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羽毛筆轉了轉,寫下幾個墨字後,闔上了日記。噠噠的腳步在房間踩踏,稍稍跳了個高度,伸手碰到了櫃子上的一個寶盒。
寶盒用著金色的騰紋鎖鎖著,人偶的手指輕巧關節,將這個寶盒打開,把裏頭的瓶瓶罐罐拿了一瓶出來,以及一個透明的小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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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收拾好環境,抱著那兩罐東西緩緩走出房門,左手抱著藥罐,顛起腳尖以右手帶上門。
來到五樓房間,勾勾唇線,輕輕敲了房門,隨後退了一步,將頭抬著等待人的開門。
近期不停反覆的戰鬥,身上的舊傷還來不及癒合又添上新的傷,坐在床邊拆下被血染成黑紅色的繃帶,純白的床單上也沾著點點血漬,失血後的疲憊令自己睏意湧上,深深的打了個哈欠後打算就這樣躺下,好好的睡一覺後在出門…
就當自己準備好要睡眠時,門板傳來小小的敲門聲,這種時間點很少人會來敲門,稍微猶豫了一會兒,看看自己滿身是傷的身體,回頭抓起椅子上掛著的制服披在肩上,赤裸的腳踝緩步走到門邊轉開門鎖,一開門讓自己楞了一下,沒人?直到視線往下,落在那嬌小的身影上,「啊、原來是大小姐,怎麼突然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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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起兩眼,一抹笑意。「弗雷特里西,看起來很健康呢。」小小的人偶可以靠日記知道宅邸裡戰士們的大小事,所以當知曉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受傷卻沒有好好治療時,只好來個小小的關心。
「是還不錯,只是最近稍微粗心點啦。」搔搔頭,聽到人偶少女的口氣後就知道她在說什麼,畢竟什麼都瞞不了她,「在門口站著也不是辦法,大小姐還是進來坐坐吧。」推開半掩的門,轉頭先進房中把地上換下的繃帶收拾了一會兒,整理個位子讓人偶少女坐。
抱著藥罐發出框啷框啷的聲音,隨著弗雷特里西的步伐,在放下手上東西後便找了那個位置坐下來。「好高的椅子。」語調不確定是不是讚美。
「對大小姐來說的確是這樣,可是這是我房間最矮的椅子了。」沒有特別的意思,帶著稍稍疲憊的笑容應對著,拉了另一張書桌椅坐在人偶少女旁邊,伸手輕揉著那頭柔軟的髮絲,「那大小姐是帶了什麼來看我啊?」
橙紅大眼眨了幾下,好似遲鈍的身軀,思考著也許該請梅倫幫自己準備一張小凳子。弗雷特里西的問題,勾起自己的注意。「藥水,喝了會快快好。」動了關節,半跪半趴的拿起玻璃小杯把紅藥水小心翼翼地倒入一些。「嗯...大大的弗雷特里西不知道夠不夠喝。」
看著人偶少女手上的杯子,慢慢倒入如紅寶般色澤的液體,透過微光而閃爍著光芒,等回過神後才注意到,她已經將玻璃杯遞向自己,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接過,令自己訝異的是,這液體像是沒重量般,有點猶豫的看了人偶少女一眼。
「有什麼問題嗎?」露出一抹天使般的笑容,不過說實在自己真的沒解釋清楚這杯是什麼。
「不、沒什麼…」既然是人偶少女拿來的東西,也不太可能是害自己的,再說都已經死過一次,經歷瀕死也數十次之上,沒必要為手上的這杯紅藥水想太多,便舉起杯子將內裡的液體全數喝下,沒有什麼味道,甚至比水還清淡,意識好像空白了幾秒後,視線才又回到手上的杯子中,杯內乾淨的像是剛剛的那紅色液體不存在般,怪異的是身上的刺痛感已經停止,低頭看著自己的皮膚,該皮開肉綻的地方彷彿只是夢般連感覺都不留下,「大小姐…這種藥還真神奇啊。」
弗雷特里西的反應使自己笑了笑,歛起好看的眼神。「戰士們都是很辛苦的,所以這邊都會準備好,希望各位能在這個世界盡管發揮自我才能,就算在外受傷也能受到最好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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