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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自行打開門找神父

一樣無人會跑劇情
如果等很久沒回就不用等了表示我不小心睡著了
為了一件事主動進教堂,以前只覺得教堂是個無趣的地方,但,這次,我有目的。我謹慎地推開教堂的大門,看到教堂廳堂中央有個人跪著,熟悉的背影,會是,奇怪的神父嗎?我邊想邊輕輕靠近,倒沒刻意隱藏腳步聲。
windmar: 由於聽見了腳步聲,沙洛卡夫停下了祈禱,轉過頭看。
蠟燭的光芒不足已將人照清,「……夜安……」
確定是真的有人到來,他才站起了身,「……不好意思……」
教堂的現況被自己佈置成這樣,實在不方便讓人做禱告、懺悔。
皮靴磨擦地板發出細碎的聲音,小心地推開教堂大門,盡可能不讓其發出聲音。即使教堂與往日有些不同,但他仍然在最後一排的長椅下輕輕坐下,伸出雙手閉上眼,跟著沙洛卡夫一起祈禱。
light79126: 「是我打擾了,不要緊。」沒有認出我嗎?我環視四周,這樣的光線以常人來說很昏暗,對習慣森林的黑暗的我來說就還好了。認不出來沒關係,我只想談點事情。因此,我沒主動報出自己是誰。
allworld: 沙洛卡夫沒有注意到有人的到來。
他安靜的為逝去的人祈禱,他錯失了太多太多,就連到底有幾個人離去了都無法算清。
而他能做的,只有這樣。
windmar: 「……請問……有什麼事呢?」沙洛卡夫看著對方似乎在張望些什麼,出口詢問。
果然還是把燈打開比較好嗎?
windmar: 「……這是……生者對於死者的緬懷……」沙洛卡夫轉頭看向搖曳的燭光,「……是對生者的慰藉……」他將手放在胸口,「……如果你想……就去做……」
集使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也沒關係,只要知道他對於自己是多麼重要,他在自己的生命刻下了刻痕,這樣就足夠了。
light79126: 「……我似乎……那是很小的記憶,我和那人同年紀,小孩緬懷死去的小孩,能緬懷什麼呢?」被緬懷的人大概活得時間夠到讓人緬懷,那我的例子大概不受用。
想出門散散心,卻不知不覺走到了教堂前,推開門進入,發現有個人影在廳堂裡祈禱,怕吵到對方所以小心翼翼的不發出聲音,坐到最後一排的長椅上,閉上眼靜靜的思考。
windmar: 「……緬懷與思念……跟年紀沒關係的……」沙洛卡夫露出溫和的微笑,「……你知道他……就夠了……」
最重要的是心。
amu0603: 沙洛卡夫沒有發現有人的到來,安靜的祈禱與悼念。
這是他為那場瘟疫中死去的人們,唯一能做的事情。
燭光搖曳,所有的一切都染上的淡光的色彩。
light79126: 「是嗎?」本來想反問,那那人會原諒我嗎?他死後會記得我嗎?不過,我也沒想起多少,假設原諒、死後記得這些沒意義,「謝謝神父,我會繼續記住他,再見。」話畢,我九十度鞠躬,轉身離開教堂。可是,為什麼我過了很久才想起「悼念」何意義,然後才想起那個想不起來的人呢?
windmar: 「……。」沙洛卡夫看著快速離去的人影,大概是很重要吧,那個人問的問題。
垂下眼簾,轉身走上台,摸著、看著桌上的白花。

感謝交流

感謝交流,神父的最後那句話溫暖小御的心了。
依舊坐在長椅上,她睜開碧綠色的雙眸,將雙手盤起身體向前傾靠在前面的長椅上,視線移到前方的棕髮男子身上,心裡不禁感到好奇,他是在為了某個人而祈禱嗎?燭光照在他身上,感覺是那麼莊嚴及肅靜。

是佑音喔,不好意思我沒有說明清楚
女性今日腳上踩著短靴,身著黑色襯衫,而修長的腿則是由窄管的牛仔褲包裹著,這使她的雙腿看來更加修長。
她推開教室大門,踩著近乎無聲的步伐,甫開門,她便感受到莊嚴而神聖的感覺。
這裡似乎感覺,不一樣了?
amu0603: 沙洛卡夫結束了祈禱,站起了身往前台走去,整個空間只迴盪著他緩慢的腳步聲。
他的手指摸過長桌的邊緣,濃郁的花香刺激的的嗅覺。
垂下的眼眸,是思念著自己的教父、男孩與卡洛。
等轉過身,才發現後排座位的人影。
「……夜安……不好意思……」
他對自己的專注以至於忽略了人感到抱歉,還有目前教堂的狀況。
yorunohono: 沙洛卡夫沒有發現女子的到來。
他專注的沉浸在自己的祈禱與悼念,以及無止盡的思念。
過多的燭光在教堂中搖擺晃蕩,連同影子也一起搖晃。
祈禱完後,凝視著四周多到不尋常的白色蠟燭,氣氛有些凝重,雖然莊嚴、寧靜,但是和之前來到教堂的感覺不太相同,不過他希望別驚動了祈禱的人,自己則暫時閉目。
看著他結束了祈禱,起身摸著長桌像是在思念著誰的樣子,聽到他對自己打了招呼,「夜安,我剛剛沒吵到你吧?你是這裡的神父?」她問著。
莉迪雅靜靜地站在神父身後,看著人的身上染著沉重而肅穆的悲傷,讓她不自覺地停下,不願意去觸碰對方,深怕讓打擾到對方正在進行的事情。
allworld: 良久,沙洛卡夫才結束的祈禱。
他站起身,蠟燭早已變短了許多。
安靜的空間響起了他的腳步聲,他走上了台階。
amu0603: 「……沒有……」沙洛卡夫微笑著,「……我是……」
想來對方這麼問,也許是有事找這裡的神父。
他靜默的等待對方的問題。
yorunohono: 結束閉眼的祈禱,睜開眼,看見搖曳的影子多了一道。
「……!」沙洛卡夫站起了身,轉身面向女子,「……抱歉……」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道歉。
他不曉得女子來了多久,但不管多久,忽視了到來的人就是他的疏呼。
他靜靜地看著沙洛卡夫繼續儀式,直到覺得自己能講話的時候,才慢慢從最後一排座席裡走出來,沒注意變短的蠟燭,寧靜的空間彷彿時間靜止,「夜安。」他輕聲向台階上的人打招呼。
「不要緊。」莉迪雅搖搖頭,「你正在禱告中,我本來就不該打擾你的。」女性的表情很平靜,面容被燭火映照的紅豔豔的,添染了一分此地的氣氛。
allworld: 「……!」有些驚訝有人的到來,轉頭看去,燭光映照著少年的身影。
「……抱歉……」他對於沒注意到人的到來而道歉。
兩旁的蠟燭也照映著他的身影。
yorunohono: 沙洛卡夫搖搖頭,來到這裡的人他都應該要有所覺,這是他的職責。
他看了下周遭,他擔心目前這昏暗的教堂會另女子不適。
況且這樣的教堂,實在不適合接待人。
「我心裡總有著罪惡感,可是我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那該怎麼辦呢?」靜默了一會終於提出心裡的疑惑。
「……」莉迪雅感到些許的無奈,她在心中暗暗嘆氣,「沙洛卡夫神父,神職人員,不是公關,不需要隨時隨地注意是否有人到來。」
amu0603: 「……誠心懺悔、悔改……所有的罪都將被原諒……上主將欣喜的擁抱回歸的靈魂……」沙洛卡夫垂眸,說著。
罪惡……自己何嘗不是這樣?
染滿了鮮血的雙手。
迷失了路途的自己,甚至連神都質疑。
但這一些,他並沒有展現出來。
yorunohono: 「……嗯……」他應聲,覺得自己不該反駁。
而後,沙洛卡夫沉默了下來。
火焰燃燒著燭心,兩人的影子交會。
「都會被……原諒嗎?就算我……」曾經對人見死不救也是嗎?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出口,那是一條生命啊,每次當她想起那一幕,晚上就會被惡夢弄的睡不著覺。
又是沉默。
莉迪雅對於沙洛卡夫這種類型的人,總是感到些許的困擾。
對方的性格並非不好,但卻是過於拘謹,守著對莉迪雅來說「不需要的」價值觀。
「沙洛卡夫神父,最近為什麼換上了黑色的衣服呢?」宛若喪服一樣。這句話,她不敢問出口。
amu0603: 「……會的……」會嗎?
嘴上說著肯定的話語,沙洛卡夫在心理繼續著自己的質疑,但在他人面前,這是不能被嶄露的。
yorunohono: 「……沒……什麼……」他垂下了眼簾,試圖遮掩眼中的情緒。
他害怕回憶中的自己,害怕洗不淨的鮮血。
害怕著那個被稱呼為瘋子的自己,怕自己也會成為記憶中的那樣。
他的黑衣,是偽裝。
想要試圖遮掩太多東西,同時也讓自己逃避。
這樣就看不見染上的血色。
有點猶豫的輕輕推開大門以後,感覺到和上一次不同的氣氛。發現教堂的廳堂中有個人影,不太確定是否該打擾。

總之是關上大門先進來了,有些遲疑的向人影靠近。是神父嗎......?
他退縮了,逃避了什麼吧。莉迪雅見對方如此,也沒有多問,靜靜看著人將情緒遮掩於眼皮之下,卻不知道,自身的反應已經讓女子感受到了一些他沒講的事情。
「……嗯,穿膩了之前的?」莉迪雅感到有些沮喪,就算見過這幾次面,青年仍舊將一切影藏在「無事」的表象之下,她只能靜靜地等著,對方願意說出來。
畢竟對她來說,沙洛卡夫是她在到這個城鎮之時,引導自己融入這個城市的人。
她很感謝這位神父,想做些什麼,卻總是做不到。
「希望‧‧‧‧如此‧‧‧」但她的心無法原諒自己,那陰影烙印在她的心中。
夜裏,見教堂透出微弱的光芒,也許是終於有人在教堂裏了,從以前就想去看一眼的玥燐,動身前往教堂。
教堂的大門完全關上,玥燐輕輕推開了一點,從門縫漏出來的橘紅光芒照亮了周遭,往裏一看,身穿黑色神父服的人正跪在地上為甚麼祈禱著。
走進教堂後輕輕關上門 ,四周的蠟燭異常地多,全是沙洛卡夫一個人點燃的嗎?赤腳的她踏在地毯上,以致完全沒有聲音,靜靜來到人的背後,只是站著聽著人的祈禱,不去打擾。
alchemist850406: 雖然有著細微的聲響,但沙洛卡夫並沒有注意到。
他在悼念,這是他的遺憾,他在思念,太多東西同時離去。
他閉著眼,雙手合十置於胸前,低著頭,髮絲遮掩了他的表情。
yorunohono: 沙洛卡夫搖頭,沒有一個神父會說自己穿膩了制服,這是不敬的。
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回答女子的問題,「……這是……」他的聲音細小,「……」未完的話,空間又回歸寧靜。
amu0603: 希望如此。
對方與自己的內心一樣掙扎懷疑吧。
即使懺悔了,卻依然受到內心的折磨,無法原諒自己。
「……抱歉……」他無法幫助這個人,只好道出歉意的話語。
搖了搖頭,對方不需要道歉的,是她自己無法釋懷,「沒關係。」她輕聲說著。「還沒問過神父先生的名字呢,請問你的名字是?」像是不想繼續回想般把焦點轉移。
XaquariumX: 「……你們已結束人間的試煉……通往永恆的喜樂……」沙洛卡夫的聲音低碎,難以聽清,但內容明顯的並不是在為自己或活著的人們祈禱。
他並沒有發現有人的到來。
amu0603: 「……沙洛卡夫……」因為對方的詢問,他很直接的報上自己的名字。
在昏暗微光的教堂中,稍遠距離的兩人,沙洛卡夫依然看不清對方的容貌。
「我是佑音,沙洛卡夫先生在這裡很久了嗎?」因為燭光不夠光亮,她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卻還是好奇的問。
amu0603: 「……有段……時間了……」在這沒有時間觀念的城鎮裡,連他自己都無法確定自己待了有多久。
但肯定的是不少,自己從剛來時的茫然,到迫切找尋自己的記憶,而現在卻對自己充滿著懷疑,甚至覺得要是不要想起就好了。
至少不會這麼痛苦。
你們……?
難道是在為甚麼人祈禱嗎?到底是為了誰呢…
祈禱的話語仍未停止,一刻也不能打擾,她知道這樣很不禮貌。不弄出任何聲音,在沙洛卡夫後方坐下。
「是嗎…我跟弟弟剛來到這裡不久,多少對這裡都還有些迷惘…」她想起兩人剛到這裡那天,周遭不認識的人事物讓兩姐弟感到迷惘,她們甚至發現自己什麼都不記得,除了她們是雙胞胎這件事。
XaquariumX: 良久,細語停落。
即使閉著眼,沙洛卡夫都能感受到穿透眼瞼的燭光,微亮著如幻影般的閃爍。
幾不可聞的輕嘆,逝者已逝,留下太多未完的遺憾。
amu0603: 「……剛到這裡時……都是這樣……」沙洛卡夫專頭看向搖曳的燭光,「……需要幫助時……可以找我……」
他很想說,他會待在這哩,但此時此刻的他,並說不出口。
他無法保證,他會在這哩,隨著記憶想起,他有太多的遲疑。
「來這裡就能找到沙洛卡夫先生嗎?」她是真心的想知道,也許之後還會需要人開解她吧。
amu0603: 先是一陣的沉默,沙洛卡夫才開口,「……如果我不在……這裡……還有其他神父……」
如果自己不在涉入此地,自己到時又何去何從呢?
聽著聽著,玥燐才知道沙洛卡夫是在為過去已經逝世的人祈禱啊……總覺得話語中有點很無能為力的感覺。
突然,聲音停了下來,看來是祈禱完畢,這才發話「夜安,沙洛卡夫,你是這裏的神父嗎?」
XaquariumX: 「!」突然從身後冒出了聲音,讓沙洛卡夫嚇了一跳。
他回首,看見坐在身後的女子,「……抱歉……」對於沒注意到人的到來道歉,「……是的……我是……」
「那‧‧‧感覺應該是不一樣的吧,畢竟沙洛卡夫先生是我第一個認識的神父。」她有些失落的說。
amu0603: 他知道,他不該這樣間接的拒絕別人。
但他,已經不同以往,願意每天都來到這裡。
又是良久的沉默,「……圖書館……我……很常在那裡……」他沒有看向對方,「……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最後,沙洛卡夫還是只能告訴對方自己會去的地方。
「圖書館嗎,我也很喜歡看書呢。我知道了,謝謝你沙洛卡夫先生。」她笑的燦爛,像個孩子一般。
amu0603: 「……不用道謝……」幫助前來的人們,一直都是職責。
再一次墮入的沉默,燭光搖曳,靜默的訴說獻給死者的弔唁。
花香飄散,潔白的百合展現著人們潔淨的靈魂。
不出所料,對方真的被自己嚇到,玥燐苦笑著道「抱歉,嚇著你了,剛剛那種狀況不管是我叫你還是你發現我好像都會嚇到你,可是又不想打斷你的禱告,只能靜靜的等待了。」在蠋光映照下,她看到對方的表情染上了悲傷,配上衣服和整個環境,現在的沙洛卡夫給自己的感覺就是陰沉。
「心情不好?」
「那我以後可以帶弟弟來找沙洛卡夫先生玩嗎?我弟弟跟我長的幾乎一模一樣喔,你看到一定會嚇一跳的。」再一次沉默讓她感到害怕,她討厭這樣子的氣氛,突然想到自己的弟弟,想著下次也帶他來找沙洛卡夫先生。
XaquariumX: 沙洛卡夫搖搖頭,「……沒關係……」
轉頭看向被燭光映照的白百合,為數眾多的花朵,「……想起了……一些事……」
也許不該稱為「一些事」,但他卻如此說。
一些不必讓人擔心的事。
amu0603: 「……當然。」沙洛卡夫笑笑的回答,不過對方大概看不見自己的笑容吧。
就像他也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一樣。
「太好了,他一定會很高興的。」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他應該是開心的吧。「時間好像過去很久了呢,我也該回去了,不然弟弟會擔心的,下次見,沙洛卡夫先生。」她起身揮了揮手。
「是甚麼樣的事情呢?要說來聽聽看嗎?說不定能讓心情輕鬆點。」 她並不知道對方經歷過甚麼事情,但若是令自己不開心的事,向他人傾數亦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amu0603: 跟著一同揮了揮手,送別了少女。
教堂再一次的回歸寂靜,而沙洛卡夫也再一次的回歸自己的回憶思念中。

感謝交流

感謝交流
XaquariumX: 「……一場瘟疫……」沉默過後,他盡其可能的平淡道出,「……超過……半數的居民逝去……」準確的人數他無法估計。
眼簾半遮的棕眸所看的已經不在是教堂的情景,而是回憶中那被中止的婚禮,以及喪生的周遭人。
light79126: 「是我才該說抱歉,打擾到您了。」澤羽輕聲地說,他想了想,「今天的教堂,和平時有點不同呢。」看著沙洛卡夫以及周圍的佈置,雖然莊嚴聖潔,卻彷彿少了一點,平時敞開大門會有的溫暖氣息,取而代之的是嚴肅。
「那還真是殘酷的…一件事…」玥燐垂下眼瞼,「一定失去了很多重要的朋友了吧?一定很痛苦吧,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逝去卻無能為力的感覺……」雖然從來沒經歷過這些事,但她大概知道這個感覺。 「吶,人為甚麼要為已經死去的人祈禱和悼念呢?是懷念還是希望他們走了之後在天堂能夠快樂?」不經意的說出了這句,因為從來都是站在毀滅那一方的她實在不懂。
allworld: 沙洛卡夫搖搖頭,一點也不介意。
「……過幾天就會復原了……」看著擺滿兩側的蠟燭,即使思念,但逝者已逝這件事不會改變,活著的人依舊要走下去。
XaquariumX: 「……因為思念……這不只是祝福死去的靈魂……還有慰藉……仍舊活著的人……」沙洛卡夫緩慢的說著。
然後由衷的感謝那些逝去的人們為自己的付出。
light79126: 澤羽輕輕點頭,凝視著莊嚴的教堂。
「神父……」他望著蠟燭發呆。「一個人有沒可能,擁有兩種以上的信仰?」
allworld: 一個人擁有兩個以上的信仰?
「……信仰我主……不太可能……」有點訝異少年所問的問題,但沙洛卡夫還是認真的思考,並予以答案,「……其他宗教允許的話……不無可能……」聽說東方國家的信仰總是很複雜。
「我……沒辦法從已死去的人身上取得慰藉,對於親手毀掉整個家族這件事,我從不後悔,因此我也從沒悼念過任何人,我能思念的,只有生者。」玥燐低下頭來,開始緊盯住自己的手。
看來,是完全不想解釋吧。莉迪雅垂眸,沒有再勉強人。
「話又說回來,今天的教堂特別有氣氛呢。」
她看向四周,不再看著眼前的青年,轉了個話題。
XaquariumX: 轉頭看向低頭的女子。
也許,女子是在過去發生了什麼事,也許是想起了什麼事。
「……思念生者……也好……」沙洛卡夫輕聲告訴女子,「……至少……還有見面的機會……」
yorunohono: 「……過幾日……就會恢復原狀了……」沙洛卡夫跟著女子看向四周。
「……等弔唁會結束……」他垂下了眼簾。
light79126:

在想著什麼事情呢。就算自己已經走到對方後面似乎仍渾然不覺。
總覺得不該出聲打擾,所以靜靜站在對方背後一邊環視著周遭的環境。教堂該是這樣的嗎?似乎和自己記憶中的教堂完全搭不上,於是思索起這裡會變成這樣的原因。
light79126: 澤羽心裡矛盾,卻也有些安慰。
複雜情緒推波眼底,驀然回首,才發覺曾堅持的信仰裡找到一絲裂縫,對自己的信仰衝擊頗為具大。
「記得曾和您提過其他神學,但我有時也會想念主。」
「……弔唁啊,我倒是不曾這麼做。」她瞇起碧綠的眼,似是再回憶些什麼,「逝者已矣,無論如何,都已經再也無法回到過去。」她的情緒漸漸染上哀愁,聲音也越來越輕,「我會將它們放在心裡,永遠記住,但也僅此而已。」
她已經麻木了。
莉迪雅經歷過太多的死亡,如果身上的血洗不去,大概也染成深濃的紅褐了吧。
alchemist850406: 結束自己的祈禱,張開眼,地上搖擺不定的影子多了一道,「……!」
轉過頭,果然多了個人,「……抱歉……沒有注意到你……」沙洛卡夫邊說邊站起了身。
在燭光的照耀下,所以的一切都染上的慢慢的橘黃。
allworld: 「……是的……佛教……」沙洛卡夫回想著,再那壁畫前,少年所說的話。
但有些不能理解少年所說的想念主。
這樣說來,是否少年曾為教徒?
「……有時……人……也會因自我……而改變信仰……」他這麼輕聲說著。
yorunohono: 「……是的……逝者已逝……」沙洛卡夫看著搖亦不定的火焰,「……太過突然的死亡……太多未完的事……」
「……但……我希望如此……就做了……」他笑了一下,「……這是……我的自私……」未經允許,就把教堂弄成了這樣。
就算被責備,也沒關係。
「不,說起來,比較自私的是我。」莉迪雅搖搖頭,否定了對方的話,「基本上,我也是為了讓自己不忘卻重要的人,而不去弔唁。」她無奈的勾起了苦澀的笑容,「總覺得一旦做了,我就好像脫罪了一樣,可以遺忘他們。」
light79126:

「不、是我打擾了,抱歉。」仍在思索著卻突然聽見對方和自己說了話,索性直接詢問對方,「可以問怎麼擺了這麼多的......蠟燭?」
yorunohono: 「……忘不掉的……」沙洛卡夫轉頭看著女子,「……在這裡……想起了就忘不掉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心。
「……忘不了的……」這句話低碎的像是再說給自己聽。
他想著,如果想起了被殺的那些人,大概也忘不掉吧。
alchemist850406: 沙洛卡夫搖搖頭,他並不介意被打擾。
「……這是在……弔唁逝去之人……」他微閉著眼,說著。
這麼多的量,並不像是只有一位死者。
莉迪雅做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姿端正無比,腰桿打得挺直,好似在為了符合現在的情況一樣。
她咀嚼完對方的話,反問:「沙洛卡夫你,到底是想忘卻,還是想銘刻於心?」
light79126: 「我……很矛盾……」
更應該說,我很貪心。
想回歸,卻又不想遠離主。
離開後者,就等於那擁有的幸福不曾存在,徹底地拋棄。
而他所擁有的快樂泉源幾乎源自於此。
即使也有苦過。
「如果我不再是神的子民,我還能為衪唱詩歌嗎?」
light79126:

「.....!」在這裡仍然有死亡的可能性?
第一時間聽見對方說的話以後感到震驚不已而沉默了片刻,搖搖頭冷靜下來以後決定深入追問,「是這裡的居民們嗎......」
yorunohono: 聽見了女子的問話,沙洛卡夫低下了頭,長髮遮掩了自己的面容。
緊接著的是漫長的沉默,「……我……有想記得的……」亦有想忘卻的。
「……但……想起了……就只能接受……」然後努力不讓自我迷失。
allworld: 「……當然可以……」沙洛卡夫微笑著,「……我相信……上主會很樂意……接受……」
只要有人願意感受福音,祂都是欣然接受的。
alchemist850406: 沙洛卡夫搖搖頭。
「……是……久遠記憶中的……人們……」他苦笑了一下,「……也許……太遲了……」
這是一場,遲到已久的弔唁會。
莉迪雅見此,露出苦笑。
「確實如此。」她只能接受她的孩子死去的這件事情。
無論如何難受。
light79126:

「這樣啊、神父也想起了些什麼嗎?」不知道這樣探究對方的隱私是否會太沒有禮貌,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
yorunohono: 「……但……有人告訴我……即使逃避……也沒有關係……」所以自己才會,有陣子沒有到教堂來。
沙洛卡夫依然沒有抬起頭。
alchemist850406: 「……是的……想起了……一些事……」沙洛卡夫走過了男子身邊,拿出了打火機為熄滅的蠟燭重新點燃火焰。
「……事情發生的太快……讓大家都……措手不及……」還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突然的就面臨了死亡。
「那個人說的沒錯啊。」莉迪雅對此觀點,表示認同,「如果很痛苦的話,就算逃避也沒所謂。」她臉上帶著有些空幻的笑,「這是自己的人生,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為了過去而感到痛苦,實在不值得,對嗎?」
yorunohono: 「……我……的確逃了……」遠遠的,遠離的上帝,逃離了教堂。
「……但我想……這樣下去會……失去更多……」連同自我、信仰、過往的一切。
沙洛卡夫搖搖頭,「……抱歉……當我沒說……」在這麼下去,連同深藏心的的祕密都會被挖出。
light79126: 「謝謝神父。」眉間細痕消失,像是得到暫時的避風港。「我現在……可以唱嗎?」想起了詩緹菈曾唱給自己,那首鼓舞人心的詩歌。他想唱,在沙洛卡夫面前,在教堂裡。
「對啊……我還有生者可以思念,對啊,至少我還有那個機會。可是呢,我卻把別人的機會毀掉了,不論是思念還是見面的機會,我還真是罪孽深重啊。」那個村子的慘狀於腦海再次浮現。
allworld: 「……可以……只要你願意……」沙洛卡夫溫和的說著。
在這座教堂,有多久沒有人在此唱過詩歌了?
除了剛來時,有人唱過,演奏過,再來就沒有了。
XaquariumX: 「……罪……是由上主所評定……」沙洛卡夫說著,「……知道自己的罪……就去悔改……」他不確定自己說的話對於女子有沒有意義,稍早前女子才說過,她並不後悔這麼做。
「老實說,」莉迪雅專注地看著對方的眼睛,「我覺得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了。」
她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悲傷、徬徨和堅定等複雜的情緒。
「來到這裡,我覺得,擁有的就只有生命和記憶。」但是,她總覺得哪裡說不出的奇怪,說不定,連生命也……
yorunohono: 「……生命……和記憶……」沙洛卡夫重複著。
但有時候記憶很可怕,可怕到讓人不知如何是好,甚至令人混亂。
要是能像妳一樣就好了。
但他說不出口。
light79126:

聽見對方這麼說,身體自己動了起來,拍拍對方的頭,接著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

「啊、那個......」那能算是安慰嗎......不過對方應該不需要吧.....
女性靜靜的看著對方的樣子,看來,還是老樣子。
「思慮過甚啊……」她嘆息著道,但偏偏這就是沙洛卡夫的性格,她觀察對方多次,似乎他都沒有好轉的現象。
light79126: 沙洛卡夫的答覆令澤羽安心,他全心全意,用曾身為唱詩班的唱法,在教堂裡獻上他想唱的歌。
「When I am down and, oh my soul, so weary;〈當我靈魂疲倦沮喪的時候;〉When troubles come and my heart burdened be; 〈當我內心背負困難重擔,〉
allworld: 沙洛卡夫只是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在過往,自己所成長的教堂中,也總是有著唱詩班的孩童們唱著詩歌。
想起了在清晨,陽光照耀下,唱歌的孩子們。
「又道歉……唉,算了。」莉迪雅無奈,站起身,拍拍對方的頭,「我還是將空間留給你吧,本來今天只是無事來看看你會不會在而已,順便聊個天什麼的。」
不過看來,話題卻越來越沉重了。
「我知道自己的罪哦。」玥燐站了起來,「毀掉家族我是不後悔,可是,因為一時的欲望,而殺了那麼多人才覺醒而去悔改,實在是太遲了。」望向人的表情複雜,難以判定現在的心情如何,嘆了口氣。
「抱歉了呢,說了這樣的話。」
light79126:

「啊、嗯......」不過對方的情緒應該多少有受到影響吧......「那麼我待在這裡沒關係嗎?」現在似乎不是自己該待在這裡的場合,因而詢問。
yorunohono: 「……謝謝……」摸了摸自己被摸的頭,沙洛卡夫對女子專程來看他這件是道了謝。
看了看教堂的空間,思考著是否告訴女子自己最近會比較少來教堂這件事。
XaquariumX: 「……不遲的……只要願意……永遠都不遲……」沙洛卡夫搖頭,表示沒有關係,「……是人……都有迷失的時候……」
而自己,正在迷失。
alchemist850406: 「……沒關係的……」看著台上擺滿的花與蠟燭,沙洛卡夫回答著男子,「……抱歉……因為我……所以讓教堂變成了這樣……」苦笑著。
明天,就恢復原狀好了。
他默默的想著。
免得給人添麻煩了。
莉迪雅微微一笑,臉上的無奈掃去,「那麼,我就先告辭了,沙洛卡夫。」難得的,她沒有加上任何稱謂。
light79126:

「不要緊的啊......雖然不認識他們,不過只要是生命的消逝就會需要哀悼的......」
「一直以來都是一邊殺戮,一邊去懺悔,其中一方負責接收和解決,另一方則接受那份痛苦,這是我們的生存方式,只是從未嘗試過悔改。」
「也許等記憶恢復更多,大概就不會再迷失,能夠找到方法解決這份複雜的心情。」
「吶,神父有殺過人嗎?」只是一時興起隨口提出的問題。
XaquariumX: 沙洛卡夫還未能理解女子所說的話,就被女子的問話打斷了思考。
「……。」女子的問話,正是他最不想承認的事,他選擇了沉默。
沒有,兩個字他說不出口。
因此只能不發一語。
見人的臉色沉下,她大概知道自己問了不太應該問的問題。
「嗯…不想回答沒問題的,都是燐在亂問,我代她向你道歉。」
XaquariumX: 「……沒關係……」沙洛卡夫說著。
注意到女子話裡奇怪的地方,但也沒有出聲詢問。
light79126: 看著對方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嗯、雖然這樣講話還蠻奇怪的......畢竟人們總是對神父告解或是訴說煩惱希望能得到一點方向......」但是這樣的話,誰可以聽神父說話呢?

「不過......如果神父需要把不好的情緒消除或是感到迷惘的話.....我想我可以當你的聽眾。」
alchemist850406: 雖然有些訝異男子會這麼說,但沙洛卡夫還是對男子微笑著,「……我會……記得的……」
只是有些事,還是藏在內心不為人知比較好。
殺人的事也好、發瘋的事也好,都默默的藏著,秉持著目前的自我,這樣就足夠了。
剛才的沉默有破綻,至少她是這樣想的。不想承認,也許有殺過,也許沒殺過,都只是猜測而已,本人不願意說的話也就不能斷定答案是其中一個。
「世界上每天都有不同的殺戮上演。組織私鬥,戰爭,仇殺,有目的殺戮,貫徹自己那份正義和信念而殺戮,各種各樣的方式甚麼樣都數不完。但是只要覺得是對的,就不需為此後悔。」燐瞇眼微笑。
XaquariumX: 原以為會結束的話題又再度被提起,沙洛卡夫微微蹙眉,不發一語。
他跟女子不一樣,他不認為自己的所為是對的。
「話就說到這裏停止吧。」
「神父你現在很迷茫,這是身為殺手的直覺。」玥燐背向人走到大門前,「這個世界並沒有絕對的錯誤或正確,我們願神祝福你,晚安。」推開大門離開。
XaquariumX: 目送女子離開,沙洛卡夫依然沉默。
他看向台上的百合,在心底默默道了歉,走往教堂之後。
light79126: 詩歌結束後,他的心情也穩定許多。「神父。」他轉向沙洛卡夫。「我母親是天主教徒,或許如此我才有機會認識主,雖然那段時間應該不長,不過還挺愉快的,即使她也不在了。」今日會想進來教堂,他臉上的表情不瞞是在哀悼思念的人,為此祈禱。
即使他不曉得今日莊嚴的教堂佈置,應是個大型哀悼會……。
allworld: 沙洛卡夫輕拍少年的肩,「……她會跟隨主……一同照耀你的道路……」似是安慰。
他看向了長台,「……謝謝……你的歌……」
他們也是,會跟隨在主旁,同享主的榮光,使他們的靈魂安息。
上主憐憫苦難的靈魂,接受他們,並救贖他們。
他想相信,過往逝去的靈魂,是真的得到永恆的安歇。
light79126: 他雖然沒的明說,卻似乎也在想念著誰。
這是澤羽對沙洛卡夫現在的感覺。
由其是教堂的氣氛,在那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不會的。」他對沙洛卡夫微笑,「以後有機會,我也希望能在教堂多唱幾首詩歌。」
澤羽不打算過問,若是傷心故事,就讓它隨這場思念會,一起回到上帝的懷抱吧。
light79126:

「嗯、小心悶久了是會生出病來的哦,如果無處發洩的話會瘋掉的......」就好像那個時候的自己......似乎陷入了回憶的漩渦中而突然沉默了。
allworld: 「……我會……期待的……」沙洛卡夫回以微笑。
也期望那時,自己還能全心的相信主。
不再有懷疑與迷網。
他在心裡默默想著。
alchemist850406: 瘋掉嗎……
「……我會……注意的……」沙洛卡夫半垂著眼說著。
腦海浮現鐵欄外罵著自己瘋子的人。
而後,注意到男子不再說話。
「……。」安靜的,陪在旁邊。
就那樣沉默了良久以後,突然咧開一個極為病態的笑容,

「啊哈、呵哈哈哈哈──」那樣詭異的笑聲在教堂裡因回聲而顯得更加響亮,接著才猛然回過神

「啊、呃、........抱歉。」
light79126: 輕輕點頭,「我也差不多該離開了,」他朝神父鞠躬,踩著輕快的步伐,推開大門,最後看了一下對方。「晚安囉,沙洛卡夫。」揮揮手,和神父道別。
alchemist850406: 這個人……?
隨著人的笑聲之後是男子的道歉。
雖然有疑惑,沙洛卡夫還是輕搖著頭,「……沒關係……」
感覺此刻的提問,並不太好。
allworld: 「……晚安……」揮著手,向少年道別。
直到教堂大門再度關上,教堂又回歸寧靜。

感謝交流
雖然對方表示了沒關係,仍然為自己剛才失態的樣子感到在意,抿了抿唇以後露出尷尬的笑臉

「我似乎也叨擾很久了......也許還是先回去了吧......?」
light79126:

反應比較慢也太可愛啦!!! 希望神父也可以成為是傾吐的那方呢

有需要的話斐拉爾是個不錯的選擇,而且他對哲學思考很擅長(不需要
light79126:

要讓神父傾吐的話採取進攻策略(?)會比較好嗎

如果是的話我會讓斐拉爾多問一點咄咄逼人的問題的(研究屁

很想安慰神父可是中之笨笨

好想看到神父笑哦

我也好想看到神父笑喔

他有笑呀
但不是發自內心幸福的笑容啊

謝謝交流哇///XD 是覺得經過與榛名ㄉㄉ的對話後,神父似乎變得比以前要開朗點~~(?

這樣的發展可能性太高了,中之覺得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