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了,仍不見那道嬌小身影在大廳裡出現。
他隱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最後上工的那一天,很湊巧的又是他值夜。
那夜他再次在浴室裡發現形容狼狽的她,眼睛紅腫、不言不語,在他靠近的當下瑟縮著直發抖。
那當下,他心裡燃著熊熊怒火,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個滿懷直到她在懷裡睡去。
擰了擰眉,確定手邊暫時沒有需要做的事,他邁開大步往女孩房間走去。
「是我。」禮貌性地敲了門,一如預料地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猶豫半晌,他拿出經過主子許可後借用的鑰匙。
房間裡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月光從虛掩的窗簾後透入。
待眼睛適應後,他在房間角落裡尋到了她。
明明是轉夏的五月天,她卻裹著毯子,將自己的身子縮的小小的。
她瘦了一大圈,睡夢裡也緊皺著眉頭。他伸手想將之撫平,卻觸碰到了她臉頰一道濕潤。
她猛然一驚,大叫道「不、不要!」同時將身子縮得更緊更小。
「噓...別怕,沒事了。是我,我是雷。」心一酸,不善言辭的他笨拙地出言安撫著。
皐月睜開雙眼,直愣愣的看著他,好一陣才從夢境回到現實來。
雷小心翼翼的在皐月身旁坐了下來,她卻警戒的看著他,緊繃著身體,不停顫抖著。
他只覺滿心的苦澀和憤怒,衝動地將她拉進懷裡。
皐月掙扎著,怕的就要再次大叫出聲,無法控制的淚如雨下。
男人卻笨拙的拍著她的背,一遍一遍對她重複「別怕......已經沒事了...沒事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迴盪著,她便慢慢的安靜下來。良久,她終於在男人的臂彎裡,尋到好一段時間不曾有的,完全空白安穩的睡眠。
一連過了三天,雷總是準時的在吃飯時間和深夜裡出現,盯著皐月吃過飯和哄睡了她才離去。
中島兄弟的信也送了進來,還伴了一隻幾乎有皐月一半高,能讓她靠著的大玩偶。
皐月終究還是恢復了過來,只是除了鞠塵樓當家、熟稔的娼妓和保鑣雷,以及對她愛護有加的中島兄弟以及少數熟客,其他人再也看不到她真心的笑容。
至於連續被拒絕好多天的中島兄弟查出真相後發生了什麼事,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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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名冊裡了呦

這種好男人哪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