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上稍早從書店買回的人力資源的書籍,早上報名了高階的證照考試,既然在杜佑銘、襄芹、雅惠的半脅迫下請了三天的病假,不過也不打算整天都躺在床上休息,看了下桌上的行事曆,原來今天是教師節,拿起昨天剛換好的手機傳了簡訊給謝思羽,「孩子們的音樂老師,教師節快樂。」
看著手機頁面上的照片,回憶起小時候,父親帶著自己到藍湛國生活但是因為父親是音樂總監鮮少回家,大大的屋子裡只有自己和負責打掃的阿姨,就算父親回了家也會逼著自己學習著自己不怎麼愛的音樂,無法反抗、只能聽命。
直到有一天,家裡來了個女人帶著一個女孩說要讓女孩拜自己的父親為師,那天,自己躲在了二樓樓梯間透過欄杆縫隙看著樓下,因為自己幾乎沒有朋友。
兩、三年過去,國中高中的課程比自己想像的來得複雜,對於練琴學音樂越發越沒有興趣,倒是對於文字、管理很有興趣,這天,「程崇凱你到底都在彈些甚麼。」樂譜砸在了自己的身上,父親動怒著,「程老師.......」女孩的聲音從琴房外頭傳了進來,父親立刻換回溫柔老師的形象,要女孩請進,但是摔門聲卻出賣了他的情緒。
突然響起的手機聲,把自己從回憶中拉了回來,「程先生,月底薪資需要您審核蓋章。」部門底下的員工有些著急來電,「讓雅惠把紙本檔案拿到我家,還有印章,用機密件處理。」想了想下了指示後掛掉電話,傳了訊息給雅惠後,站起身來到客廳,打開了電視看了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