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自從上次被穆冬帶回來之後,自己窩在浴缸水裡已經有了好一段時間。
這段期間只是偶爾透露出身上的背鰭,讓它在水面察覺空氣的流向「......」雖然是沒人但其實這種悠閒的樣子好像好一陣子重新沒體驗過了。
latest #37
悠閒的午後冬歲本來想去外頭走走看看到,於是下了樓來到二樓聽見水流的聲音「是有人的水龍頭沒有關嗎?」連忙跑去傳出聲音的地方,房間的206門沒有關,便直接走了進去,房間內似乎沒有人,但水聲是從浴室傳出來的,縫隙中隱隱約約看到魚類的背鰭浮在在浴缸裡。冬歲緊張的連忙把門打開衝進去裡面關掉水龍頭,伸手觸摸背鰭「這個是真的......還是假的?唔......」好像被什麼東西刺到了?
安穩熟睡的狀況下突然感覺有人觸摸著自己的魚鰭「......?」頭探出了水面,與眼前從未見過的男子兩神相交。
嗅覺靈敏的知道他不是人類生物,是混有其他種的哺乳類生物「是誰.....?」平淡問,犀利的雙眼緊緊盯著冬歲。
「我打擾到你了嗎?不好意思唷,因為冬歲聽到有水的聲音,以為有人水龍頭沒關,才會跑進來啦!」男人的眼神直盯著冬歲,要是一般人應該都會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或許是冬歲少根筋的關係,壓根沒察覺到;望著被刺到的手指頭用手吸允著舔掉傷口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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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打擾。」畢竟自己也窩在這好一段時間,是該起來了「你不是...人類吧?」察覺到對方後續的允指動作,也許也猜測到了剛才輕摸背鰭的人就是他沒錯。
點了點頭「恩,我不是人類我是黑豹…」總覺得身體有點麻麻的,是錯覺嗎?手指頭的傷口明明不深,但是血液卻一直在外流,鮮血不小心滴落在水中;見對方似乎要從浴缸起來,冬歲連忙向後退去,直到離開浴室。
腥味傳來刺激了嗅覺偵測,眉頭緊皺後連忙起身離開水面,因為血對鯊魚來說這是一種難以抗拒的毒藥誘惑「......」拉開浴缸塞口把染紅的浴缸血水放掉。
「陸上動物,是嗎...」眼眸望著男子,看他人在自己說完話之後的下一秒倒地,全身癱瘓的模樣應該是觸碰毒針後的麻醉發效了。
「之後不能隨便亂摸...」
濕漉身抱起癱軟的黑豹,將冬歲帶去床上查看那傷口的位置。
有些鯊魚的各鰭部位少許會藏有獨特性的毒針,但這也只是防身用的小毒針,即使會給敵人有著神經上麻痺但卻不會有致命的危險性。
身體雖然被麻痺了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望著將自己抱住的男人「對…不起…麻煩你了...」雖然外表看起來很兇惡實際上好像很溫柔,被人輕放再床上四肢似乎還無法動彈,只能靜靜的看著對方。
「不麻煩。」坐在一旁拿出自己口袋裡的衣個綠色葉子,將它含入口中細碎的嚼了嚼。
原本是起初自己保命用的...還是算了......
淡定的雙眼看著對方「能吞嚥的下嗎?」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種臉,頂多就常被其他生物說自己冷淡這樣而已,習以為常。
「恩,我可以只是不能動,謝謝你!」自己的冒失害自己中毒,還要麻煩對方真是太糗了也太無理了,頭頂上的耳朵垂了下來,望著對方嘴中的綠色草藥,傳來了一股草香味,味道很好聞也很舒服。
不多說直接壓上並且吻了對方,目前毒麻不是很明顯應該是可以讓對方直接吞下去。
鬆口後眨眼觀察了一下「這可以解自己的毒...」舔舔唇角邊,隱約的嘴角裂痕張開一瞬間後又消失,把嘴角渣渣都舔乾淨。
雖然只是餵藥可是嘴對嘴這個不是親吻嗎? 臉頰瞬間泛紅覺得很害臊,除了第一次無知被曉曉親,這是第二次在被人親嘴;冬歲害臊的將臉撇到一旁,畢竟嘴對嘴不是只有情人才會做的事情嗎?
轉身離開床面並打開了衣櫥櫃,拿出一條乾淨的毛巾便往身上濕潤水珠擦拭「稍微休息一下......」回頭對著冬歲說,但面情依然感覺不出是甚麼樣的情緒。
看見那微微腫起小包的指尖,上面還多少滲出點鮮血「要包紮一下......」要不然血味會奪走自己的理制性。
懂對方的意思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畢竟身體還不能亂動,只能任由傷口繼續流血「對不起,冬歲現在還是不能動…」不過對方所說的失去理智是什麼意思呢?是所謂的野性嗎?聽說我們動物都會有野性,那我也會失去理智嗎?
湊近後的突來血腥更加濃重,此時覺得自己的嗅覺靈敏到一定程度有時也是個問題。
可是那味道還是很誘人......
「......」沉默不語靠進將冬歲受傷的手抬起,找不到包紮布料只好先犧牲掉一旁的床單,撕破床布一小角把那制在滲血的指頭給包好。
好像也有點餓了......
一開始的輕舔有點養養的,突然一陣陣痛,頭不能轉動只是看到眼前的人張著嘴咬了自己的肩膀,或許是麻痺的關係尖銳的牙齒刺進了皮膚內,可是男人的貪婪凶惡神情,讓冬歲嚇到了。
他咬了歲歲.....
好可怕......
眼睛似乎有什麼在眼眶裡打轉著,流了下來.....
「唔......好痛......不要吃冬歲......」
血液讓鮫略微失去了人的意識,現在自己對於血液的渴望需求大增,簡直是到了狩獵時期的那副模樣「.......」在意識即將消逝的剎那眼神飄渺注目到對方臉側的液體......
淚水......!?
「......唔!」瞬間驚醒,鬆開自己咬住對方的那張口,退離床面。
自己剛才做了甚麼......?
「......」是不是差點要吃掉對方....!?
情緒緊繃了起來,頭一次自己是這麼的畏懼自己,那野性的嗜血念頭「抱歉......」皺緊眉頭眨眼盼望冬歲。
望著覆蓋在自己身上的草藥,還有男人一臉愧疚的模樣,冬歲知道這個人他不事故意的,雖然冬歲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雖然還是有點怕怕的,可是他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壞人......
時間上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麻痺的身體也恢復原狀了,冬歲動一動身子,從床上醒了過來,確定身上的傷口的血止住後,才敢往對方所在處走過去。
「你還好嗎?對不起我害你......變成那樣子,那不是你的錯,是冬歲自己的問題!」
「野性......」簡單跟對方表示並非他的問題「只是很久沒吃東西......」然後餓壞了,大概就這樣吧。
「抱歉...」臉無法表明出自己的情緒,目前能跟路上生物溝通的,就只剩語言跟聲音可以做連結「鮫餓壞了......」眨了眼。
抬頭看著男人的表情,雖然臉部毫無變化可是口語的說話,明顯得可以感受到對方愧疚的情緒。
忍著肩膀上的痛,抬起手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臉頰「鮫先生,如果不介意讓我帶你去廚房吃點東西好嗎?」面容有點蒼白,可能是失血的關係畢竟剛剛咬的那一下,傷口有點大──
冬歲試著忍著痛擠出笑容,好讓對方不在那麼的擔心愧疚。
「不行......」眨了一眼「你要休息一下...」起身與對方有著身高上差距,力氣也讓人意外的有力,一瞬間又再次抱起虛弱的冬歲讓他躺回床上。
再度被抱回床上躺好,冬歲在床上呆愣眨了眨眼望著「可是,我在這邊打擾鮫先生,那你肚子不是在餓嗎?真的沒問題嗎......?」
鮫先生看起來人很凶,可是卻很溫柔,只是臉上似乎沒什麼表情
略微點頭「鮫會去找看看...冬歲休息一下.....」轉身離開房間,留下一路都是腳印的水痕跡。
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
等等,他是不是都沒有穿!
不行啊,穆冬說不可以光著身子在外面跑!
冬歲從床上起來,將棉薄的床單拉著衝出門去,擋在鮫的面前「呼......鮫先生,你不可以這樣子光著身子在亂面亂跑!」連忙用被單包住男人的身體。
「......?」自己沒穿嗎?「應該有穿...褲子.....」攤開被單身體曝露在外,檢查自己穿一條跟膚色很接近的灰黑色緊身褲。
可能對方應該是看不清楚褲子的關係才這麼問吧?
隨手把被單暫時先圍綁在腰上,裸上半身「這樣不行?......」眨眼看向冬歲,等待答案。
「這個,我不太知道,不過穆冬有說過不可以不穿衣服在房間外面活動。」手握著鮫的手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回走,不過走的有點搖搖晃晃的,還差點跌倒。
「鮫先生,要不要你自己先回去房間呢?冬歲可以靠著牆壁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內休息......」
「......」對方的狀況當下知覺只是虛弱兩個字形容「要先休息的是你......」整人公主抱起冬歲,走回到自己房間又一次把人放去床面上。
稍後再去外面尋找食物就好,現在是這樣想著,畢竟對方好像真的有點身體上難受「睡一下......?」坐在一旁雙眼眨了又眨,看上去貌似是擔心冬歲的狀況。
鮫先生,似乎很擔心自己,是不是照做會比較好呢?
「鮫先生,不好意思那就佔用你的床睡一下了。」闔上了雙眼,或許是身體虛弱疲憊的關係,很快的冬歲就入睡去了。
熟睡的人...不是,是頭一次看到一下就入睡的動物「......」表達不出自己好奇情緒,僅只是乖坐在一旁看著冬歲,觀察著冬歲「......」即使過了一段時間也是不離開不動身,不做任何的動作。
也是在思考著一些關於自己的問題。
如果自己有表情上的動作,是不是就會讓更多生物知道自己想做甚麼?
這問題一直徘徊不解,也不曉得是否真的是自己的問題。
從坐姿轉成了側趴,單手撐著下顎「......」安靜的房間無任何的動作以及小騷動跡象,在沒事做腦袋也不想多思考的狀況下自己維持同樣姿勢的睡著了。
基本上自己很了解自己,醒後往往都會忘些不必要的事物,算是習慣這樣的身體了。
可是為何只有那種事情會一直銘記在心中?在沒有答案的狀況下徘徊不定。
不曉得...也不懂......
────つづ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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