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哈夏日常 / 休止符之後 /限定交流/TAG消悰】
雨停了,不知何時天空轉為晴朗,星辰清晰可見。
剛醒來的瑞哈夏卻感覺不到這些。
好冷,像是全身的血液全被抽乾般的冰冷。
他顫抖的手緊緊抓著胸口。
好痛,這比任何一次的受傷死亡都還要痛。
他知道弟弟死去了,但他從來沒想過弟弟是如此的死法。
在他的懷中。
latest #108
好痛。
躺臥在巷內深處的他,捲縮成一團。
無法制止的疼痛席捲他的全身與理智。
為什麼我還活著?
他不禁如此問自己。
雙手刨抓的力道,像要將心臟給挖出來似的。
他,無法承受這種痛苦。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於夜晚的道路上走著,消悰盯著地面,就像前幾晚一樣,每遇到轉彎處便彎進去。想著金髮男人在畫室裡的異狀,消悰踢著地上的小石子前進,連自己彎進了一條死巷都沒發現。
直到石頭被自己踢得太遠,消悰才抬起頭查看前方「?」死巷的盡頭躺著一位自己所熟悉的人物。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快步走了過去,發現捲縮成一團的黃髮男人痛苦地顫抖著身軀,雙手緊抓著心臟處。「瑞哈夏……?」直接正坐在地,消悰稍微彎身,不知道該不該碰觸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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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不管接近的人是誰,瑞哈夏反射性的只想叫人滾開,但張開的最只能發出痛苦的喘息,喉嚨像是被失去了聲帶般,無法言語。
在瀏海覆蓋下的緊閉雙眼早已不斷溢出了淚,就連漆黑的眼罩都已被浸濕。
他並不是因疼痛而哭。
得要起來。
強迫重新轉動的理智與動作像要將自己腦中的自我防禦機制破壞一般,他挪出了一隻手,想要撐起身軀,「……哈……」喘息著,張開眼睛,看著自己的手與地板,依然是一片血紅。
「……不……」閉上眼不願去看,他覺得自己又將被些紅的液體淹過。
他只能跪扶在地上,無法動彈,無法思考,只能被回憶奪去靈魂,一遍又一遍的體會那灑滿全身的鮮紅。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直接伸出雙手邊抹去對方臉上的淚水,邊解開濕透的眼罩。凝視著瑞哈夏蒼白的臉龐,消悰想了想,身體向前移動,輕抱住了對方,讓瑞哈夏能靠著自己的肩膀。
「……瑞哈夏?」並不指望對方在這樣的狀況下能回答自己他發生什麼事,消悰只是輕喊著黃髮男人的名字。
對方的精神狀況很不好。
即使有人傳遞著體溫,瑞哈夏依然覺得很冷。
他想要抗拒,身體卻不聽使喚。
過往的記憶與現實的界線模糊不清。
有人解下了他的眼罩,難得的沒有抗拒,好像原本就應該如此。
他與弟弟,最原始的原貌。
「……是誰?」他看不清楚抱著自己的人,腦袋無法辨識人臉。
聲音很輕,像從隙縫中硬擠出來的氣聲。
心很痛,他想發狂卻無法。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消悰。」輕摸著對方的黃髮,消悰試著穩定對方的情緒。對方是怎麼了?為什麼他變成這樣子?
靜靜地抱著對方,他不太懂得安慰別人,所以只能這麼做。
消悰。
瑞哈夏想著這個人是誰,是屬於誰的名字。
「……殺了我……」他在消悰的耳邊提出請求,「……從心臟。」
心太痛了,那麼這樣做是不是就可以減緩痛苦?
他想大叫,卻叫不出來,只能流淚,「……拔出我的刺刀。」
他,求死。
如果死不了,就想辦法讓自己無法復活吧。
就讓自己也跟弟弟一樣,消失。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沉默許久,消悰只是將對方更加抱緊一些,並再次將對方的淚水抹去。
「……在這裡是死不了的。」只會不斷的復活。
「想死?」
「我沒有活著的理由……」但卻有死去的理由。
好痛苦,痛的他又想將身體縮起。
「讓我解脫……」
瑞哈夏想抽出刺刀,顫抖的手卻無法順利將刀抽出。
他的世界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崩毀。
他,也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性。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不行。」
「先休息一下?」想著男人剛剛捲曲在地的痛苦模樣,消悰想了想,退了開來,讓顫抖著身軀的瑞哈夏躺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樣總比躺在地上好吧?
「……為什麼?」
為什麼要活著?
弟弟死去的樣子歷歷在目。
一個人到底可以留多少血?
他覺得弟弟流出的血液足夠將他溺斃。
瑞哈夏的眼裡寫滿了絕望。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看著瑞哈夏的雙眸,消悰輕皺起眉頭,將手掌蓋上對方的雙眼。也許這樣能使對方冷靜一些。
這樣的瑞哈夏不好看。
被捂住了眼,陷入的是黑暗。
假使自己做的一切都是錯的,那什麼又是正確的呢?
錯誤就該矯正,如果出生是錯的,那就死去好了。
弟弟的怪罪猶如在耳邊旋繞,結果最後是自己害死了弟弟。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要丟下我?
就連遮蓋的手都被染色。
瑞哈夏伸出一隻手抓住遮掩自己的手,心的痛無法使他控制自己的力道,他能有多大力道,便用多大的力道抓。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手腕被對方大力抓住,男人沒有控制力道,手腕傳來的疼痛感使消悰皺起眉。想抽開,但他知道這時候不該抽開。
用空著的另一隻手輕撫著瑞哈夏的臉龐,凝視著男人的灰褐色雙眸不時輕眨著。
靜靜等待對方完全冷靜下來。
弟弟對他而言,是此生,唯一的一個,比性命還重要的存在。
此時他卻只能痛苦掙扎。
心被掏了空。
之前的強烈求生與自我保護全都蕩然無存。
「……打從一開始,全都是錯誤。」瑞哈夏這麼說著。
也許這樣可以說服對方殺了自己,也許是在找尋減輕疼痛的方法。
他覺得空氣混合血液冒出的詭異聲響,是弟弟在持續的訴說對他的恨意。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為什麼這麼說?」垂眸看著瑞哈夏,對方的話語過於細碎,他無法得知對方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不是『人』,卻被強迫在『人』的世界生活。」若是以往,瑞哈夏只會以沉默對待,但現在已經不一樣了。
若活著只有絕望,那還能更糟糕嗎?
不會,因為自己已處在地獄。
他到現在還是無法想起消悰是誰,名字與人臉無法對上。
也許這個人只是自己的幻想也說不定。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沉默,消悰抽出對方的刺刀,刺向對方的手掌。刺的不深,當刺刀抽出來時傷口可說是馬上癒合。
「那種事,怎麼樣都無所謂吧?」
那種複雜的事,怎麼樣都好。顧好自己就可以了。
「……。」刀刺的刺痛,比心的痛更加具體,這讓瑞哈夏能知道自己真正受傷的地方在哪,跟悶痛的心不一樣,「……這樣是殺不死我的。」
無所謂。
怎麼可能無所謂。
「……最重要的人,被我害死了。」他現在確定,這個人不是幻想,有些期盼刺刀是否會刺入自己的心臟。
「再告訴我一次,你是誰?」
他發現,不斷的說話,似乎能掙脫血紅的記憶。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將覆蓋在對方雙眼上的手移開,雙手捧著瑞哈夏的臉龐,彎身,兩人的距離近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凝視著瑞哈夏的雙眼,消悰緩緩開口:「消悰。」
瑞哈夏看著對方如此靠近的灰眸,「你真是不怕死。」
一次一次的接近自己。
「給我。」他伸出手,討要自己的刺刀,「你不動手的話我自己來。」
為了驅散心痛,自己要狠下心,將刺刀刺入,以痛止痛。
他明白,當只剩下他時,他一定又會被記憶給擄獲。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看著瑞哈夏伸出的手,消悰拿起刺刀,舉高手臂,將刺刀大力丟了出去。
「給你什麼?」恢復到過近的距離,消悰的指腹細摸著瑞哈夏的眼睛周圍,動作非常地小心翼翼。
對方的動作,瑞哈夏自是看見了。
很顯然的,對方也不想給他有殺死自己的機會。
「……。」閉上了眼睛,對方的動作讓他覺得很不習慣,摩擦的搔癢感,從來沒有人會這樣做。
他的手探像自己的腰間,他記得自己也有帶槍,雖然槍響在腦中迴響很吵,但打在胸口處應該就不會有這個問題了。
只是這個姿勢不太好拔槍。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看著對方閉上眼睛,消悰也沒強迫對方睜開。拇指撫過對方閉起的雙眼,像是在幫對方按摩似的。
男人剛剛哭了那麼久,希望不會影響到眼睛才好。消悰心底這麼想著,完全沒有注意到瑞哈夏的動作。
瑞哈夏緩慢的抽出槍枝,這是為了避免碰撞發出聲響。
「……如果,」他緩緩的張開眼睛,看著專注的男人,「我不再復活,那右眼就給你吧。」他用他的聲音蓋過拉開保險桿的輕微機械聲響。
很快的瞄準自己的心臟,然後開槍。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看著被鮮血沾染的胸口,消悰伸出手,將對方握在手中的槍輕輕鬆鬆拿了起來。血因此沾染到自己的手指上。
將槍枝放置於一旁,消悰看向尚未復活的瑞哈夏,用著另一隻未被鮮血所沾染的手輕摸著男人的臉龐「......說過了,在這裡是死不了的。」
凝視著瑞哈夏,消悰等待對方的意識恢復。
再一次的復活,他第一次如此厭惡這個地方。
他記得剛剛子彈穿過心臟的痛覺,但是醒來那本應該被制止的痛並沒有消失。
他依然心痛,像是無法治療的不治之症。
「……真是令人討厭的地方。」在這裡,連公平的死亡都吝嗇給予。
「……為什麼痛不會消失……」瑞哈夏用自己的手掌蓋住自己的雙眼。
如此心痛的,令人淚水直流。
他不得不承認,其實自己也是如此脆弱。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男人再度流淚,消悰只是沉默地凝視著對方。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不知道該做什麼對方才能平穩情緒。
對方是為了什麼而哭泣呢?
看著男人如此脆弱的樣子,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告訴我。」他對著唯一在此的人說,「少了一半的靈魂,該如何存活?」瑞哈夏不斷滴落淚水,聲音卻如往常般。
在這個地方,無法死亡的地方,迫使著自己的生命機能維持下去,無法停止。
但他依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活下去。
讓靈魂死去,成為行屍走肉的個體嗎?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幾秒的沉默,消悰動了動唇,緩緩開口:「連同那失去的靈魂的份,繼續活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消悰知道自己絕不是會說這種話的人。但他隱約記得,似乎有誰,曾對他說過類似的話。
「……是嗎?」雖然遮蓋著眼,但他還是露出了苦笑,「那還真是艱鉅的任務。」
如果一起逝去不是簡單的多嗎?
結果還是要繼續活著,帶著失去靈魂的痛。
「不過試試也無妨。」他移開手,抓住對方的衣領朝自己拉進,「不過,如果最後證明這是錯誤的答案,我會連同你一起拉進地獄。」作為讓他活下去的代價。
讓「瑞哈夏」活下去的代價。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那你得先找到離開這裡的方法才行。」靜靜凝視著對方,看來對方似乎沒問題了?
「我會的。」瑞哈夏這麼回答,「有一個方法我還沒試過。」
他認真的不像是在開玩笑,「挖穿地心。」
自從他試過各種方法逃離,這是他一直想嘗試卻不知如何嘗試的方法。
但他心裡隱約也覺得不可能,這裡是連死都無法逃離的所在。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眨了眨雙眼,低著頭聽著瑞哈夏認真地說出如此誇張的話。消悰頓了一下,接著,緩緩勾起唇,露出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微笑,吐出話語「是嗎。」
瑞哈夏看著對方的微笑,放開了抓著衣領的手,卻沒把手收回,「把槍還我。」
他復活後槍就不見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被這個人拿走了。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往身旁的地面摸去,消悰這次聽話的將槍交給對方。表情早已恢復平常的淡然模樣。
接過了槍,上面還留有自己的血漬。
瑞哈夏坐起了身,將槍收回槍套,刺刀被丟在很遠的地方,然後還有……
他又再一次的伸出了手,「眼罩。」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雖然覺得對方還是不戴眼罩比較好看,但消悰還是乖乖將放置於一旁的眼罩遞給了瑞哈夏。
瑞哈夏坐起身從自己的大腿離開後,消悰才頓時發覺自己的雙腿已經麻到無法行動了。
瑞哈夏接過了眼罩,低著頭帶上,「謝謝。」小小的一聲,等他弄好抬起頭,彷彿剛剛的道謝並不是由他發出的。
站起身,走到稍遠處將刺刀撿起,放進刀鞘。
至始至終,消悰都坐在原地,於是瑞哈夏又走回消悰身邊,「不走?」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沒有漏聽對方小聲的道謝,消悰眨了眨雙眼。
抬頭看著走回來的黃髮男人,消悰照實回答「腳麻了,起不來。」
瑞哈夏低頭看著男子好一會,「麻煩的傢伙。」
他拉起了男子,彎下身直接把人扛在肩上。
「去哪?」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視線突然升高,消悰難得心裡有些慌張地連忙緊抓住對方的衣服,使自己能保持平衡。
「......畫室?」勉強地指了個前往畫室的方向,被對方抱在肩上的感覺讓他感到相當不自在,但雙腳已經麻到無法行動,現在的他只能緊抓著對方維持平衡。
瑞哈夏就這麼扛著人,朝著對方所指的方向前去。
在巷中走著,便繞出了巷子,回到久違的街道。
「……。」很久沒看過滿是路人的街道了。
無視了心中些微的複雜心情,繼續朝著男子所指的方向前進。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很快地,他便看到美術用品店。消悰指了指不遠處的美術用品店「那裡面。」
不知道能不能讓對方抱他到美術用品店的櫃台上就好?他想快點脫離這令他感到不自在的姿勢。
隨著男子所說的,瑞哈夏推門進入美術用品店,店裡架子滿滿的顏料、畫筆、畫架、石膏像等,完全沒有畫室的樣子。
「哪裡?」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不,進畫室後說不定以後畫瑞哈夏時就不用特地告訴對方位置了?這麼想著,消悰再次開口「裡面還有一扇門,在那裡。」
照著對方所說的,進到裡面打開門便直接進入。
畫室,比他想像的還要乾淨許多。
沒有雜亂的顏料、亂放的畫框,地板上是潔白的……畫布?
貌似是作品的畫整齊的排放在角落。
「你還滿愛乾淨的嘛。」
毫不介意的直接穿著鞋踩上的畫布往裡面走。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進到畫室後,消悰才頓時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他,有把黑布掛回牆壁嗎?
連忙看向繪有友人笑容的牆壁,沒有,本應遮著牆壁的黑布被棄置於地,離開畫室前,他沒有將黑布掛回去。繪有友人笑容的牆壁就這麼暴露在畫室中。
椅子就在那面牆壁前,根本無法躲開。
「把頭轉過去。」急忙地對瑞哈夏這麼說著,消悰同時伸出手將瑞哈夏的頭強行轉至另一邊,也不管自己突然的強硬舉動可能使對方重心不穩。
肩上的人突然動起,「別亂動。」雖說了這句,結果對方卻強硬的把瑞哈夏的頭轉至另一邊,「!」
這樣根本無法好好走路,不,應該說平衡突然偏移的情況下跟本不能走路,視線所觸及的景色快速的掠過。
太過突然的重心不穩,讓他帶著肩上的人朝旁邊倒去。
「你在搞什麼東西。」他躺在地上,抱怨著。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連摔下來喊疼的時間都不願意給自己,消悰連忙伸出手蓋住對方的眼睛。
「......不准看。」確認對方不會看到牆壁上的畫之後,消悰才比較安心地微喘著氣,平穩自己的呼吸。
但,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
身旁沒有能綁住對方眼睛的布料,這樣根本不能去把黑布掛好。要是對方有兩個眼罩就好了,消悰此時這麼想著。
身上的重量告訴他,消悰正壓在自己身上,對方的手還蓋在自己的眼上。
瑞哈夏有些憤怒的扯下消悰的手,「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他怒視著正坐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看著男人憤怒的樣子,消悰知道不能再將手蓋上去了。
「......」沒有回答對方,視線飄移著。早知道自己沒將黑布掛上,就讓對方在櫃台那放下自己了。
看著男人眼神飄移,明顯是不想告訴自己。
「下來。」他說,總不能讓人一直坐在自己身上,「然後去把你說『不准看』的東西收起來。」他的眼神一直注視著身上的男子。
就像他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眼睛一樣,如果消悰也有不想讓人看見的東西,他不會強求。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聽完男人的話,消悰馬上起身,邊脫去腳上的鞋子邊往牆壁快步走去,拿起被棄置於地的黑布,將黑布固定於牆上。退了幾步確認,牆壁上的畫已被黑布完美地遮擋住。
走回瑞哈夏的身邊,消悰乖順地坐了下來「好了。」
當瑞哈夏坐起來,只看見整片的黑布。
「下次用講的,再動手就宰了你。」看了一眼乖乖坐在旁邊的男子,然後站起身。
「沒事了?」一副沒有其他事,就要離開的樣子。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抬頭看著俯視自己的男人,消悰偏頭想了想,回答對方:「沒事了。」
聽到回答後,瑞哈夏就直接照著原路離開。
離開畫室,離開美術用品店,回到他的巷弄,屬於他的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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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交流

系統提示:消悰被允許接近瑞哈夏身邊
太可惡了!居然還不承認是友人
anemle: 沒錯 還不是友人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嫉 妒 瑞 哈 夏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有抱抱 有大腿枕 有笑容 我也想要
zero_asuti: 去跟你家小孩要
恭喜(?
days77: 還沒有變成朋友
但是各種殺必死(?))
days77: 對呀 小夏人生贏家(?) 千堂也來嗎
這個驚嚇度會很高吧 除非是喝酒了
days77: 那就來喝酒吧
喝酒之後不確定會出來什麼版本哦
days77: 兩個人都喝酒算了(# 這樣好刺激(?
然後有人就死在魔法師槍下了
days77: 魔法師自己嗎(#
應該是普通人那位
days77: 不會不會 應該(#
ZERO 人生保險 您保了嗎
days77: 沒有,不過也死不了
永遠不虧損的保險
days77: 如果是意外險的話,小夏就是那個意外
那他更應該要保 但理賠的可能不是錢(?)
days77: 要他賠 他只會陪子彈給你
days77: 你想要求他什麼呢
要求他不要再死地獄少女很困擾
days77: 接下來應該不會死了 除非被人殺了 現在他要死也會拖著消悰下去的(不
太好了 黃泉路不孤單
days77: 終於有人作伴的感覺(?
可喜可賀(?)
真的不要在一起嗎(喂
anthonyp: 連朋友都還沒當成呢 小夏只是個藝術品(#
在一起 當朋友
anthonyp: 我們就繼續看下去 看哪天才會變成朋友 是說小夏好像不知道朋友的定義(#
我會期待小夏學會交朋友的一天
MD✤Joker
10 years ago
夕顏覺得羨慕嫉妒恨(那是中之(欸)
anthonyp: 我也期待
SSS_Joker: 夕顏快找到小夏
0530🌹喪鐘花 分享
10 years ago
這是交到朋友的前奏!!!
ZERO|消悰
10 years ago
我也期待消悰交到朋友的那一天 (咦
Onlineproject: 感動的要令人落淚(?
zero_asuti: 只好當彼此的第一個(不 在ZERO裡
MD✤Joker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我還有好久要對啊哭!!!小夏的裸體!!!!!!!(欸)
SSS_Joker: 只有上半身啦
MD✤Joker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夕顏欣賞不到哇哇哇(吵)
SSS_Joker: 以後還有機會的 現在天氣多變嘛
MD✤Joker
10 years ago
沒關係反正夕顏等下要穿婚紗(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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