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友誼賽就這麼定下了。」喻文州握著霸圖隊長韓文清的手,笑地溫文儒雅。「期待與你們交流的日子。」
「恩。」韓文清回握,發現喻文州偷偷對他的掌心搔癢。他望向對方,喻文州恰到好處的接下去:「韓隊。」
喻文州生來有副好嗓子,這聲韓隊聲調悠緩令人舒心,若是一般人聽見肯定早已淪陷。「離韓隊的班機還有點時間,不如讓我做做地陪?」
韓文清覺得自己雖沒淪陷,倒也離瘋魔沒差多遠;於是他乾脆向同行的霸圖經理掃了一眼,經理便立刻說可以幫他改晚點的班機。
「那便麻煩喻隊了。」經理汗涔涔地說,同時慶幸著自己這次終於沒把錢包掏出來。
「哪裡。」目送霸圖經理先坐上計程車離去,喻文州見除了他與韓文清之外再無他人便摟住韓文清的腰,頗有那幾分意思在。「你們經理挺堅強的。」
韓文清沒有回應,只是將喻文州的手從他腰際剝下。「別拐彎抹角。」
即使手被抓離腰際喻文州也不痛不癢,「好,請隨我來。」
喻文州領著韓文清來到藍雨的會客室,裏頭放著剛印好的新版藍雨隊旗。喻文州熟練的將門反鎖,然後扯起隊旗將之包覆在韓文清身上。
「如果可以,真想將你一直留在這。」他挨近韓文清,輕輕啃咬著那線條剛毅的下巴。
喻文州的啃咬與其說是啃咬,不如說是搔癢更來的符合;韓文清被咬得有些癢,只得吻上去阻止那令他心頭一併生癢的行為。
喻文州抓緊覆著韓文清的隊旗,趁著韓文清換氣時將舌頭伸了進去,化被動為主動,將人推倒在會客室的桌上。
韓文清倒下,後腦勺即將嗑上桌面時便發現喻文州脫了自己外套墊在他下頭。兩人結束親吻後他緩過氣,「你們隊旗這樣沒關係嗎?」
韓文清問這話的同時,喻文州正在解下他的褲頭;他熟練的將韓文清褲子剝除後疊好放在沙發上,微笑道:「只是樣本。」
「好吧。」韓文清除去自己的外衣後扔在一旁,隨即捧著喻文州的臉啃咬起來,從嘴唇到下巴、脖子到鎖骨,韓文清幾乎是以舌頭描繪喻文州的一切為樂。
當然喻文州在享受韓文清的調情時手也不忘在韓文清的身體上游移;他摸上韓文清的胸,沒有明顯肌肉的曲線卻有著極致彈滑的觸感,腰線緊繃的恰到好處,他沿著韓文清的髖骨往下移動,捉住的對方因興奮而有些抬頭的性器。
「變大了呢。」他溫和的聲音貼在韓文清的耳邊輕聲陳述事實,便見韓文清抖了下,手裏的傢伙跟著龐大一圈,喻文州笑著給韓文清手淫,卻絲毫沒打算放過他那敏感的耳際,「文清,想我了嗎?」
「……」韓文清臉色潮紅,他伸出手往喻文州下腹探過去,捉住同樣分量不小的性器,「你不也想我嗎?」
要害被捉住,喻文州喘了幾口後便樂見韓文清將自己按倒在桌上跨上自己的小腹,他摸上韓文清的屁股與大腿內側,看見對方難耐的皺眉,馬眼開始吐出溼答答的液體。「想,不然怎麼一見你就這樣了?」
他親吻韓文清的乳頭,「替我摸摸。」當韓文清的手開始給自己手淫時,喻文州便將潤滑劑擠上韓文清的穴口,耐心的替他做著擴張。
「你這裡總是這麼翹。」待到後穴終於能容納三根手指,韓文清忍不住埋怨;喻文州則是安撫地輕吻著他,便抓著韓文清的屁股將人往下壓,同時高冷又溫和的調著情:「但總是能令你爽到不行。」
其實他們倆人一開始不是騎乘姿的愛好者,但每當用背後位進入時韓文清總是痛得軟下,喻文州只得尋找解決方式。
最後他找到了騎乘姿,據說攻方若是性器上翹採用這姿勢最能令受方感到舒服。抱著實驗性的態度一試之後,喻文州發現這姿勢不僅令兩人感到愉悅,還能滿足韓文清想控制自己的慾望;從那之後他們若是做愛,騎乘姿變成了固定套路。
性器進入得極深,韓文清難耐地深深吐氣,喻文州卡在他體內的冠狀頭部正好抵在他的前列腺上,就算不動也有陣陣快感散出。
喻文州知道韓文清還在適應期,索性拖著韓文清的臀部頂了下腰,於是韓文清難耐的低喘不斷逸出,腸道更是緊緊吸住性器不放。
想要更多、更多—喻文州給的刺激永遠都是點到為止,讓韓文清體內點起更多的火,他開始扭腰,雙膝撐在喻文州兩旁,上下律動著。
「阿、阿哈…用力點…」
「你真、棒—」喻文州配合著韓文清的速度,每次進入都是狠狠磨過前列腺,讓韓文清的聲音幾乎失控。
喻文州的頂弄越來越加兇狠,韓文清更是已經扭到忘我,他搭著喻文州的肩膀,額上佈滿汗水,眼角滲著淚珠,「要、…」他的話語無法好好拼湊成句,喻文州的性器則是重重碾壓過去那點,最後韓文清顫抖著迎來高潮。
高潮的同時韓文情尚未射精,反而是喻文州趁他仍在大腦空白期時放倒自己,不斷用力頂弄敏感點後他的精液才斷斷續續地灑在喻文州的小腹上。
而喻文州則是抽插幾下後拔出性器,射在韓文清的腿間才作罷。他捧著仍在失神的韓文清,吻了上去。「下次再讓你吃進去。」
韓文清回神後才發現藍雨隊長說的話有多麼令人害臊,當他正要發作時,又聽見喻文州笑了出來:「唉,糟糕,藍雨的顏色印在你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