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崇愷,記者媒體詢問我們的總經理說要解聘袁枚,到底怎麼回事?」公關襄芹跑到了我的辦公室,恩,看起來此刻比我還疲倦的人非她莫屬了,「沒這回事,老總沒有下任何解聘的文件或是訊息,更何況現在解聘她只會落得我們沒心沒肺的傳聞。」抬起頭,一貫沒甚麼情緒的說著,「崇愷,我們哪時要解聘袁枚啦。」杜佑銘痞痞的走了進來,「唉呀,襄芹姊,您這幾天可操勞了,魚尾紋都出來了。」杜佑銘轉過頭對著公關打招呼
「你......」襄芹對杜佑銘翻了個白眼,捶了對方的手臂,「程崇愷,如果有人事異動的消息要告知我,免得哪天那些媒體記者又來報導些有的沒的。」對方說完後,踩著十幾公分高的高跟鞋快步離去。
「如您所見,烏龍一場。」看著杜佑銘,「沒事就好。」杜佑銘點點頭,但隨即又像想到甚麼事情一樣,「你該不會昨天整晚沒回家吧?」對於對方突然提出的問題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在凌晨四點的時候回家,早上七點進辦公室。」這麼一說才突然想到自己一天沒傳簡訊給謝思羽這傢伙會不會明後天就殺到自己面前來
「你會死,真的,過勞。」杜佑銘做了個切脖子的動作,然後離開辦公室,「那也得等明天簡報結束了再死。」喃喃自語著,打開螢幕,大合作案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複雜棘手,對於明日的簡報遲遲做不出來也覺得有些無奈,「一杯咖啡,還有幫我將會計部的公文資料拿來。」傳了訊息給雅惠,繼續工作。
修改著大計劃的項目以及準備著簡報,眼睛快闔上,但是這種時刻卻不准自己休息,端過雅惠送來的茶,喝了口茶,拿出手機傳了封自己在加班要對方早些睡的訊息給謝思羽後,放下手機繼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