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限定】
之後她並沒有回到那堂黑魔法防禦術課中,只是一個人坐在五樓的萬應室門口、不時的抬頭希望它可以啪的一聲打開--但沒有一點結果。
耶,不是說有很堅定的想著一些「什麼」就可以進去裡面嗎?在樓梯間抱頭縮成一個圈,不發一語。
latest #81
是啊,早就習慣一個人了--那還那麼擔心自己被那些朋友給無視幹嘛呢?
從三年級開始她就常常一個人在學校走呀走的,碰到朋友才會停下來寒喧一下再次自己走開。雪藍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開始漸漸習慣這樣,明明在韓國的她就是愛好熱鬧、如同家人般的人……捏住鼻子,試圖不讓眼淚奪框而出。
太混亂了。
見著了少女往教室外衝——而踏出教室的第一瞬間那無意注意到的悲傷表情卻刻在自己心底;或許就像方才自己想做的事情一樣——在下課後的第一時間也奪門而出,希望能找到對方。
從她出去到下課已過了快十分鐘,一路上也不可能遇到什麼人,理所當然的無法得知她去了哪裡。站在一樓的走廊中央,發楞的望著仍是空無一人的彼端。
然而,下秒腦中閃過的念頭只有——一層樓一層樓的找。
用在自己體力能負荷的最快速度之下爬上了樓梯,二樓即便只有校長室的入口也是將走廊全速看過、跑過;三樓也是一樣,或多或少這樣的魯莽衝刺是嚇著了其他學生,但不以為意;四樓圖書館——選擇踏入館內尋找,最後也無所獲、並且體力快到極限的情況下,氣喘吁吁的爬上了五樓。
一爬上了樓梯,疲憊的將雙手撐在膝蓋上,紊亂的呼吸是絲毫不受控制,再怎麼大口的吸氣似乎都嫌氧氣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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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忽然閃過的訊息總讓自己清醒——確實在上完那堂課後,自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但,還是希望能夠幫助已是三年的好友。
終於能受控制的氣息告知自己必須繼續向前走。
然而是在萬應室門前看到了所尋找的少女。
無法得知她的表情,然而依稀能夠聽到被強忍的啜泣聲。不知為何的沒有多想,是直接坐到了她身旁。
雪藍感覺到有人坐到了她的旁邊。
「小穆?」眼角餘光瞄到了氣喘吁吁的穆魯諾,她乾笑了幾聲、像是不想被問起剛剛醜態似的開啟了別的話題:「這門到底要怎樣才會開呢……」
如果打開了,裡面出現的東西會是什麼?能讓自己不要那樣糾結嗎?
知道對方很難受,然而仍是保持堅強的樣貌是令自己佩服,而後沒有再去多問關於這方面,很單純的回答了雪藍的問題。「真正絕望的時候。」這是以前聽哥哥說過的,他似乎有來過一次,但始終沒說過原因。
「一直集中想自己的需要,它才會真正打開吧。」
「我以前曾經在很餓的時候在這邊走來走去,也沒有出現萬應室呢。」踢著腿,她試圖不去看旁邊小穆的臉。
——剛才上課時看到的那異色瞳的男孩比常人冷冰冰的眼神,雖然是幻覺⋯⋯但還是很懼怕。
聽到對方這麼說頓了一下,轉頭看向了一旁,「或許是沒有走到固定的地方呢?」有令人介意的兩件藝術品在呢。回過頭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也或許是對方方才的情緒還沒能化開,似乎與平時和自己說話時不同。
「是嗎⋯⋯再努力看看好了,不然就是多餓個幾餐才過來這邊走走看囉。」
如討論天氣一般正常的話題,但她的語氣異常高亢——如果小穆的關心都是假的呢?是他演出來的,其實他在心底哼了聲偷偷罵著自己是笨蛋呢?
雪藍很不想胡思亂想,她也知道穆魯諾絕不是這樣的人⋯⋯但她忍不住。
聞言後簡直要跳起來,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多餓幾餐這種事——「雪藍、不可以!一定要記得好好的進食,這才正確。」同時想著,如果要餓到讓人絕望的程度——天啊。
緩了緩有些激動的情緒,與說完話後襲來一陣體力不支暈眩交織,忍不住的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刻意的回過頭沒有讓對方看見,然而確定沒問題後才轉了回來。
「那個……如果不介意的話、請聽我說一句話……」
「怎麼了?」
不准哭不准哭妳哭什麼哭!這樣念著自己的雪藍抬頭,但才對上小穆的眼神便再次別過頭去。
那樣的衝擊,太難消逝。
「我——剛剛在上課時發現了你的嗯、情況。啊、我沒有多過問的意思……只是——」吸了一口氣,溫和的笑著看向對方,「如果你覺得坐在這邊心情可以慢慢平復的話,那我會陪你一起坐下去的。」
不知道這麼說對不對,仔細的再思考過了一次。
「小穆,對不起。」
開頭就是一句道歉,眼淚已經無法靜止的刷啦啦流下。「不是平常的我,對吧?因爲那個,我現在看到你的眼睛就會覺得很可怕⋯⋯我不應該這樣講的、但是我——」
深呼吸一口氣,雪藍瞇起眼。「我會克服的,但絕不是現在。所以⋯⋯」
對方是個聰明的人,他應該會懂現在的自己想表達些什麼。
——沒有辦法安慰對方,更好的說法是……連自己都需要安慰了;帶著很特別的表情,像是微笑但也像喪著一張臉,五味雜陳。
「沒有關係的。」語調很特別,但不帶任何的負面情緒,可惜也稱不上正面的感覺。自己清楚這雙眼睛一直以來帶給自己的麻煩,這理所當然不是對方的錯,或許歸咎自己也奇怪。
輕輕的拍上了對方的肩,這還是第一回主動與異性接觸,而後和方才不同,語氣很溫和的像是某個曾經「救」過自己的人,「不要緊的,對不起。」
「等我想通之後,我會去廚房弄很多很多小蛋糕給小穆賠罪的!」
她更想哭了,尤其是在對方的拍肩之後——忍著想直接抱住對方大哭的衝動,雪藍起身、向著友人敬了個禮後快步的跑下五樓。
所以,請等我
沒有說出這句話語,她思考等等是要去廚房避難還是到餐桌前面大吃一頓。
「……」將一切看在眼底卻沒能夠做出反應,直到少女已是向自己行禮離開後,才抿了抿嘴,低下了頭。
必須經思考的事物太多,那不如就算了——讓時間去決定吧。很多的蛋糕嗎——在腦中似乎迴盪著方才少女講的最後一句話。
最後起身,週遭事物安靜的告訴自己從來沒有發生認何事。或許有一句話方才應該要講出口,這是唯一後悔的吧?對不起應該要換成的語句是——
我等你。
#
最後她選擇了餐桌。
適逢了晚餐時間,用袖子抹掉眼淚的她像是餓死鬼似的看到什麼就狂啃、剛剛明明才說要餓到絕望的啊……想到小穆剛才的樣子她又覺得有點酸酸的了。
為了忘記,她抓起一隻大雞腿開始用力吃著。
WDL🌺法因娜
11 years ago
「啊……我的雞腿。」看上眼的餐點猛然被人搶走,她帶著哀怨的眼神看向那隻手的主人。
發現是熟識的人後,法因娜悄悄地發現了對方臉上未乾的淚痕,「雪藍,邊哭邊吃雞腿是你們那邊的傳統嗎?」還是那隻雞腿好吃到流淚呢?好想吃--
「啊?」
因為學妹的話她又愣了,轉頭看著她。該說好險剛才幻形怪沒有變成法因娜嗎?雪藍還可以比較正常的和她說話。
……像是想要把一切剛剛壓迫的東西吐出似的,她深呼吸一口氣。「沒有啦,上了堂複雜的課而已……嘿,妳知道幻形怪吧?」
WDL🌺法因娜
11 years ago
「嗯?」隨意咬了口麵包吞下,「那個能夠變成自己內心恐懼的東西?」自己最害怕的東西啊……
她的內心突然晃過了某個模糊的物體。
……那是什麼?
「就費教授弄了一隻給我們上課,然後我就出事啦。」
又拉過一盤沙拉大口吃著,語氣輕描淡寫但心底卻波濤洶湧。法因娜疑惑的神情不知怎的在雪藍眼中、再次成了冰冷的目光。
……明明只是幻覺、怎麼會延伸到下課!怎麼會!
WDL🌺法因娜
11 years ago
「……能問問妳看到了什麼嗎?」甩了甩腦袋,肯定是自己想太多了,那個怎麼可能是自己最害怕的東西嘛!
「我看到每一個人都不把我當一回事的樣子喔。」
不要看對方就沒事了,不要看。猛的狂塞餐桌上的小三明治啦馬鈴薯泥啦牛排啦……進嘴巴裡面,雪藍覺得自己等等一定會吐。「他們冷眼看著我說著那些恐怖的話我以為我看到的會是魔鬼網那類的真是的不也只是幻影嗎……」
沒有停止的連珠炮。
塞了許多的食物,她不自主的感到反胃。
也不管法因娜有沒有聽到自己剛才瀕臨崩潰時說的話,雪藍猛的拍桌起身、臉上的食物渣滓讓她看起來很狼狽。
「--我先走了!」只有丟下這一句,她跑離開了餐桌。
WDL🌺法因娜
11 years ago
「呃——雪藍——」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就已經跑掉了,「跑掉了。」
#
她回到了沒有一個人的交誼廳。
抹抹嘴巴,無神的擦去臉上的食物渣--空洞的地窖比平時還要冷冽,再次抱緊雙臂閉起眼、一個人,如果真是一個人就不用擔心這麼多了吧?
突然覺得那幻覺似乎是真的,她苦笑。
球隊訓練剛結束,謝敏奈滿身汗的走進交誼廳。「啊...熱死了...」背上的襯衫被汗水浸溼,貼著背著實讓人難受。
然後,眼角的餘光發現一個人坐在交誼廳。「那是...雪藍學姊...?」一個人坐在那..是太累睡著了嗎?
他輕輕地走到雪藍的背後,然後突然大聲喊道,「嗨!學姊!」然後拍了對方的肩膀一下。
感到有人的手拍了自己的肩,那聲音是謝那。她微微抬頭看向對方,該多虧現在交誼廳很黑嗎⋯⋯?她不用清楚的看見對方冷眼望著自己的幻覺。
「呦,剛結束練習?」有氣無力。
「是阿...雪藍學姊?妳不舒服嗎?」以往對方都是很熱情的回應著,這次顯得相當無力,讓謝敏奈有些擔心。
「被嚇的嚴實而已,加上不小心在餐桌上塞了很多東西⋯⋯」剛剛真的是什麼鳥都吃了下去啊。
忍著隨時會反胃的感覺,她一樣沒有看著剛剛幻形怪也有變化成的謝那、呆然開口:「謝那,你覺得獨自一人的感覺如何呢?」
「被嚇...?」對方並沒有看向他,反而有些恍神的瞪著前方。
謝敏奈繞道對方面前,然後蹲了下來,將手搭在對方的手腕上,「一個人的感覺很差很差...差到妳不會想體驗第二次。...有誰欺負妳了?」謝敏奈就雪藍的對話,聯想到對方是不是被排擠或被欺負。
「也不算被欺負,自己在那邊鑽牛角尖而已啦……我想,我大概真的了解那很差、很差的感受是如何了。」瞇起眼笑了,因為這樣才不會直視到對方。
他們都是那樣溫柔的給予自己安慰,但自己卻因為懼怕而無法面對著這些人……真是窩囊啊妳,李雪藍。「見過幻形怪吧?」
「是嘛...如果發生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他不能忍受認識的朋友們被欺負。
「幻形怪?...有聽過,但是...」沒見過,「它們沒有一定的形狀,隨著看見它的人而變形。」所以是被幻形怪...攻擊了?
「牠們會變化成人們最恐懼的事物,而我恐懼的就是、孤單一人。」
抬頭,她眼中謝那的樣子就如幻覺般的神色冰冷。「而這嚇得我到現在都還以為……你們不把我當一回事呢。」
雪藍的反常讓謝敏奈很緊張,他抓緊了對方的手,看著對方茫然的眼睛,「雪藍這麼熱情活潑,有這麼多好朋友...像是瑞、小穆、越橘、麥斯、蘭登、呃...還有很多很多...所以,絕對不會是一個人的!」講得有些急促,「我也絕對不會不理學姊的!」也些慌亂地說著。
「我知道喔,我通通知道喔。能碰到你們真的很高興……真的。」
伸手拍了拍謝那的頭,這是她忍住反胃最後的一點點,與平常無異的動作。「我會沒事的,但是應該不是現在。」
她起身走向窗戶,往常般的看著裡面怪異的魚兒們。
不是現在?「那麼、只要學姊有需要。」他站了起來,「這邊隨時恭候差遣 」俏皮的說著,試圖讓對方放鬆心情。
「謝那和小穆都說了類似的話呢。」
轉過身,雖然還是想吐(而且還差點吐到對方身上)、但似乎輕鬆了那麼一點點。「我去黑湖那邊吹吹風,希望明天我會變回你們所認識的雪藍——雖然不是球員,但之後一起飛個一場吧!」
瞇起眼,雪藍對著謝那一笑敬禮後,再度走出交誼廳。
揮揮手,目送學姊離開。
#
結果一到了黑湖她就吐了。
像是把那些不好的事兒都吐出來似的,她對著湖邊的一個小窪洞嘔著剛剛吃的食物⋯⋯可真不衛生啊,雪藍盯著那堆混沌思考和緒舅媽常用的清潔咒語。
「Scourgify。」
清了差不多三分之二,差強人意。不去管那東西、雪藍坐在夜晚的黑湖旁發呆。
側邊傳來一陣嘔吐聲響,正在練習屏障咒的麥斯停下施咒,他握緊了魔杖,轉過身,看見不遠處坐在附近發愣的雪藍,麥斯走了過去。「你還好嗎?」
「沒事,吃太多而已。」
反射性的回應後她才發現——是麥斯!連忙別過頭不去看對方,深怕那幻覺再度重現。「麥、麥斯怎麼會來這裡哈哈哈?」
試圖讓氣氛輕鬆一些。
「練習屏障咒,不過我的能力好還不夠讓它太持久。」有些困擾。「雪藍呢?」
屏障咒嗎?她思索了一下,想起擅長符咒與巫師決鬥的母親所說的施展這個咒的訣竅。「你只要想著這個咒語不只是保衛著自己也是守護他人,說不定就可以讓它展現出完美的力量囉。」
語畢後頓了半晌,雪藍才望向黑湖。「麥斯,你是聰明的傢伙。我陷入了點小矛盾,可以和你說說嗎?」
「原來如此。」是意念不對啊,「謝謝雪藍,我會再試試看。」
對了,她說,「什麼矛盾啊?」
「你們對我來說都是很好的友人,所以我害怕你們離開、害怕一個人……但又希望就算你們真的以冷眼看著我,你們也可以快快樂樂的。」湖面露出了大魷魚的觸手,她隨意拿起魔杖戳著。「麥斯,如果恐懼就在你面前、你會怎麼做?是逃避還是面對?」
害怕離開,害怕一個人,「雪藍是害怕寂寞吧。」記得三年級的黑魔法防禦術課程帶給了不少人影響,那些心知肚明或從不正視的恐懼在那一刻裸露出來。
「雖然這樣說似乎太過理想了,不過比起逃避,當然是會選擇面對。」
「不過,」麥斯接著說,「我認為,當自己還沒有真正準備好處理這些情緒或事務,而勉強自己去面對,說不定會把事態變得更糟。」
「我不贊成逃避,不過有些時候,逃避只是換取一些時間,來蓄滿自己的勇氣之井。這樣一來,就比強迫自己面對的效果更好,因為你知道,你已經有能力真的面對它。」
「雖然不贊成逃避,不過逃避並不算是一種懦弱的行為。」
麥斯停了一會,接著說,「雖然我無法保證雪藍的朋友是不是一個一個都會離開,不過,有些事是無論如何都會發生,所以煩惱也沒有用。有些事是不會發生,那就更不需要煩惱了。」煩惱本身並無法幫助解決或扭轉事態,尤其是對於飄渺不定的未來。
「至於雪藍煩惱的點──有心理準備就好了吧。無論未來是什麼挑戰,該來的,就迎頭碰上吧。」麥斯輕輕地說。
她看向眼前那名明明是學弟、但無論是語調還是什麼都像是她的兄長般的男孩⋯⋯因「恐懼」而造成她陰影的幻覺依舊,但是雪藍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原先空洞的綠眸似乎恢復了些神色。
「如果旼遙哥可以像麥斯你一樣說出那麼多有智慧的話就好了呢,他明明大了我十歲⋯⋯哎,我說遠了。」揮了揮手。
「我大概是真的被嚇傻了,擔心東擔心西的⋯⋯是啊,未來不會發生的事情我無需顧慮。」
一陣風吹過她這三年來已經變長了的髮,她順手再度幫旁邊那灘自己吐出來的東西施展了清潔咒語——這次非常的成功,她笑著。「突然覺得認識了你們,真好。」
今天到底是哭了幾次啊真是的,世界第一愛哭胞⋯⋯暗自吐自己的嘈,她再度捏住了鼻子。
這事絕不能讓亞伯特知道。
「能聽到這句話,我也很榮幸。」向雪藍微微一笑,「要回城堡了嗎?還是在坐一下呢?」
「如果麥斯想要繼續練習屏障咒的話,我可以陪你。」舉起魔杖,雪藍這樣說的同時發現她又餓了--明明才剛把那些東西吐出來啊!
等等回城堡一定要去趟廚房。
思索了一下,「那就麻煩了。」點點頭,握起魔杖。
「記得要想著這咒語是要保護者誰的喔--Stupefy。」
咒語凝聚出紅色的光芒,其實平常她一直想找人練習類似像剛才自己唸出的昏擊咒這樣的咒語……明明應該是之後才會學到,但她早就在家中大概看過家人們使用這樣的咒(通常都用在無謂的打架),所以偶爾她還是會自己練習看看的。
眼見雪藍甩出了昏擊咒,麥斯握緊魔杖,沉聲喝道,「Protego!」(bzzz)
紅藍/發出白光,擋住昏擊咒
綠黑/發出微弱的白光,被昏擊咒擊飛
「唔、」摸了摸撞疼的背部,掙扎著爬起,「雪藍好厲害。」
「哇啊麥斯抱歉,難得用所以沒有控制好力道……」上前扶著對方,她指向城堡:「要練習還是以後再練習吧!先回去休息好了。」
「看來我還不太行,」朝對方苦笑了一下,俐落地爬起身,「走吧,好像要吃飯了。」
「沒問題!」
雖然下意識看到麥斯的臉時還是會別開眼睛,但雪藍的心情已經平復許多了……等等一定要把吐掉的東西吃回來!她心想。
#
到了餐桌,她可說是再次無所不用其及的吃。
但是這次她有控制自己平常所吃的量,所以這頓飯雪藍吃得沒有幾個小時前倍感壓力、反而提早離開餐桌往廚房前去。
在每天固定的魁地奇基本訓練完之後,朵拉拖著疲憊的不乏慢慢往廚房的方向移動,希望今天的小精靈也可以用好吃的甜點為她補充能量。
經過轉角往廚房的畫像去,然後她看到了朵拉⋯⋯下意識想跑、但雪藍告訴自己要HOLD住!不然可就辜負剛才麥斯的一席話了!
「朵拉晚安,也來廚房找東西吃?」學著重新看向朋友們的眼睛吧。
朵拉一邊向小精靈點餐一邊往最裡塞著食物,聽到雪藍的聲音轉過頭
「唔....度阿,兔子二了糾來了(摁...對阿,肚子餓了就來了)阿,五還要一故巧酷吏度高(我還要一個巧克力蛋糕)」發現雪藍好像不像平常一樣有活力,努力將口中的食物嚥下,像雪藍問道
「雪藍,你看起來怪怪的欸,是剛剛吃飯沒吃飽嗎?摁....要不要吃這個?」將手中原先預備要吃下的手工餅乾遞給雪藍
「這個很好吃喔~是小精靈特製的朵拉口味,只有我才拿的到喔,要不要吃吃看?」有些期待地望向雪藍,似乎周邊都具現畫出閃亮的星星圍繞著朵拉
接下餅乾,她看著眼前女孩那沒有一點憂慮的笑容……點了點頭,一旁的小精靈為她送上了柚子茶。「謝謝妳,朵拉。」
彷彿看到對方旁邊的星星似的,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著雪藍又露出笑容,朵拉也笑了。
「太好了!你笑了,不會笑的雪藍感覺起來好奇怪,雪藍還是保持笑容最棒了!」對著雪藍傻傻地笑
「摁....果然雪藍是因為肚子餓才不會笑的對吧....」朵拉小聲地自言自語,猜測著雪藍看起來不一樣的原因
「內,雪藍,如果你以後肚子餓了...」想到媽媽說過不可以這麼直接說出讓別人感到尷尬的事實,朵拉連忙改口「啊!不對是心情不好,摁!心情不好!可以找我拿特製朵拉口味的餅乾吃喔!」
「嘛,我自己也覺得沒有正向能量的一天怪怪的。」摸摸下巴,雪藍嚼餅乾的同時沒有發覺到自己已經可以如以往的直視朋友的雙眼了。
聽到對方猜測自己心情不好是因為肚子餓的同時,她不禁笑了出來。「沒問題!朵拉特製的餅乾真的很好吃喔!」
「嘻嘻~當然好吃啊!那可是通過我舌頭重重考驗的夢幻之作欸!」說道這,又往嘴裡塞了一口餅乾,順便將餅乾的袋子拿向雪藍,讓他再拿一片吃。
「對了!說到這個,雪蘭也可以做一個自己特製的點心喔!這樣你就可以有滿滿的能量可以補充了!而且我也想吃吃看雪藍的口味是甚麼樣子」想到這裡,朵拉用閃亮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雪藍
「這樣嗎……好!那今天來做布丁吧!」
聽完朵拉的一席話這樣決定,一旁的小精靈也為她準備好了材料們。「謝謝你們!」
熟練的開始打起蛋來,她想起二年級時也和一群學弟妹這樣子做呢。
「好欸!!布丁布丁~」叮到這句話,朵拉興奮的歡呼出來。
「那我要做甚麼嗎??」開心地繞著雪藍作圓周運動,似乎也想要幫選蘭做點事,好讓布丁早點完成
「只要等待著布丁完成就可以了喔。」
她將旁邊的柚子茶倒入布丁內餡之中,關起爐火上完成的焦糖後開始在小精靈拿來的模子中做著布丁。
很久沒有爲朋友做食物了呢——難得如此與少少的人做著喜歡的事物,心情又開朗了許多。
「欸?!就這樣....沒了......」有些失望地趴在桌上看著雪藍的動作。
「啊!!對了!那我就來負責最重要的一個步驟好了!」小聲地嘀咕著,接著走到雪藍旁邊
「雪藍!跟你說一件事,這件事很重要....」用著少見正經的語氣對著雪藍
「請你!務必!一定要!拜託要!讓我擔任最後試吃的人」一邊拍著雪藍的肩一邊說
「哎?」聽到朵拉少見的用認真語氣說著事情,原來是這樣嗎——?雪藍看了看她的手錶。「差不多再十分鐘。」
同時,小精靈也替等待的兩人送上許多小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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