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於律下】拉線前蒼華回應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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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受規則束縛的世界裡,你會怎麼怎麼呼吸?
受屈於它亦或是賭上一把?
latest #57
對自己來說,人生就像一場賭博,也像一場筵席。
無論是得到亦或是失去,都如上述的形容一樣,那麼地讓人百般無奈。
你永遠不知道是否這局是否會敗光家產,你也無法判定是否這場宴會與之共用餐點的對象還會再度與你聯絡。
正因為比誰都知道這點,自己就不允許擁有重要的,或是非抓在手不可的事物,暴露自己的弱點給飄茵落溷的人生。
酒紅狐是知道的,每一步與每一段視線一直是如此對待自己所生長的世界,並非叛逆,單純的只是心寒似的過著不想與麻煩事情沾上邊的生活。
固定的從人類城裡回來,經過人來人往的祭典時也沒多作停留,只是撇了一眼那些帶著面具隨處亂跑的毛孩。
「.....」如果他們平常都一直帶著面具的話,想必今天就不會這樣打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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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了山林安全的區域,才讓自己的耳朵尾巴給溜出來,近黑的髮絲也恢復了原有的酒紅色,腦裡還在想著祭典的場景。
「不知道她會不會想去.......」喃喃念著,不過這時要去哪找對方?想說大家都帶著面具,就不會有人起疑了。
隨即抹了抹臉,覺得自己最近真的太雞婆了。
「........」雙耳晃動,本來狐狸的聽覺就不差,不過此時聽到還真的覺得真是幻聽,不過看到那身影後,突然慶幸自己今天沒去賭樓了,什麼事情都意料之外,絕對會輸慘的啊這。
「這麼晚還在遊蕩不像妳、吃錯藥了嗎?」對著依然帶面紗的女子說著,有些納悶又有些質疑。
「呵、在這散步多沒意思、」有點輕蔑的笑著,好吧,或許不太懂這種所謂的自然風光閒情逸致之類的,也沒提及城裡的事情。
「......」不語了一陣。
「知道、所以呢?」一手插腰,似乎沒很打算認真回答問題,也沒有出口邀請,覺得自己不想太雞婆,惹一堆毛事上身。
「。。。。。。。」就算沒有面紗,那個閃亮的眼神像針一樣刺自己的臉。「妳在期待什麼。」
有些讚許的眼神,知道自己喜歡直腸子說出來的個性。
「那身服裝、換掉才能去。」太暴露了,在心底這麼想著,就算收到狐耳狐尾,或是祭典的場合,那打扮怎麼樣都很顯眼。
「嗯、在城門口會面、」說完給予對方準備的時間,邊走回不久前離開的地方,路上有些嘀咕著,當然不是在牢騷對方,而是這個越來越雞婆的自己。
看著靠近城門的面具攤,那副白藍的半面具看起來挺合她的,瞇起眼跟老闆要了其中一個。
熟悉的身影進入了自己的視現範圍,看著對方用算快又不失形象的速度趕來時,隨即把剛剛的面具輕觸對方的額頭。
「喏、今天不少人都會戴的、不會有人起疑的。」面具有小孔,這樣也能親眼看見人群的模樣吧。
「不錯嘛、這樣看的清楚嗎?」仔細打量對方的步伐,看樣子不會隨便跌倒就放心了,因為半面具的關係,也可以吃東西,所以就帶女子走進歡天樂陶陶的人潮。
紅紅花花的燈籠光,晶瑩剔透的畫糖還有打鼓奏笛的雜耍,即使夜色降臨也好不熱鬧。
一男子與一姑娘的身影就這麼混進了這樣的氣氛,絲毫不讓人起疑其真實身分。
看著對方彷彿就像來到新家似的小貓,東望西瞧只是笑在表面,內心有些糾結,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陣吆喝聲打斷了自己的思緒,人群的不可置信聲與稍微退開的潮流,讓千緋清楚的望見那籠裡的小生物,以及不遠處的簡陋木檯,上方的壯漢用雙手高舉了長棍示威,馬上裡解了情況想牽蒼華走。
「嘖、只是一個不人道的小活動罷了、」不以為然,皺眉表示不悅,不過蒼華抓緊袖子的動作讓自己不好大步躍走。「那小毛球是獎品、誰贏了那個人誰就能帶回家、」隨便解說了下像是類似一種賭博的小活動,比武贏了就能帶走錢跟稀有的雪貂。
「小清酒、別意氣用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瞬間讓施法的痕跡消失在空氣中,所幸大部分的觀眾都被台上的人所吸引,沒有人發現。「妳知道我們不能干涉這些的、也別暴露身分。」壓低聲音警告,這才發現自己握的太用力,鬆開了手。
「嘖、」低聲嘀咕著,自己是司空見慣了,不過眼前的人兒可不是,又一個被判出局的人下了台,那裁判的叫囂聲十分的刺耳,讓千緋更失去了耐心,不過就這樣無視的話......人群騷動低語,挑釁的叫喚,在耳與腦中反覆來回,最後只剩下自己袖子上的溫度。
「俺要挑戰!!!」
「在這等好、」手壓了下對方肩膀,表示不要亂來也不要亂跑,然後才從人群讓的路,踏上略簡陋的木檯。
等站在一起,才發現對方比自己高壯許多,有點不屑的盯著眼前的人接下了長棍,將小袋錢扔到一旁的桌上表示參加費,然後聽著規則解說,眼睛稍微瞄了下在人群中的蒼華。
嘖....,這是怎麼了,明明曾經會貫徹一切付出的人只有一個,然而現在...。
將注意力轉回眼前的狀況,武器拿在手上,就直覺不對勁,有些偷工減料的感覺,然而比評的方式是根據武器落地判定。
啐....,真是他媽的賤招啊,心底罵著。
無奈的假設,只要防禦個一兩次,自己的武器就會先被打斷了吧,有練過一點武的千緋看著對方的架式瞇起眼睛觀察,最後像是看穿什麼似的才露出了微笑。
這是一場賭博,不對,是遊戲,遊戲的規則只有一個。
「喂、你剛剛說、判定戰敗的方式是武器損壞跟落地對吧?」狡黠笑著,重新復述了對方的話語。「沒有其他的規則、是吧?」
「是呀!小哥你剛剛到底有沒有聽啊?真怕就不要比了啦!哈哈!」

開玩笑、這種連賭博都稱不上的兒戲、俺可是不會輸的。」傾身,腳跟離地,一個箭步衝上後,立馬將被動了手腳的木棍擲入空中,讓人群驚愕。
木棍筆直的飛入夜空,一下子就脫離了燈火管轄的範圍,像是不見似的。
抓緊了這個讓對方恍神的這個時機,躍上給予了一擊,直接空手跟巨漢博鬥。
「!!!」對方防禦的用棍撞開自己,下意識的用手臂格擋,吃痛的感覺襲來,果然是實心的啊,這武器,跟自己的不一樣,好再將自己的武器直接借給天空了,完全沒有顧慮的跟人槓上,不過長型武器在這麼小的戰鬥區域卻還是有些吃力的閃躲,免得受更多的傷拖慢了自己的敏捷度。
眼睛瞇起,分神不留,對方雖說不是個習武之人,但是從剛剛受傷的力道很清楚的告訴自己不能再輕敵。
因為對方揮動而險些閃躲,風從各處吹來,髮頂,腰際,肩頭,一個個的擦身而過而讓髮絲跟布料飛舞,鮮紅色的殘影在木檯上跟黑影纏鬥著,最後以著一個假動作,順著動作架住了長棍的靠端之處,以那為基點,翻身直踢壯漢的腹部,在一陣嘔愕聲,對方的武器跟人都落了地。
胴體急速的起伏,彷彿空氣很珍貴似的呼吸著,此時自己的武器也落了下來,才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接住,全場一片愕然,好似剛剛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呼.....阿......」喘息著,緊皺著眉頭用手握著方才下臂被實心擊中的痛處,即使如此,場面的静悚讓他的低吼依然十分清晰。「俺贏了.....貂就帶走了。」
自己的判斷無誤,找了個巨漢來讓人心生恐懼,最後用本錢也是武器防禦的話,一定必輸,然而只要一開始先失去這個條件,就沒有理由害怕了,俗話說一無所有之人亦無所懼。
千緋抓起了錢包跟那籠小東西,自顧自的跳下臺後,走過那些啞口無言的觀眾。
「....只是小傷、」避開了對方的輕撫,不知道為什麼,那個表情似乎帶點不屑,將籠子交給對方後,解下自己腰上的其中一條布條,將傷處纏起,然後用著沒受傷的那手抓著蒼華遠離人群,半路上一句話都沒開口。
帶著對方走離城鎮,直到城門口才將蒼華放開。
「如果讓他們知道拿小貂鼠的用意、很危險。」在考慮著是否要帶到更遠的地方再放生比較好,指指籠子,示意對方放出在其中發抖的小東西。
「大概是這小東西喜歡上小清酒了吧、」聳了聳肩,嘴角有牽起,隨後動作示意著很晚了,該回去了。「好像是雪貂呢、到了冬天就繪變成全白色了。」邊走著邊回應道,髮色也漸漸變回原樣。
「妳開心就好了、」瞄著對方家上方的屋頂,沒多說什麼,似乎在想事情,臉色比較凝重,不過對方卻看不見。
沉默了一陣子後,才開口道。
「吶、小清酒,妳曾說過妳在等人是吧?」
「妳怎麼知道、那是正確的人選?」下臂還是有點些微的抽痛,垂下眼看著嬌小的女子。
怎麼知道對象是否是好人壞人?隨便一個混帳都可以這樣嗎?因勾起些許回憶而有些不滿。
「妳把人生當賭博了嗎....?」有點低沉的男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一絲隱隱的憤怒,像是餘燼後的灰堆中潛藏的火種。
「......」本想說什麼的,最後還是深吸了口氣把所想的吞了回去。「喂、就送到這。」
伸出了手,指節輕蹭了小貂鼠的皮毛,那暗紅色的指頭跟毛色呈現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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