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都要上班,偏偏學校爆發腸病毒放假一週,小孩子沒有人帶,於是無奈之下,正和和禮泰的父母把兩小兄弟寄放到平時常跟小兄弟玩耍的鄰居大哥家裡。
真.鄰居偽.大哥的五十嵐把兩兄弟撈進家裡頭有些無奈的撫著額。
很不巧的,正值期中考,老大不小還腆著臉去擠大學名額的五十嵐這時學的是中文系,一堆古詩詩詞等等堆滿了桌子還沒處理,偏偏又不能扔下小兄弟不管,於情於理都放不下啊,只得打電話找外援。
過了不久,千鳥牽著秋助進了屋,原本兩個小鬼瞬間變成了三個。
要找外援卻找到了另一個麻煩的五十嵐頭都開始痛了。
「哥哥哥哥,秋助要吃橘子!」
現在初夏橘子很貴!
「風雅哥哥!!我要吃那個魚!!」
自此吃了風雅餵食的鯛魚燒後念念不忘的禮泰,只能說不愧是禮泰。
「哥哥,我想去公園堆沙……」
想像一下以前的上司變成軟軟萌萌的包子臉拉著你的袖子要你陪他玩,風雅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被三個正太圍繞的風雅,很乾脆的停了筆,過了不久便左手一袋鯛魚燒、右手一袋橘子,牽著三個小鬼頭往公園堆沙去了。
期中什麼的,隨他去吧,應該可以熬夜補吧。
果然小孩子都是惡魔,沒有辦法防禦的撒嬌最過分了。
過年人團圓,雖說成員只有一個是真正來自中國的還不是人,目前居住於台灣的這群妖魔鬼怪(無誤)還是很入境隨俗的團員了,其實本來就住隔壁只是招一招湊了兩桌麻將。
麻將牌喀啦喀啦響,吳極還得先適應一下因為眾人打的是日式麻將與台式有點差距,這才有閒功夫跟同桌的五十嵐和阿納托利、以及來湊人數的秋助閒聊。
「……真是太過份了不是嗎?」
五十嵐似乎正在抱怨什麼,手上的動作卻依舊靈巧的翻著牌。
「我才該工作完回家隔天還要工作呢,他這麼壓上來,不管我願不願意就……害我隔天狀況有點糟還被後輩關心了。」
「我的也會,很過分。」
像是觸到了什麼共通點,平時少言的阿納托利附和著,手裡的二條露出來被看見了還不自知。
「是吧,看看都一個樣,想怎樣就怎樣,還惡劣的要命!」
吳極完全插不上話,總覺得話題有些奇怪和尷尬。
「不洗澡就爬上床,髒!」
阿納托利抱怨著,隨手吃了牌再把牌重新組合。
「是啊,怎麼說都沒有用,JI你說是吧?維歐拉也是那副模樣對不對?」
五十嵐話一轉,轉到了吳極身上,吳極突然覺得壓力很大。
總覺得好像誤入了什麼主婦聯誼會,在抱怨自己的老公似的。
不知如何回答的吳極只得傻笑著點頭。
「秋助胡了!」
小少年秋助牌一翻,開心的收取其他三家的零錢。
「秋助好厲害喔!要乖乖存起來喔……」
維歐拉悠哉的洗著牌,聽著同桌的長輩瞎扯淡。
密西尼安利和王迅什麼都愛比,現在似乎比到了不得了的地方了。
「……我明明就看過,你給你家阿納托利穿的洋裝!粉紅色的上頭還有蝴蝶結,欺騙我的感情!」
王迅指著密西尼安利開始翻著名副其實幾百年前的舊帳。
「你還敢說!!你當時竟然還要看我老婆內褲!偷掀人家裙子你羞不羞!」
「他是男的!!你拿洋裝給他穿就是個變態!」
「你家風雅還不是穿女裝養大……」
撇了一眼隔壁桌的白爸和風雅哥,維歐拉不知為何開始腦補兩人穿女裝的樣子,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敢說你不是他小時候就想把他吃了,還這麼小阿!!粉粉嫩嫩的你個禽獸!」
戰火繼續,王迅又扔了一記攻擊。
「你敢說我?半斤八兩吧你!!誰會摸六歲小孩的屁股!你這死王八!」
好像誤入了什麼光源氏計畫之類的變態辯論會。
維歐拉抖了抖,求助似的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另一家千鳥,千鳥悠哉的理著牌,好像沒有看見一樣神色自若、已經到了無我的境界。
一局過後,維歐拉離席去找自己的老婆安慰受創的幼小心靈,正好吳極也起身來了,兩人互相交換著眼神:
「換桌嗎?」
「好。」
兩人交換了座位。
維歐拉覺得他剛剛根本走錯地方了,現在換個位置說不定會好點,殊不知換了位子以後才是惡夢。
然後三個小孩子把哥哥圍起來玩籠中鳥(?
是說兄弟長大之後風雅還會跟這兩兄弟見面嗎
感覺外表都沒變太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