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已備好,小的先去忙。」門外傳來掌櫃的聲音。
「我知道了。」聽人的腳步聲遠去,踏出房門,淨身去。
將一身的血腥給洗去,斷斷續續的又嘔了幾次血。被染成紅色的水,順著既定的位子流了出去『這傷麻煩...』煩躁的皺起眉頭,一陣陣的不適提醒著自己的身體狀況並不佳。
將濕淋淋的黑色長髮擦乾,披上素黑色的袍子,回到房裡。從房裡的木櫃子裡拿出幾盒藥草,再次喚來掌櫃要他照著自己所說的去煎藥。
「是的,館主。」望著臉色蒼白的男子,掌櫃依舊是沒有多餘的情緒。
欠了身,拿著幾味的藥草,便退了下去。
獨自坐在床上調息著,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緩緩的張開雙眼。
經過一段時日的調養,雖然尚未痊癒但也沒有當時嚴重...擦拭額間的汗水
喚了掌櫃準備了浴洗時需要的水,身著單薄的衣物便往浴室走去。
仔細的洗過身體的每一個地方,一邊輕輕哼著歌「咳..咳...」突然間喉嚨一癢,掩著嘴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呼...」半躺在裝滿水的木桶裡,因為咳嗽蒼白的臉帶有一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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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在水面上的髮絲,因自己站起身全黏在身上「......。」將長髮隨意的盤在頭上,套上袍子回到房內。
回到房內,桌上已擺著自己吩咐人去煎的湯藥,黑呼呼的一碗。雖然不喜歡...但是還是必須要喝下去『等會...在喝吧。』
坐到銅鏡前,將濕透的長髮放下仔細的梳理著,抬眼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渾身是血,身後站著與自己一樣染滿紅色的千琴。宛如那日「...!」眨了眨眼,鏡子裡只有自己。
愣愣的望著鏡子,不發一語。
惦記著對方的傷勢,在自己的手好的差不多的時候,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醫情樓,直奔墨湘閣。
推開館主的房間,看到裡頭的人呆望著鏡子,不禁有些緊張,
「墨!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衝上前,抓著對方的手擔心的喚著。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還來不及回頭手就被人抓住「沒。」聽到人的問題。下意識的回答。
「只是一時恍神罷了。」望著人著急的表情,解釋著。
「真的只是恍神?」不放心的又確認一次,左右看了看,眼角不經意瞄到桌上那碗黑色的湯藥,
「你還沒吃藥?」皺眉,將對方壓到椅子上坐著,伸手拿過碗,用杓匙舀了一些,湊近對方的唇邊,
「來,吃藥吧。」知道墨對於這碗不美的藥沒什麼好感,所以輕聲哄著。
「真的,只是不小心恍神了」笑了笑,發現人的視線落在桌面上的那晚藥湯,試圖想要遮住那碗藥...但是卻來不及。
「等會就會吃了...」望著人端到自己眼前的那碗不美麗的黑色藥湯,笑容有點僵硬。
『這東西很難喝嗎?』
看著墨僵硬的笑容,有點疑惑,低頭嘗了一口,有些苦,但在可接受的範圍,
「墨,現在就把藥吃了,否則涼了就不好了,剛剛我嚐過了,只是外觀不好而已,味道還可以,快吃吧!」說著,又舀了一杓,催促人把藥喝了。
眼睜睜看著人將湯藥喝了下去,自己至受傷以來每次要吞下去那碗湯藥都要花上好幾個時辰,千琴就這樣喝下去了。一臉糾結的望著人,完全沒有平日那淡定的樣子。
「現在?說真的...等會藥要是涼了,我可以請人拿去熱過。」輕輕推著眼前握著湯匙那白皙的手,果然還是看些美的東西,心情才可以保持愉快。
有點不解地看著對方糾結的臉,
「墨...」聽著人明顯推託的話語,輕嘆,
「沒有辦法了...」端起藥碗,含了一小口,在對方還無法反應的時候,吻上唇,慢慢的將藥渡進對方的口中,
口中的藥盡,唇分,牽起曖昧的銀絲,
「用這種方式應該吞的下去了吧...」望著墨髮的人,說著。
抓住人的手,鳳眼微瞇「唔...」將口中的藥全數吞了下去「咳...美人都親自餵藥了哪有吞不下去的道理。」輕輕的咳著,笑了出聲。將人的頭拉低,伸出舌舔拭著人嘴角殘留的那一點藥湯『...還是討厭,藥』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這樣把藥喝完好了...」說完,伸手要再去拿藥碗,卻被人擋下,
「嘛...剩下的讓我晚一點再喝啦,會喝完的,我保證。」
有些無奈的看著對方,再次輕嘆,
「那讓我看看你的內傷可好?」詢問著。
成功的讓人答應了晚點在喝完藥湯,心情不免在好上幾分
嘴角上揚著,連眼底都帶著淡淡的笑意。
接過人手上的碗打算先放回桌上,聽到人的詢問「嘛...這千琴不用擔心。」手中的動作頓了下,回身笑望著人。
「.......」不語,無預警的抱住眼前的人,將頭埋於對方的懷中,
「太慢了,你的內傷雖然經過一些時日的調養,恢復了三成,但還是太慢,依速度推算至少要五年,且不見得完全康復,極有可能留下後遺症。」五個彈指後,抬起頭,臉色凝重的說,就在剛才,用了特殊的方式探查了對方的傷勢。
「這樣不行,必須使用非常手段了。」低頭思考著。
「?」摟住撲過來的人。悶悶的一字一句,從懷中傳出的是自己的傷勢『唉...還是被抓到了。』輕輕拍著人的背「不要緊的...」望著懷中人兒擔憂的面孔,眉眼帶笑。
『非常手段...嘛。』被人的話勾起了興趣
「不要緊?」面無表情,將手貼在對方的胸上,用內力輕震,就見對方皺起眉頭,嘴角溢出艷紅,
「哪裡不要緊了?」抬手,抹去對方的嘴邊的血跡,咬著下唇,有些後悔剛剛的舉動,若是傷上加傷就不好了,
「墨...你就相信我好嗎?」撫上對方的臉,直視著,金眸劃過一抹流光,隨即,見到對方驚訝的神情,
「墨...對不起,我對你施了惑術,你暫時無法動彈,這是為了預防你又找藉口離開,不好好聽完我的話的措施。」有些不開心的說著。
「想要快速修復內傷,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原因有二,一者,內傷在內,無法如同外傷準確的在某個部位施藥;二者,體內臟腑經絡相連甚多,若是稍有差池,恐賠了夫人又折兵,小傷變大傷。但還是有法子可以加速其修復,仙家中的陰陽調和就是上策中的上策,能大量調氣又不會傷害臟腑,採陰補陽;以陽滋陰,就是這個道理。」換口氣,繼續講。
「只不過世人都誤解陰陽,以為男為陽,陰為女,一男一女才為陰陽調和,其實不然,仙家中的陰陽與男女無關,而是指個人體質,恰好多數男人體質為陽;多數女子體質為陰,就這樣生出誤會來了。身體的經絡大致分為二種,外側為表經,屬陽;內側為裏經,屬陰。表經損,陰欺陽,補陽為佳;裏經傷,陽凌陰,滋陰為上。」
「剛剛已經探過了,墨的體質是陽,內傷分佈偏向裏經,所以最好找個體質屬陽的女人,或者次等點的,找個體質屬陰的男子來.....」突然停頓,不語。
嘴裡充滿著血特有的鏽味『欸阿,沒忍住...』在心裡默默的哀怨了一會。
對上人的眼「千琴!」看向對方眼裡,立刻驚覺對方的意圖。但無奈有傷再身,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反抗,只能逗逗人...誰知居然被反咬了嗎,想到此輕輕的笑了出聲。
仔細的聽著人的話「體質屬陰的男子來.....」聽到人講到這突然停了下來「我的體質屬陽,嘛...千琴你呢?」挑了挑眉,笑著問。語氣帶了那麼點的故意......。
正要解除施術,冷不防對方的問了一個問題,
「我的體質屬陽,嘛...千琴你呢?」
「我嗎?,屬陰...」反射性的回答對方,回答後驚覺不對,卻是遲了,術式已經解開了,
『糟糕!』心中暗叫不妙,腳跟提起,正欲疾退時,背後碰到一個柔軟的東西,然後就被人從背後禁錮住,
「千琴要跑到哪裡去呢?你還沒講完哪,現在正好有一個體質屬陰的男子,然後接下來該怎麼做?」耳邊傳來黑髮男子帶著笑意的聲音。
抓住了想跑走的人,將人抱在懷中輕聲的問著。期待著人的答覆「吶,親愛的千琴,我等著你說呢。」指尖輕輕畫過人抿起的唇,落在人的頸項邊。低下頭,額輕輕靠在人的肩膀,一絲墨色長髮滑落...。
「...再來就是陰陽調和。」對方的手指從唇上滑過到頸上,垂落的一縷髮帶起搔癢感,瞇起金眸,故意說的含糊,「喔...?那麼是這樣嗎?」聽見輕笑,然後感到對方的手在腰上不安分的摸著。
『你大爺的!你根本超清楚的!』一股無名火起,忍不住在心裡開了罵,鳳眸橫了靠在肩膀的墨髮男子一眼,「難道不是嗎?」只見對方一臉無辜的望著自己,但是腰上的手完全沒有要停的動作,「真是夠無恥的...嗚!」小聲地說了出來,冷不防換來的是脖頸的微痛感,被對方咬了。
「既然美人都這樣說了...那我只好就無恥到底囉。」啃咬著對方的頸項,伸出舌輕舔著,一路往上直到人白嫩的耳垂,勾著笑容。不安分的手直接將人的腰帶給解了開來,把衣服剝開半掛在人的身上。
「看,多美的畫面阿。」愉悅的語氣。
「嗚...」被人從脖子一路舔到耳朵,麻癢的感覺讓自己不禁發出聲音。
「啊!」猝然,腰帶被解了開來,衣服被人半掛在身上,「看,多美的畫面阿。」聽著對方愉悅的語氣,勾起一抹豔笑,轉身,面對對方「喜歡嗎?墨...」嬌媚的語調,纖細的手環上對方脖子,半遮掩的胴體貼上對方的身體,一抹暗色流光在眸中蓄勢待發。
聽到人的問題,避重就輕的回答著「美人誰不愛?」摟著人的腰身,手中拿著方才解下的腰帶,望著人的眼神「不可以喔。」吻了吻人的眉間,下一秒將人的雙眼給矇了起來。
連人帶著半掛在身上的衣服,全帶上了床,躺在床上讓人跨坐在自己身上『好輕...。』壓在身上的重量,讓自己考慮要找時間好好幫人補一補身子,但嘴裡說著又是另外一回事。
「嘛,我可是傷患阿...只好躺著讓美人治療了。」雖然對方雙眼被自己用腰帶矇著看不到,卻還是習慣性無辜的笑了笑。
『嘖!』被看出意圖,隨即眼給人矇上,接著腿觸碰到柔軟的東西,『床上...?』確定著,然後發現似乎跨坐在對方身上,「我是很想治療墨...但是看不到我要怎麼治療呢?」手撐在對方身上,稍稍壓低身子,用著比對方還無辜無害的語氣問著,『要裝大家一起裝,我就陪你玩玩。』心中盤算著計謀。
憋著笑,就算內傷會憋更嚴重也不管『這樣的千琴,也很可愛阿...』將人拉下輕輕吻著人優美的鎖骨「相信你看不到也是可以的,對吧?」食指輕輕揉著人的胸前,另一隻手探入人的衣服下擺裡,摸索著。
「嗯...啊...墨...你太高估我了...」輕喘著,胸前的敏感被人搓揉著,嘴邊溢出呻吟,而那隻遊走於下面的手更是肆意撩火,慾望逐漸抬頭,腰枝輕扭,有意無意的磨擦著身下人的火熱。
「會嘛?」伸出舌取代了在胸前作怪的手指,輕輕舔過接著整個含在口中逗弄著,被掩沒在衣擺下的手也沒有停止,滑過停留在頂端摳弄。
下身被人輕輕蹭著「呵...」笑聲多了點情色。
鬆開口,在人的胸前落下深淺不一的痕跡...。
「嗚...啊....是啊....」由於雙眼被遮掩,感官敏銳了不少,感受到胸前的一點讓人含進濕熱的地方,惡意似的舔弄,
下身的鈴口被手指摳弄,身體擋不住逐漸衝往巔峰的快感,顫抖著。
聽到人帶點情色的輕笑,有點不滿著,在對方於自己身上落下印記時,摸到對方的慾望,不重不輕的揉捏著。
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纖細身軀顫抖著「興奮嘛?」在人的頂端摸到了許多濕潤的體液,輕聲的問著。
「嘶---」下一秒自己的下身被人握在手中揉捏著「不乖的孩子...」嗓音有點沙啞「看來...需要點懲罰,是吧?」在床邊胡亂摸著,摸到了自己放在床邊許久沒動過的紅色髮帶,將人漂亮的柱身纏繞上了鮮紅。
沾了點前端的濕,手指往後庭探了過去、在周圍戳弄、按壓著。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拉扯著人的胸前,食指曲起惡意的彈了彈比平常更加鮮紅亮麗的乳首。
「哈啊...墨你...不也...很興奮嗎...?」帶點挑逗意味的揉捏,回答對方,「啊!墨你...!嗯...啊...啊...」在放大的感官下,清楚的知道下身勃發的慾望被某條東西纏繞了起來,還來不及抗議完,後庭的手指已經侵入,正慢條斯理的抽插著,前面的乳首給人惡意的彈了一下,讓下身又脹大了幾分,「難受...嗚...」下意識的摩擦,想要減輕被束縛的脹痛,身體隨著本能扭動,理智已經接近崩潰。
白皙的肌膚添上誘人的粉色,體溫逐漸升高,牡丹香混著嬌艷的呻吟聲,名符其實的活色生香。
「我嘛....唔...」身上人的動作稍微打亂了呼吸也打亂了自己的回話,瞇起眼看著眼前的美景。
聽著人呻吟著「唔....老實說,聽著琴淫亂的喊叫聲...比較興奮呢。」探入後庭的手指,一指、兩指、三指增加著,不停的抽插、轉動、擴張著。
另一隻手握住人被綁起的下身,來回滑動、玩弄,輕輕的搓揉玉柱後的兩個囊袋,企圖引出人更多的、更淫亂的聲音。
「嗯...啊...啊...墨...壞...」破碎的單詞隨著呻吟吐出,前後都被愛撫到極致,「還不夠啊...琴,再多一點,你那淫亂的叫聲...不然就繼續懲罰你...不讓你解放....」溫熱的氣息吐在耳後,沙啞的嗓音帶點魅惑。
火熱的硬物抵在穴口,慢慢摩擦著進入,「啊...哈啊...太大了...會壞掉...」有點緊張地僵起身子,「怎麼會呢?琴下面可是全部含下去了啊...還很緊呢...」感覺臀部被揉捏著,聽到對方壞心眼的說著,下一秒,緩慢而有規律抽插讓自己完全攤在對方身上。
「啊...嗯...嗯...嗚啊啊啊!」在頂到某處時,猛地,身子向上弓起,呻吟也瞬間拔高了幾度,「看來...是這裡了...」只聽得一聲輕笑,接著是加快速度的抽插,每一頂都直頂到那最敏感的點上,似乎有越來越快的趨勢「哈啊...墨...嗯...太快了....會壞掉...嗯...啊...前面...嗚...嗯...難受...」帶點哭音的叫著,腰帶下的雙眼早已失去焦點,沉淪於淫慾間,在慾望的浪潮前,理智為一艘傾覆的小船。
頂弄著跨坐在身上的人體內那敏感的點,聽著對方帶著哭腔的喊叫聲,勾著嘴角。
「怎麼...會壞呢?...」簡短的回答人,雙手扶著對方纖細的腰肢抬起,讓自己快退出對方體內,下一秒鬆收開手重重的落下,直接頂到了最深處。
「阿...唔阿...阿阿...」更多破碎的音節,從人的口中喊出。
突然停下將人翻過身,原本跨坐在身上的人被自己壓在身下,勾起好看的笑容,指尖描繪著人被腰帶纏繞的雙眼「呵...真美。」輕輕的一笑,猛然在人的體內衝撞了起來.....。
「嗚啊…嗯…啊啊…」讓人壓在身下,口中的輕吟一聲比一聲甜膩放蕩,體內一波波的衝刺,像是要把身體貫穿般,恥骨的撞擊聲伴著淫靡的水聲在室內響起。
「墨…嗯啊…前面…哈啊…求你…解開…」下身的漲痛已經到了極限,而後庭的刺激又接連不斷,卻遲遲不見解放,帶著軟軟的哭音求著對方讓自己解放,白淨的雙腳夾上對方的腰,身下挺立的慾望摩擦著對方的身體,想得到一些舒緩。
白皙的腿環繞上的自己的腰,蹭著。鳳眼微瞇,壓下身隔著布條舔拭著人的眼窩「是這樣求人的嘛?」淡淡的卻充滿了色慾的口氣,手撫上人綁的紅髮帶的慾望,套弄著「想出來了嗎?」頭微側笑著,舌順著布條舔過落在人的耳邊,輕聲的說著。舌模仿著下身交合的動作,玩弄著人精緻的小耳。
濕滑的感覺從眼窩一路順到耳,敏感的耳朵讓對方細細舔著,全身顫抖著,隨著舌頭一進一出戳起耳洞, 如同侵犯似的逗弄著,在對方的套弄下,身下的漲痛更為明顯 , 叫囂著解放「嗚嗯...墨...墨...求你了...啊..嗯...拜託...嗯啊...啊...」 驚不起如次的刺激, 只能發出帶著哭音的求饒呻吟和下意識的收縮後穴。
「唔...」身下人收縮著後穴,軟嫩的內道擠壓著自己,低低的呻吟了聲。是帶著愉悅的嘆息。
「既然..美人都開口求人了...」勾著笑容,加快了抽插的動作。
不停的舔弄著人胸前小巧艷紅的乳珠,最後甚至用力的吸著「可惜...這沒有,不過相信這裡會有很多。」帶著千琴的手讓他握上自己的慾望,但始終不把髮帶給解開。
不再開口說話,嬌喘、呻吟、肉體的碰撞聲,兩人緊緊交纏著,做著情慾最原始的動作。
最後在一個大力的挺進,釋放了大量的液體,同時也解開了纏繞在人下身的紅髮帶...。
「嗚恩!」滾燙的大量液體噴在內壁上,引起一陣經攣,自己也隨之射出黏稠的白液,「哈...嗯...」失神的喘著氣,對方解開矇在眼上腰帶,看到一張帶著笑意和細汗的臉,「墨...」回過神,開口喚出了名字,接著的一句話讓對方的表情變得相當微妙,「有感覺好一點嗎...?內傷和氣的運行...?」因哭過而軟糯的聲音響起,眼角帶點紅和淚水,金眸中的情慾傷未消散,吐出的話語卻令人絕倒,但是微皺著的秀眉顯示了其之狀況。
「呵...」聽到人問出口的問題,略微傻眼、隨後輕笑出聲。翻過身,躺在人的身邊順著人淡金色的長髮。
閉上眼,探著自己的內息,莫約幾秒「別擔心...好多了。」笑著,雙眼微微瞇了起來「話說,千琴美人需要幫忙服侍入浴嘛?」
欠揍的語氣,食指沾了沾那白液,輕舔著,像隻慵懶的大黑貓。
「那麼...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翻個身,手環上墨髮男子頸子,趴上對方的身體,瞇著金眸,慵懶輕軟的說著。
「是的,親愛的美人兒。」任人勾著頸,點了點千琴小巧的鼻頭。
連人裹著著薄被單抱起往浴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