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我把車子停入警局後方的專用停車場,我從置物櫃中拿出停車證時剛好瞥到了白謙河站在一台警用摩托車旁,趕緊出聲叫住他。他停頓了一下後,把手上的安全帽放了下來,快步走來直接坐進了我的車裡說:「夏輝綜合醫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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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開車謙河一邊解釋說:「出了一點狀況,警局大部分的人都出去支援了,所以陳琳臨案子的偵訊延後。然後我前天接下的案子好像有一些問題,前天有人從夏輝醫院的病房一躍而下,本以為是單純的自殺事件,但是昨天解剖有一些不合理的狀況。等等我再拿照片給你看。」
我把車子停在醫院的地下室,謙河想到一些事補了幾句:「自殺的那個人的兒子在半年前保了一份一千萬的保單。目前還不想驚動到家屬那塊,我想從目擊證人那邊著手。」
嗯,是我也會這麼做。謙河遞給了我一份牛皮紙袋,我從中抽出了一張照片,是死亡現場的照片,看得出死者是從醫院的高處墜落,大體都嚴重的變形,頭部最慘重,推測應該是頭部先著地。
謙河瞥了一眼我手上的照片說:「墜樓時間是在早上七點四十分,那時候現場有不少的人,有醫院的員工和病患,據說剛墜樓下去時有一個醫院的員工上前去看死者的生命徵象,也是她通報醫院那邊啟動緊急醫療措施。是一個女生喔,看到這麼慘烈的屍體還真是勇敢。」
看過那麼多具大體最讓我不舒服的大概就是跳樓案跟焚燒案。我問:「所以今天是打算找她詢問嗎?」謙河一邊回應一邊領著我前進說:「沒錯,她在復健醫療大樓2樓小兒物理治療室工作。」
我和謙河兩人一同走到了小兒物理治療室,裡頭有四個穿著白袍的人,攔下有個稍微年長的人問:「請問鄭俐樺治療師是哪一位?我們是警察。」對方指了指在最裡面帶小朋友走路的女子。我和謙河兩人慢慢走了過去。女子往我們兩這邊望了一眼後說:「等等,我正在工作,再等我五分鐘。」
我和謙河兩人坐到了家長等候區,小聲討論跳樓案的情況,順便觀察四周,場內有不少的小朋友,有些看起來不太像一般的小孩,角落的那個獨特的五官蠻像是唐氏症的小朋友。
鄭小姐把剛剛帶著練走路的小朋友抱回輪椅上,拿著一顆軟糖在小朋友面前揮了輝說:「要對老師說什麼呢?」小朋友的眼睛頓時發出了光芒說:「謝謝小花老師。」鄭小姐說了一句乖後把糖果遞給了小朋友。
鄭小姐望了望四周的家長,對著我們說:「我知道你們想問前天的事情,現在這裡人很多,我們到底下的咖啡廳聊好嗎?我兩點開始上班,在這之前都有時間。」
我們三人一起到了地下一樓的咖啡廳,找了一個人少的角落坐了下來,白謙河一開口直接導入核心:「鄭俐樺小姐,能不能請你敘述一下前天早上的事情呢?」
鄭小姐頓了一下說:「叫我小花就好了,我不是很喜歡有人直接叫我本名。」看到我們兩個點點頭,她繼續說:「那天早上我來上班,剛好經過清湖大樓的門口,突然聽到碰了一聲,有個人從樓上栽了下來,我趕緊上前查看對方的情況,但是對方已經沒有呼吸心跳了。我趕緊到裡頭的急診室那邊進行通報。」鄭小姐低頭思考了下後說:「就差不多這樣了,我應該沒漏掉什麼細節。」
白謙河問:「有沒有什麼比較特殊的地方?你有移動過屍體嗎?」鄭小姐說:「我沒有移動過,他到地上後我就只有上前摸過他的鼻子確認呼吸和頸動脈,她思考了許久後說:「真要說起來姿勢有點奇怪,我們的學科裡有生物力學,可是對方的動作讓有覺得有點怪異。」
白謙河附在我的耳邊說:「林奇也是這樣說的,死者的手指內側也有擦傷,就像是摔下來前想要抓住東西一樣,一點也不像是因為癌症末期久病厭世的感覺。」
突然間白謙河站了起來望著剛剛走出咖啡廳的人影:「糟糕......那個人是死者的兒子,他知道警方這邊開始懷疑了。我剛剛只說了一半,有線民指出他是黑道同漢會的一員,聽說外面有一筆為數可觀的賭債,上個月他幫他父親投保保險,這個月就遇害了,總覺得有某種程度的相關性。」
白謙河翻了翻自己的皮夾說:「不過以鄭......小花的立場似乎不太好.......唔!我忘了帶自己的名片了,陸檢你的名片給我一張。」我遞上了一張名片,原以為他會就這樣遞給鄭小姐,他竟然拿起簽字筆在我名片的背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和電話才交給她:「以防萬一帶著吧,出事情我們兩個都可以聯絡。」
你就這樣也把我賣出去了......望了望手錶我說:「那就先這樣,我要回地檢署了,我還有其他案子。」跟兩人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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