然疑惑感更深了些,卻還是任由著。
靜靜的走回床畔落坐,看著衣物更換完畢的弗雷特里西再度帶著期待對方解答的疑惑。
隨意的動著身子適應著硬布的觸感,很快的就輕鬆了些,撇過頭看著坐在床邊的伯恩好一會兒,又是一陣沉默,撥開外套,留下靜靜躺在衣物上的雙刀,稍微翻轉了刀刃像是在查看什麼般,正當伯恩哈德準備開口說話的瞬間,兩把刀就硬生生的落在他的左右兩旁,刺穿了床舖,兩個人距離瞬間拉近到可以感覺到對方氣息溫度般,「訝異嗎?」喉間發出的聲音,帶著與眼前的他相同的語調。
被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嚇征愕,回過神來自己以然被對方壓制在床上動彈不得。
「弗雷特里西?」微蹙了眉,撇眼朝著兩旁將自己鎖在中間的雙刀,幾縷紫灰色髮絲散落刀旁。
清楚明白對方不可能會傷害自己,但這一舉動卻還是引起自己的不滿。
碧綠雙眸抬眼直視著,夾雜著原先的疑惑和此刻的埋怨,一句不說就這麼朝著自己攻擊,總該有個理由說明為何連人都有些反常。
對方的眼神中表達出不滿與疑惑,自己也不是不懂,只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連著情感都那麼的遲鈍,真是令自己傷腦筋了,或許對方只是將自己作為親情,但這並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難不成真要用這種手段來讓他發覺嗎?
淡淡的熟悉氣息…不想多做解釋,來與自己賭看看,他會不會了解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開點小玩笑吧。
「吶、伯恩哈德,難道你沒想過會被我攻擊嗎?」
「.........」深鎖眉頭,但還是如實開口。「你沒理由。」沒頭沒腦就這麼一句,加深的只是自己的疑惑。
弗雷特里西不是會隨便抓狂攻擊人的個性,這一點自己深信不移,除了對方是自己的親兄弟之外,更多的是對於他這個人的信任。
所以、總有個理由,讓他如此反常的理由。
「弗雷特里西,你到底怎麼了?」
詢問、也是擔心,深怕對方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壓抑著才會如此。
「沒有理由啊…」視線稍微撇開,看不出表情的臉似乎多了一份詭異,「也就是說只要有理由就可以攻擊你了嗎?」低聲說著冷冷的字句,在對方還未反應過來時,雙手用力握上沒入床舖的雙刀刀柄,重重抽出,踏著小步伐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落地窗映出回過頭的自己,月光令那碧綠雙眸流露出的殺意冰冷刺骨。「我現在有可以與你戰鬥的理由,伯恩哈德,舉起你的劍,不然下一刀絕對會讓你碎屍萬段。」
「弗雷特里西?!」異端的反常讓自己也跟著有些許不悅,不僅僅是因疑惑而起,更多的是對方的"毫無理由"。
「別鬧了。」厲聲斥責,不願與對方起舞,只是端坐身體怒目直視對方。不明不白的有股成為對方出氣桶的感覺令自己有些不是滋味,看的出來弗雷特里西有什麼東西壓抑著卻不肯明說,那股鬱悶與糾結看在眼裡有些複雜。
「到底怎麼了?」不死心的再度詢問,依舊不肯伸手執起就在一旁的新月。
「……」微仰起臉,斜著視線盯著對方,雖然是打算開個過分的『小玩笑』,但實際上自己已經陷入一個混亂的狀態,不知道該如何截斷這個玩笑,他越是問著,自己就又更加的不知該如何說起,各種事情堆疊起來後的結果就如現在的狀況,如果伯恩能抬起劍與自己打個幾場事情就比較好解決,自己壓根沒想著挑釁伯恩會失敗啊…雖然心裡糾成團,但外表卻毫無改變。
有點…笑不太出來啊。
就這樣,四周又回歸沉默。
靜靜看著,也不急著逼迫對方。
一時間凝結著劍駑拔張與肅殺氣氛的空氣令人感到有些喘不過氣,狠厲眼神瞪視著人好一會才閉上眼無奈的重重嘆了聲。
起身、踏步上前,按下對方手中雙刀,額抵著額放輕了語調。
「...不管怎麼了,說出來總會好點。」輕輕的,將按著刀的雙手放上對方腰際,再度開口。「這麼挑釁著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閉上眼,將想說的話一字一句傳達給對方,僅希望能讓弗雷好過些。
「…」原本冷冽的氣勢被對方的溫度整個緩和軟化,「…並不是什麼很特別的事情。」鬆了鬆握刀的手,「不知道何時開始,我一直有種『只是親情』的錯覺,各種情緒弄得我都不曉得要說什麼了,還有還有那個什麼的…唉、我不會說啦。」眼神飄了好一下後,才回到對方的臉上,含糊的道了歉,「…總之,抱歉…開了玩笑。」
鬆了口氣,在弗雷終於緩下後也跟著放下了心。
「不礙事。」抬起手隨異揉亂了對方的短髮,稍稍退了開來。
但方才的話語裡的某句令自己又再度在意了起來。
「只是親情...?」再度朝著對方投去疑惑,不知為何這句話比之方才更加令自己在意。
心底浮現了自以為的答案,只是閃現過那麼一秒又再度被自己否決。
不著痕跡,將那隨之浮現的奇異情感跟著壓了下去。
才想開口解釋意思,但卻又突然收聲閉口了,將雙刀收進腰間交疊的鞘中,伸出雙手輕輕環抱住對方的腰,沒有施加任何更多力氣,距離拉近了。
「…好香的味道。」
瞇起眼,頭輕靠在他的肩上,沒有打算在多做解釋,「你是…怎麼想的呢?」循著臉的輪廓,唇落下了幾次,「…是否能抱持著與此以外的想法呢?」猶如自言自語般的低聲說著,便收緊了手臂,抱緊眼前的他。
「.........」確定了弗雷所想與自己認知並無出入之後,自己反倒沉默了。
該、亦或不該,這問題自上回與對方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就一直往死胡同裡鑽的糾結著。
遲遲沒有答案,是自己仍舊放不開。
細碎輕吻落下,並沒有反抗,反而任由著對方。歛下的神色因彼此相擁的關係並沒讓對方見著。閉上眼,跟著倚靠上對方肩膀,雖沒說出口但思緒行為卻早已默認。
默認著自己期待著對方的更進一步。
沉靜的空間中,只有自己的手掌輕輕撫動布料的細細聲響,拉開一點點的小距離,翠綠的雙眸被眼簾遮了一些,淡淡的流光彷彿已經默認了自己所說的話,鬆開放在他腰間的手輕輕覆上那保留著許多回答的輪廓,「總覺得…真的是我多想了,對吧?」他依然沒有回話,但距離卻在不自覺時又靠近了許多,直到唇上被他的溫度包覆,淺淺的啄吻著。
溫度,從溫暖變成灼熱,乾渴著交纏著他的舌,想從他那知道更多、更多的答案,明明同為雙生,卻因為相近而更加遙遠,一直一直到了那氣息似乎微顯困難時,才驚覺自己不對了,趕緊的退開拉了些距離,「呃、那個,有點點的…忘記了。」隨即露出有些無辜的笑容緩緩氣氛與自己的心情。
緩下氣息,努力平復胸口燥動如雷的心跳。
閉上眼,深吸口氣,而後再將視線回到對方身上。張開口,卻不知該如何表達。
自己不介意、甚至期待著對方的一切,明明彼此是一模一樣的存在,卻依然渴求著完整。
斂下眸,再度倚靠上對方肩膀,將臉整個埋進了肩窩。聲音、悶哼著。
「......別想太多...就任憑你所想的...隨心所欲吧...」
短短一段話,說出自己埋藏已酒的心聲,也耗去了自己大半的力氣。
頭一次知道原來一句話的力量這麼大。
那嗓音低沉卻如此誘惑的,若不是那句話,還以為自己中了無法抗拒的詛咒般難以自拔,單手摟緊對方的腰部,扣住他的臉轉向面對著自己,「伯恩哈德…別太放任我啊。」微壓雙眼,吻下對方微起的唇,由淺漸深,只是交纏的吻漸漸瘋狂,連著那黏膩的絲線都已經將兩人牽住還是感覺不滿足,恨不得將他嵌入體內才能消解到那難耐的躁動。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對方逼到抵住門板,但這時卻意外的勾起惡念,不過漸進式才是自己的原則所在,暫時專注於那毫無節制的吻上。
背抵著門板,跟著身前被強制壓迫的力量,霸道強勢的吻迫的呼吸有些困難。
緊緊揪著對方衣物皺抓成一團,被動的承受著。
「嗚、...」掠奪著唇瓣的人,同時也掠奪著自己的呼吸,輾轉碾壓之下似乎都能感覺到自己雙唇的熱燙。
緊抓著人的手,多了抗拒的力道。不是不願、而是有些呼吸困難。些許胡亂的抓著、推搡著,顧不及對方衣物被自己弄亂的一蹋糊塗。
「弗、...弗雷、!」趁著空檔呼喊出聲,無奈絕大多數的聲音依舊化進再度覆蓋交纏的口中。
撇了視線注意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但還不打算把他從漫長的交纏中解放,空下的左手撩起對方長版的制服下襬,在內裡摸索著,直到碰觸到金屬物體後才緩下動作。
稍稍玩弄著皮帶扣的金屬圈,明白現在他根本無暇顧慮自己空下的手在做些什麼,慢動作的將其解開,緩緩拉下褲頭的拉鍊,細細聲響馬上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不過,已經連著底褲也跟著長褲一起被扯膝蓋的位置,瞇起雙眼,將對方緊緊抱好,接下來一抬腳,直接往對方掛在膝上的衣物中間踩了下去,下一秒就直接將人抱起踢開落地的衣物。
「嚇到了嗎?伯恩。」笑了笑,便將人放了下來,伸手抓起對方的右手,含入口中,仔細舔舐著,直到黏膩的液體染滿他的手指,自己滿意的點了頭,「那接下來,伯恩就自己來吧,你也不想我就這樣闖進去吧?」
徹底愕然的愣看著人,下身襲來的低涼讓自己知道方才那一瞬間發生的事並不是錯覺後,更加徹底的空白了腦袋。
被溽師的指仍舊高舉著維持方才被緊抓而後舔拭的姿勢,努力消化著這一連串的所有行為動作與最後那一段話語,最後更是三度的錯愣。
「什麼...東西?」
方尋回聲音的第一個問句,剛出口就想掐死自己。
直覺著答案絕對會是挑戰自己底線,但總覺得隱約自己早就知道答案。
只是盤據在心裡的那股抗拒與糾結,還有那不願在對方面前失態的自尊在拉扯著理智。
點起的火,確實的燃燒了,只是羞恥心大於一切的只想讓盡可能的把自己掩埋。
頭倚靠上對方肩膀,將臉深埋進肩窩處,藏起此刻羞郝的神情。
「唉啊…居然、真不愧是伯恩呢。」
他的害臊自己都是知道的,只是實際感受總是比較有趣,唇輕輕蹭著他的耳邊。
「沒關係…伯恩的話一定很快就會學起來的。」
將伯恩轉向自己,那平時嚴肅的臉染上了緋紅怎麼看都很有趣,雖然這樣講起來有些反差,不過也因此更加的…特別吧,再次吻上他的唇勾著他的注意力,帶著他的右手有些粗魯的往後探去,撥開長版制服的衣擺,並帶著他染著濕滑水光的手指緩緩蹭著入口。
感覺到他不適的縮著身體,便更加粗暴的索吻,讓他無暇去反抗下身的異樣,讓他的手指緩緩按入,帶著緩緩勾弄、攪動,不停得重複這樣的動作,直到…他不需要自己就能動起手指,並且更加的劇烈著,見狀、也結束那漫長的吻,微笑。
「感覺不錯吧?我就知道伯恩一定沒問題的呀!」
「才沒、嗯...」直至弗雷特里西再度開口,注意力在度拉回的同時才意識到自己現下的狀況。
瞬間僵硬的指仍舊停留在自己體內,閉上眼低下頭,逃避似的不願面對那正直盯著自己的同樣碧綠。
掙扎著、深呼吸,咬牙將指給抽了回來。
「夠了吧、?」低啞的聲音混雜著極端的不自在,話語像是用盡了力氣。
再度深吸口氣,在這件事上幾乎可說是無所適從,壓根的反常,連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
雙手環過弗雷頸項,在對方再度奪去控制權之前,率先主動吻了上去。
以吻封緘。
訝異…但是伯恩,你這是引火自焚啊,輕輕推開對方的吻。
「是啊,的確是夠了。」舌尖舔去唇上所留下的濕潤,不管是聲調或者是氣息都已經將烈炎勾起,連玩笑話都快要無法掩飾自己的心情了,「我也等夠了。」
勾起他的臉廓,那雙漾著情慾的雙眼在看到自己的表情後,是驚嚇嗎?還是其他情緒呢?不過這並不會影響現在的狀態,「現在、伯恩,不管你說什麼一切都不會變囉,做好覺悟吧。」
語畢,粗魯至極的揪住對方的領子,把人轉面向門板壓著後腦,讓他背對著自己,隨後扯下自己的褲頭,就在對方還未搞清楚狀況之前,單手扣住腰部,將支撐的腿用自己的腳撥開後狠狠頂入,就算面對挾窄的內部依然強行推進,明明知道伯恩哈德難以忍受鈍痛而發出悲鳴,依然用著輕鬆的口吻說著,「伯恩…你知道這邊是哪邊嗎?是房門喔…房間隔音最差的地方是這裡,而且這時間,我想、阿奇波爾多應該還是醒著,你這樣沒問題嗎?」
「阿阿、!」撞擊門板的疼痛未消,身後接踵而來的劇痛讓自己更是直接悲鳴出聲。但旋即弗雷特里西提醒般的語句讓自己倒抽口氣,隻手死命摀著嘴不讓聲音流露。
「哼、嗚.......」
仍舊執拗著進逼的鈍痛感更加深入,隱忍著的自指尖洩漏而出的呻吟帶著濃厚乾啞泣音。
艱難搖著頭,嘗試著開口卻只能斷斷續續的幾句耐不住的疼痛悶哼。
「弗...雷...」
抑制住聲音,勉勉強強將對方的名字拼湊而出,卻失了力氣將後續的話語補齊。
疼痛已經將自己的所有感官霸佔,逼迫著其餘一切感覺消散。
帶著泣音的呻吟與斷續的呼喚聲,不是沒有聽見,很不捨自己重視的人變成如此樣子,可是,卻也不想停下來,慾望已經讓自己變得更加暴虐飢渴,哪怕那些悲鳴如此令人不捨,現在只想要把伯恩哈德完全的吞噬掉、完全的,嘴角不自覺勾起極度惡質的微笑,放掉壓制對方後腦的手,摟緊對方的胸膛,接著毫不留情粗魯快速的蹂躪著對方,隨著動作粗暴換來的就是他雙腿顫抖癱軟跪趴在地,連著聲音都已經無法壓抑住,「傷腦筋呢…伯恩。」
短暫的停下動作,空盪的房間中迴盪著帶著狼狽的重喘與泣聲,「不過,伯恩穿著制服不管做什麼都相當的好看呢。」
笑了笑,看著臉頰上被淚痕染濕的他,帶著情慾的紅緩去了他蒼白的臉色,在他耳邊啄吻了一會兒,將攤倒在地上的伯恩拉起來面對自己抱住,「既然機會難得,就讓我看伯恩好看的樣子吧。」
將他背部抵住門板,將對方抱起騰空,這動作似乎嚇到對方,雙手立即摟住自己的頸部,不過這也剛好,便順勢的再次挺入對方體內,經過剛剛粗暴對待後,這次並沒有太困難,只是…「伯恩,你在顫抖喔…是因為碰到最深處了嘛,對吧?」
「嗚....哼....」
躁動如雷的心跳在胸膛內轟然作響,稍稍緩下的粗暴給了自己緩和的空間。
但體內那股剛硬的熱度幾乎快將自己貫穿一般深深埋著那感覺彷彿五臟六腑都被擠壓著,異常的鮮明與難過。
但不否認的,痛楚已然開始麻痺轉化為另一種連自己都無法言語的感覺,奇異、卻渴望著。
環緊著對方頸項搖著頭,開口已成了語無倫次的狀態下話語以然失效。
只是好不容易能更緩下的呼吸在對方一個重重頂入的剎那再度紊亂,比之方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粗暴攻勢讓自己聲音再度失守。
「阿阿阿!!!!!!」
撞擊著門板的背部叫囂著疼痛,直接承受著狂亂撞擊的腰部早以麻痺,全然騰空的雙腿為了穩住自己也僅只能還在對方腰身,支撐點的重量就這麼落在對方手上與兩人現下唯一結合之處。
侷限的範圍、重量的支配,在混雜著習慣疼痛後的奇妙感受,成了蝕人心骨的狂魅快感。
呼喊聲中,撕心裂肺的疼痛呼喊漸漸轉化,多了一絲饜足著叫囂渴望、媚著人心的呻吟。
「弗....」
空白一片的思緒失神著,被慾望與渴望綁架著理智後,換來的僅只是希望滿足的原始渴求。
糟糕…這表情,失控了嗎?看著那雙被情慾染色的綠瞳,不禁笑意更深,他的身體貪婪到令自己感到意外,「喂喂…已經連忍都不想忍了啊。」話雖這樣說,但身下依然重重的做著交合動作,每次挺入用對方的體重擠壓著深處的敏感帶,快速震動著對方的軀體,輕咬著對方仰起的頸子,壓低著音量說著,「呵…稍微給你來個招呼吧,不然看你飢渴的樣我也是很捨不得的,伯恩…」
每一下都更加重擊深處,猶如剛開始粗暴快速的交合,換來的近乎瘋狂的哭喊呻吟,自己卻像暴虐的虎豹在對待獵物般毫不手軟,緊緊抓皺對方的制服,不管對方因刺激中途高潮而顫抖,還是強暴般的繼續動作,直到猛力一頂,在對方緊縮的內裡濺下濃稠的白液後才停下。
看著他重喘狼狽的攤在自己懷裡,便又惡劣的在伯恩耳邊細語,「招呼打完了…繼續吧。」
近洩力的掛在對方身上,胸口雷鳴似轟然響著的心跳遲遲緩不下來,喉頭也因狂亂的嘶吼熱燙著,聲音一片嘶啞。
閉上眼,疲憊不堪,遲鈍的意識在慢了好幾秒後才收到那在自己耳畔宣告著的細語頓時整個人一震。
...繼續...?
還未理清那句話的含意,整個人再度騰空被人重重摔上床。
慘遭蹂躪的背部估計還未在方才的暴行中緩過,此刻就算接觸軟綿的床面依舊吃痛的令自己倒抽口氣。
緊接著欺壓而上的黑色陰影,讓自己首次在對方面前顯露出驚恐的神色。
張口,制止的話語還未說出已然遭到封緘,肩頸處再度被壓制,下意識的反抗只是徒然無效。
力氣上早已所剩無幾,身體上多處的疼痛也在叫囂著,任人宰割。
黏稠的唾液帶著情慾的腥味,不想放過他…貪婪的翻攪舔舐著對方的吻,感覺對方的力氣似乎因為剛剛高潮過後還未回復過來,還有那驚恐神色完全勾起自己嗜虐的本能,自己有的對方也是有,只是差別於在什麼情況下罷了、也罷,不如多享受一下,乾脆的鬆開對方的唇,任由他顫抖大口喘息著,單手將對方的右腿撐在自己肩上,似乎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的他,瞪大雙眼。
「愉快吧,我們是狼啊,伯恩哈德,這點是不夠的,少在那邊裝的冷靜沉著,我們是餓狼,你會驚恐我的樣子,只是因為你還沒看到自己罷了。」露出的微笑帶著溫柔,隨著嘴角上揚而變成瘋狂,「我渴望所以忍耐,你是因為忍耐而不去正視,一切平衡就這樣打破,我們要為此而受到懲罰。」再次粗暴闖入,有了先前的體液而變得更加容易,勾弄著對方的敏感深處,壓下身子輕聲說著,「你害我不得不瘋狂啊…伯恩哈德、不…哥,是該這樣叫你才對。」
放輕動作,溫柔的讓剛剛的瘋狂粗暴猶如是錯覺般,「還是說,你比較喜歡這樣呢?」勾弄著被汗水染濕的淡紫髮絲,隔著淡灰色的襯衫輕撫著,像是正回顧前戲的異常輕柔,「吶、我親愛的哥哥,誇我一下如何呢?」
「哼嗯!」預料之外的輕柔讓自己硬是狠狠吃了一驚,不若預期中的粗暴,緩下的步調竟讓自己感覺再度翻湧。
「哈阿、阿!」輕緩碾磨著的感受掀起的渴望只消剎那便占據一切,掛在對方肩上的腿緊繃著,不時踢動著看似催促。
方經歷過一場性事,在還未來的及平復情緒便又迎接著第二戰,敏感神經與感覺全數攀到了頂點。
此時此刻就連弗雷特里西究竟在說些什麼也全數化為朦朧。
「弗...雷...」
抬起手,朝著對方支撐在自己身體兩側的雙手抓皺了衣袖,失散焦距的碧綠雙瞳只是筆直的盯著眼前之人,片刻都不捨轉移。
「夠、...夠了...嗚!」持續朝著自己體內敏感點的攻擊熱燙的嚇人,配合著輕柔的律動簡直就像一根火柱在自己體內燃燒。
渴望、不滿足、更多的是想從如此狀態中解脫,接連著都處在高漲的情緒之中,早已有些疲憊不堪。
「夠了?什麼東西夠了?我不知道喔。」裝傻,嘴角惡劣的弧度,全數映在那雙失焦的雙眸中,特意的摩擦敏感的內壁,抽挺之間,淫靡的水澤聲在兩人之間回盪,看著對方焦急渴望的神情,更是讓自己的情緒高脹不已,連著力道都忘了要控制,迅速的把對方翻了過身,背朝向自己跪姿,環抱住伯恩腹部讓他上身毫無支力點,要趴下也不是、要起身也不是,任由對方緊抓住自己的手臂,再他耳邊細細說著,「很緊呢…伯恩哈德。」
輕咬著對方耳殼,下身卻是粗暴頂入對方體內,先前的體液因為動作而溢出染濕對方的腿間,「啊…在顫抖、很舒服對吧?」情人般的甜膩細語,感覺對方好幾次撐不住劇烈的攻擊而想掙脫,但環抱在身上的雙臂因常使雙刀的緣故,比任何人都還有力,「告訴我…還想要我怎麼對你…老是保持沉默的話我可要停囉。」
聽到這句話,明顯感受到對方身體顫了一下,笑了,環抱在腹上的手向上摸去,撥開襯衫的單釦,探入,撫摸著對方硬挺的紅點,「伯恩、說嘛、說看看想要什麼喔,不然我就繼續玩我的啦。」孩子般任性,但語氣中卻飽含著情慾的渴望,稍稍捏揉著胸前的弱點,刻意的笑出聲來。
「哈阿!」絕對刻意的挑逗處在現下這情況,自己真的欲哭無淚。
身上情慾得不到緩解,反而因為姿勢的改變與對方刻意為之的舉動讓那火般的硬挺更顯的鮮明。
姿勢與動作上的限制,在和著此刻上身軍服依然穿戴半掛在身上所形成的變相束縛,只是讓自己更加將那肆無忌憚的凶器咬合的更緊。
喘息聲中、開始混雜著一絲絲的泣音。
「弗、夠...夠了、不....」
威脅似的話語在此時此刻引起了情緒與漣漪就連自己也感到萬分訝異。
深怕對方真的就這麼將自己放置,無視身上所有感官早已攀上頂峰,緊緊抓著環抱著自己的手轉過頭。
「弗雷.....」胸前刺激竄來的麻癢讓話音顫抖著。「夠了、真的...」
空白一片的腦袋燒灼著平日條理清晰的意識,只想盡快從這簡直生不如死的狀況中解脫,著急與渴望連番促使著就這麼詞窮了,該說什麼、該怎麼說都已經全然無法組織。
律動依然持續著、慾望依舊燃燒著。
明擺著對方絕對知道自己所想的會是什麼,只是刻意著裝傻,卻在這時候自己卻無法拿弗雷特里西怎麼辦。
哇呃、玩過頭了…看著伯恩臉頰上佈滿著清晰可見的淚痕,看來現在的體位真的很不能小覷啊,膨脹的慾望不停撐開緊至的內壁,與自己是如此契合,帶著泣音的喘息更令自己毫無節制的挑逗與肆虐,就在自己覺得或許就這樣到結束也無妨的時候,「哎…?」那滾滾淚珠就這樣掉了下來,不會吧、糟糕、懷裡的人哭出了聲,不得不停下動作,抽出自己將人抱好,「耶、啊、糟糕…那個,我說伯恩你怎麼突然就…」
看著對方不說話,只是咬著唇,那眼淚是自己頭一次看到…真是糟糕,就算忍耐度很夠,但是說不定再某些點上已經超過了這個限度,拍拍懷裡的人,嘆了好長段氣,便把人放躺至床上,「雖然讓你哭了,但是我想也不是因為你想中途就結束吧?」
壓上伯恩的身上,既然是雙子多少都能知道對方的想法,對方的回答猶如氣音般細小,「那、我把全部給你了,不會再讓你忍那麼久啦,伯恩。」像帶領似的,把對方的雙手拉到腿邊,「撐住囉,不會那麼溫柔了。」身體至對方腿間,低頭吻住他,隨後再次進入。
倒抽口氣,身體早在前些時間的律動之下全然鬆懈,就算此刻對方在度進入也只是感受到被擠壓的奇異感覺與再次撩撥著敏感的麻癢。
「嗚、嗯哈...」眼淚不由自主的滑落,分不清究竟是何原因,就這麼明顯的兩行。
但對於身體上的負擔卻因姿勢的改變有了喘息的機會,腰部不在直接承受所有重量但長時間下來的折磨卻也讓此刻依舊叫囂著疼痛。
「哈阿阿、阿!」隨著律動的節奏越急,一直以來緊繃著的神經也在這一陣粗暴律動之下瀕臨頂點。
白茫一片的意識在一陣衝刺之下就這麼解放,腥羶刺鼻隸屬於情慾的味道鮮明而清晰,與此同時伴隨著嘎然而止的動作,一股熱燙緊跟著宣洩在體內深處。
高昂著頭,隨著無法自主的顫抖與抽蓄,哽噎著的聲音也斷斷續續。
額間的汗水沿著臉龐滑落,滿足的長嘆著,彎下身輕輕啄吻著對方臉頰安撫著情緒,被汗水浸濕的襯衫與重重的心跳聲,那原本該是透徹一切沉穩的雙眼早已失神蕩漾,淺吻著重重喘息而微顫的唇,提醒著對方該回過神了,「伯恩…還不可以昏過去喔,這樣睡著的話起床會很難受的。」
隨著對方正努力緩過氣息,自己也緩緩的退出對方的身體,任由染有血絲的體液溢出,雖然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但好不容易洗乾淨的制服可能又要拿給布勞洗一次了,真不曉得該如何根他解釋才行…
把自己的上衣褪去放置一旁,小心翼翼的將伯恩橫抱起,吻了他的額間,「…對於初次而言似乎太勉強你了,也受了點傷,不過要是你的話、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吧。」
粗喘著、平復著,任由著人抱起前往盥洗室。
逐漸趨於平緩的神經開始慢慢運作起,意識逐漸回籠的同時疼痛感也緊跟著一併襲來。
「嗚...」不同於情慾高漲,現下的哀鳴只是忠實反應出身體狀況而隱忍不住的哀呼。
緊皺著眉,咬緊牙關。背部、腰部、腿骨關節,無一處不抗議著,更甚者尤其鮮明的更隸屬於那難以開口的地方...
「弗雷...」輕聲喚著,此時此刻自己真的是動都不想動了。
>>>>腰快斷掉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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