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說我還能做什麼呢。
我這輩子最不擅長的事就是一邊忍耐一邊慢慢等待。他可以很冷淡很冷血,因此我痛苦過,知道那痛很幹、很累、要用很多個夜晚的眼淚去澆洗。
他有一個冷戰中的女朋友,在這時出手去追他的是我,我是那個賤得很開心很痛苦很幸福的第三個人。我不會傻到宣稱對一切好壞都甘之如飴,大部分時間我恨透那個讓他痛苦的女生。只要我能從他女友手中偷走一個小時,我就能獲得這輩子從沒體驗過的歡愉,而且我總是貪圖更多。
我喜歡他用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溫柔的看著我。他是一個重感情的巨蟹男人,此生絕不劈腿背叛、是他絕不會打破的原則。我總是假裝不經意地碰他、摸他,他也老練的用幾個微笑和幾句話,不讓我碰他更多。我不甘心只能處在這個不上不下的位置,我總是逼他,把他逼瘋,把他逼到無處可逃,要他好好面對我的喜歡。他總是無奈的笑著、掙扎地回應我,有時候陪我。我看著他的微笑,享受這份對他來說很殘酷的幸福;一個人的時候,我卻又痛到不知淚何時才會停止。
我今天看到他,又追上去。
他終於沒有路能退了,所以我從他口中聽到這句話。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