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辦公桌上的藥袋,雖然說昨天去看了醫生順便讓醫生做了不少的檢查,不過今天依舊沒有好轉的跡象,也許是昨天整夜沒睡有些疲倦,趁著午休時間關上電腦螢幕,趴到了辦公桌上睡了下。
「程先生。」剛趴了下去,雅惠有些匆忙地走了進來,「程先生,袁枚小姐今天凌晨在家中燒炭目前在醫院急救。」對方帶著有些訝異的神情說著,「聯絡杜佑銘以及公關,在記者找上門前先去釐清發生了甚麼事。」坐起身,打開電腦,看著這幾個月袁枚的工作狀況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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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得我的心碎
因為你從來不是愛我的人 .........」
看著杜佑銘遞過來,袁枚最近一篇的歌詞,看起來今天會出這樣的事情似乎是有跡可循,只是,作為公司方我們疏忽了這些小因子。
「袁枚還好麼?」抬起頭看著剛從醫院跑回來的人,「沒有脫離險境,袁枚的家人也到醫院了。」或許多多少少知道杜佑銘對於這位新人有著許多期待,但,她卻走上這樣子的路,點開網頁,媒體大篇幅的報導著袁枚為情所困的新聞,「公關擋得住這些記者媒體嗎?」雖然這次事情的原因並非工作但是依舊會被訪問,「會,襄芹可是很厲害的好嗎?」杜佑銘對我笑了下,「辛苦你們了。」想了想。
「辛苦的是你吧,老總給你多少工作啊?」杜佑銘隨手拉了張椅子坐下,「雅惠兩杯茶。」打了分機給雅惠讓她送來兩杯茶,看來這位前輩今天似乎有話想說,「不多,只是幾個大案子需要執行,至於內容你曉得公司的保密條款的。」依舊公事公辦的說著,看著雅惠送上兩杯茶,「謝謝。」道過謝讓雅惠離開辦公室。
「你覺得袁枚的為情所困,是真的如媒體說的愛情嗎?」杜佑銘喝了口茶突然拋出了這個詭異的問題。
「你想說甚麼?」左手放下筆,淡淡地問著,畢竟自己對袁枚真的不熟,「上次我去袁枚家拿合約的時候,我看到了她和她的母親正在吵架,後來她母親走後,她看到我站在門外便要我進去坐坐,也告訴我她和她母親之間的不愉快。」杜佑銘像是在回憶是般地凝視著桌子上的某一點,「我只有告訴她,那是你親生母親,她永遠是愛你的。」杜佑銘繼續說著,「但,當我看到了她的歌詞後,我似乎覺得我害了她。」杜佑銘喝了口茶,嘆了一口氣。
「這些事情,你只能等袁枚醒過來,你才能求證了。」大約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愛有很多種,有種愛是與恨同時存在。」看著袁枚最後一篇歌詞的語句,想起來自己的家庭,母親對自己來說是個模糊的存在,父親對自己來說是個永遠無法超過的存在,從小只能聽著父親的命令行事,「別想太多。」繼續沒甚麼表情地給了對方四個字。
「哈,也是,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杜佑銘放下了茶杯,轉過頭,突然看到我桌上的藥袋,「你生病了?」杜佑銘帶著驚嚇的表情看著自己,「沒事。」不打算多說什麼,「年輕人,別硬撐,我可不希望哪天打開你的辦公室卻看到你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阿。」杜佑銘戴上痞痞的微笑靠在辦公室的門邊,向對方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目送對方離開後,點開電腦頁面,老總對於新聞的處理表示很不滿意,訊息讓自己看得頭有些疼,閉了閉眼正起身看向外頭的落地窗,暫時不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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