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18慎入】
黯淡無光的夜,月缺席的日子。
趁著黑暗潛進室友的臥室,卻意外撲了個空。「狼人艾不在啊?」放大了動作,帶笑跳上艾的床,「月亮小姐今天又沒出現,是想對著誰嚎呢?」
就這樣打道回府可不是我的作風。伸著懶腰向後方躺平,房間主人殘留下來的味道頓時竄進鼻腔,有點刺鼻,但令人興奮。
latest #44
「哈啊……」忍不住打了個呵欠,精神有些恍惚。說到底畢竟是熬夜行動的,平常這時間早就睡了,導致身體不太習慣現在還清醒。
順手拉過枕頭抱在胸前,決心在這睡到人回來。閉上眼,呼吸漸轉平靜。
「呼啊--果然還是冷水澡最棒啦。」叼著臉盆一臉慵懶的緩緩跺進房間,想快點跳上床早點休息。「嗯?」
停在半路上仰頭往空中嗅了嗅。
房間裡多了一絲不太一樣的氣味。雖然很淡、很淡。
瞇眼,輕輕放下臉盆,躡手躡腳的小心靠近床。可以看到上面隱約有個人影,從穩定起伏的胸口來看睡的似乎頗舒服啊。
到達足夠的距離後直接原地起跳撲了上去。
聽見足聲的下一秒,來不及做出反應已經被壓住,總覺得內臟都快要擠出體外。「好重……」發出微弱的抗議,抬腳將人從身上踢開。「啊、是你。」
被這一壓倒是完全清醒了。想了想還是不太高興,看在可憐內臟的份上丟出手中的枕頭──正中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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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原本想壓制住對方直接丟出去的,沒想到卻被飛過來的枕頭角角戳中眼睛、雙爪捂著眼睛往後跌下床---馬上轉換成人型態再次撲上床大吼:「是哪個混蛋混蛋混蛋敢睡我的床--欸,怎麼是你!?」
拉開糾結成一團的棉被後,赫然發現是幾天前那個一直壓在自己肚子上的傢伙。
「嗨。」戲謔的一笑,對於狼人的眼睛不表示任何歉意。
半瞇眼承受大嗓門的轟炸,伸出食指抵上艾發出疑問的唇,示意人停止怒吼。「噓──太大聲會吵到凡洛德的。還是你想再跟我們一起玩?」
看著大狗乖乖閉上嘴不再喧嘩,時不時擔心地嚥下口水、深怕引來第三個人的樣子,滿意的笑著。身為兄弟,當然清楚堂兄才不是那麼容易被吵醒的傢伙,反正在被他識破前這謊言都適用的。
「你到底是誰啊?」努力壓低聲音嘶聲問到。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奇怪的惡魔是自己的室友,但自己還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想起上次毛差點被這傢伙燒掉就很想再巴他一次……不過到底為什麼要躺在我床上啊?來找我嗎?
冷靜下來後在混亂的床上跪著坐好,瞇眼盯著對方回答有關於名字的事。
隻手撥弄散亂的黑髮,慵懶地咧嘴笑著。原來上次是忘記報出名字了,難怪覺得遺漏了什麼。「叫我羅南就好。」
照上次在小客廳的狀況推斷,艾還真是個怕熱的狼人,或是其實每只狼都這樣呢?隨意打量著房間擺設,一方面是順便瞭解房主人的個性,另一方面就是搜尋值得研究的有趣事物。
「……哦?」書桌上的小東西引起我的興趣。
不算小的筆體被靜靜放置在墨水裡,潔白的羽毛看上去有些眼熟。翻身下床,在惡魔以外的族群來不及反應的疾速下靠近桌子,抽起其中一根把玩。
「你的寶貝?很熟悉的羽毛呢……」惡作劇地輕輕反彎折著羽幹,「洛德瑞校長的?」
「你這混蛋給我放下來啊啊啊啊啊啊啊---!!」看著那隻自己愛惜的羽毛筆被折下去的那瞬間腦袋一片空白,等再次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跳到了半空,伸向前的手指也從人類的指甲片變回了銳利的利爪怒張、殺氣騰騰的準備撕碎站在桌子前的那隻惡魔。
不行,這樣會死掉!
意識到對方的種族,在即將碰觸到的時候即時將拳頭給握起,整個身體像個砲彈般直接把彈道上的東西給撞個亂七八糟。
啊……好想睡。剛才被眼前這狼人混亂中吵醒,原本的好夢全部都沒有了,多希望可以躺回去繼續作夢啊。打了個呵欠,側身閃躲動作過大而破綻多的攻擊,將捏著的羽毛插在倒臥地上的狼人髮裡。
「別激動,又沒有真的折下去。」伸手搔了搔狼耳朵,再三的表現代表的意義真是明顯,不會隱藏思想的人果然可愛。「小野狼是初戀嗎?需不需要一點幫助?」
重要的羽毛被插在頭上時原本還想發作,聽見對方說的奇怪的陌生詞彙便停止動作楞楞的望著呃…叫什麼南的惡魔。
「初戀……什麼意思?」並沒有撥開對方的手,狼耳輕顫著接受陌生的撫摸,仍是疑惑的盯著對方看,彷彿可以從惡魔臉上找到答案般。
「啊、」猛然想起之前自己之前看到羽毛跟學生手冊的照片時的奇怪反應,「你,你知道嗎?看著對方心臟會拼命蹦蹦跳…好像生病了一樣的感覺,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告訴我!」像是找到了救星般,趴在地上伸手抓住對方近在咫尺的褲腳要求著。
心臟再次急躁的鼓動起來,跟之前的蹦跳感不同,比較像是快找到答案的興奮感。也許能得到解答的渴望連尾巴也開始不安份的大幅度搖了起來。
到底是個毫無經驗的小狼人,或是狼人的教育都特別緩慢保守呢?
瞇眼笑著揉亂艾的髮絲,冷不防地緊捉著一撮灰髮向上提,迫使人抬高頭看我。「真是什麼都不懂呢。」甩去拉扯著我的手,皮鞋勾上對方的褲襠前後滑動,人的反應一一被看進眼底,「你還有太多事要學囉,阿弗烈德同學。」
「唔、不…」有一種陌生的感覺逐漸侵蝕腦內主導權,原本正在拉扯試圖從對方手裡搶回頭髮的動作緩緩停了下來。
全身觀感彷彿被強迫聚集在皮鞋所滑過的地方,不自覺喘了下,頭乾脆抵著對方的手,輕扭著身體想往後躲開讓自己變得很奇怪的碰觸。
滿意的笑著,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室友,加上這般對於不熟悉事物的反射性拒絕行為實在太完美了,一定要趁機會大玩特玩不可。
將腳抽離的同時讓人慣性向後跌坐在地,理所當然接收了一個愕然的眼神。彎身,瞇眼笑得燦爛,「放心放心,你不會受傷的。」才在說著,又抬起腳往艾毫無形象可言、呈現雙腿大張坐姿的正中間踩下。
「一開始會有點痛啦,等等就會舒服了。」
「嗷嗚啊啊、啊--」比起疼痛,腦海裡翻騰更多的是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下意識夾起雙腿,卻忘了對方的腳正踏在褲檔的位置。
這跟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絕對不一樣!耳朵害怕的向後折起,如同幼獸般低嚎著、手本能的往後扒抓著試圖逃離眼前這露出可怕微笑的惡魔。
「唉呀、」看來有人忘記了我的存在呢。雖然夾緊的力道意外的大,但還不到會被拉著走的狀態。「不要逃跑嘛,我會很傷心的。」耍了點小方法將狼人的右腿勾起,抓住腳踝往回扯,完全不管在地上被拖移而發出的哀號,臉上仍是溫和的表情。
「讓我想想……不聽話的孩子該怎麼辦呢?嗯?」踩回方才的同一個位置,只是這次不再放輕動作。惡狠狠地在腳上使力,又不時左右碾轉著鞋子,看人在痛苦中不敵肉體的刺激而喘息著才稍稍收了些力量。
沉下臉,面容看不出一絲情緒。
不要試圖反抗我。」
「啊!嗚、唔……」止不住身體的抽搐,整個人躺倒在地,臉緊貼著地板大張著嘴急促喘息著。
腦袋一片空白,茫然的直直盯著對方的面無表情。對方所說的話彷彿從遙遠的彼方緩慢的鑽入耳朵內。
不要反抗?那麼自己該做的是順從……?
感覺得到自己的雙腿正微微的顫抖著,緩緩舉起左腳輕輕蹭了下羅南的腳。
現在自己的姿勢、動作對於狼族來說是多麼的恥辱,僅存的最後一點思緒提醒了自己這殘忍的事實。
仍帶有睡意的暗紅色眸盯著艾表現出服從行為,惡質的本性感到相當滿意。「真乖,這樣不是舒服多了?」收回腳,將面色痛苦的人拎起來放上床,我則面對他盤腿坐在床尾,衝著他露齒笑著。
「看吧,你只要夠配合我也不是不能溫柔的。」無視那疑惑的神情,哼著歌擅自解開了對方的褲頭,過度驚嚇的小野狼四肢很明顯地僵硬後又發軟。「別緊張啦、不會太痛的。」隨便的安慰幾句,雙手早就無預警地開始動作。
腦袋意識跟不上羅南詭變節奏與跳痛思考,一陣腰軟,還來不及反應發生什麼事身體便強烈抽搐了起來,脫口而出的是連自己聽見都會莫名臉紅的陌生呻吟。直接將拳頭塞進嘴裡試圖阻隔奇怪的聲音繼續漏出,同時另一隻手覆上羅南的,想要推開對方握住自己下身摩擦的手。
「唔唔、嗚…不、不行……」突然鬆開死死咬住的拳頭,滿臉通紅的軟靠在對方的手上,顫抖。「我…我快要、尿出來了…!」
在喘息聲中也被微微勾起慾望,呼吸從平穩漸轉紊亂,血紅的舌舔過上唇,輕輕啃咬毛茸茸的狼耳耳尖,較平常略低沉的嗓音咯咯笑著,似乎對現況十分滿意。
服服貼貼的動物還是比較可愛。沒停下動作,倒是空出一隻手揉了揉艾後腦的髮絲,帶點譏笑的表情安撫,「是尿嗎?無論什麼都不要憋著,就這樣出來沒關係。不過──」突地揪住一撮髮向後使力,順著慣性將人推倒、平躺在床。
「我不想弄髒了我的衣服,現在這樣就沒問題了。」手指直接刺激著敏感,看著人掙扎了會便在痙攣中解放,因快感剛過後不久而控制不住抖著,心情愉悅地把沾在手上的液體塗抹在對方的下腹部。
能夠清楚感覺到下腹部上流淌的溫涼液體,鼻腔裡充滿了腥羶的氣味,難聞的讓人想哭。
事實上,自己好像也真的哭了。
拳頭緊緊抵住眼皮想讓溫熱的淚別再繼續流下,卻事與願違。低鳴著喃喃自語,像是在問羅南,也像是在問自己。
為什麼?
尾巴虛弱的微微顫抖著,輕輕掃過對方的肢體。
唉呀……我的本意可不是要惹人流淚呢。小野狼的內心意外脆弱啊,雖然不知道有什麼好哭的就是了。
改坐到對方身旁,安慰似地伸手輕拍著他的頭,放任狼尾在身上來回掃動。「嗯?什麼為什麼?」捏了下艾的臉頰讓人回神,「只是覺得你忍著不好啊,幫你發洩一下罷了,單戀的小傢伙。」
「單…戀?」不想跟對方解釋攸關狼人尊嚴之類的問題,有些無力的半瞇著眼接受對方的撫摸,被新聽到的怪詞給轉移了注意力,吸吸鼻子,翻身看著對方,「單戀是什麼…嗯,發洩?嘿、我才不小!我已經164歲了!」想也不想的直接抗議。
懶懶笑著,「在很多事上還只是小孩子呢。」輕揉捏灰黑色的動物耳朵,疲憊地打了個呵欠,「像你這樣單方面的對校長懷有感情就算單戀了,會有點辛苦啦,你自己加油。」
頓了頓,側頭看向艾恍惚的眼神,「那,進度如何?」
懷有感情…是不是就是伯蘭特說的喜歡?
絲毫不在意下腹溼黏的液體會不會沾上床單,撐起上半身好奇的看著對自己做了一堆奇怪動作後,終於還是回答自己問題的羅南,輕甩著尾巴。
「進度……」雖然還是有些不懂,但還是老實託出跟校長認識後發生的事,「他送了我羽毛…就是你折的那些羽毛。」想起寶貝的羽毛被折了的事情,還是忍不住瞪了一下對方。
「不要那樣看我嘛。」朝人吐了吐舌頭,「它還是很完整啦,而且你沒想過如果你剛剛撲過來、那些脆弱的羽毛可能就真的斷囉?」語氣輕鬆地刻意刺激對方,拉過不安分的尾巴順著毛安撫。
全身都是毛會不會很熱啊?不過冬天時一定很溫暖。如果以後天氣轉涼時就天天來找他吧。
「你沒拿我也不會撲過去!」不是很習慣重要的尾巴被人放在懷裡撫摸,試圖抽出無果後洩恨似的把頭砸在柔軟的枕頭上死死盯著對方的褲子上緣看。
對了,惡魔應該也有尾巴吧,細細的。
想起第一天看到這兩個惡魔室友的時候,凡洛德那條不斷拍打沙發發出噪音的細尾……羅南應該也有吧。
「欸…你有尾巴嗎?」很想對對方的尾巴回敬一下,同是有尾巴的種族,相信他應該也知道尾巴是很敏感不能隨便碰的吧!
雖然也不知道有沒有就是了…畢竟自己對惡魔這個種族也不是很熟。
精神有些渙散,恍惚地抱著狼尾發呆。幸好明天是假日,不然就算我現在馬上倒頭就睡,也絕對沒辦法在課堂保持專注了。「羽毛這種東西……再要就好了吧?」仍維持毛絨在懷裡的姿勢曲起腳,額頭輕靠著雙膝,陷入隨時會睡著的狀況。
「嗯?有啊。」打了個呵欠,隨之從尾椎末端冒出截斷的殘尾。
噢噢噢噢噢噢好細!好光滑!好短!
「第一次給的意義總是比較重大……再說,誰會一直去跟人要羽毛啦,又不是要做枕頭。」早已放棄把尾巴從對方手中抽離,眼睛緊緊的盯著那截不長不短的尾巴看。
印象中應該沒那麼短吧?羅南的尾巴跟凡洛德的尾巴長度跟外觀好像差得非常多欸…
注意到那個已經明顯癒合的創口,突然覺得尾巴根部的地方陣陣發麻。
「吶…還會痛嗎?」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斷面。
用天使羽毛做枕頭也是不錯,挺稀有的。不過不會太大根嗎?感覺睡到一半會被羽根刺到頭呢,一定很痛。
慢了好幾拍才想起方才發生的事。「你看這個要做什……!!」濕熱在尾的截斷處滑過,被異樣的觸感嚇了一大跳,反射性用尾巴往對方臉上甩了一下,然後迅速爬到床尾和人互瞪眼。
「……幹嘛。」
「哎嗚、」被甩了一尾巴直接被對方抽翻,小聲哀了下摀住被抽到的地方差點沒噴出淚來。
天啊到底是多痛啊噢嗷嗚…努力把眼淚給逼回去,委屈的看著一臉警戒的羅南,「傷口…舔一舔會癒合比較快,而且不會痛…」垂耳,「唔、對不起,我想說這樣你會好的比較快一點。」
「……」這樣一哭壞人不就變成我了嗎。又僵持了半晌,無奈地移回原位,伸手揉亂艾的一頭黑髮。「舊傷啦,基本上早就不痛了。」
多虧這場短暫的鬧劇,雖然一瞬間便清醒了不少,但還是有點想睡,索性側身躺在床上,難得露出的尾巴在身後有意無意拍打著床單。
不知何時已經莫名能接受對方的撫摸,感到舒服的半瞇起眼,哼哼應了聲後再度趴下,眼睛依舊盯著不斷揮拍著的惡魔尾巴看,藉著月光終於看見那整齊的斷口。
「……我的眼睛是,在教弟弟狩獵時被他誤傷的。」突然開始回憶起幼年,輕抖一下耳朵,下巴微微往棉被裡縮。「那真的很痛、很痛,當我的世界變成一片血紅時,我真以為我從此再也看不見了。」
唯一幸運的是,眼皮被劃開了卻沒有傷到眼球部份,雖然爺爺的特製傷藥救回了左眼,不過也因此留下了這條駭人的長疤。
「那你呢?」偏頭看向臉色明顯不對的惡魔,「那創口……不簡單吧。」
那麼平整的斷面,感覺並非魔獸所為。
原本淡笑著的臉垮了一瞬間、馬上又振作起來,帶著神秘的笑看著神情茫然的艾,「感謝你分享了你的故事,不過有些事就暫時讓我當成祕密吧。」朝人擺了個鬼臉,將傷口的話題輕描淡寫地帶過。
事實上,知道這個創傷背後的種種的人屈指可數,而完整瞭解前因後果的,除了我就只有費菈姐了。連熟人都不一定清楚的事,只是個見過兩面的同學又怎麼可能有機會從我本人問出蛛絲馬跡呢?
嗚哇…居然扮鬼臉了!瞬間有種其實這傢伙也滿幼稚的嗎的感覺。
『糟糕…好舒服的感覺…』即使說了一堆奇怪的話,羅南依舊沒有停下撫摸自己頭的動作,不禁有點懷疑其實這傢伙是把自己當成寵物了吧?
第一次發洩的身體實在是太疲倦。掙扎似的微微扭了下,強睜著眼看向羅南,向對方提出友好的邀約,「吶,你要在這裡睡嗎?」
雖然方才發生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事,但這傢伙並沒有帶著令人厭惡的惡意,總歸來說還是個好人…吧?
小野狼拚命和睡魔搏鬥的畫面真的很有趣。「這裡?你是指和你一起睡床上嗎?」輕搔狼耳,看著人又大大地打了個呵欠,「你放心讓我在這度過一晚的話我就留下來啊。」
因為不習慣熬夜,現在早累得不想下床移動回房間了,就算小野狼沒開口邀請、我也會自動在這裡過夜的。
輕甩了下尾巴當作同意,身體挪動著空出能夠讓惡魔也躺下的空間。
「你不壞。」眼睛已完全閉起,低喃著。「所以你現在才能在這裡。」
好歹自己也是狼人族的嘛……嗯…狼人嗯嗯…
沒待對方做出反應,就這樣子睡著了。
「是嗎。」單手扶住下顎看著已熟睡的艾。
這麼快就睡著也是情有可原啦,以第一次的傢伙來說倒撐了挺久的,找個機會好好獎勵他一下吧。調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朝著早無意識的對方喊了晚安,閉上酸澀的雙眼跟著沉沉睡去。
這傢伙的夢八成是食物或校長吧,希望不要進同個夢裡才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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