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交流/tag契許】
不久前和契許約了要去村莊外頭活動探索,為此而一大清早到了集合地點的酒吧裡點了杯調飲,等待著約定的時間到來。
「……」盯著上頭被擺了顆櫻桃的調飲,總覺得是不是老闆送錯了怎麼會有這麼女孩子氣的調飲送來。
latest #196
「……」罷了。
老是讓老闆替自己調些奇奇怪怪的飲料也不好意思,再說了也不是不能喝,反正看上去應該也不是酒,對接下來的旅途似乎不會有影響。
不過上面那顆櫻桃怎麼看怎麼顯眼,果斷先吃了。
「日安,怎麼來得特別早?」
雖然大約知道對方對冒險很有興趣,但這樣簡直就像——
……小朋友要出去玩結果當天起得特別早般?
立即下載
抬頭看向來人「日安, 昨天就記著今天要出村,不知怎麼就特別早起了。」←
……?稍稍疑惑著在看見契許的第一瞬間覺得哪裡有些奇怪,但沒有表現出來。
「回復異常狀態的道具有準備嗎? 畢竟隊伍裡沒有補師。」
「……啊。」總感覺越來越奇怪,莫名的就一直盯著對方看。
「怎麼了嗎?」從剛才就盯著瞧。
「……」皺起眉頭。
「我臉上沾到了什麼嗎?」看著對方皺起的眉頭開口問
搖搖頭,對突如其來的變化有些無法適應「不,沒事。出去探索吧。」
把桌上的調飲喝完後就直接往外頭走,下意識拉著對方的手腕,忘了對方才剛進來沒多久。
「怎麼了?感覺你今天怪怪的。」因為對方舉動過於反常,沒多抵抗地給拉著。
「…說不上來,但大概不是身體的問題。」 也沒放手,稍微放回了速度讓對方腳步能輕鬆跟上,往村莊門口的傳送點走去。
「……」想了下, 「心跳加速、焦躁感?」
拿了這個村莊特有的風土病(x)症狀做詢問。
「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確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只是覺得你今天看起來不太一樣? 」歪起頭思考。
「那我肯定問題是出在你身上。」直答←
「我覺得我身體沒問題。」走到村外了「沒大礙吧。」肯定語氣←
「嗯,可是你的手到現在都還沒有放開。」看著。
「啊,忘了。」連自己都沒注意那皺了一會的眉頭,直接放開對方的手腕。
「要走哪?」路不熟。
「走哪都好吧。如果是要探索的話。」從背包裡拿出自己繪製的地圖檢視。
「-路我不熟。」雖然十二點就會回村,但還是覺得規劃好會比較安全。
「那麼就這條還沒仔細探索過的吧。」在地圖上用手劃出路線指示。
眨了眨眼,視線瞄過地圖後盯著對方不說話。
「有疑問嗎?」注意到對方的視線回望。
「…」愣了一下「沒事。」暗自不解自己頻頻失態的問題,嘆了口氣,照著對方說的方向前進。
一面觀察對方的反應,收起地圖也前進著。
很快便收回心神走在前頭,發現周遭的氣溫越發越冷,挑起眉。
「凍土地帶?」 轉頭看人。
「只是短暫的而已。」繼續邁出步伐,「西里斯先生會冷?」
「不,習慣了。」平常用的是冰的魔法,所以裝備也偏向耐寒的類型。
凍土的地形剛過,眼前出現的是一片荒地。
「……」停下了腳步。
這個地方,和自己上次看到的樣子不一樣了。
「怎麼?」脫離了寒冷的乾燥地帶,接著是荒地,這點十分的常見,到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先前這一帶還是松樹林……」突兀感和直覺都讓自己忍不住警戒起來。
微瞇眼看了對方一眼,掌心抵住刀柄頂端,自己先踏出了第一步前進,看了看周圍,似乎也沒什麼特殊的狀況。
總覺得不對勁,仍警戒著慢慢前進。
才沒幾步就發現不對勁的源頭,橫舉起手要西里斯別再前進,自己也跟著後退。
「咬著以防萬一。」從袋裡拿了解毒草交給對方。
大概猜測得到為什麼這片土地會化為荒原了。
「…啊」接過解毒草後聽話的咬著,接著直接一手扯著契許的披風把對方拉到自己斜後方,直接就拔起雙劍備戰,雙眼銳利的定在某顆大岩石。
敵人不動的話-
他自己便先向前踏出一步。
披風被拽了一下,被硬拉到對方身後。
果然不太對勁啊,這樣的態度……錯覺嗎?
整整情緒,把解毒草咬在臼齒。觀察對方的動作看有什麼可以協助的地方。
「……」壓迫感是真的,但石頭後面躲藏的傢伙遲遲不出來。
「喂,出來。」不確定魔物是否能聽懂,無論如何,還是出了聲。
魔物沒有移動,但發出了有些驚人的噴氣聲,才沒幾秒那附近全都籠罩在毒氣之下。
因為嘴裏頭咬著契許事先給予的解毒藥所以沒事,皺了皺眉頭,對於藏匿的敵人感到不爽,把其中一把劍收起,兩手握住單劍直接衝上前橫劈向石頭。
石頭爆開的同時向後跳躍與其躲藏的魔物保持距離。
魔物依然毫無動作,只是持續讓毒氣擴散開。
看魔物也沒什麼要攻擊的意思?
「怎麼辦。」或許魔物只是警界外人的侵入罷了,不過魔物相關還是對方比較熟悉,要迴避要攻擊還是先看對方的意見。
「因為是會放出毒氣的魔物,一般而言我會選擇迴避。要纏鬥起來也很麻煩。而且我們的目的是探索而非討伐或收集特定掉落物」簡單說明了自己的立場。
「啊,聽你的。」把對方拉到自己旁邊,隔在契許與怪物的中間,一面推著對方的背一邊觀察怪物的動靜,試著加快了腳步離開現場。
「……」滿心只想吐槽對方的舉動←
感覺到體內似乎哪裡正劇痛著,皺著眉頭,撐到了離開怪物有一段距離的荒石平台上才稍作休憩。
「你靠太近了,一般來說在探險的時候對於危險還是能避開盡量避開比較好。」剛才就一直想說但對方老早就衝過去了。
順順對方的背,希望對方能舒服些。
「…知道了。」深鎖眉頭應了聲。
「你倒是沒事吧?」莫名開始的慶幸自己先把對方拉到後頭,他似乎也沒有中毒太深。
「當然沒事。」 「只是我看起來那麼需要保護嗎?」
對方過度保護的舉動全然看在眼裡。
再怎麼說自己也算是前鋒的角色,總覺得有點被小看了。
「沒有阿,感覺挺強的。」直接。
「那也不需要特地把我拉開什麼的吧?」
「身為將軍,保護想保護的人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本人似乎也沒有注意到什麼特別不對勁的地方,身體感覺好了很多,拍拍對方的肩膀表示自己沒事。
「好了,繼續走吧。」
「想保護的人?」打趣地問著,邊繼續前進。
「怎麼?」衝前線慣了,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只是想問清楚意思而已。」
「想問什麼意思?」 一面注意周遭環境一邊與對方對話。
「保護的對象是指?還有,為什麼?」
這才停下腳步回頭看對方,挑起的眉頭像是對什麼不解似的。
「契許-怎麼突然想問這個?」仔細的思考了會,似乎有什麼快要脫繭而出,卻又得不出個結果來。
「這句話該返還給你吧?怎麼突然那樣說?」
應該是吃錯什麼的效果吧?原本是想稍微調侃對方一下的,可是西里斯的回答也太認真了點?
「我說這話很奇怪嗎。」自己是不覺得哪裡有問題,只是隨著想說的話說出口而已。
「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
「保護人還會需要原因的話 那就不是真心想去的守護對象了吧?」
「是嗎?」沒回應太多,繼續向前移動。
似是不理解對方問什麼要問這些問題。
「所以,為什麼問這些。」也踏出腳步跟著前進。
「剛才說了吧,只是想知道為什麼。」
「我倒沒發現原來你是這麼有好奇心的人。」
「哪個冒險者沒有好奇心呢?」沒有正面回答。
「也是。」妥協了←
「你對人類心理學有興趣啊?」
「西里斯先生不也是?」反問。
「說興趣也未必,只是不得不去理解。」人類在想什麼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那麼我大概也是吧。」隨口回應
「不得不理解?你是因什麼因素而必須去理解啊?」像是打趣似的問問。
「人活在世上就會和人有所接觸不是嗎?」
一面往前走,看不出表情有什麼變化。
「我倒覺得不怎麼必要時放鬆自己便行。」看著前方的道路。
「你好像,壓抑過頭了?」總感覺對方像是時時刻刻都在堤防些什麼似的,不如說,就是在壓抑自己?
「我也是有放鬆的時候啊。」低笑。
「怎麼會這麼覺得?」
「說是感覺你會相信嗎。」
「我只是想說,這麼高的圍牆,沒必要對著我, 如果我說錯,你聽聽便罷了。」 聳聳肩
「……」沉默了下, 「為什麼對著你沒必要?」
聽對方似乎也算是默認了「依你們的說法,我們現在是夥伴吧?」
「我不是冒險者所以不明白,但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坦誠相見且互相幫助的朋友?」低笑「聽起來倒是不錯。」←
「不用對我起什麼戒心,我也會好好保護你。」
「作為交換,我把充滿破綻的背部毫無懷疑的展露在你面前,這樣不夠?」
「對隊上的夥伴,我不會說那麼多。」加快步伐走在前面,沒讓對方看見自己表情。
「我倒不介意你說多點,」跟上 「走太快很危險啊。」就算是他也知道在野外必須謹慎。
「再看看吧。」放慢腳步讓人跟上。
「今天的狀況,直接走到半夜十二點被傳送似乎也沒問題。」估計現在折返,也趕不及在十二點前回到村裡,不如就直接繼續探索下去的好。
況且補給品也足夠。
「是啊,不過這片荒原的範圍也太大,難保不會有其他剛才那種毒氣魔物。」邊四處觀察邊前進。
「-」因為是荒地,連株草都找不到,更何況是藥草了。
「解毒草倒是足夠。」其實因為不貴的緣故所以他買了不少←
「還夠就好,不過還是盡量不要太靠近,那樣就算咬著草還是嚼碎吞下也沒有用的。」
「不過剛才那種似乎不太會自己攻上來?」看那魔物從頭到尾都沒動作。
「可能只是覺得領域被侵犯到了罷了。」雖然毒氣對他們來說是個麻煩。
「只看過一隻沒辦法一概而論,說不定也有相似,而會攻擊人的變異種存在。」
總覺得侵犯別人的領域是不好,但再怎麼說的確也是因此而受了傷害。
「也是 荒地怪物的屬性-算了,總之遇到什麼先冰起來爭取時間再說。」冰屬←
「如果可以的話就都別輕舉妄動吧?免得對一隻下手之後又出現一大群就不得了了。」
「群體生物嗎。」倒也不是不可能,雖然這個荒地看上去什麼也沒有(O
「荒地什麼都沒有,雖然挺適合戰鬥,但曝露在敵人眼界下也挺危險。」畢竟對他的而言這裡太陌生。
加快腳步走到對方前方「盡量快點通過這裡。」
「冷靜下來,西里斯也沒辦法肯定這片荒原還需要走多久吧? 那要如何『趕快通過』呢?」
「不然要繞嗎。」
「你想在這裡打轉嗎? 在急躁什麼?」
「……」沉默了會「不太安全。」想到剛才中毒的情況,
雖然自己倒是沒什麼-
低下頭揉了揉太陽穴,總覺得今天自己有哪裡不一樣,似乎特別的煩燥。
「在哪裡都不安全不是嗎。冷靜下來。」只是看著急躁的對方。
「就是,感覺特別的…」揉了揉太陽穴,抬起頭,海藍色的眸子將焦距放在對方身上一會,他嘆了口氣。
「算了,應該沒事。」說不出原因「抱歉,走吧。」又下意識地拉著對方走了。
看著對方藍色的瞳孔,就讓對方拉著,這次沒有多說什麼,跟著對方的步伐前進。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邊警戒的注意的四周,盡了力的多少壓制了自己目前容易分神的心智。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什麼狀態,總覺得有點急躁,抱歉。」才想起要放開對方的手,走在前頭,還是老實的將自己的情況說了出口。
畢竟對方冒險的經驗比自己多了許多。
「村莊的那個?」輕笑。
總覺得是不是也無所謂了。
「哪個?」
「之前你也提過的,想談戀愛什麼的?」仍勾著嘴角。
「……」低下頭思索了一陣,轉身面對對方。
「…確切來說,究竟是什麼感受。」其實他也無法確定。
「焦躁、緊張感,但又莫名地有股暖意吧……如果由我來說的話。」
「我只感覺焦躁。」←
「原因不明。」
「只有焦躁?」踩近一步面對著人拉近彼此的距離。
感受到對方的接近,不至於太近所以並沒有緊張感,但似乎有什麼能稱之為喜悅的溫暖情緒湧上。
「焦躁啊,感覺也好多了。」好像是趕走了部分的焦慮,他勾起嘴角笑了出來。
「……」看著對方的反應沉默了下, 「早上你是不是吃了還是喝了什麼東西?」就這樣維持著相同距離開口詢問。
「……」想了會 「忘了。」他只記得早上似乎廣場有事件來著,自己便被攔了下來-然後就到酒吧去等契許了-之後…?
「-沒有吧?」有的話自己應該會有印象的,例如偶爾早上會去固定的早餐店及點固定的餐點。
「問問而已。」退了開來沒說更多。
看對方的反應就覺得似乎哪裡有些怪異,眨了眨眼,問了自己一大堆問題後卻又什麼都不說又擅自退了回去。
想了一會才把對方的問題與自己至今為止所得到的情報稍做結合-
「…意思有可能是村莊那什麼戀愛的前兆嗎?」低笑。
「放心,什麼都不會發生。」壓抑情感也不是一次兩次的是了,雖然就戀愛方面是第一次,但也說不準是不是真是這方面的問題,也怕對方不自在而說。
「繼續走吧。」反正只是村莊怪異現象的作祟,這麼想著就豁達了很多←
「隨口說說而已。」走在西里斯身邊視線看著前方的路。
「只是隨口說說啊,」 「那還倒是感謝你的關心。」怎麼想都覺得不會是隨口說說。
想是這麼想但還是加快腳步走在比對方往前一小步的距離當先鋒。
「關心隊友沒什麼不對的吧?」低笑。
「是沒有不對 。」點點頭,將心思回歸到冒險上。
「我們現在是往北方走-」看著天上的太陽「走這方向沒錯嗎?」
「唔嗯—— 」拿出地圖檢視, 「稍微往西邊再偏一些吧?」
「確定地圖正確?」他總是很好奇地圖這種東西究竟是怎麼繪製出來的。
「不是精確,不過有看到那邊的大樹嗎?比那個還要再往西的方向才是正確的。」因為主要是自己用而不是要拿去販賣的地圖,所以只標了大略的標的物方位。
「這地圖-你是什麼時候畫的?」隨著對方的指示走向正確的方向。
「每次冒險完都回想一下再製作?」好奇製程。
「一週前。 在探索的空檔繪製的。」反正自己只有一個人可以隨便走走停停。
「空檔啊」有種冒險者其實也挺悠閒的感覺「 部分冒險者都會繪製地圖啊?」
「有前輩指導過的話多少都會些吧?」
「前輩?」
「冒險者的前輩。」
「啊-」也是有以經驗分類前輩後輩的制度啊-?
「感覺挺有趣的啊-嚴格來說,現在你也算是我的前輩對吧。」以冒險者的身分來說,雖然自己也只是暫時的。
「算是吧……會有趣嗎?」
「雖然危險,但感覺挺不錯的。」難得的笑容常駐 「冒險的感覺。」總感覺不管走到何處,外頭的空氣都比宮裡好個幾千倍。
「是啊,在外頭走總是比較舒服。危不危險就是見仁見智囉。」總感覺十分放鬆。
「……話說回來,這個荒地除了剛才那一隻以外 …」走了好半天,遇到的魔物卻只有一開始那隻。
「我比較在意的是沒看到其他植物……連棵草都沒有實在不太尋常。」
「一週內就從針樹林變成這樣—?」
點點頭,「植物全部枯死的話,的確有可能是剛才那只魔物造成的,但這麼大的範圍……」思索著
「這麼大的範圍,應該已經成為某種勢力了-」也就是說…
「…有王的存在?」
「那樣還是盡快前進比較好……」下意識拉著對方的手腕快步往前。
「嗯。」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任由對方拉著自己前進,也不忘注意周遭的環境。
沿途除了已經枯死的植物殘骸外沒有其他的東西。
又往前走了段路, 「這附近才是真正的荒地。」
走到哪裡都是荒地…這附近的環境真糟糕。
話說回來,荒地有什麼好探索的幾乎一目瞭然-
眨了眨眼看著眼前幾乎是空地的荒地
「嗯。 這個荒地的面積很大?」既然來過那大概知道吧
「我覺得還滿小的?」邊走邊回答
「嗯-」信了←
「那今天應該可以離開荒地的範圍吧。」
「應該差不多可以離開吧?」趕路的話三個多小時、慢慢走四五個小時也可以離開←
「那就好,都是荒地而且什麼都沒有,簡直就像過渡區域。」
「欸?那要是糧食水源不足的狀況下被迫要在荒地紮營西里斯要怎麼辦?」打趣地問
「找水。」還能怎麼辦。
「而且我是冰屬的。」可以變冰塊出來←在找人生火溶化。
「所以還是得探索的不是嗎。」
「啊,也是,而且之後如果再來的話也比較安全-的意思?」
「不見得會再次探索同樣的地方,不過生存下去的過程就是很棒的經驗啊。」
「還真是用著生命在冒險啊-」這種感覺嗎。
果然挺有趣的。
「西里斯不也是,用生命在成就自己理想的國家?」
「我倒沒想過這麼多 我才沒有這麼容易死。」自信←
「不過也一樣啊,一個不小心就會死掉了不是嗎?」
「差不多吧 雖然是說不會輕易死,但若是達成了目的,這麼想著死去好像也好多了。」但他還是堅信自己不會死就是了。
「畢竟就算死掉也要死得有價值呢。」
「大概就是那樣吧,如果真要選個自然死以外的死法的話?」
覺得一直說著死呀死的怪不吉利的。
死得有價值……啊。
似乎在想著什麼沒有回應而繼續前進。
「……」對方似乎在想些什麼,稍微落後的他就下意識地一直盯著對方的後腦勺前進。
就繼續往前走,路上沒有什麼東西,契許也靜靜的。
將視線轉移到對方的頭角上。
「……」有點好奇觸感←
自己雖然態度挺平靜的,但那種長在頭上顛覆自己世界觀存在的角果然讓自己很好奇。
例如構造之類的-有沒有神經之類的
「……」沿著山壁附近移動,就這樣直直往了某個洞窟口走去,但沒好好看著前方的契許就這樣額頭撞到洞口頂端吃痛。
「…………」走到對方前面,一手揉上對方的額頭,用著微量的冰魔法涕契許冰敷。
「…………」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轉過了頭 -憋笑。←
「……」沒說什麼,但也沒心情理會對方的反應。
想起了什麼而低下頭。
「沒事?」是人也看的出來對方心不在焉,雖然好好奇但也不好亂打探對方的隱私,只能這樣關心。
吐了口氣,揉著對方額頭的手部動作變得溫柔了點,給人的感覺倒有種在哄小孩的錯覺。←
「嗯,沒什麼。」看了看自己撞到的洞窟入口,這地方似乎還沒來過。
「要進去看看嗎?」開口問。
轉頭看看洞穴入口…好矮啊。
「還沒進去過?」
「嗯,沒探索過的洞窟。」
「走吧-」兩人都不曉得的場所,完全是嶄新的區域,在未知的區域裡探索及冒險,這便是他所理想的冒險-
突地來了興致。
「啊、我原本想說先休息一下再進去…… 也差不多是平常晚餐時間了?」
抬頭看了看天色「啊-」也是不急。
「在哪休息好?」聽前輩的。
「這附近應該就沒問題……」 在附近找了適合休憩的石頭,確認沒問題後坐下。
「會累嗎?」他倒是覺得沒什麼,如果對方累了那他就去找點吃的回來算了。
「稍……微。」實在不太想承認啊,自己的體力比較差什麼的…… 「抱歉,有點累了。」
整整情緒重新回應。
「……原本就是我要你陪我出來探索的,不用道歉。」
「你好好休息-」輕笑著拍拍契許的頭「我在附近晃晃好了,會餓嗎?」
「還可以。」從背袋裡拿出水壺飲用,「別走太遠。」
「明白。」移開手,「兩刻鐘內會回來。」雖然身上部分盔甲重歸重,但早已習慣重量的他倒也覺得沒什麼,繞過了契許坐著的大石往別處走去。
垂下眼,隨著對方離遠,各種情緒翻攪而來。
西里斯的某些舉動讓自己想起了對自己無比重要的另一個生命。
為什麼剛好是這種時候……回想起來?
低下頭,手緊緊捏著還沒蓋好的水壺。
在對方回來前得好好重整情緒啊……
把水壺蓋起收好,雙手掩著臉一會就放開。
在獨自探索的途中遇見了幾隻魔物,但也不到打起來的地步,就這麼繞了過去,四周似乎也沒什麼好探索的,走了一段路後便折返回剛才的休息處。
沿路有用冰之魔法作為標記,所以正確的回到了契許的所在地。
回來後就直接坐在契許對面的石頭上,撐著臉頰,還沒帶對方開口自己便說。
「你有心事?」←直搗重點
「嗯。」簡短而直接地回應。
「…還好嗎?」說實話他不太會處理這種狀況。
「很久以前的事了。 沒事的。」講起來卻有點心虛。
「我可以聽聽,如果你想說的話。」
「只是你一些動作讓我想起…… 不,沒什麼。」
「我的動作?」思考
「那些?不愉快我就別做了。」
「也不是說不愉快—— 別太在意。」
「在在意的人不是我吧, 我說真的,你不喜歡什麼,直接說出來就好。」
「所以說了,不是不喜歡——」
總覺得這麼說哪裡不對勁而別開頭。
「那就是,會在意?」撐頰。
不喜歡那種在意著的感覺,大概是那樣吧。
「要不在意是沒辦法的吧。」 「不過因為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不想要西里斯為此改變。」
「那我就不改了。」豪不客氣←
「……真的不說?」
「要說什麼?」
「…沒事」吐了口氣,同時也抬頭看了看即將西下的太陽 「……那種感覺好像沒了, 似乎是時效性的-? 」感覺像是恢復的平時的自己一樣自在,他彎著嘴角說道。
「沒事就好。」
沒說得太多,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冒險這件事上。
「那繼續探索吧?」
「啊。」簡單的應了聲,便與對方一同進入洞窟探索。
------------------
事件結束就拉線囉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