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輕輕啜飲著已經很久沒嘗過的酒類製品,坐在不太顯眼的角落座位上,沒有太多表情的臉孔上微微泛著紅暈。
隔著黑布仍然能隱隱感覺到旁邊位置有誰坐了下來,不太在乎的持續著縱飲的動作。
latest #24
在房間待的有點悶,走下了地下室的酒吧,坐在吧台前開口和調酒師要了杯瑪格麗特,上次被那群混帳灌怕了,暫時不想喝濃度太高的調酒。
覺得身旁的人有些熟悉,但面容被布遮蓋住而不敢確定,想著別惹麻煩這宅子裡頭都是一些和自己差不多的人,便沒開口。
「法爾…」
喝下大約有半瓶量的烈酒,腦袋有些沉重,便趴了下來,還未察覺到自己已經受到酒精影響了,無意識喃喃著曾經有過短暫交好的友人名字。
身旁叫喚自己名字的聲音過於熟悉,熟悉到自己想著該不會醉了,而後搖頭否定自己的猜想,才一杯瑪格麗特醉什麼。
側身大量旁邊明顯已經喝醉的人,撐著頰叫出那個已經許久沒有喚過的名。
「颯萊。」
嘖嘖,居然直接喝伏特加,這傢伙什麼時候酒量這麼好了,也不怕在這種地方喝醉就被人拖去強上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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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被誰叫了名字後,慣性的轉頭過去,清冷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敢置信和困惑。
「真的是法爾嗎……」莫不是他喝醉了在做夢罷,「是你嗎?」
伸出了給荊棘纏繞的手往臉頰輪廓撫去。
「是我。」沒有阻止對方朝自己伸來的手,晃了晃手上的酒杯看著青綠色液體在裡頭搖晃。「不過、你怎麼在這?」
探查到的氣息無誤,放下了戒心。 被他問到了這個問題便靜默下來。 「……逃出來後,被店長救。」抿唇,一手揉了下臉,一手拿起了旁邊的酒又在自己的杯子裡面倒了下去。
逃出來結果住這?
難道他不覺得這就是從一個火坑跳進另一個火坑麼,有些無奈的想著。
「你知道這裡的寵物也是要接客的麼?」因為酒精的作用整個人帶上了懶散的氣息,但因酒精濃度不高而不致醉,靠在吧台上,沒忍住伸出手戳了戳對方的臉說著。
「寵物……」又喝了一杯下去,臉上紅暈越來越明顯,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被戳了幾下也沒像之前那般迅速反應過來的拍開。 「我不是寵物……好像…」扶著頭晃了晃,「我不太記得了…」
「别喝了,你不是不會喝酒麼,明天起來宿醉折騰死你。」輕皺了下眉頭,把對方的酒拿過來,三兩下喝完後站起身。「我扶你回房間吧,你房間在第幾層?」
對方說了他不是寵物,那應該和自己住在不一樣的地方,將人拉了起來開口問到。
「……3。」說了個數字,便沒有再開口,被酒精嚴重的似乎頗為嚴重,整個人幾乎都依靠著對方前進,直到對方將自己扶進了房間。
「好好休息。」把人放上了床,傾身在對方耳畔落下一吻,起身便要回房。
這個人是法爾、是自己的友人的認知在酒精的影響下逐漸遠去,取而代之是將另一個聲音重疊上去。
痛。
抱著頭一會,倏忽間荊棘便竄了出來,直直的刺向他的四肢,喊出了那個永生永世都沒辦法擺脫的夢魘。
聽到身後傳來不尋常的風聲,迅速的化回豹的形態竄離原本的位置。
聽到對方喊出了個自己不認識的名子,沒去糾結而是忙著躲避來自荊棘的攻擊。
像是有生命似的糾纏著自己,很快四肢便被劃出不少血痕。
「嘖。」無意間踢倒了放在一旁的水瓶,發現了有水,便凝聚了靈力調動灑在地上的水使荊棘吸收,從內裡一次爆開,這才堪堪可以休息。
荊棘爆開的劇痛瞬間讓他臉色慘白了幾分,再沒有力氣再去追打目標。
能夠感覺到對方向自己靠了過來,掙扎著起身就想要向著反方向逃去。
換回人形看著跑掉的人又嘖了一聲,大跨出幾步將人拉進自己懷裡。
「颯萊,醒醒我是法爾。」雙手緊緊扣住對方不給人任何逃跑的機會。
掙脫不了他的箝制,聽見了話身軀顫了下。
「法爾…」哪怕被遮住了大半的臉也看的出他的茫然,張了開口,竟然乾嘔了起來, 甚至無預警的從黑布下流下了清淚。
有些錯愕,替人拍了拍背又從冰箱拿出一瓶水遞給對方。
「喝一喝會舒服點。」說著。
「呃…?」 接過了水,抑制住手的顫抖,當瓶子湊近了唇邊時,卻突然因為莫名的手滑而自指縫間滑落,水也從中灑落了大半出來。
反應極快的伸手接住了瓶子,被潑出的水濺了一身。
又皺了眉,帶著強制性的將人扶到床上坐著靠在自己身上,以口對口的方式強制將茶水餵進對方口中,逼人吞下。
「唔唔…」難受的呻吟溢了出來,背對著的這個姿勢已經不僅僅是不太舒服而已。試圖想要移躲開卻又被捏住下巴,不得不維持到度過來的水都嚥了下去為止,只還是有著少許的液體自唇邊淌下。
微喘,迷茫到清明不過幾秒,想起了剛剛自己無理取鬧行徑便一陣窘迫,連耳根也紅了起來。
「謝謝。」
扶著仍然隱隱作疼的頭道謝,順便不著痕跡的把自己抽離開對方懷抱。
看著人因尷尬和醉酒而泛起紅暈的臉頰、嘴角還有方才未能吞下的一絲液體,瞬間起了逗弄人的想法,他這朋友也是個美人啊。
坐而思不如起而行,想著便傾身壓上了為了要脫離自己的懷抱而往床上退的友人,低頭含住了對方耳垂用舌尖撥弄。
「法、法爾?」正想著是否該先開口為了剛剛發酒瘋的行為道一個歉時,感覺到友人驟然欺了上來,逼的自己不得不向後一些,頭也側了過去,正好給對方偷襲的機會,「法爾…恩…你快住…手…」從敏感帶傳來的溫熱引起的酥軟感, 哪怕咬住下唇也無法壓抑呻吟,伸出了手試圖的抵制他行為,卻不見有多大效果。
手緩緩沿著人的唇瓣描繪形狀,鬆開人耳垂輕聲笑了幾聲,唇肉貼著對方耳畔說著。
「舒服麼?」
輕喘,手伸了過去將他的頭推開,「別鬧了。」
前頭已經有過幾次被襲擊的經驗,雖然到底都是鬧著玩的,不過還是不想順他的意回答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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