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洛卡夫日常/ 接續 /拉線後個別交流】
沙洛卡夫坐在廣場的長椅上,只穿著簡單的襯衫跟長褲,長期掛在胸口的十字,此時已被他取下,拿在手中,就僅僅只是拿在手中。
他想著,有關於那個世界、那個城鎮,那個與他內心相差甚遠的地方。
他不是發瘋,而是被那樣的地方逼瘋了。
從伊拉莉亞的死開始。
latest #51
他有種想哭的衝動,卻被他自己硬生生的壓了下來。
真正世界的樣貌,是如此醜惡,當只有自己保持著那自古流傳的教條時,是多麼孤單,孤單到還需偽裝的地步。
「……上主,請原諒我們生而就背負著的罪過,遺忘了主的教誨,遺忘了主的仁慈……」
低聲的呢喃,向著那已經無法引領自己的神。
上主,祢可知我內心的痛苦?
彎下了腰,頭抵著拿著十字的手。
其實一切都只是假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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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久沒出來交流的神父 一樣沒人跑劇情
噗首連結錯誤了 請F5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是沙洛卡夫。玄影看著似乎精神開始產生崩潰的人,遲疑了一下,走到人面前蹲下,「你……還好嗎?」
yorunohono: 「……我很好。」光是聽聲音,沙洛卡夫便知道是誰,卻沒有抬頭,給予對方得是悶聲的回復,語調中有著些許僵硬。
他知道男子不會相信他的答案,但因為對方問了,所以他回答了。
一定不能讓對方看見自己現在的表情,他想著,他會將人的偽裝扒開,一定會被發現現在的自己是如此的受傷、迷惘。
比以往迷失的更深。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莫名的違和感。
語調很僵,但是語速比先前快了一點。
「……」偽裝完全不到家啊,就算聽聲音也知道此刻表情一定很糟糕。
玄影索性站起身,坐到人身側,「我不看你,借你靠,不要也不勉強。」
yorunohono: 他沒有如人所說靠向男子,只是依舊保持著本來的姿勢。
「……抱歉,我、現在還、沒有答案、可以給你。」有些的斷續,長久的習慣,他還未能完全改過來,即使現在已經沒有偽裝的必要。
他閉著眼,蹙著眉,他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很是沒有禮貌,但他沒有辦法正常的去面對人。
而說出的話語,不過是在回答男人前兩次都在向他索要的答案。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沙洛卡夫沒有動,玄影也沒有太在意,而是接續對方得話語,「關於人生方向的答案,自然是不可能太快找到。」他雙腿交疊,姿態優雅而慵懶,「至於答案,是我硬要跟你要的,你也不必道歉,這根本沒有對與錯,不是嗎。」
yorunohono: 這一次,沙洛卡夫並沒有回答。
對於人的問題必須給予答案,這大概是職責所導致的習慣,確切的給予,必須要這樣做,他會有這種感覺。
他不再將頭抵在手上,挺起了腰背,卻依然低著頭,不讓男子看見自己的表情。
「……繁華的、外表只是假象。」真正的真實將人置於死地。
輕聲的囁嚅,這是他所想起的,他所不願承認的虛假。
就像當時,女子那溫暖的手為自己摀住了耳,抵擋來自門內的聲響。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看來你,並不如我想像的那樣嘛。」
本來男人以為,沙洛卡夫這樣的神職人員,會是如白紙一樣不知世事
「真實往往很殘酷。」玄影早已知道,他的這雙手,沾染了多少的血腥。
如果洗不去的話,應該就會雙手滿是汙泥吧。乾涸的血,與大地相同的顏色。
yorunohono: 「……殘酷的,連人都、」硬生生被截斷的話語,比起因瘟疫而亡的人們,伊拉莉亞的死更顯出人心的殘忍。
她說的對,他並不適合活在那樣的地方。
就連聖潔的場所,也變成了淫邪之地。
但也是她,教自己如何在那樣的地方生存。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你呀,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雖然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玄影不禁嘆息,伸手拍拍青年的頭頂,碧綠色的雙眼仍舊仰望著天空,「不會比我慘的。」
目前想起的記憶,第一個就是自己殺人。
真糟糕呢,不是?
「我生長的環境,被分為兩種:掠奪者、或被掠奪者;不想成為後者,就只能成為前者。」他自顧自得講著,就好像沒注意到身畔的人的狀態,「而且,似乎從我很小的時候,就是這樣長大的。」
雖然沒有關於幼年的記憶,但他卻大致上猜得到。
yorunohono: 對於對方的話,沙洛卡夫內心滿是驚訝,同時也因為對方的動作。
男子所說的過去,就像那時女子所說的,「這才是真實的世界」這樣。
他知道這樣的世界,與他認知差異過大的世界。
「……那樣、才是真實的、對吧。」有著失望 ,以及認命。
太過理想的世界是不存在的,不管如何,都不會存在。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理想的世界也是有的,不過那大概只存在於普通的小康家庭之類的吧。」男人揉揉他的頭頂後才收回首,「嘛、就算是有錢人家的小孩也很痛苦:從小就有許多東西要學習;長大後要繼承家業——這一切,就足以造成讓他們痛苦不堪的根源了。」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男人停頓了許久,接著彎起嘴角,「這個世界是殘酷而充滿謊言,但是,卻也美麗。」
「那些孩子,總是很可愛,乾淨純真的如同天使一樣,不是嗎?」
尚未被染上一丁點兒的黑。
就是那樣的令人感到打自心中的羨慕。
yorunohono: 沙洛卡夫覺得今天的男子很不一樣,不同以往的壓迫,反而像以過來人的身分講訴自己的經驗並試圖開導自己的老者。
即使對方看起來僅有壯年。
yorunohono: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雖然聲音依舊沉悶,摸著手上的十字。
他經歷了兩種世界,他成長的村莊,以及那充滿罪惡的城。
但很多事情都已經無法挽回,像是手染鮮血這種事。
他有點明白了,那個時候的他,雖然保有著心中的白,但其實早也已經被那樣的世界染黑了。
即使無法原諒自己,但自己也不過再自欺欺人罷了。
他將雙腳伸到了長椅上,以額抵著膝蓋,無聲的流淚。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玄影微微側頭看著人,眼中流露淡淡的理解。莫名的,他知道沙洛卡夫為何總是迷惘——而或許,在恢復記憶之後,這個情況更嚴重了也不一定。
身為無神論者的玄影只會想著「神職人員什麼的、果然還是吃大便比較快」,但,沙洛卡夫大概……是神職人員,很忠誠的那種;但不大了解,也不好下定論。他在心中默默想著,靠著椅背,望著天空,不再開口說話。
yorunohono: 他當停止自己的淚,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他用著袖口,擦拭自己的眼。
「……我、已經、無法回去了。」被染黑的人,在怎麼染,也不會回歸先前的白皙。
「其實我、很怕教堂。」也許是因為男子向沙洛卡夫敘說著他的過去,這樣曾經壓迫他的男子,竟如此做,使他開始動搖,「明明是、神父、卻怕教堂、很奇怪吧。」就是這樣,他才無法住在那裡。
逐漸連貫的記憶,他不想再去猜測什麼。
MD✤Joker
10 years ago
「……要祈禱,你不該選擇這樣的地方。」夕顏一下子重重的把手按在青年頭上,用力的往下推撞到手上的十字架。他的聲音很淡很淡,就連眼神也是。
SSS_Joker: 聽著來自上方的聲音,他想著也許他又打擾到對方了,而少年的舉動,沙洛卡夫並不覺得生氣。
「……抱歉。」他並沒有抬起頭,而是低聲的道歉。
有許他是該到教堂去,但是現在,他並不想去。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無法回去,就往別的方向前進。」玄影靜靜傾聽著開始願意說的人,然後給予了這個答案,「因為,時間已流逝、痕跡已留下,擦不去,那就只能繼續下去。」
至於怕教堂—-「我想,就算害怕教堂也無所謂,沙洛卡夫雖然你是神父沒錯,但是沒有誰規定神父就一定要打自內心喜愛著教堂吧。」他頓了頓,又道:「不過這些話從我這個無神論者來看應該很不負責任就是了。」
yorunohono: 沙洛卡夫深刻的感受到記憶所帶來的影響,對人、對事都逐漸的改觀,但很多他都不想再重複了。
這大概已經不是「質疑」這樣簡單的理由了。
「……走往別的方向,會有出口嗎?」
他不認為這樣的自己還能繼續擔任神父一職,但他也不打算立刻放棄這一切。
也許是因為教父的言辭依然深刻的影響自己,也許他的內心也還認為這是他的天職也說不定。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玄影眨眨眼,有些訝異於對方會提出問題,他垂眸想了一下,微笑著道:「至少我,找到了。」
總陷在過去的泥淖,是很痛苦的。
「更何況,在這個地方,實際上和過去都做了切割,你還要這樣繼續執拗的緊抓著過去不放,也不太可能吧。」
yorunohono: 他緊緊握著手中的十字,他又怎能將過去切割?
但是他已經累了,當上主總是奪去他身邊之人時,每每像是在嘲笑他的承諾,即使他總是說服這是上天所給予的試煉。
「……我、崇敬主、但卻感到、失望。」沙洛卡夫說的很慢,像要承認這件事是如此困難,且違背內心的信念。
說是信念,也已經是傷痕累累滿溢鮮血的信念了。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那麼就是著改變信仰吧?相信自己。」男人的笑容有那麼點囂張的意味,「吶,沙洛卡夫,你今天和我講了這麼多,是不是有找到什麼方向了呢?」他輕聲問著。
答案,似乎就近在眼前。
但是對方還在猶豫徬徨,就差一步了。
MD✤Joker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發生什麼事?」他可以感覺的出來這個人的狀況很差,這在一個有信仰的日身上並不多見。他的手還是按在青年頭上。
yorunohono: 改變信仰?
這是沙洛卡夫從來沒有想過的事。
低著頭的他,並沒有看見男子的笑容。
但這個人引導著自己,讓自己差點說出了什麼話。
剛剛,他想要說什麼?
令自己更不能受主原諒,更加的叛離主。
「……一個、我、從來不敢想的、方向。」彷若光是有這樣的念頭,便背棄了教父,背棄了主,背棄過往。
SSS_Joker: 「……沒什麼。」什麼事也沒發生,只是想起,然後更加看清世界的真實。
如此而已。
他感到來自上方施予的壓力,低著頭也好,更加的能隱藏自己的表情。
MD✤Joker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雖然有點遠……不過算了。」少年沒頭沒尾的說,忽然反手抓住人的手腕,把人拉著站起來。
「走吧,除了教堂以外,你不是沒有地方可以去吧。」
SSS_Joker: 「?」雖然不知道少年要做什麼,還是順著人的拉力站起。
除了教堂,他當然有地方可以去,像是花海、圖書館還有暫居的家。
但他並沒有說出來,因為現在那些地方他都不想去。
MD✤Joker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沒有被掙脫就是無所謂的意思吧。某方面也很自我的少年想, 看了一下相對位置確定方位之後也不管青年怎麼想,一路把人拉到遊樂園外的森林,輕車熟路的鑽進去。
最後停在林中靜謐的小空地,比起外面的大片花海少了魄力,卻多了幾分安寧。他在這裡鬆開手。
「花是我自己種的,嚴格說起來不算天然,你如果喜歡的話,就當作給你了吧。」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你真奇怪,既然痛苦,仍舊要往那個方向前進。」玄影不贊同的瞇起眼,「改變相信的方向、相信自己,不好嗎?只要你心中仍舊存著上帝,那麼也無所謂吧。」
「祂可是高高在上的神衹,不是像我們人類隨便就會有負面情緒產生,我想他應該不會因為你不再那麼強烈的向他祈求救贖而做出什麼事吧。」
SSS_Joker: 隨著少年前行,到底怎麼走的他已經記不得了,只是跟隨。
當他看見那一小片的花田,心裡有些的訝異,而少年說出的話,更加令他驚愕。
「……你、很喜歡花?」愣愣說出口的,像是廢話一般的問句。
yorunohono: 沙洛卡夫知道男子話中的意思,就像他不論如何尋求救贖,內心仍然痛苦。
他的手指沿著十字的外框描繪,他感到強烈的動搖。
即使背離而行,他的內心依然可以存在著屬於他的上帝。
在這裡沒有人會苛責他,即使是上主也不會,會苛責的只有自己,以及過往的回憶。
「……也許、我會試著、讓自己離開、那條路。」那條由戒律集結,應該由上帝指引,卻已經消失的道路。
MD✤Joker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很喜歡。」儘管那樣的美麗總是有種使他窒息的錯覺,但喜歡就是喜歡。他不打算欺騙自己。他看著自己植栽的一小片天堂,眼神依然安安靜靜。
「……大概就跟你喜歡上帝一樣矛盾。」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加油吧,慢慢來,不要過猶不及了。」玄影拍拍人的肩膀,「祝你早日迎來那一日。」
SSS_Joker: 如果是那樣的話,以喜歡來形容他對上帝的感覺,及是複雜的難以形容。
崇敬、質疑、渴求又推拒,各種矛盾情感的揉合。
「……這樣的話,我、不能收。」沙洛卡夫苦笑著,「不過,很、謝謝你。」
因為那樣的喜歡是無法取代的。
yorunohono: 「……謝謝。」沙洛卡夫垂眸,他知道他大概會猶豫好一陣子。
有關於教父、好友以及那名女子。
每個人的話都猶如在耳。
不是說誰對誰錯,也不是說誰的話特別重要,只是這三個人所給予他的是三條不同的道路。
曾經,他只聽行教父的話,但現在,也許可以試試看其他人所說的。
ZERO◆莉迪雅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玄影站起身,「那麼,你就自己沉殿一下情緒吧,不打擾了。」他說完話,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yorunohono: 感受男子離開,帶走了身旁的一片溫度。
「……。」
十字的反光,就像是教父的苛責,所以他閉上了眼睛,躲避那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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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交流
MD✤Joker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自己的贈禮被人當面拒絕,夕顏反倒舒坦的笑笑。並非是他後悔了想收回這片花園,儘管本來就是心血來潮,不論這個花園的促成抑或說要送人的舉動,他只是忽然覺得這樣也好,真的,也好。
「說的也是,要說喜歡就太勉強了,信仰本來就不是可以取代的東西。」
SSS_Joker: 「……是的。」信仰,無可取代。
沙洛卡夫看著這片小小的花園,「……就像、這片花田,即使、重新再開墾一片,也不會、同這片一樣、漂亮。」
他想著,大概從教父死去開始,自己就開始失去了一些東西,尤其是在伊拉莉雅之後,更為明顯。
不管如何,自己心中的信仰已經開始枯萎,就如同受到殘害的花田,可能無法再恢復過往的那般光景。
MD✤Joker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不過,你還是收下吧。」夕顏看著自己種植的花圃,緩緩說著。「就當作是我不願意你靠近那片花海,也可以。」少年的聲音很輕很淡,其實沒有任何情緒,就是陳述的口吻那樣。
「我不喜歡你的父,但我蠻喜歡你的。作為一個神父,你很有趣,我不希望你的信仰因為何事情產生動搖……信仰不該是那樣的東西,不論你今天遇到甚麼。」
SSS_Joker: 就像讓自己以這片花田代替那片花海似的。
不過對沙洛卡夫來說,只要能感受到那份寧靜,在哪裡都無所謂,「謝謝你。」道謝的話語,作為了收下的訊號。
他在花田邊蹲下,輕處著離自身最近的花朵,筆直盛開,「信仰的、本質不會、動搖,動搖的是、人。」因為內含著過往經歷的經驗,在汲取反省之後,在分析思考之後,所以動搖。
MD✤Joker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不是那樣。」少年認認真真的試圖看盡青年鬱結難解的雙眼,一雙透徹的鮮豔藍色有著堅定的明鑑的光華,日光照射下幾乎是有些刺眼的。
「就因為人會動搖,才會需要信仰堅定自己的根基,讓人們去相信世上仍有不變的事物,不論那是甚麼。——你信仰的父是如此平庸膚淺的以致於無法包容接納你的動搖的存在嗎?」
SSS_Joker: 「不是,祂接納一切,只要身為、祂的信眾。」沙洛卡夫半垂著眼眸,「信仰上主的、以色列人被、埃及奴役,上主為了拯救、祂的子民,在埃及、降下十場災禍,讓以色列人、得以脫離奴隸的身分,離開埃及。」此刻的言語就像傳教士在宣讀著上帝的偉大事跡,但後面的話語卻又推翻了前面的錯覺,「但如今,人們利用主之名,所行罪惡之事,卻又祈求上主、原諒,周而復始。」曾幾何時,原本是純白得一片信仰,也被染得一片烏黑。
MD✤Joker
10 years ago
light79126:
「上帝的職責,是原諒他們。」夕顏淡淡地說,那雙眼睛安靜地竟乎空白沒有情緒。「而我們的工作,事將那些待罪之身送到祂身邊。」
「我曾看過一本書這樣寫。」那樣驚人的話過後少年看向自己種植的純白色花朵,蹲下身輕輕擺弄它們。「人類很單純,所以容易因為物質因為慾望因為各種可能的變因動搖,不論如何原諒他們懲罰他們都是神的職責,正確地在迷途的羔羊迷失自我良善的時候將之導向正途難道不是你做為使徒的工作?」
SSS_Joker: 「……如此的話,我已經、無法勝任。」帶著苦笑,毫不介意的跪在地上,「我同樣的、迷失,亦為、待罪之身。」
「就連同其他、使徒,口中所說,信仰著上帝,卻將信仰中的、道德觀抽離自身,沒有支柱的、信仰,隨即崩塌。」這樣正正適合著,那個罪惡之城,「我無法阻止、既定存在的、現象。」
「我只是、同樣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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