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又是吃錯了什麼,但睡眠是人類必要的吧?再這麼清醒下去必然不是好事。
他放緩了腳步,不知何時開始身後多了一種腳步聲,在他踏進落葉堆時,那聲響更為明顯。
像是擔心而環胸的姿勢,只是握緊了藏在袖中的短刀,那般尾行的步伐,若要說是熟人也太不對勁--更別提在這學校裡還沒幾個能稱上熟人的。
「有事嗎?」
停下步伐,夜晚的靜謐突顯了低語的音量。
那腳步聲並未停下,而是繼續的接近。在月光下可以清楚看出對方的身形並不高大,能如此大膽的前進想必對自己的攻擊保有一定的信心吧。
「晚安。」那是一種帶著笑意,玩樂心態的語調。
襲過腹部的是一種細小而尖銳的金屬觸感,雖然即時退開了,但傳來的刺痛感傳達著並沒有避開攻擊的事實。
「……」
並未抽出匕首,而是拔起了掛在腰側,像短棍一般的武器。
不想太靠近是他唯一的想法,還沒反應過來時吃了對方一刀,已經太多餘了。
將接成長柄刀的武器揮向對方,那動作之大讓對方很輕易就躲過,並且來到他的身後。
反過左手將武器分做刀與鞘,左手緊握的刀部毫不猶豫的往後方揮去,順勢回過身緊連著的是鞘部的鈍擊,扎實的落在對方手臂上並聽見物品掉落地面的聲響。
右手一個回甩的動作,是近距離再給予了一記鈍擊。
將人踹倒在地後,左手只是隨意的往人頸子一揮。
「晚安……我還不睏。」
====其實我不太確定新的警棍刀能不能那樣鈍擊(ㄍ

有些反感的看著剛發生的事。

「....吶、不睏可以找點別的事做啊。」側靠著樹說,不介意對方會不會因自己突然出聲而嚇到的樣子。
「......」
望向聲音的來源,那聲音很耳熟應該是見過的人。
「我原本只是在散步......」
「那現在呢?」
由於只看到了對方最後的動作,所以有些防備。
「現在?」
瞥了眼身旁的腳下。
「意外多了個學分單位。」
「嗯......接下來?」
完全沒想看向學分的意思,只是繼續發問。
「......那一起怎麼樣?」見對方收起了刀,才緩緩靠近了些。
「一起可能會再遇上。」
手壓著隱隱作痛的腹部,雖然傷口不大,但流著血的狀態容易吸引狩獵學分的人。
「但對方或許看到有兩個人就比較不會.........受傷了嗎?」
注意到對方的動作。
「嗯......」
鬆開手看著手上的液體,又壓了回去。
「有一點。」
「那我看還是別散步了,先回去吧?」
偏頭看著,和對方始終保持一點距離。
「......流一點血可以催眠吧?」
那是自己打算繼續散步的用意。
「......為什麼要催眠呢?」
似乎沒有了解到字面上的意思。
「怎麼了?因為明天要遠足嗎?」輕笑,說著不可能的事。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開始走動著,腹部的疼痛感讓他臉色不太好看。
「?」有些驚訝,沒想到會被認真的答覆,一見對方開始走也跟了上去。
「......很痛吧?...停下好嗎?」過了些時間,終於忍不住說著。
「沒有很痛......」雖然痛是有一點。
沒有停下,但把腳步放緩了。
「嗯....那現在要去哪呢?」雖然不見對方停下,但明顯慢下的步伐感覺已經令他好些了。
「隨便走,走到我感到睏了吧?」
往對方的方向瞧了眼。
「你不睡覺嗎?」
「我嗎?....再等等吧。」好幾時前就停的雨對他來說還留有餘韻。
往著有路燈的方向走去,認為有光線的地方至少比較沒有埋伏的危險。
「?」只是一直跟著對方走「...........。」看著聚集在燈光下的飛蟲,不自覺越走越偏,幾乎快偏離了路燈的照射範圍了。
「你在夢遊嗎?」
看著人怪異的行走路徑,忍不住發問了。
「!?........啊、沒....沒事。」聽見對方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又走回來些,但仍離路燈有些距離「感覺牠們隨時會撞過來呢。」輕笑著說。
「你怕蟲?」
帶著傷口似乎是不錯的催眠方式,疼痛感讓他的意識不如原來的清晰,判斷力也降低了些,繼續在外頭走動似乎滿危險的。
「不怕,只是不想靠近,尤其是在數量這麼多的時候。」
仍舊跟著對方走。
「真的?那......回去了?」有些靠近,總覺得對方隨時會倒的感覺。
「嗯……晚安。」
以為對方的話是要離去了,朝人揮了揮手後,自己又朝著宿舍的方向走著。
「晚安。」笑著回應了對方,但沒有離開,只是繼續跟著。
踏過宿舍大廳才放鬆的癱坐在地上,望著腹部那自覺不深的傷口,流的血還真是出乎自己意料。
在充足的燈光下勉強可以看出就連褲子的正面也映著水光。
「感覺挺嚴重的。」垂眉看著已經沾染了大範圍血液的衣服。
「啊?」用一副你怎麼還在的臉回敬。
「只是血沒壓住,看起來有點多罷了。」
「應該,躺著不動就沒事了。」
對啊、兩天一夜之後終於想睡了,怎麼能放過
「還會起來嗎?」聽起來很奇怪,但卻是他挺在意的事。
「可以、的吧?」這什麼奇怪的問題啊。
他撐起了身子,往著電梯的方向走去,建築內的地板,讓滴落的血跡更為顯眼。
「.........。」站在原定看著地板上的鮮紅,似乎在想著什麼。
「不要。」跑上前拉住了對方的手「還是去一下,好不好?」笑容看起來有些疲憊。
「我怕在走到那之前就會睡著了。」
垂著眉頭,表情顯得有些怪異。
「你、真奇怪......」
電梯開門後並未踏入,而是轉往保健室的方向緩步移動著。
「很多人這麼說呢。」
看對方轉變了移動方向似乎有些開心的樣子。
不過還沒踏出宿舍的範圍他就倒下了。
缺乏睡眠的身體,就算那只是小傷也撐不住。“碰!”的躺倒在地,撞擊傳來的痛楚讓闔上眼睛的他皺了眉頭。
「!!诶、等......」完全來不及阻止對方和地面的直接接觸。
「沒、沒事吧。」有些緊張的上前拍了拍,又不時推了下。
雖然還聽的見對方的問句,但半啟的嘴卻只有換氣的喘息,身上似乎沒多餘的力氣來以動作回應人。
「............。」將對方扶了起來,有些著急的將對方帶到保健室。
「....在、..哪裡呢?」將對方安置在床上後,翻弄著櫃子裡的物品。
「嗯?...!」找到想找的東西後又回到床邊,毫不遲疑的解開對方的衣服進行了些簡單的止血與包紮。
「.......。」坐在一旁看著對方,不時會想伸手拍一下。
繃帶的束縛感讓他感到不適,昏迷中仍不時伸手想扯開,卻也都失敗了。
「....感覺很不舒服的樣子呢,...拆掉好了。」拿起剪刀小心的將繃帶全剪開了,不過這樣似乎也不太好,便又用紙膠帶黏了塊紗布在傷口上。
「這樣...有好了嗎?」沒想過會不會有回應的問,手撥摸著對方的頭髮。
「唔嗯……」
換包裝(?)時仍吃痛的發出悶哼,停止動作後表情似乎和緩了些。
糟糕我對這串要接到哪沒有底
「......。」看對方貌似沒事後的樣子,發了一下呆。
休息後就會好了吧? 這麼想著的同時將棉被蓋在對方身上,隨後便起身離開保健室。
有、有底了!(?
=========那就直接發一條線!!!!!!!!!
線!!!!!!!

((拉著跑
不是我!!!!!!

((立馬棄線
你把它拉壞了
是他材質太差了
明明就是你太暴力了
我我....叫大神做證啦
大神覺得是哪個??

(太暴力了/材質太差)(紅綠/藍黑)
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